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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5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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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阻碍作用的。是营地四周的几堆将灭未灭的篝火,将马缰绳轻轻向上一提,疾风骑兵们就从上面飞跃过去。

马蹄落、刀横、血溅、敌军的身体倒地。几个动作一次呵成,如事先排演了无数次般,不带半分迟滞。刀光、血光、晨光,绿色的草沫和红色的血肉交替飞溅。

疾风骑兵被太史慈戏称为最擅长捏软柿子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最擅长打这种顺风仗,一击得手,骑兵们立刻无法遏制地将自身的攻击力全部展现出来。

跟在赵云的身后,他们从营地边缘迅速向里推进,砍翻挡路的敌军,撞倒沉睡中的帐篷,用马蹄在睡眼惺忪的对手身上毫不犹豫地踩将过去。

一波接着一波。如风暴卷过麦田,如洪流扫过荒野。所向披靡,无物可挡。

齐周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的。

梦境和现实某种意义上是一致的,都有金戈铁马,差别只是梦中是一场艰苦卓绝的逆转作战,现实却是青州军正在展开一面倒的杀戮。

巨大的反差让齐周一时间完全无法适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十几名乌桓人转瞬间被杀戮一空,动作最快的那人也只逃开了三十步以疾风骑兵的箭术。即便在夜里最黑暗的时候,也能闻声而开弦,何况此刻晨曦已经微微发亮?

五十骑奇袭一个十几个人的营地,要是还放跑了敌人,那才真的要让友军取笑了。

齐周之所以没被波及到,只是因为他睡得太死。天光毕竟还没大亮,眼见就是四月了。地上的草长得也很高,要是其他人不那么惊醒,都死死的睡着,疾风骑兵也没办法准确的发现这个营地。

这也是为什么赵云老远就吹响号角。又没用布包马蹄的原因。

疾风骑兵对夜战很精通,但没有红外线设备和探照灯,哪怕是赵云,也没本事在夜里搜索敌人。所以,他们用的是打草惊蛇的办法,把人惊起来之后,再展开追杀。

反正骑兵们带足了战马,一人三马的配置,足以让他们追到一个有备而逃的敌人了。何况他们这次展开的是夜袭,大多数胡骑都睡得迷迷糊糊的,从惊醒到决定逃跑的时间,就足以疾风骑兵狂飙到跟前了。

齐周幸运的躲过了第一波,但他终究还是醒了,还是在仓惶间站了起来,而且拔刀在手,所以他的悲剧也是注定了的。

黎明前的黑暗中,一抹亮色骤然入目,不是战刀或槊锋,而是一匹浑身雪亮的神骏战马!

“公孙瓒!”齐周下意识的大叫起来,话出口后,他才猛然记起,这匹神骏的白马公孙瓒已经送了人,受赠者亦不负公孙瓒的隐隐期许,在短短数年间,就让自己的名字煊赫了中原塞外。

齐周终于明白,为什么白天青州的精锐轻骑一直没出动了,原来,他们是要养精蓄锐啊……他惨笑出声,挥刀杀上:“赵云!若小儿早几年碰上爷爷,看爷爷千刀斩你!”

马上的骑士默然无声,类似的不甘和挑衅他见得太多,若是每次都回应,自己岂不也变差了潘文珪那样的话唠?

电光火石间,人马交错,刀剑交击,鲜血飞溅处,刀已断,齐周偌大的身躯打着旋的飞起,重重的落在草从之中。

雄图伟略,终究只是梦幻泡影。

第七九七章就是欺负你

“啧啧,真是没道理啊,子龙你人长得俊,武艺、兵法又好,结果运气还这么逆天,老天是不是太偏心眼了啊?”

秦风砸着嘴,酸溜溜的抱怨着:“大家都来评评理,咱们出去了五十队人,各走一边,一路斩获有多有少,大抵是各凭运气,结果就那么一条大鱼,偏偏还叫子龙给捞到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哇?”

他越说越委屈,到了最后实有点捶胸顿足的架势,让人看得又是好笑,又是赞叹。

“疯子,这你就说错了,抹黑逮耗子,那看的也是耳明手快,抓到的活口不是说了么,除了齐周之外,这次还来了个乌延,子龙找到了齐周,怎么没见你把乌延给提溜住?”

