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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请妻入瓮-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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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鸢妹妹……”低低的声音,近乎于无,却让秦素鸢和应长安俱是一惊。
  关如眉醒过来了,雪白的像是白纸的脸,艰难的转了些许,将目光落在秦素鸢的脸上,又艰难的移动眼球,看到了应长安,“是……应公子……也在……”
  “公主,公主你别怕哈,鄙人是郎中,专门就来医治你的。”应长安边说,边掏出一瓶药给了秦素鸢,“素鸢妹子,你把这个抹在公主的手指上。眼下虽然条件不好,这些药的药效也能顶一顶。”
  秦素鸢接过药,给关如眉涂抹起来。
  痛觉如细细的小蛇从指尖一路爬到关如眉的心口,她倒吸凉气,低喘的问道:“你们怎么会……进来……敬王殿下呢……”
  “如眉姐姐放心,四哥没事。是他的暗卫将你受刑的事告诉了他,他想要进暴室来救你出去——”
  “他不能来!”没等秦素鸢的话说完,关如眉就惊急的低呼,“不要管我,闫财顺是颖王的人。颖王授意他折磨我,就是为了让我供出是受了敬王殿下的指使……”
  关如眉蓦地揪住秦素鸢的衣角,强撑着道:“我没有说,我一个字都没有说,闫财顺他们问不出我什么……”话毕她便无力的垂下手,眼睛几乎要闭上,“素鸢妹妹,你知道吗?这暴室里的刑具,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堂堂康平郡王府的嫡长女,大陈的祈国公主,能在有生之年进到这里体会一番,是不是也算不枉此生?”她低低的笑起来,声音撕扯着秦素鸢的耳,让她如同受着切肤之痛。
  秦素鸢厉声低吼:“我会让闫财顺他们死在暴室里,就死在他引以为乐的这些刑具之下!”
  “等等!”应长安忽然低呼。
  秦素鸢看向他,只见他盯着关如眉的双腿根问道:“公主,你的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秦素鸢这才发现,关如眉裙子下的双腿仿佛是交叠着拧在一起。这样的姿势很羞于用语言描述,秦素鸢不禁产生一道惊恐的猜测,难道关如眉的双腿之间……
  “对不起。”关如眉喃喃,“本来不愿意说的,怕被素鸢妹妹你笑话……”她赧颜的笑了笑,看向自己腿心的位置,“吴嬷嬷往我里面……塞了蒜泥……疼的都麻木了……”
  秦素鸢惊得浑身都凄寒彻骨,一颗心如同裂帛碎石,五脏六腑都震动着痛。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他们居然、居然……
  “他娘的混账东西!”应长安终于忍不住一拳头砸在地上。
  秦素鸢示意应长安回避,她从药箱里翻出一块布巾,掀开关如眉的裙子,替她清理下。体的蒜泥。
  火辣的痛意袭击着关如眉,她强忍着咬紧牙关,直到秦素鸢终于清理干净了蒜泥,关如眉也如虚脱了似的松懈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又带动被泼了辣椒水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如眉姐姐,忍一忍。”秦素鸢继续给关如眉的手指涂药。
  每涂一根手指,心就狠狠的揪痛。明明在不久前,这双芊芊玉手还能舞动出美轮美奂的姿势,就像是凌波微步的洛神那样,演绎出令人叹为观止的舞蹈。可现在呢?那样好的一双手,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又岂止是手!如眉姐姐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完好的地方了,就连下。体都……可她竟还强撑着一个字也不说!这样一轮轮痛苦的、摧残又侮辱的酷刑,竟然还撬不开她的嘴。她究竟是有多强的心智?
