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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陛下是妻迷-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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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样是不顾小香姑娘的安危。”
  直到见不到水沂濪的身影了,沈昀转身随意道:“无碍,如今水月轩里里外外安插的都是本王培养的精士,外头里头的人都不可能做妖。”
  祁怡怡闻言暗自大惊,这……还如何下手?
  她不知道的是,沈昀此举不仅是防人做妖,更多的却是想防着反常的水沂濪会突然跑掉。
  虽然他不相信水沂濪能离开他,却觉得还是谨慎为妙。
  他的水儿,似乎有些掌控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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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日子里,水沂濪每天就是窝在水月轩中带孩子,该笑的时候也会笑,情绪总是轻轻浅浅的,仿若之前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一般。
  沈昀老样子,依旧窝在祁怡怡那里,不过来,也不看看孩子。
  这大闹一场之后,似乎是什么都没改变。但容不霏知道,水沂濪的心境已经变了的。就拿其眼里的神色来说,最起码是少了那本是挥之不去的哀伤,满心眼的都是孩子的吃喝拉撒与哭笑,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这日一直坐在桌子旁托腮看着水沂濪的容不霏终归是不由哪壶不开提哪壶起来:“水水啊!你是不在乎沈昀了吗?”
  水沂濪倒是回答的明明白白,毫不做作:“怎能不在乎呢?爱了这么久的人岂是这么容易就能不在乎的。”
  容不霏失望的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不在乎了呢!”
  水沂濪低头看着睡梦中的女儿甜甜的笑容,不由也勾起一丝温暖腻人的笑容:“我正在学着不在乎他啊!这样就不会疼,能保持理智去保护我的孩子。”
  容不霏眼睛一亮:“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离开他吧!跟辑命走。时间能治愈心中创伤,能让你忘记他的。”
  水沂濪随意的朝外头看了一眼:“姑且不说我能不能忘记他,就说这走,是不可能的。你就没发现辑命已经好些日子没过来了?”
  容不霏面露疑惑:“好像确实是,他以前几乎是天天过来的。”
  水沂濪:“既然他都进来不了,我就更是出不去的。”
  容不霏想了想,惊讶道:“莫不是沈昀他特地加派了精士拦着他进来,也拦着你出去?”
  水沂濪看了正在整理尿布的新奶娘思姐一眼,毫不掩饰道:“如今我这水月轩可是人人都不简单。”
  思姐听到她的话,手下动作微微一顿,倒也没乱阵脚,很快就继续整理起来,仿若根本未听到水沂濪的话。
  容不霏睁大眼:“莫不是沈昀也是个控制狂?可他既不好好爱你,你又何必紧紧的控制着你?”沈修珏控制她,最起码是因为爱她,沈昀控制水水又是为了什么?
  水沂濪将小香搁到床边,自己爬到了里侧闭上眼睛:“我不知道,我该睡觉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每次都是趁小香睡了,就陪着小香一起睡。
  容不霏看着闭上眼睛的水沂濪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现在的水沂濪看起来状态真的是很好。大概是吃的又好又多,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丝丰腴,脸色红润气色好,看起来比以前更是艳丽勾人。
  她想,就凭水沂濪这种天下难寻的美人儿,就算带了十个拖油瓶,也能有无数人为之倾倒,离开了沈昀,根本不用担心什么残花败柳找不到男人这一套。
  容不霏打算出去晒晒太阳,不想出去就见到沈昀与祁怡怡这种稀客踏进了水月轩。
  容不霏连忙关上屋门,迎了上去,撇嘴道:“太阳是打西边起来了吗?你们不继续窝着恩爱,跑这里来做什么?”
  沈昀也习惯了容不霏对他的不敬,只是看了屋门一眼,随意道:“水儿在屋里睡觉?”
  容不霏:“嗯!水水与小香都在睡觉,你们赶紧走吧!别吵到她们了。带个孩子辛苦死了,就让水水好好睡会。”
  水沂濪这段时间的状态,自有耳目传到沈昀那里,所以她的事情,沈昀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她与容不霏的对话也能知道不少。
  沈昀过去就要推门,容不霏连忙拦住他,小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说了别吵到他们。”
  沈昀侧头瞥了她一眼:“我来看自己的媳妇与女儿还得经过你同意?”听得出来,他已经不悦了。
  容不霏左右权衡了下,最终还是不甘不愿的让开了,并补充了一句:“别吵到她们,看看就行。”
  沈昀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时,祁怡怡连忙跟了过去。
  沈昀回头淡道:“水儿不喜欢你,你在外面呆着。”
  祁怡怡强压住心头的不甘,状似乖巧的应下。
  随着沈昀去到屋里头关了门,容不霏鄙夷的看着祁怡怡:“我还以为他多么喜欢你呢!原来还是会为了水水不顾你的感受啊?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似乎也没什么感情啊!莫不是你也不是他的真爱?”
