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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丞相大人金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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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天他倒是得到了一个线索,所以在书房门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门。
  “进。”沈令安冷静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但沈缺能明显地从这一个字中察觉到一丝濒临发飙的不耐。
  沈缺将一封信呈到了沈令安面前,道:“主子,属下在薛小姐的房间,发现了孟小姐写的信,”
  沈令安看了沈缺一眼,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接过那封信。
  这还是沈令安第一次看到孟竹的字,就如她的人一眼,看起来便很娟秀,令人赏心悦目。
  只是内容就没有那么让人赏心悦目了,那是孟竹写给薛夫人的信,大意是她在江州很好,回了江州后,才发觉她更喜欢留在江州,所以想在江州久住,但她会抽时间回京探望他们。
  “主子,孟小姐一定在江州,属下让人再去找一遍。”沈缺说道。
  “你已经把江州翻了个底朝天,她要是真在江州,凭着令隐卫的本事,会找不出来?”沈令安冷哼一声。
  “可是以孟小姐跟薛小姐的关系,孟小姐总不至于对薛小姐说谎?”沈缺有点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点线索,又要断了……
  “她不会对薛雨凝说谎,不代表她们不会一起对别人说谎。”沈令安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再次扫过那封信,落到她的落款那里,落款没什么稀奇,无非是姓名和时日,稀奇的是,那落款的时日竟是今天——十二月三十日。
  这便意味着,这封信要么是在今日写好的,要么便是早就备好的,若是在今日写好,以江州到京城的距离,绝无可能今天寄到。
  而沈令安更倾向于,这是早就备好的信,只是她当时落款时并非细想,直接写了要薛雨凝交给薛夫人的时间。
  “可是薛小姐那边,实在是撬不开嘴。”沈缺很惆怅,其实孟竹失踪,能够帮她的人无非便是薛雨凝、林青壑和钟伯这些人,但主子说了,不能用刑。
  沈缺向来习惯刑棍下出真相,这动不得,打不得的,用脚趾头想想也问不出真相。
  “撬不开嘴?”沈令安冷笑一声,凉飕飕的目光落在沈缺身上,“沈缺,你太令本相失望!”
  沈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后背渐渐被冷汗浸湿,主子鲜少会这般直接对他发火,可见是已经忍到极限。
  想想也是,以主子对孟小姐的在意程度,他能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去找人,已是最大的宽限。
  沈令安看也不看沈缺,而是低头拿过一张信纸,直接落笔,他写得很快,没过一会儿一封信便已成型。
  他将那封信扔到沈缺面前,“去,让人送给薛雨凝。”
  沈缺看到那封信后,不由一震,上面的字迹,分明和孟小姐一模一样!


第36章 
  信的内容大概便是孟竹自称自己被土匪绑架; 土匪知晓她是竹香阁的东家; 要求他们拿一万两白银去赎她。
  沈缺看到那封信,心想主子果然是主子,脑子确实比他好使; 这些日子他隔三差五便围着薛小姐转,可又畏首畏尾,没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这封信一送过去; 他就不信薛小姐不会急。
  一刻钟后; 薛雨凝就收到了那封信; 看完后果然方寸大乱; 连忙出了将军府; 直奔林氏医馆。
  医馆里今日没什么病人; 伙计也都放了假; 回家过年去了; 只有林青壑一人呆着,此时此刻,她正在后院晒草药,一抬头,就见薛雨凝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喊道:“青壑!不好了!阿竹出事了!”
  林青壑听了,微微蹙眉; “什么事?”
  “我刚收到一封信; 你看看。”薛雨凝连忙将信纸递给了林青壑。
  林青壑看完后;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应该啊……”
  “这是阿竹的字迹,我不会认错的。”薛雨凝也觉得不应该,可偏偏这字迹她太熟悉了。
  “算算时日,阿竹应该在一个月前便已安顿下来,她若是遇到土匪,也应当是在京城过去的路上,又怎会是在这个时候?”林青壑沉吟片刻,道。
  “阿竹去的到底是哪儿?会不会附近有土匪出没?”薛雨凝一脸焦急,“她如今有孕在身,身边又只有一个明俏,要是土匪真上了门,她们定然不是对手。”
  “不可能,陵州城繁华安逸,怎可能有土匪?”林青壑话音刚落,突地想到什么,面色陡然一变。
  是圈套!
  这一定是沈令安的圈套!
  她的心猛地一沉,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果不其然,沈令安一脸寒意地走了进来。
  薛雨凝见到林青壑的脸色,心里咯登一下,蓦地转身,就看到沈令安和沈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子里,沈令安走在前面,双眸阴冷如一汪寒潭,光是一身气场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只见他倏地上前,在薛雨凝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伸手扣住她的脖颈,只见他掀了掀唇,阴测测地问道:“你刚刚说谁有孕?”
