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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妃我娇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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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她时常来这里玩耍, 还记得里面碧草如茵, 幽雅清丽。
  安婳眼眸动了动,有什么在眼中闪过。
  一支巡查的禁卫军正巧路过,大家停下给安止行了一礼,安止高高的扬起头颅,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用眼角偷瞄安婳。
  安婳收回视线,转头就看他骄傲的小模样,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待禁卫军离开后,称赞道:“小止真威风。”
  安止再也绷不住,忍不住弯了眉眼。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远远看见前方的梅花树的树干上坐着一位身穿浅粉衣裙的女孩,那个女孩正伸手勾着树枝,似乎想折高处的红梅,树枝间尚有积雪未化,女孩几次险些滑落,看得安婳心头一紧。
  她和安止连忙快步走过去,树下一名宫女正在焦急的张望着,安婳走近一看,树下的宫女有些眼熟,她抬头望去,树上的女孩竟然是芯月公主。
  安婳皱眉,问宫女:“怎么让公主爬到树上了?若摔伤了怎么办?”
  安婳以为芯月是自己贪玩。
  宫女眼前一亮,看到安婳就像看到了救星,“王妃,您快帮帮公主吧!“安婳眉头皱紧,“怎么回事?”
  “今日公主去给卫贵妃请安,贵妃说屋内太过冷清,想要红梅增添几分生气,然后紫秀公主便说卫贵妃教养芯月公主辛苦,让芯月公主亲自来摘,以示小心,公主没有办法,便答应了下来,可是昨日刚下了大雪,树下的梅枝要么被雪压断了,要么梅花被风雪吹得破败,公主找不到完好的,只好爬到了树上。”
  阮皇后去世时,芯月公主才年仅五岁,卫贵妃亲自请旨让皇上把芯月交给她抚养,说阮皇后活着的时候对她多有照顾,她想回报一二。
  皇上对阮皇后的一双儿女态度十分冷淡,满不在乎的同意了,还夸赞了卫贵妃一番。
  卫贵妃彰显了贤德的名声,赢得了前朝和后宫的赞誉。
  卫贵妃自己也有一双儿女,对芯月又能关照几分,一开始还装装样子,后来见皇上对芯月漠不关心,就像忘了还有这个女儿一样,卫贵妃对芯月就冷了下来,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宫里的太监和宫女是最会察言观色,拜高踩低是常事,芯月在宫中并不好过,处处谨小慎微,所以就养成了她胆小懦弱的性子。
  紫秀本就嚣张跋扈,芯月偏偏在身份上高出她一头,是真正的嫡公主,所以即使芯月不招惹她,她看芯月也是十分不顺眼,经常和贵女们一起联手欺负芯月,而卫贵妃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安婳正想的入神,宫女突然尖叫一声,安婳惶然回头,芯月一脚踩空,栽倒下来,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安婳全身一震,尚来不及动作,身旁便一阵风掠过,安止一个跃起旋身抱住了坠下的芯月。
  芯月吓得小脸煞白,一手紧紧的搂住了安止的脖颈,一手牢牢的握住了安止的衣襟。
  安婳和宫女连忙跑了过去,宫女直接吓哭了。
  安止放下芯月,拱手道:“刚刚一时情急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恕罪。”
  芯月站稳,心有余悸的攥紧了手帕,脸颊微红,笑声道:“是芯月要多谢安副统领。”
  安止大大咧咧的笑了笑,“公主叫我名字就行。”
  芯月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转头对安婳道:“嫂嫂……”
  安婳心疼的握了握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没摔伤吧?”
  芯月抬头朝安婳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发愁的看着树顶的梅枝,似在思考怎么才能摘到最好看的。
  安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蹙眉惊道:“你不会还想爬树吧?”
  芯月嘴唇微动,低声道:“贵妃娘娘等着要梅花呢。”
  安止不以为意,“我去帮你跟姨母解释一声。”
  他说着就想转身,芯月连忙拉住他,“别……”
  芯月纤长睫毛低垂着,在眼底投下一小片暗色阴影,看上去乖顺又可怜。
  安止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皱着眉头嘀咕,“真不知道你们女人在想些什么。”
  他说完纵身拔地而起,直接跃到了梅树上。
  芯月倒抽一口凉气,微张着嘴,脸色更白了,“安止、你小心!我不要梅花了,你快下来吧。”
  安婳见她小脸惨白,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没事。”
  只见安止在树上落稳后,干净利落的折了开得最盛的红梅,然后一个转身便轻轻松松落在了地上。
  芯月惊讶的微张着樱唇,看得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到安止把红梅递给她,她还愣愣的。
  安止‘啧’了一声:“快拿着。”
  芯月回过神来,眼睫轻颤,接过红梅小心的拿在手里,小声道:“多谢安副……”
  “刚刚还喊我安止,这一会儿怎么又变回安副统领了,公主大人。”安止调笑道。
  芯月拿着红梅的手窘迫的捏的紧紧地,关节微微泛白,双颊上的绯色更明显了。
  “小止!”安婳见芯月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只好出面解围。
  芯月声音软软的低头道:“嫂嫂,你和安、安止也称呼我为芯月就好。”
  安止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
  安婳含笑,提醒道:“快些给卫贵妃送去吧,别让她等急了,怪罪于你。”
  芯月这才恍然想起来,忙点了点头,转身小跑了两步,又犹豫的回过头,晃了晃手里的红梅,“安止,谢谢你。”
  然后转身跑远了。
  安止抱臂笑道:“还挺可爱。”
  “芯月在宫中处境艰难,你遇到她要多多照顾,万不可欺负她。”
  安止不以为意,“她是陛下唯一的嫡公主,难道宫里还有人敢欺负她么?”
