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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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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未雨绸缪,什么是谋后而定?
    此图在手,让人心中莫名便生出强烈的自信。
    一路行来,不觉便到了武当县。县以山名,这山自然便是武当山了。不过在这个时代,武当山还没有什么名气。
    在整个南阳郡中,武当县因位于西北山中偏僻之地,人口相对很少,县城也因此而显得房屋简陋,街道狭窄。刘琮自然不太在意,本来此行就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但是王粲身体确实不怎么好,昨日淋了雨便感染风寒,只好在县城中寻了宅院借宿,好歹安顿下来。
    因不想惊动地方,刘琮也就没有找当地官吏的打算,只是请了郎中为王粲诊治,好在王粲经过这大半个月来的锻炼,体质已经好了许多,这样的小感冒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按照郎中的话只要服药之后休息几天就可痊愈。
    如此一来刘琮和魏延便也跟着休息了两天。不过刘琮是个闲不住的,整天都是在外面。
    不得不说刘表将荆州治理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即便是在这样偏远的县城之中,治安都很好,据说武当山中也没有打家劫舍的匪类,让一直想试试身手的刘琮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魏延倒是很理解他这种情绪,不过身为亲卫,他可不希望看到刘琮与人以命相搏的场面,那样的话,只能说明自己太失职了。
    偶尔突发奇想的时候,刘琮也想着若是能碰到纨绔子弟强抢民女之类的戏码,自己来个扮猪吃老虎,估计会很好玩。可惜这两天在县城里转遍了,别说纨绔子弟,便是地痞无赖都不曾遇到一个。让刘琮大为摇头叹息。他却不想想,自己在荆州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纨绔了,以前胡闹的事可不少……
    再次上路之后,走的却是一条山中小道。虽然说不上披荆斩棘,但也是风餐露宿,颇为艰苦。不过如此一来,王粲的精神气质,要比从前好很多。
    对于这样的变化,王粲自然是很高兴,有些力所能及的事,他也开始主动抢着做,文弱之气一扫而空,更多的是积极务实的心态。
    其实对于这次出行,刘琮的准备是相当充分的,一路上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基本上考虑到了,宿营什么的自然有帐篷,条件比不上轩敞的房屋,用来遮蔽风雨倒也足够了。
    至于饮食方面,若是在野外,那就因陋就简,多是煮一锅肉糜,配上面饼,偶尔会熬个鱼汤滋补一下。
    这些琐事,不光是魏延做,刘琮也是亲力亲为,而且很有点乐在其中的样子。
    山中行了两日,路径时断时续,越发难走。有些路段在半山腰上,仅容一马可过,这种时候王粲反倒胆子大了,若是以前,那可是万万不敢的。虽然道路难行,这山中的风光却很秀美,使人不觉便忘却了行路的艰辛。
    这天傍晚,人困马乏,由魏延选了依山傍水的所在,安置好两顶帐篷,然后照料马匹,王粲自去拾取干柴枯枝,刘琮则在溪边收拾路上射猎的两只山鸡。三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不多时,便都做好了手头之事。
    “今天就不煮肉糜了,换换口味吧。”刘琮一时兴起,决定来个烧烤。
    王粲笑道:“也不知你从哪儿学的,上次尝过味道真是不错。”盘腿坐在篝火旁,和魏延一起看着刘琮一个人忙活。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三人年轻人之间的距离更拉近了许多,王粲和魏延也不是真的当甩手大爷,两个人一个帮着刘琮打下手,一个另起了个石头垒成的灶台熬鱼汤,至于熬汤的鱼,自然是从旁边的溪水里去捞了。
    刘琮一边转动着圆滚滚的山鸡,一边和打下手的王粲随意聊着,不时洒点盐粒,寻思着这要是再刷上点辣椒油什么的,就更完美了。可惜这个时代别说辣椒油,就连酱油都欠奉,可以用来调味的食料实在太少。
    火光中,被烤得焦黄的外皮渐渐渗出油脂,滴落到篝火中发出“噗嗤”一声轻响,松枝燃烧时发出的清香和烤肉特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不远处,小小的铁锅里水开了,咕嘟咕嘟地滚着气泡,鱼汤淡淡的鲜香也随着晚风轻轻飘荡过来。
    “若是老之将至,在这样的地方修一个草庐,闲时读书,晚来听风,倒也不错。”王粲跪坐于地,双手扶膝望着月光下的景色,喃喃说道。
    刘琮微笑,心知这家伙文青病又犯了,这会儿肚子饿也没工夫打击他,戳了戳烤肉却被烫得缩回手指,捏着耳朵大呼真烫!
    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王粲和魏延先是一愣,继而相视会心一笑。
    然而笑意还未曾从脸上散去,魏延便忽然在地上一滚,再站起身时,手中硬弓已张,箭搭于弦,指着树林深处喝道:“什么人?出来!”