纪灵咧着大嘴,可着劲的往秦风伤口上撒盐。

他本来也是个粗豪性子,从军虽只有几个月,却几乎是一见如故般的,和骠骑军这些豪气直率的军将们打成了一片。

秦风的性格大咧咧的,嘴巴又很大,众人都喜欢和他打趣,这次他自己送上门,大伙岂有不狠狠吐槽的道理。

“可不,疯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热血上头,每次都光顾着逮住小喽啰猛砍,根本不留神其他事,事后却总是羡慕这个运气好,那个捡便宜的,就是不知道长记性。”

纪灵开了头,其他人也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取笑起秦风来,后者倒也不恼,只是摇头晃脑的叹息道:“瞧瞧,瞧瞧,都是一帮趋炎附势的,就欺负俺这老实人。得,俺也不跟你们这些不讲究的家伙啰嗦,这就睡了,等入了夜再继续。”

众人笑得越发厉害。看着秦风大呼小叫的说要找辆牛车,不要马车,因为牛车更稳,马车太颠簸云云……

于禁和张辽并肩而立,毫无喝阻的意思,他治军虽然法度森严,却也不是一味求严。而是讲求一个张弛有度。他自己就是个沉默寡言的脾气,想改也改不了,但这些事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做不可。

于禁感慨万千道:“主公指派子聪做副手,某一开始还有些奇怪,直到今日方才明了,原来主公早就看出某治军失于过严的缺点。特意做出了这样的安排,真是让人不得不叹服啊。”

纪灵作战的风格其实更对徐晃的路子,也是猛打硬冲型的,王羽将他安排到注重军纪整体的羽林军为副,一度引得很多人疑惑有加,其中便包括了当事人之一的于禁。

但现在看看,这项安排的确也有其道理。有风格是好事,但若走了极端,就难免会有反作用了,于禁的感叹正因此而来。

昨天步骑两军分别打了一场胜仗,而且用的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战法。这样的战果算不上多大,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庆功,但若不稍事宣泄,这股气就憋在心里了。而不是转化成士气。

出发前,秦风、纪灵等人这么一笑闹就很完美了。单靠于禁自己的话,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更让人惊叹的还是主公的将略啊!”张辽也是赞叹不已:“这压迫式战法,听起来难以想象,但只要配合起来了,攻守两端都会变得极其完美。白天步卒摆出堂堂之阵,从容推进。入夜后,骑兵四面出击,大肆扫荡野外的胡骑……”

“单是这一晚,疾风军的斩获就超过了四百。加上白天冲阵的那些,乌桓人的先头部队已经折了过半,其中甚至还包括了齐周这样的大将,相当于在他们的心头上狠狠刺了一刀,加深了他们的恐惧。先声夺人,无非如此而已。”

所谓压迫式战法,就是持续性给敌人施加压力的战法。

相对于主力会战或是饱和性打击,压迫式打法的好处是战果可以累积,让敌人攻无可攻,守无可守。特别是对付胡骑的袭扰战时,可说是颇具奇效。

在野外露宿的胡骑根本没想过,汉军会连夜出击,而且一口气派出了半数骑兵这样大手笔。他们虽然散得很开,宿营地的选择也无一定之规,但两千五百骑兵拉出来的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避过的。

何况,胡人也是人,也不是真的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睡下去,总是要找有水源、能避风,能躲避野兽的地方。疾风骑兵的战法是沿着两翼展开,拉出一张大网,从这些适合宿营的地点重点扫荡过去,肯定会大有斩获。

毕竟胡骑明日还要再战,不可能跑得太远,若真的跑得那么远,来回路上消耗的时间就太多了,放过也无所谓。

漏网之鱼总是会有的,别说趁夜奔袭,就算是白天,这茫茫的旷野上,总是会有疾风骑兵照顾不到的地方。

用这种方式,比骑兵白天在周围警戒,驱赶胡骑,或是和胡骑纠缠不休的战果要大得多,对敌人心理上的打击同样不能比。

后者是防御,前者是进攻,用王羽对骑兵一贯的定位来说:骑兵之所以强,就是因为他们的攻击力和速度,如果放弃这两项优势,沦为警戒、防御的角色,那还算得上是什么强兵?

于禁点点头,沉声道:“胡酋们都是心志坚韧之辈,第一次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们断然不会就此罢休,肯定陆续会有手段使出。禁虽痴长几岁,但应变方便不是很在行,接下来就有劳文远了。”

“文则兄客气了。”

张辽不敢怠慢,抱拳答道:“主公不以辽粗鄙,以重任委我,辽又岂敢不尽心竭力,以图报效?有羽林、疾风两支强兵在,又有主公交待下的良策,别说打败仗,只消稍稍让胡虏占了便宜去,辽都惭愧死了。时辰已经差不多了,文则兄,这就起行可好。”

“遵令!”

……

几乎是乌延前脚刚踏进柳城的王帐,后面就有溃兵跟上来了。听到疾风骑兵连夜出击,一口气扫荡了方圆五十里的时候,乌延就像是被人一板砖拍在了脑门上,眼前金星乱冒,嘴里涎水直流,完全失去了言语。甚至思考的能力。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当场就哭号出声:“界,界不是欺负人嘛?”

这句话喊得心酸十足,令得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更别提那几个侥幸逃得性命。赶回来报信的胡兵了,他们的眼泪紧跟着就下来了,泣不成声。

的确是欺负人啊!

