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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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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什么?

“昔有骠骑将军去病,封狼居胥,功盖华夏,骁勇无敌,所向披靡,武帝取‘勇冠三军’之意,专设此列侯之位……如今天下战乱,烽烟处处,实乃危急存亡之秋也,当此之时,有英杰现,朕以为,乃是大汉朝列祖列宗不忍见子孙无能,暗中庇佑之故!既有祖宗示下,朕又何吝封赏?”

钟繇的声音激昂且洪亮,如同黄钟大吕一般,震撼人心,将在场众人震得心神摇曳,难以自己。

天子这是要干什么?封列侯?而且还是冠军侯这样的殊荣?

以霍去病的大功,加上武帝对其异乎寻常,如同对侄子般的宠爱,这才有了这个爵位的出世。其后,遍数大汉朝四百年的历史,也只有汉武中兴时代的第勇将贾复,汉章帝一朝,曾经北击匈奴,权倾朝野的外戚窦宪才得享此殊荣。

如今,大汉朝第四个冠军侯要诞生了吗?众人终于明白,钟繇为什么在宣旨前,那么郑重了,就算在汉廷威严不再的今天,这也是非同小可的一件大事!

要知道,王羽的年龄,甚至比少年成名的霍骠骑还小很多,只有区区十六岁!

众人的惊讶和骇异,都阻止不了天子的决心。

后世被称为献帝的刘彻,并非心甘情愿,老老实实的将帝位献出的,他不是个没有魄力的人,否则也不会使得灵帝左右为难,一直有废长立幼的打算,激起大将军和宦官的冲突了。

“……赐爵冠军侯,世代罔替,封骠骑将军,奉天子之威仪,征讨海内不臣!”

从钟繇宣旨开始,在场众人的心脏就在承受着巨大的考验,在最后这一刻,压力达到了极致!

爵位,官职,将军头衔,这些已经让人有种难以承受之重的感觉了,最后这个代天征讨,简直就是逆了天了!

大义之名?

不,不需要!有了这个头衔,王羽想打谁,就打谁,被他打的人,挨了打还要担个坏名声,海内不臣啊!

天子金口玉言,封的官职可以撤,但这种跟爵位绑在一起荣誉是没法撤的,在这个头衔面前,什么青州刺史、泰山郡守根本就不值一提!

别说其他人,王羽自己都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

就凭这个爵位,就凭这个头衔……值了!打了这么久的仗,就算没有别的,只有这个也值了!大义的名分,以后就再也无法掣自己的肘了。

第一六八章尘埃落定

“元常,天子年幼,尚不识世事人心之险恶,你们这些近臣怎么也不从旁提点?代天征讨不臣,这种旨意岂是说下就能下的?”

“大汉开国至今近四百年,何尝有过这种先例?天子被董贼挟持去关中,留下一个代天征讨的在中原,这,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是啊……”

大会还在继续,但很多人已经无心继续往下听了,都是留下副手,自己退了席,不约而同的聚在远处,将钟繇团团围在了中间。

“各位,各位,且听繇一言……”钟繇被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的头晕脑胀,他高举双手,连喊了好几声,才把众人的声音压下去。

“天子虽然年幼,但甚有主见,我们做臣子的,只能苦口婆心的相劝,劝不动又有什么办法?诸君不在京师,但多少应该知道点风声吧?当日王羽大闹河东,天子见到董贼狼狈而走,曾在金銮殿上放声大笑!”

“待后来知道王羽的身份,陛下更是时时都在关注其人,诸侯联盟讨董,声势浩大,却许久不见成效,纵有几人奋起而战,最终也只能铩羽而归,只有王家父子既积极又多有胜绩。陛下早将其视为了中兴良将,下旨封赏又是什么奇事么?”

说着,钟繇一摊手,无奈道:“繇纵有苏秦张仪之能,又岂能劝得动天子?”

钟繇这话也算是有理有据了,但众人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这个封赏确实太过格了,谁听了也没法泰然处之啊。

“虽然如此……”第一个发难的是荀彧。

“那王羽虽有种种神奇之处,但终究不过弱冠之年,心性人品都未定性,如今虽然有些忠义,但以后又焉知如何?便是当年的霍骠骑,还不是因为年少骤升高位,以至生出了骄横之气。这才自取其祸?此旨一下,王羽权威之大,几至与天子同!此子用兵又……祸乱起天下来,岂不是更胜董贼?”

董昭也是摇头道:“元常兄,你这话就说的不在理了。孟子曰:君有大过则谏。反覆之而不听,则易位。当今天子得位乃是……咳咳,这种明显的乱命,元常兄你纵是劝谏不得。也可以不遵行啊!你以为事事遵从就是尽忠报效吗?元常兄,你真的令某太失望了。”

名士们受惊过度,钟繇这个可怜人成了出气筒。

面对众人的质疑,钟繇突然冷笑起来:“公仁,你也是素来被人誉为智者之人。怎地如此天真?你以为天子的密旨,真能瞒得过董仲颖吗?如果真能如此,当日在酸枣,关东诸侯还用得着假借三公之名吗?”