    他这一连串动作兔起鹘落流畅无比,待刘琮转头看去,只见朦胧月色下,一个须发皆白,猎户打扮的老者正用猎叉拨开身前野草,缓步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诸位小哥,叨扰了。”老人鹤发童颜,身材不高腰板却很直,一时看不出年纪。他笑吟吟地拱手打个招呼,又让身边的孩子与三人见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一老一少,虽然拿着猎叉,腰挂短刀,却不像是什么歹人,刘琮给魏延使个眼色,后者便松了弦,放下弓,只是眼神中仍然带着一丝警惕。
    “相逢便是有缘,何来叨扰一说?”刘琮正发愁这条樵夫指点的山路是不是有问题,现在见到老人一身猎户打扮,想来是当地人,于是高兴的邀请他们一同在篝火边坐下休息。
    老人将猎叉依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方才盘腿坐下,肚子便咕噜一声,双眼更是只在烤鸡上打转。相比之下,那孩子反倒淡定的多,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只是好奇的看着刘琮,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哥哥穿这么好看的衣服,用那么好的剑,却跑到这样的穷山沟里做什么?
    “咳咳,三儿,不许无礼!”察觉到孩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刘琮,老人咳嗽一声,板着脸教训道。
    孩子听了忙收回目光,规规矩矩地坐好,脑袋微垂,双手按在膝前,那姿势比王粲还要守礼。
    看到这一幕,王粲的眼中便多了几分思量。
    “孩子好奇,多看两眼有什么打紧?”刘琮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老人嘿嘿一笑,吸了吸鼻子,赞道:“好香!小哥儿手艺不坏啊。”
    话都说的如此明白了,刘琮要还是看不出来,那也太假了,不过人家真心实意的称赞,听起来还是蛮爽的。给王粲和魏延投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伸手将穿着烤山鸡的树枝递给老人:“山中野物,胜在天然,手艺倒是其次。”
    老实不客气的接过来之后,老人也顾不上烫不烫手,一把撕下鸡腿大嚼,一边吃,一边哈着气,只吃的满面红光,满手流油,胡子上衣襟上,也沾了不少油渍,他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大快朵颐。
    这下刘琮和王粲、魏延三个都有点傻眼了,特别是刘琮,心说您不是饿死鬼投胎的吧?这摸样,是几天没吃过东西了?
    再看那孩子,仍旧规规矩矩的端坐着,显然家教甚好。可是这老丈的做派,又算怎么回事?
    “哈哈,乡野村夫,不懂礼数,让小哥们见笑了。”不大工夫,一整只圆滚滚,油亮亮,香喷喷的烧鸡便只剩骨架了,老者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笑道:“承蒙款待,告辞!”说完便站起身,拿起猎叉大踏步地走了,那孩子冲着刘琮三人一笑,露出满口白牙,紧跟着老人消失在山林之中。
    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刘琮对目瞪口呆的王粲,面无表情的魏延无奈道:“还是本公子未雨绸缪,让仲业熬了锅鱼汤……”
    王粲失笑,想了想说道:“真异人也。”
    
   

第七章 白云深处拜名师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刘琮依着惯例早起锻炼。刚钻出帐篷,睡眼朦胧中就见不远处蹲着只猛虎,在晨风中蠢蠢欲动。
    唰地一下冷汗便打湿了脊背,刘琮强自定神,仔细一看,却见是张虎皮悬挂在树枝上。
    “喂,不带这么玩的,胆小的岂不是会被吓死!”走到近前,刘琮取下虎皮摩挲着,心中腹诽。
    比了比长度,应该是只成年虎,这要是放到后世不得判上好几年?刘琮估摸着,八成是昨晚那个老猎户送过来的。
    一只山鸡换来这么一张品相上佳的虎皮,刘琮怎么算也觉得受之有愧,只是不知道那老人家在何处,该怎么送还回去?想了想,将虎皮先收拾到帐篷里,免得等会儿王粲起来撞见,吓出个好歹。
    呼吸着林间略带潮湿却非常清新的空气,刘琮先热了热身,待筋骨舒展开之后,便在一片空地上打起华拳。
    华拳属于长拳的一种,讲究“三华贯一”,在后世流传很广。刘琮前世少年时便开始学习,拳法套路已经深入记忆,只是穿越之后,和本主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融合,施展出来多少还有些别扭。
    方打到一半,刘琮忽然心生警觉,似乎有人在暗中窥视,他稍一转念,不动声色地继续施展,眼角余光却在四周山林中梭巡,果然看到林中隐隐有个身影。
    虽然一时看不真切,但刘琮估计应该是昨夜的老者,送了虎皮未及走远。这么一想,刘琮便收了拳势,向那个方向走去,准备将老者请过来,好还他虎皮。