  秦素鸢的泪水再次涌出,她顽强的抹掉泪水,将关如眉的双手归拢在她身体两侧,帮着她调整了姿势,能稍微舒服点。
  做完了这些,秦素鸢冲应长安道:“无论如何,请你能还我一个完好的如眉姐姐,需要什么药都只管说。”
  “素鸢妹子,鄙人自然会尽全力的。不过鄙人最擅长的是用毒,论起治病救人还是沐师兄更厉害些。”应长安道,“放心吧,等公主出去暴室就第一时间送到沐师兄那儿。有他在保管没问题!”
  “嗯。”秦素鸢替关如眉整理了碎发,低声说:“如眉姐姐,我和应长安进来暴室,一是为了照看你,二是为了破掉闫财顺这一局。”
  “怎么……破掉……?”
  “对吴嬷嬷说,你愿意写供状,招认是四哥指使你袭击彭美人的。”
  “什么?”关如眉以为自己听错了,挣扎着要坐起身,“素鸢妹妹,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要让颖王得逞……”
  她伤的太厉害,终究是没能坐起来,又跌到了秦素鸢的怀里。
  “如眉姐姐放心,一切都在六哥的谋算之中。你只要照着他交待的做,我们就定能解决困境,让颖王自食其果!”
  关如眉怔了怔,决定听秦素鸢的。
  有应长安的养护,关如眉的伤势缓解了些许。
  约摸两个时辰后,吴嬷嬷就带着两个手下来到了牢门前。
  暴室昏暗,吴嬷嬷提着灯的身影像是一只鬼怪,她在逆光下阴森森的笑道:“祈国公主想好了吗?是不是该供认出你背后的主子了?要是公主还没想好,就请随老奴去尝尝新的刑具吧。”
  关如眉痛苦的支起身子,道:“拿纸笔来,本宫……招了!”

  第104章 笔迹

  吴嬷嬷“哦?”了一声; 心想从前来这暴室的人,再硬的骨头最后都得屈服,看来祈国公主也不例外。不过祈国公主比那些人能撑得多了; 倒是有几分烈性。
  “公主想好了就是好的,供词写得到位; 皇上也会满意的。”吴嬷嬷对手下道,“去; 取纸笔来。”
  很快笔墨纸砚就都有了,这牢里原先就有个废旧的桌案。关如眉爬到桌案前; 提起笔,指头摩擦笔杆时带动了指甲处的阵痛,她痛的额头流出了汗。
  吴嬷嬷道:“看公主这样勉强,老奴打心眼的心疼呀; 要不要老奴进去帮帮公主?”
  “不用; 本宫写的来。”关如眉冷道,“请你们不要盯着本宫看; 一炷香的时间后; 来取走供词就是了。”
  “老奴可不能走。”吴嬷嬷说,“写供词这么重要的事,老奴得看着公主您; 免得一转过身去就出什么岔子。”
  关如眉没理她,执笔试着写了几个字,发现还能控制笔杆,便写了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后; 吴嬷嬷见关如眉放下笔,便让人开了牢门,走了进来。
  “公主写好了?”
  “是。”关如眉冷道。
  吴嬷嬷走到桌案前,正要拿起供词,忽然角落处的应长安冲过来喊道:“嬷嬷,能不能让鄙人瞧瞧都写了些什么啊?”
  吴嬷嬷一惊,见应长安要抢供词,立刻推他。应长安被推得身子歪倒,倒下的时候脚上绊了吴嬷嬷一下,使得吴嬷嬷跟着摔倒在地。
  “嬷嬷!”吴嬷嬷的随从忙过来扶她,还一脚踢在应长安身上,“你小子找死!”
  “臭小子!”吴嬷嬷更是狠狠踢了脚应长安。
  应长安疼得龇牙咧嘴,真想一根针扎进吴嬷嬷的百会穴。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却朝秦素鸢挤了挤眼睛。秦素鸢此刻在关如眉身边,她的手背在身后,手里握着一份供词。她朝应长安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搞定了”的目光。
  吴嬷嬷拍拍身上的灰,拿起桌案上的供词看了一遍,这才满意的笑道:“祈国公主深明大义,您放心,从今天起您就再也不用去见那些刑具了。闫公公会上报皇上,早日放您出去的。”
  “谢谢。”关如眉冷声道。
  吴嬷嬷一挥手,手下的捧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公主,这是治疗伤势的汤药,趁热喝了吧?”