众人的气势当即一滞,董昭也有些愣神:“元常兄,你是说……”

“这旨意,李儒是知道的,即便繇压下不提,他也会主动提出来。到时候还不是一样?与其让董卓拿天子的恩旨做人情,还不如由繇提出,以君恩为羁绊,多少也能作用。王羽年少,心性未定。但王公节的忠诚却不需要怀疑。”

“这,这……”董昭质疑道:“董卓与王羽有血海深仇,他为何要替仇人张目?”

“无非想以此子来牵制诸侯罢了。”

荀彧仰天长叹,恨声道:“王羽此子性情急躁。受不得一点气,偏又能征善战。西凉军元气大伤,此番西去,也是生恐被诸侯衔尾追杀。而今陛下有旨在先,他何必不顺水推舟呢?卖王羽个人情之余,还能借王羽来牵制诸侯……”

荀彧的解释合情合理,但董昭仍然无法释怀:“他就不担心养虎为患?”

“他连皇陵都敢动,你说他在想什么?”钟繇长叹一声,道:“穷途末路,自然只能先顾眼前,哪里又想得了那么长远?”

“未必。”田丰一直没说话,这时却突然插了一句:“董仲颖此举,未尝不是深谋远虑之后的结果。”

董昭愕然反问道:“元皓兄此话怎讲?”

“我等聚在此处,所谓何事?”

田丰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自问自答起来:“还不是为了应付王羽带来的威胁?抛去钟元常宣旨这一节不谈,各位聚在此处,无非是想商议出个妥善的对策来,以应付接下来的局面。最终计将何处?无非合纵连横罢了。”

“何谓合纵连横?诸弱合力,齐心抵御一强!如今泰山军连战连胜,兵威煊赫天下,任何一路诸侯也没信心独立当之,故而只能结盟共御之。王羽此子被称为泰山小霸王,脾气也颇为暴烈,有人打上门,就算众寡悬殊,他也不会畏惧。”

“以此子的军略,纵是诸侯联手对敌,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内将其解决,若诸侯各怀私心,说不定还会吃个大亏。到得最后,中原大战连场,烽火连绵,董卓安坐关中,坐山观虎斗,岂非正合心意?”

田丰性格刚硬,脾气直率,加上他和韩馥只是从属关系,而非主从,也不用顾忌太多,这一开口,把众人藏着的那点小心思都给摆到了明面上,搞得众人面面相觑,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了。

董昭强作笑脸道:“打也不是,等也不是,元皓兄既然说的如此笃定,心中想必也已经有了成算,何妨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详?”

“无非各行其是,暗中保持默契,”田丰毫不推诿道:“王鹏举若安安分分的攻略青州,便随他去,若依仗军势,图谋其他地方,便群起而攻之,让他首尾难顾,最终只能败亡收场。”

董昭疑虑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元皓兄,你也应该王羽化名去河东之事,白波接受朝廷招抚之事,也是他一力促成的,足可见他在黄巾之中的威望。若是他在青州也能故技重施,岂不是平添臂助?”

“虽然都是黄巾余孽,但青州黄巾和白波岂能同日而语?”田丰的视线在两边一扫,准确的找上了一直没说话的陈珪:“汉瑜,你久在徐州,与青州毗邻,应知青州黄巾详细。何妨与诸君一说究竟?”

从听到钟繇宣旨开始,陈珪就一直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田丰相邀,他的脸色就更苦了。

“青州之地临山望海。本是富庶之地。但近几十年来,此地灾害日渐频繁,海侵、旱涝、蝗灾接连不断,建宁四年。熹平二年渤海两次海溢,沿海州郡溺死者以千计,无家可归的流民以万计……”

陈珪没有正面回答田丰的问题,而是说起了青徐两地的往事,好在这里都是博闻广记的名士。都能听懂陈珪的话外之音。

青州,就是后世的山东东北一带,自古就是民风彪悍的地方,历来就有造反的传统。早在黄巾起义前的几次大型天灾,造就了无数流民,朝廷没有拨抚恤,这些流民同样不愿意坐以待毙,早在那个时候,青、徐两地就已经烽烟四起了。

后来的黄巾起义。对其他地方来说,是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和平的环境一下就被打破了。但对青州人来说,只是多了个造反的名目,和遍布天下的友军。还拥有了新的口号和纲领,如此而已。

“白波贼到底如何,珪未亲见,也不好做断言。但他们既然乐于招抚,显然未脱草民习气。尚存敬畏之心,但青州黄巾……”陈珪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众人心下了然,青州黄巾就是挂了个名,里面的中坚主力都是积年悍匪,对太平道的信仰也很成问题。王羽想要故技重施,应该是不太可能。

“何况,青州之地久乱难平,郡县早已残破。沿海之地近年虽没有继续发生海侵之灾,但海侵过后,水土都被侵蚀,水不能饮用,亦不能灌溉,土里也生不出青苗。就算有人以天纵之才,尽收青州黄巾于麾下,他又上哪儿找那么多粮食来养人?真是让人忧心难平啊!”