  薛雨凝从来没见过这般可怕的沈令安,诚然她心里一直便觉得沈令安这厮是个可怕的人,但她每次见到他,他倒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从来没这般直白地外露过他的狠厉。
  薛雨凝的身子僵了僵,脑子里不知为何想起了善清行宫大牢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瑞王,她的心抖了抖,额头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
  事到如今,已经瞒不下去了。
  薛雨凝艰难地吸了口气,佯装镇定地直视沈令安,唇角很是勇敢地掀了一抹冷笑,“沈相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难道不知道吗?”
  “回答本相!”沈令安冷声喝道,手上猛地用力,薛雨凝闷哼一声,一时喘不过气来。
  林青壑见了,连忙伸手去抓沈令安的胳膊,“你放手!你不都听到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沈令安一甩手,林青壑就被狠狠推到了一边,他的一双眼睛,仍是死死地盯着薛雨凝。
  薛雨凝咬了咬牙,妥协道:“是阿竹!她怀了你的骨肉,你满意了吗?!”
  “林青壑!”沈令安五指一松,猛地转头看向林青壑,一双黑眸中怒火滔天,“那天你便知道了!”
  林青壑自然知道沈令安说的是哪天,便是她第一次诊出孟竹怀孕的那日,她无话可说,便权当默认。
  “好!好得很!本相看你这林氏医馆,从今往后,都不用开了!”沈令安冷笑两声,甩袖离去。
  “沈令安!”林青壑突地开口叫住他,“你既不爱她,又何必再去找她回来?”
  “本相爱不爱她,与你何干?”沈令安没有回头,只冷声问道,他看了眼沈缺,“备马,去陵州!”
  “她在陵州太平巷。”林青壑眸光微转,连忙道,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如今有孕,受不得刺激,你万不可再叫她伤心!”
  沈令安脚下未停,转眼便出了医馆,但想来应当是听到了。
  “青壑,你怎么就这么告诉他了呀?”薛雨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刚有一瞬,真觉得自己死期已至。
  “我就算不告诉他,你以为他便找不出来了?”林青壑叹了口气。
  “现在怎么办?要么我也去陵州吧。”薛雨凝忧心忡忡道。
  “你去做什么?”林青壑无奈道。
  “这不是怕阿竹被欺负么?”
  林青壑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眉眼间的担忧倒散了不少,“也许是阿竹误会了,沈相对她,并非全然无意,不然,他怎可能亲自去陵州?”
  要知道,一个女人而已,若是他沈令安无意,莫说是怀了他的骨肉,哪怕已经生下来了,他也未必看上一眼,更遑论亲自去找了?
  更何况,陵州离京城可不近……
  “主子,您今晚在宫中有晚宴……不如属下一个人去吧,属下一定将孟小姐完好无损地带回来。”相府门口,沈缺备好马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派人将这封信交给皇上。”沈令安从怀里掏出拿出一封信,递给沈缺,便策马先行而去。
  沈缺忙将信交给了下面的人,扬鞭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孟竹正帮着明俏包饺子,她第一次包饺子,模样实在有些不敢恭维,好在也只有她和明俏两个人吃,没人会嫌弃她。
  只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沈令安的马已经策离了京城,直奔陵州而来。
  明俏自己做了几个菜,又买了烤鸭和烧鹅,天还未暗,明俏就学着街坊四邻在门口放了鞭炮,然后便和孟竹开始吃年夜饭。
  孟竹一边吃,一边听着远远近近的鞭炮声,竟也觉得有几分热闹。
  过了这个年,她便十七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腹部,唇角微微一翘,她要当娘了呢。
  “小姐,趁天还未黑,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天外面一定很热闹。”吃完饭后,明俏提议道。
  这也正合孟竹的心意,两个人在家,总是没那么热闹,出去看看旁人的热闹也是好的。
  两人便去了邻太平巷最近的街上,所有的灯笼都已点亮,不少小孩已在街上玩耍,有的手里拿着冰糖葫芦,有的拿着糖人,还有的拿着烟火……
  天色渐暗,天空中却响起此起彼伏的砰砰声,孟竹抬头,看到一簇簇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美得惊心动魄。
  孟竹看得正专注,冷不丁一个小孩撞过来,把孟竹撞得踉跄了下。
  “小姐小心!”