  “今日她不就被紫秀刁难了吗?”安婳反问。
  安止摸着下巴,“紫秀确实任性了一些,不过就算芯月摘不到,姨母也不会怪罪啊,姨母对小辈向来温厚,对前皇后留下的子女更是关爱有加。”
  安婳心里一叹,“小止,她并非我们的亲姨母,也并非她表现的那般大度。”
  安止连忙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才压低了声音道:“姐,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小止,你现在经常出入宫中,你可以自己去看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对她多多提防,她若让你做什么,你万不可鲁莽,切记回府和我商量后再行动。”
  安止现在在宫中任职,安婳不得防人,否则就悔则晚矣。
  “知道了,姐。”安止虽然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但见安婳神色认真,便乖顺道。
  安婳放下心,点点头,出了宫,安止一直看着她走远才回去。
  卫贵妃既然知道祁禹伤口感染的事,这个消息恐怕早已‘无意’中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果然,安婳回到王府就听说,景韵帝今日在早朝上以让祁禹安心养伤为由,卸去了他在军营里的官职,命他转任大理寺少卿,掌刑狱案件审理。
  大理寺少卿素来设有两位,除了祁禹外,还有一位是之前因为拒婚被罚后,反而升职的墨亦池。
  大理寺看起来官职很高,却是个极容易得罪人的地方。
  祁叹在朝中帮景韵帝处理政务,左右逢源,早就赢得了贤德的美名。
  而大理寺向来处理重案要案,以狠辣刑罚出名,祁禹本就有‘恶兽’之名,如今去那里任职恐怕会被传的更加恐怖。
  景韵帝还是真的不想让祁禹如意。
  而更过分的是,景韵帝还在早朝上找了个理由封祁叹为越王,封三皇子祁航为钰王。
  封王的三位皇子里只有祁禹没有赐封字,而是用了自己的字。
  越王……越过谁去?越过祁禹这个嫡子吗?
  帝心难测,单是这一个字,就够群臣琢磨的了。
  景韵帝此举恐怕就是想让大家知道,即使大皇子立了战功,他看中的仍是二皇子。
  安婳一路边走边想,在路上遇到管家才收回了思绪。
  安婳想起什么,吩咐他,“把王爷昨夜王爷屋内所有人的名单,和王府内近几个月新买的下人名单送来给我。”
  管家躬身应好,却忍不住疑惑,于是跑去请示祁禹。
  祁禹听他说完,沉思了一会儿道:“按她说的做。”
  管家不解的问:“王妃这是想要做什么?”
  祁禹轻笑,声音低沉:“她在找内奸。”
  管家眼睛亮了亮,“这是不是代表王妃对卫贵妃在府里安插奸细的事并不知情?她不是卫贵妃的人?”
  “她本来也不是卫贵妃的人。” 祁禹眸色沉沉,声音笃定。


第33章 
  “小姐, 您在做什么?”
  冬桃端着热茶和糕点走进来,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 忍不住抖了抖在屋外冻的冰凉的身子, 一抬头见安婳还站在紫檀桌前, 不由有些奇怪,安婳已经在那里写写画画一个上午了。
  安婳画完最后一笔,放下毛笔,拿起画纸轻轻的吹了吹, 然乎看着画纸, 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把这张图交给王掌柜,让他按照图纸重新把店铺修缮一遍,记住,让他一定要大张旗鼓的修缮, 越多人看见越好。”
  “好的,小姐。”
  冬桃接过画纸,她对她家小姐忙了一个上午的成果好奇的很,忍不住看了两眼。
  安婳画的是屋内装饰图, 清雅的帐幔,精致的摆设,完美的构局, 就连店铺的窗户都焕然一新, 她不由眼前一亮, 感叹道:“好漂亮啊。”
  她想起那日在店铺看到的那些破旧的布料, 忍不住轻皱起眉头, 嘀咕道:“这么漂亮的铺子只用来卖布,会不会太可惜了?”