陈珪最后那声叹息似乎在为王羽发愁,但明白人都知道,他这是在为徐州发愁呢。

陶谦与王羽交好,王羽陷入窘境后,很可能会向徐州求援,一次两次倒也罢了,若是时间长了,谁又能受得了?可若是拒绝,王羽没准儿直接就翻脸了,徐州拿什么抵挡这种狠角色?

“陶恭祖精明半世,临到老来,确是有些糊涂了……”人群中,也不知是谁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说得众人都是心有戚戚,送兵再送粮,说不定连地盘都要送人,不是老糊涂还能是啥?

正唏嘘间,河畔大帐方向有了动静,名士们精神一振,都望了过去。最后一个悬念也要揭晓了,到底是谁得到了攻取洛阳的权力?

提前离场的,都是对洛阳没有兴趣的,要么离得太远,要么就是张杨这种没实力,也没野心的。

这个结果本来不难猜,没有了天子,进不进洛阳的意义就不是很大了,进了洛阳,反倒会遭到夹击,陷入不利的境地,顶多就邀个虚名。

而且,有实力做到这一点的,无非就是那么几家,以王羽和袁术的同盟关系,应该是跑不了的。可最近有些风声说,王羽和袁术闹翻了,所以,洛阳的最终归属,也变得有些扑朔迷离起来。

离帐走过来的几个人,脸色都有些古怪,看不出什么端详,田丰性子急,他直接走上前,轻声问道:“公与,如何?”

“还能如何?”沮授摇头苦笑。

“果然还是袁公路么?”田丰沉吟道:“袁公路果然勇而无谋,占据洛阳虽然能得一时之利,但长远来看……”

“他图的就是一时之利,打退西凉军,占据洛阳后,他会从洛阳退兵,将洛阳让给王鹏举保奏的新任河南尹……”

“是谁?”田丰急问道。

“你看看少了谁?”沮授向身后摆摆手。

“……并州的张文远不在?”田丰抬眼一扫,很快发现了沮授暗示的是谁,这是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答案:“是吕布?”

“嗯。”沮授点点头,感慨万千道:“世人都说王鹏举只会打仗,其实啊,他若是去做个商人,恐怕也不会在当年的陶朱公之下呢。就是个洛阳而已,居然让他做第出了这么多文章出来,卖了这么多人情和好处……他年纪虽小,这人却已经成了精呐!”

第一六九章往事秘辛

看着雄姿英发的王羽,张辽的心情很是复杂。

他本来只是来走个过场,从会盟中,看看中原形势的走向,以做出对并州军未来规划的判断。完全没想到会被一个大馅饼砸到头上,进而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位少年促成的。

作为吕布最为倚重的左右手,张辽当然知道自家君侯和眼前这位少年豪杰的恩怨,从后者出道扬名开始,纠缠至今。并州军之所以反出洛阳,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军,同样也是拜王羽所赐。

不过,他却不像侯成等人那样,对王羽愤恨不已,整天念叨着,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

兵者诡道也,战场上本来就没有留情面的余地,无所不用极才是常态。君侯会屡次中计,也只能说他的性格被人吃的太透,所以才被玩弄在股掌之上。

怨,也只能怨自己考虑的不够周全,劝不动君侯,没有尽到臣僚的义务了。

对于王羽,张辽的态度是三分敬佩,七分警惕,哪怕王羽的提案看似对并州军一点坏处都没有,也让他感到非常不安,可左思右想,却怎么都想不出此举当中到底蕴含了什么玄机。

他皱着眉头不说话,王羽主动开口,很关切的问道:“文远兄,莫非贵军有何难处,不能成行?”

“确是有些小难处,河东来洛阳路途虽不算远,但沿途的补给……”张辽认为,与其自己冥思苦想,莫不如用言语试探,对方虽然是个狡计百出的,但自己也不象自家君侯一样,只崇尚以力破巧,对计谋什么的都不屑一顾,结果却屡屡上当。

“承蒙君侯高义,举荐我家将军驻守洛阳。也让兄弟们有了个落脚点,辽不胜感激。然则,并州军马不少,洛阳屡经乱离之后,已经不复往日繁华。钱粮未必足够。辽感激之余,心中却也不无烦忧。”

并州军确实需要个落脚点。河东虽然不错,但最肥沃的几块地盘都被人白波军给占了。开战的话,并州军依仗的是士卒精锐程度高。白波仗的则是人多,而且,他们是地头蛇,又齐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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