  “薛姑娘小心!”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一道是扶住她的明俏的,另一道是一个略耳熟的男声,孟竹抬眼看去,正是王捕快,此刻,他的手正微微前伸,应当是想拉她一把,不过没想到明俏动作更快地将她扶住了。
  王捕快应当已经知晓她已经拒绝了他,眼神中有些许失落,但面上倒没有表现出来。
  “谢王捕快提醒。”明俏代孟竹说了声,两人便打道回府了,街上虽热闹,到底人多眼杂,不适合孕妇久留。
  快进小巷的时候,明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王捕快的目光仍落在孟竹身上,似乎一直未能回神,明俏忍不住道:“得亏了小姐现在容貌普通,不然,可真没一日安生了。”
  孟竹也很有自知之明地点了点头,“我记得青壑曾说过,还有一种方法,可以令脸上的痕迹常驻,普通的清水不能洗掉,需得特质的药水才能清洗,待再过些时日,我给她写封信请教下。”
  自从那日家里进了贼后,孟竹和明俏便每日早晚都用药水涂脸,生怕一不小心又闯进个王捕快。
  这天晚上两人都没有守岁,早早便歇下了,倒是到了夜半子时的时候,又有辟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孟竹醒了一阵,迷迷糊糊地听了一会儿,心想,新的一年到了,便又继续睡了过去。
  孟竹不知道的是,这天晚上,有人在牢里画出了她的画像,那张画像在一群男犯人中间互相传阅,整个牢房都沸腾了,连看守大牢的狱卒都看得心痒难耐。
  而其中一个刚被关进牢房的人看到了,眼睛骤然一亮,竟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第37章 
  过了几日; 孟竹在屋中看医书;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孟竹以为是明俏买菜回来,便放下医书; 出去开了门。
  待看到门外的人时,孟竹的脸色明显一僵。
  表哥郑有才怎么会找上门来?
  原来那日在客栈门口看到的人竟真是他!
  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却是那日前来行窃的贼子; 孟竹记忆力一向好; 虽只看了一眼; 但还是记住了; 没想到他竟这么快便出了狱。
  郑有才看到这副模样的孟竹时; 脸色有些惊疑不定; 问身旁的贼子; “你确定是她?”
  那贼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孟竹一眼; 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就是她没错,这里就住着她主仆二人,那日她们在街上买东西,长得便是这般模样; 后来我晚上摸进来,两人都换了副模样; 定然是易了容。”
  孟竹听了; 脸色都变了; 忙要把门关上; 郑有才却按住了门,笑道:“表妹见了表哥,怎么不请表哥进去坐坐,反而急着关门呢?”
  孟竹佯作镇定,“你认错人了。”
  孟竹未开口的时候,郑有才心中还有些疑虑,一听她开口,他反而疑虑全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只差没笑出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孟竹看到郑有才这副表情,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心中暗暗盼着明俏赶紧回来。
  “表妹可知,你突然消失,一消失便是近一年,家里人都急坏了?”郑有才紧紧盯着孟竹的脸,竟浮现一抹关切的表情,“尤其是表哥我,担心得没一日能睡个好觉。”
  可孟竹对这个表哥再清楚不过,从小便吊儿郎当、不学无术,整日跟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孟家的产业大部分便败在他手里,他对她基本和他爹娘一样,只想从她手里拿到麒麟香的配方,怎么可能担心她?
  只怕是她当日逃走,惹得李大人发了怒,郑香阁的问题并未解决吧?
  其实孟竹倒也没猜错,此番郑有才来陵州,便是因为郑香阁濒临倒闭,郑元给了他一笔资金,让他来陵州找找机会,看看能否在陵州开一间分店出来。
  可他到了陵州后,不是混迹烟花柳巷,就是混迹赌场,钱很快就花得差不多了,最后一点钱还被人骗了去,导致连客栈都住不起,走投无路下动了行窃的心思,结果东西还没偷到就被捕快逮进了牢房,但却因此得到了孟竹的行踪,可谓是因祸得福,毕竟李大人一直对孟竹没有死心,若是他把人带回去,郑家的生意有了李大人的支持,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不过人虽然找到了,却怀了别人的孩子,只怕这李大人的支持也要打折扣了。
  想到这里,郑有才心里不由暗恨,早知会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若不是爹说她可为郑家谋富贵,不让他染指,他早就把这漂亮表妹拐上自己的床了。
  “我说了你认错人了,你若再不放手,我便喊人了。”孟竹平静地看着郑有才,冷声道。
  “孟竹,你这声音化成了灰我也能听出来!”郑有才见孟竹还不肯承认,不由有些不耐烦。
  “小女子姓薛,不姓孟。”孟竹说着,手上更加使了力,想要把门关上,奈何郑有才却半点也不放松。
  “薛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王捕快的声音传了过来。
  如今明俏不在,孟竹也只能求助王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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