  祁怡怡温顺的小声道:“阿不姑娘大概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的。”
  容不霏:“切,明明是蛇蝎,还装成小白兔,很累吧?”
  祁怡怡向后退了一些距离,一副默默承受容不霏言语攻击的模样,看起来倒还挺像那么回事。
  容不霏也没再与之纠缠,倚着门边好生听着里面的动静。
  沈昀缓缓朝睡在床上的媳妇与女儿靠近,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走到床边,他第一时间将目光落在水沂濪的脸上,发现果然如手下禀报的一般,她的状态真的非常的好,好到让他一面欣慰,又一面觉得不痛快。毕竟这些日子他的状态却是越发的不好了。
  敢情这场冷战受影响的只有他自己?
  他不由伸手想去触碰水沂濪那晶莹粉红的小脸,却在未靠近时,她陡的睁开了双眼。她一双美眸竟是透着摄人的锐利,让沈昀不由心惊了下。
  她以前可从未用这种目光看过他。
  见到是他,她的眸色恢复淡然,起唇轻道:“原来是王爷啊!来看小香的?”话语间,她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
  沈昀眉头紧皱了起来:“王爷?”他不喜欢她如此称呼他,她对他的称呼就该是亲腻无比的昀哥哥。
  水沂濪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小香。
  沈昀纠正道:“我不喜欢你喊我王爷,我喜欢以前那样。”
  水沂濪看似乖顺的点头:“昀哥哥!”
  虽然她是这么喊的,也喊的很乖顺,可沈昀就是觉得非常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沈昀紧盯着她,突然道了声:“水儿,我想你了。”
  水沂濪依旧只是看着孩子:“那小香呢?”
  若是以前,水沂濪听到他说这话,定是高兴的钻入他怀中亲腻无比。可当下她竟是似乎无动于衷。
  沈昀有一种一腔柔情被辜负的感觉,顿觉非常不悦:“水儿是在还与我闹脾气?”说这话,他的声音不由拉大了些。
  本就安静的环境突然不安静,这反差让睡眠中的小香小小眉头皱了起来,随之不悦的哼哼出声,似哭非哭。
  水沂濪连忙抱起小香背过身去轻哄,可是无用,便就撩开自己本就有些松散的衣服给她吃奶。
  婴儿容易恋奶,含到让自己安心的奶,小香吧唧着小嘴,又渐渐睡着了。
  沈昀望着将他忽视的一干二净始终不回头的水沂濪,脸色是越来越不好。他本觉得自己或许该看在她产后抑郁的份上难得主动服软一次,倒过来哄她,不想她根本就不把他眼里。
  这生个孩子,怎就把她生成这副不识好歹的样子?
  他想了下,便将祁怡怡喊了进来。
  面向里侧的水沂濪感受到祁怡怡的进入,身上的散发的气息冷冽起来,只是声音依旧乖巧:“昀哥哥,我不喜欢她,小香也不喜欢她。”
  沈昀故意道:“可我喜欢,既然来都来了,就让她一起看看小香,她挺喜欢小香的。”
  祁怡怡又怎会不知他是故意利用自己气水沂濪的,一时心中的不甘更是浓郁,几乎要压抑不住。
  水沂濪默了一瞬:“看了,你们就可以走吗?”
  沈昀听到水沂濪所说的是“你们”,而不是“她”,一时更是气愤:“你想我也走?”
  水沂濪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乖巧:“昀哥哥随意就好,只要昀哥哥觉得开心。但是祁妹妹是一定得走的,水儿不喜欢她。”其实她只是一时顺着自己的心意嘴快了下罢了。
  明明很乖,比以前还乖,可沈昀就是不高兴。他分明就感觉不到她乖中有含对他的浓烈情意。
  沈昀:“转过身来看着我。”
  水沂濪:“等小香放嘴。”
  一时他们都没再说话,等着小香放嘴了,水沂濪才转过身来,睁着清澈的眸子看着沈昀。
  水沂濪:“昀哥哥带祁妹妹走好不好?我讨厌她。”
  沈昀清楚的看到她眼里根本没有醋意,没有计较,有的只是那该死的乖巧,能掩盖她一切情绪的乖巧。
  从没有这一刻让他觉得乖巧的她让他觉得更烦心。
  怕继续留在这会忍不住再与她吵起来,他深沉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就走了。
  这段时间,他似乎习惯生气了就自我疏导。
  他们离开后,容不霏赶紧问水沂濪:“你还好吗?”
  水沂濪:“不好!”
  “为何?”
  “我想杀了祁怡怡。”杀了那个害她孩子的女人。
  沈昀与祁怡怡回去后,只觉得满心烦躁,每每想到水沂濪对他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就觉得特别坐立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傍晚,祁怡怡端着饭菜走进屋子,掩下心里的感觉:“王爷,该用膳了。”
  见到祁怡怡,沈昀问道:“为了气她,我在你身边呆了一个多月,莫不是我玩过了?”