    林中身影似乎犹疑片刻,不过还是很快迎了过来,果然是昨夜大啖烤鸡潇洒走人的老者。
    “虽然是长者所赐,但这虎皮实在贵重,还请老丈收回。”刘琮回到帐中取了虎皮,双手奉还。
    老人看了看刘琮,眼神中很耐人寻味,不过却没说什么,接了虎皮收入皮囊。
    刘琮因昨天老人走的太快,山路的事还没来得及询问,这会儿正好可以请教,一老一少便在帐外的空地上交谈。
    “此去向东二十五里,便出了山。不过这路上有几处不大好走,几位小哥若是不嫌弃,就到老夫的茅舍休息一天,待养足了精神,才好赶路。”老人见魏延和王粲也过来,便笑着邀请道。
    刘琮笑道:“如此甚好,只是怕叨扰老丈。”
    “哈哈,小哥昨夜不是说,相逢便是缘吗?”老人大笑。
    待三人收拾好物事,牵着马由老人在前面做向导,果然有一处山路颇为难行,好在有老人指点,倒也有惊无险。
    一路上,刘琮便和老人攀谈,得知老人姓童,本是荆州襄阳人氏,因故搬到山中结草为庐,射猎为生。昨天那个孩子,是他孙子,小名就叫做三儿。
    对于刘琮等人的身份,老人只问了姓名,并不问及其他,不过对于他们为何放着大路不走,非要跑到这深山老林里自找苦吃,颇感兴趣。
    刘琮也不隐瞒,将自己想绘制地图道路的事说了,老人笑道:“这种山路其实算不得路,能派的上什么用场?”
    “平时或许无用,若是战时,这样的路就很有用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精神矍铄,身强体健的老人给人一种很强大的气场,绝不是什么山村野夫,刘琮下意识的解释道。
    老人很奇怪的看了眼刘琮,继而哈哈一笑,却没再就这个问题说什么,反倒关心起别的:“战时?这么说,荆州又要遭兵灾了?”
    “如今天下纷乱,荆州又岂能独善其身?打仗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刘琮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
    “和谁打?在哪儿打?”老人追问道。
    这两个问题,刘琮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历史进程不发生意外的话,荆州这几年还有不少仗要打呢。不过知道归知道,这两个问题却不能直接回答,刘琮略一思索,说道:“江东孙氏与荆州已成死敌,这两年江夏郡虽然没有大打,小仗却是不少。至于北面,怕是也太平不久。”
    老人听了,长叹一声:“唉,也不知这个世道什么时候能够太平长久。”
    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的话,且乱着呢,反正您老是看不到了。刘琮心中暗道,不过我倒是想试试,看看这历史,是不是真的那么顽固。
    “当此乱世,唯有以雄武之姿,栋梁之才的大豪杰,才可匡正天下,肃清中夏!”王粲看了眼刘琮,朗声说道。
    老人虽然不太明白他这拽的什么文,但大体意思是知道的,当下点了点头,道:“这样的英雄早些出世,咱这老百姓就有盼头喽。”
    刘琮笑了笑,却没说什么。他明白王粲的意思,与其说那是王粲的期许,倒不如说是他的心愿。毕竟现在的自己,能有一些让人惊讶的潜质,却少了稳固的基础和名望。
    “刘小哥既然如此有心,想来也是有些想法的吧?”老头见刘琮沉默不语,便问道。
    也许是觉得与老人萍水相逢,别后就再无相见的可能,也许是这些日子和王粲,魏延二人相处融洽,所以刘琮神色郑重的点头道:“琮正有此意,愿以荆州为基,鞭挞宇内,镇静天下!”
    这是刘琮第一次向旁人表明心迹,虽然看起来他现在毫无根基,名望甚微,但无论是听到此言的王粲魏延,还是须发皆白的老者,都从中听出了刘琮那种势在必得,舍我其谁的自信。
    王粲心中激动非常,眼露精光。其实哪怕是那次和裴潜、司马芝联袂拜访之后,他对于刘琮只能说很有好感,并能隐约揣摩到刘琮的心思。但这半个多月以来的接触,已经让王粲对刘琮有了更新,更全面的认识。虽然刘琮现在很年轻,但自己不也同样年轻吗?刘琮也许还没有根基,但这不正是收揽人才的好时机吗?何况再怎么说,刘琮的身份摆在那儿,即便上面还有个长兄刘琦,但是这年头,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相对于王粲复杂的心理,魏延的心思就单纯的多,他这会儿已经认定,刘琮是个可以追随的主公,至于这个念头何时而起,他很确定,并不是因刚才刘琮的这番话而来。
    “哈哈,说的好!老头儿早就觉得刘小哥不凡,却没想到有如此志向!”老者抚掌大笑,惊起飞鸟腾空,山林之中回荡着老人的笑声。
    您本来是觉得小哥我烤山鸡的手艺不凡吧?刘琮微微一笑,换了个手牵着缰绳:“大话谁都会说,然而世事难料,谁又能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实现心中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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