  “放心,我自有打算。”
  安婳低头,快速手写了一封信,折好放进信封,吩咐道:“派人把信送去给舅舅。”
  “是的,小姐!”冬桃应完,乐颠颠的往外跑。
  安婳不由笑着叫住她,“回来,急什么?”
  冬桃停了脚步,眨了眨眼,“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安婳拿了一个暖手炉放在她的手心,“看你手都冰凉了,先暖和一会儿再出去。”
  “小姐真好”冬桃咧嘴笑,捧着暖手炉把手暖了,然后把热乎乎的手往脸颊上贴。
  冬梨端了铜盆来给安婳净手,看冬桃这样忍不住笑了笑。
  她把铜盆放下,侍候着安婳把衣袖往上卷了卷,在铜盆里撒了干花瓣,然后拿着帕子退到一边。
  安婳把手放到水里,花瓣在柔嫩的指尖起起伏伏,红红白白,煞是好看。
  冬梨静静地看着,嘴角带着笑意,她忽然想起今日听到的传闻,出声道:“小姐,我听说李廉汉李大人昨夜醉酒后,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断了手臂。”
  安婳一愣,“……李廉汉?”
  冬梨点点头,犹豫道:“……大家都在传是禹王殿下派人做的。”
  安婳沉思片刻,摇摇头,“不是他。”
  祁禹行事磊落,既然已经处置过李廉汉,便不会在背后下黑手。
  她起身把手上的水轻轻甩了甩,冬梨上前用帕子给她擦干,力气不轻不重。
  安婳想了想,直到冬梨帮她把手擦净,才道:“备一些珍贵药材送去李府,就说是我和王爷送的。”
  不管李廉汉有没有误会,她与祁禹至少应该表明态度。
  “是”冬梨屈了屈腿,应道。
  ……
  绸缎庄风风火火的开始修缮,这日,安婳见阳光正好,便坐着八宝骄到铺子的门前看了看。
  铺子门口,匠人们进进出出,引得百姓们不断的好奇张望,议论纷纷。
  王掌柜脸上挂上了笑容,忙里忙外的指挥,看起来比之前精神多了。
  遥遥看着,修缮已经初见成果,安婳很满意,她笑了笑,没有进门打扰,命轿夫回府。
  回府时,已经是晌午,祁禹与姿柔正在前厅用饭。
  安婳朝他们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想走过去。
  恣柔却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柔声道:“姐姐,请留步。”
  安婳停住脚步,抬眸疑惑的看向她。
  恣柔莞尔笑了笑:“姐姐,不如你来一块吃?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该多亲近亲近,理应一起用饭才对。”
  安婳看了眼他们桌上的饭菜,因为祁禹与恣柔身上都有伤,所以饭菜以滋补为主,倒是十分丰盛。
  不过……还轮不到恣柔教她道理。
  她抬眸看向恣柔,毫不留情的直言道:“我不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恣柔愣了愣,顿了一下,方才露出震惊之色,小心翼翼的问:“姐姐……难道你讨厌我么?”
  她的眸子眨了眨,似含了一汪水,话是对安婳说的,眼睛却无辜的看向祁禹,像是受了委屈在无声的寻求帮助。
  安婳轻笑了一声,声音不急不缓、不冷不热的开口:“你是我相公从外面带回来的野花,难道我还会喜欢你吗?”
  安婳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与其跟恣柔在这里争风吃醋,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挣钱。
  更何况经过南吉的事,她已了解恣柔的为人,不想再与她浪费唇舌。
  恣柔没料到安婳会说得这么直白,直接愣在了原地,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起跟祁禹抱怨。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换上委屈巴巴的表情,眼里含着泪水,要坠不坠的含在眼眶里,一转头,眼泪正好落了下来,苍白着一张小脸,模样楚楚动人,让人我见犹怜。
  她算好了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泪落下的时间,却没料到祁禹根本未看她一眼,只见他正饶有趣味的低头浅笑,似乎心情很好。
  恣柔好不容易挤出的一滴泪,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她又使劲挤了挤眼睛,却再也挤不出泪来,不由懊恼的皱起秀眉,泄气的把话咽了下去。
  祁禹把玩着酒杯,唇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他娘子的性格还真是多年未变,对付一个恣柔绰绰有余。
  他看着手里的酒杯,抬头将酒饮尽。
  相公吗?
  声音柔柔软软的,真好听……
  安婳回屋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的用完了饭,窗外又开始零零星星的飘起了雪花,还越飘越多,安婳便坐在热乎乎的暖炕上窝着看话本,话本里的故事多姿多彩,安婳一看便停不下来,再抬头,天已经黑了,安婳披着衣服坐起身,看着窗外雪景,忽然来了兴致。
  吃晚饭的时候,她让小厨房端上了红泥小火炉,又免了冬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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