  关如眉接过汤药,喝了下去,虚弱的靠回墙角。可忽然之间她双眼一直,浑身抽。搐,痛苦的捂着肚子挣扎。
  应长安和秦素鸢露出恐惧的表情。
  关如眉口中吐出血来,“吴嬷嬷……你……”
  “公主真的不该给敬王殿下为虎作伥啊。”吴嬷嬷惋惜的叹道,“如今敬王殿下败露,公主无颜见他,遂自我了断……”她猛地抬脚踩在关如眉的手上,骨节被踩断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无比刺耳,“祈国公主真是个痴情的姑娘啊!”
  关如眉在剧痛中停止了动作,身体还保持着痛苦的蜷曲。吴嬷嬷蹲下。身,将关如眉翻过来,见她嘴角挂着血、眼眸大瞪,便知道是死透了。
  吴嬷嬷丢开关如眉,看向秦素鸢和应长安。
  应长安一个哆嗦,“你、你要干嘛?”
  吴嬷嬷冷笑,一挥手,几个手下冲上去,分别按住应长安和秦素鸢,将毒。药灌进他们的嘴里。
  两人挣扎、惊恐的瞪着眼,终究是痛苦的倒在地上,毙命了。
  “好了,这下都完成了。”吴嬷嬷得意的对手下说,“我去把供词给闫公公,你们等晚上了把这两个奴才丢乱葬岗去。祈国公主的尸体先留着。”
  “是。”
  吴嬷嬷咂摸着手里的供词,十分高兴,想着待会儿闫财顺把这供词往皇上手里一递,敬王就是不废也得掉三层皮。自己和闫财顺这两天在关如眉身上下的功夫,果然没白费。
  闫财顺拿到供词后,也十分喜悦,立刻去仪元殿将供词交给了嘉和帝。
  吴嬷嬷留在暴室,躺在靠背椅上,旁边有人给她扇风,惬意的很。却不知晓那被毒死的三个人,这会儿都睁开了眼睛。
  三个人坐起来,各自用手指在喉咙附近的几个位置一一点过,接着就将刚刚喝的毒。药全都吐了出来。
  这一招是吴嬷嬷来之前,应长安教给秦素鸢和关如眉的。
  应长安从小研究各色毒。药,对防毒也十分精通。他告诉两人,如果被强逼着灌毒。药了,就赶紧先在喉咙附近的某几个穴位上狠狠点几指,封住食道。这样毒。药就暂时不会去到胃里。
  而现在吴嬷嬷走远,两人按照应长安的方法再点穴催吐,便将刚刚喝的毒。药都吐了出来。
  “你俩把这个吃了。”应长安递来两枚药丸,是清除残毒的。
  两人吃了下去,秦素鸢挽住关如眉,“如眉姐姐还好吗?”