不就是骚扰一下吗?稍稍放缓一下行程,让骑兵耗费点马力,在周围警戒警戒,怎么就不行呢?从前的汉军。除非是纯骑兵的部队,不然不也都是这么做的吗?怎么到了青州军这里,就不讲道理了呢?

白天用强弩欺负人,晚上还不罢休,半夜三更的四处扫荡,他们也不怕累着?而且,汉军这架势。分明是一点亏都不打算吃,要把大伙干净利落的斩尽杀绝啊。

被当场格杀的加上少量俘虏,以及很多被吓破了胆,逃到不知什么地方的,骚扰的先头部队一天就损失了一大半,就此失去了战斗力。

而后续的部队就算他们有勇气也有实力再战,可他们也才刚刚出门啊!这时间上的耽误可是很要命的。

正如乌延那句由衷的控诉,汉军。这就是摆明了要欺负人啊。

蹋顿眼见弟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甚觉丢脸,却也不好喝斥乌延,只是挥挥手,示意亲卫将其扶下去。汉军这闻所未闻的战法,就算只是在这里听着,他也是听得直迷糊。更别提两次死里逃生的弟弟了。

在帐内环视一圈,蹋顿发现族中的勇士们都是眼神闪烁,没一个人敢和自己对视。他知道,这些人也都被吓到了。都怕被他点到名字,去欺负人的汉军那里送死。

没办法,他只能找外援了。

“子远先生,阎兄弟……”蹋顿转向许攸二人,缓缓开口道:“二位从中原来,在兵法上的造诣都很深,你们看,现在我等该当如何是好啊?”

“俺也是在草原上长大的,只会打打杀杀,不懂兵法,这事问子远先生才靠谱。”阎柔把脑袋摇得跟拨楞鼓似的。

开玩笑,这任务就是纯粹送菜的。

那几个报信的说的很清楚,汉军带了很多大车随行。车上可以放粮食、兵器,也可以躺人,晚上出动的人白天往车上一躺,到了夜里就生龙活虎了。

这样一来,他们可以日夜不停的推进、出击,骚扰他们?从何下手哇?

步卒走得慢,但守得稳,骑兵出击时可以全力以赴,完全不用担心休整的问题。就像是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被一名大力士分持手中,一边往前走,一边交替进击,试问谁能抵挡?

至于说摸清汉军的出击规律,设计伏击什么的,更是胡扯。汉军这种交替出击的模式并不是固定的,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来回切换一下。

设好了埋伏等不着人还是好的,万一本来等的是部分骑兵,结果等来了骑兵主力或者大队步卒,那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阎柔有自知之明,他可没本事在这种条件下,和汉将斗智斗勇,哪怕是汉军主帅是个无名之辈也不行。这么艰难且重大的任务,还是交给聪明人吧。

许攸也愁啊。

巧妇尚且难为无米之炊,他这边无兵无权无资源的,让他怎么和武装到牙齿的汉军斗?

如果他也有数千强弩,那就简单了,让胡骑拿着强弩去和汉军对射呗,反正胡人的命不值钱……可问题是他没有,别说数千强弩了,光是蹋顿自己的话,他连一千柄合格的强弓都拿不出来,还得和难楼他们一起凑。

“此事,嗯……还当从长计议。”他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结果惹来了一堆白眼,他气不过,争辩道:“正面骚扰怕是不可行了,最好还是等等子玉兄弟的消息。就算青州军的大车上堆的全部都是粮食,又能够三万大军、两万匹牛马吃几天?”

“那……”群胡相顾无言,最后蹋顿也只能无奈的将希望寄托在鲜于辅身上:“也只好如此了。”

第七九八章意气风发

压迫式战法,如果许攸听到这个名称,一定会心有戚戚,拍案叫绝这个名字起得实在恰如其分,他现在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压在心头,头顶上也有黑云盖顶似的。

只是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青州军战法给他带来的压力,还是一贯和王羽作对的带来的霉运,产生了不吉利的预感。要不是他心知自己已经没了退路,还真想干脆丢下这个烂摊子走人算了。

这仗,真是太难打了。

开战前,他手中还是有些底牌的。

首先,乌桓的骑兵比例很高,拿手的袭扰战很有以弱胜强的潜质。在许攸想来,就算不能取得什么战果,至少延缓一下青州军的步伐还是可以的,若是能和中原的变局结合起来,迫使王羽或主将张辽出奇招以求速胜,说不定还能收到奇效。

万事开头难,只要开头走顺了,剩下的牌就好打了。

只要这边的战事没呈现出一边倒的状态,鲜于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虽然青州军的进军路线刻意靠近接近海岸的南端,却不会对鲜于辅率兵越过白山造成多大妨碍。

等到鲜于辅也出了手,迟迟没有和青州达成妥协的公孙度想必也不会一点想法都没有,等他也下了水,高句丽、夫余这些人地头蛇还会远吗?辽东的反青州同盟就算是正式建立起来了。

可现在却是出师不利,青州军的战法攻守兼备,让人无从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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