  祁怡怡咬唇,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沈昀想了下,突然道:“你立刻去水月轩告诉她,我生病了,说的越严重越好。你亲自去,装的像些。”
  祁怡怡纵使不满自己这么多日的陪伴依旧一无所获,却不得不佯装乖巧的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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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昀他们走后,水沂濪她们自是该怎么过就怎么继续过,反正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索性只要孩子保护好了,水沂濪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就在水沂濪陪着小香正要再睡觉时,祁怡怡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语气惊慌无措:“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发热昏迷不醒,已是两顿没吃没喝。”她知道水月轩安插了许多沈昀的人,不敢不照做。
  小香就这么又被外音吵醒啼哭起来,水沂濪不由愤怒了,将孩子抱起塞到容不霏怀里,走出门外插腰对着被小儿五儿拦住的祁怡怡破口大骂:“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不想活了吗?”
  望着熟悉的水沂濪,容不霏不由笑了起来。
  就连小儿五儿也在愣了一会儿,掩嘴偷笑。只有新来的奶娘思姐一时以为自己听错看错了,毕竟从被安插到水月轩开始,她见到的水沂濪一直是平平静静,轻轻浅浅的模样。
  祁怡怡也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一边作势拭泪一边哭道:“王妃,王爷突然重病起来,药食不进,还望王妃过去看看。”说着她还故意抬起那双没有泪水的眸子时不时看水沂濪一下,企图让其知道她在演戏,从而拒绝。
  水沂濪看着祁怡怡冰冷着一双眸子,也不知是发现了没发现,冷道:“他生病你找大夫去,找本王妃作甚?不想现在死在老娘手里,就给老娘滚!”
  祁怡怡被吓得身子不由一颤,她分明感觉到水沂濪是真的对她存在杀意的。索性现在她的任务也完成了,便赶紧跑了。
  水沂濪进了屋子从容不霏手里接过早已不哭,只是滴溜着与水沂濪一样漂亮的眼眸左看右看的小香。
  很多时候人都是这样子,有了儿子之后就会想要女儿,若如愿生了女儿便会特别的喜欢。
  水沂濪是越看这个女儿越喜欢,每每想到自己儿女双全,被沈昀伤害过的痛楚便会被拭去。她不由在小香脸上吧唧了好几口,怎么亲都不够。
  容不霏望着完全不受影响的水沂濪,试探道:“沈昀生病了,你就不去看看吗?”其实她是相信沈昀有生病的,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他分明是越来越消瘦,从他黑沉略带浑浊的眼色里可以看出这段时间他似乎不太舒服。
  莫不是沈昀被祁怡怡那个女人给榨干了?
  水沂濪淡道:“祁怡怡是在演戏。”
  容不霏惊讶:“为何?沈昀没病吗?”
  “我不知道。”
  “你不担心?”
  “皇上容易生病吗?”
  容不霏不解:“提到他做什么?他就是个铁打的人,一般武艺高强的人不容易……”她这才反应过来水沂濪的意思,一般情况下,武艺高强的人只有受伤没有生病。
  而沈昀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的。
  话说沈昀得知水沂濪连问都不问关于他生病之事,他自是气得不轻。
  越想越觉得不对,他实在是无法相信水沂濪会真的不在乎他。便向耳目打听祁怡怡走后水沂濪与容不霏说了些什么,奈何没人听到,当时近身的奶娘思姐又不在屋里。所以他只知在祁怡怡走后,水沂濪就去迫不急待抱着小香狂亲,若无其事的与容不霏说着话。
  满腔的期待被狠狠泼了一盆凉到心里的冷水,他气的干脆带着祁怡怡离开悦王府,又去了那繁锦园住着去了。这一去就是半个月,中间连小香的满月酒也未回来。
  而水沂濪自然还是无动于衷的,并未像以前一样去找去接,也未派出半个人去打听。
  容不霏试探着问水沂濪:“他与祁怡怡如胶似漆,还干脆不回王府,就这么在外面鬼混着,你真的不难过吗?”
  关于这段感情,水沂濪素来不说口是心非之话。她淡道:“当然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啊!可难过有用吗?他要怎样就怎样,我尽量不去在乎就好。”
  容不霏点了点头,想要完全忘记一个人确实没那么容易,何况是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凡事还是需要时间去治愈的。
  如今容不霏就希望沈昀能撤了看住水沂濪的人,也好让辑命带水沂濪走。她希望看到水沂濪幸福快乐,而不是被关在这个牢笼里被沈昀膈应。
  水沂濪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我们抱小香出去晒太阳吧!”每天日头最高的时候,他们都会去日头下坐着。
  容不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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