  “我没事。”
  “应长安,你保护好如眉姐姐。”
  秦素鸢将关如眉交给应长安,然后站起身,走到牢门前,猛地浑身剑气大开,七杀剑瞬间显现。
  秦素鸢挥起七杀剑,如猛虎挥动利爪般狠狠砍向牢门。剑气似一股海啸霸道无比的撞开了牢门,这声闷响也引得看管这片区域的内侍奔跑过来。
  “怎么回——”内侍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贴上了一个冷冰冰的锋利剑刃,他顿时吓得弄掉了手里的灯笼。
  “不许出声,敢引来一个人,我就砍了你的脑袋。”秦素鸢持剑,挟持住内侍,“暴室里管着所有牢房钥匙的那个人,我要你带我去他的面前。”
  “好、好。”内侍答道,心里却想着找个机会喊人过来。
  “应长安,给他喂哑药!”秦素鸢可不会给内侍留喊人的机会,应长安闻言冲出来,将一粒哑药塞进了内侍的嘴里。
  内侍立刻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秦素鸢道:“这颗哑药的药效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后,你自然能说话。记着,别动什么歪心思。我能毒哑你,就能让你身首异处。你老老实实的带我去管钥匙之人的面前,你做好了,自然能性命无忧。”
  内侍这下子是真被吓破胆了,只能不住的点头,领着秦素鸢找过去。
  与此同时,闫财顺回到了暴室,和吴嬷嬷说起话来。而仪元殿里,嘉和帝对着关如眉的供词怒不可遏,立刻传了沐沉音进宫。
  沐沉音人就在雍翠堂,是以很快就到了仪元殿,还带着沐浅烟。
  嘉和帝看到两个儿子到了,不顾病体艰难,硬是在沐沉音肩膀上踹了一脚,见他居然还一动不动的跪着,顿时怒的咳嗽起来:“逆子、你这个逆子……朕要废了你!要废了你!!”
  沐浅烟抬头看嘉和帝,悠悠笑道:“父皇,瞧您身子不好,还发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四哥可是犯了什么错处,惹得您非要废了他不可?”
  嘉和帝将供词往沐浅烟的面前一甩,“你自己看!”
  沐浅烟好整以暇的捡起供词,刚一看,就“咦”了一声,问道:“父皇,这是什么玩意儿?”
  “你自己不会看吗?”嘉和帝没好气道,“祈国公主亲手写下供词,供认是老四指使她杀害彭美人!白纸黑字,签字画押,老四,你告诉父皇,你为什么要害彭美人?是不是她对你母妃不敬,你咽不下这口气就想要报复了?”
  沐沉音道:“儿臣对天发誓,从未伤害过彭美人。”
  “你还狡辩!祈国公主的证词你要怎么说!她爱慕你,难道还害你不成?”
  “父皇。”沐浅烟忽然说道,“这供词不是祈国公主写的。”
  嘉和帝一愣:“你说什么?”
  沐浅烟指着供词说:“这不是祈国公主的字迹呢。”
  嘉和帝狐疑的瞪着沐浅烟。
  沐浅烟轻笑,眼底一派嘲弄之色,“看来父皇是未曾见过祈国公主的笔迹,依儿臣看,不如派人去祈国公主的寝殿,将她素日里写的东西拿过来。比对一番字迹,不就知道了?”
  嘉和帝面色不郁,对刘长福道:“去拿!”
  不一会儿,刘长福取来了关如眉所抄写的经文,呈递给嘉和帝。
  嘉和帝拿着经文和供词一比较,吃了一惊。
  这根本就是两个人的字迹!
  “这是怎么回事。”嘉和帝沉沉问道,他身子有些疲累撑不住,遂坐回椅子上。
  沐沉音和沐浅烟对视一眼,道:“父皇明鉴,定是有人想逼迫祈国公主陷害儿臣,这才伪造供词,谎称是祈国公主亲笔所写!若儿臣所料不错,祈国公主怕是被严刑逼供过,还请父皇宣她来见!”
  嘉和帝面如乌云,“宣祈国公主!宣闫财顺!”
  刘长福立刻领人朝着暴室跑过去。
  与此同时,暴室中,秦素鸢已经拿到了钥匙串。她将挟持来的那名内侍以及管钥匙的人都打晕了,塞到床底下。
  她拿着钥匙,去将牢房一间一间的打开。
  牢房里的宫人们不知道秦素鸢这是要干什么,但他们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地狱般的鬼地方,眼下见秦素鸢放人,连忙一窝蜂的涌出来。
  “各位受苦了,闫财顺和吴嬷嬷丧尽天良,对你们百般迫害,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秦素鸢厉声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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