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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妃我娇蛮-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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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有事……”卫贵妃的思绪被安婳成功的引到了宫中。
  想必是有谁在景韵帝面前嚼了舌根,她思索了一会儿仍没有头绪,只得日后再行询问景韵帝身边伺候的人,若被她知道是谁坏她好事,必不轻饶。
  安婳柔声问:“表哥的事情怎么办?”
  卫贵妃低叹一声:“先等皇上消了气再说吧,如今皇上正病着,我去求情只会火上浇油,更何况他现在连我也不肯见,只有等他怒火平息,才能听得进去劝,我现在只能尽量压着消息,不要让此事传出去……说来说去都怪安瑶。”
  卫贵妃想起安瑶,便怒火上涌,最近她的皇后梦碎,祁叹平叛不利,本就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安瑶此举无疑于雪上加霜。
  想让祁叹再得景韵帝青睐,必要费些功夫。
  最近祁禹屡次立下奇功,越来越得圣心,她想起来便头痛不已。
  “瑶瑶也是无心的。”安婳真心实意劝了一句,今日的局面,安瑶固然有错,卫贵妃却也脱不了干系。
  安瑶太过糊涂,却非故意为之。
  不过不得不说,卫贵妃的一局好棋,被安瑶彻底打乱了。
  卫贵妃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忽而抬头问道:“婳婳,小止的亲事,姐夫给定了么?”
  “还没有呢。”安婳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不知她又在心底算计着什么。
  卫贵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安婳的手道:“婳婳,安瑶虽然可恶,但她毕竟是姐夫的女儿,本宫虽然恨不能赐死她,但不得不考虑姐夫的心情……”
  卫贵妃欲言又止的停了下来。
  安婳明白安瑶此次的事必不能善了,她的行为说大了是谋害皇子,更何况还牵连到景韵帝,于是只轻轻点了点头。
  卫贵妃接着道:“安瑶做出如此糊涂事,她的王妃之位是无论如何也留不得了……姐夫那里……”
  卫贵妃应该是想通过她跟安将军说此事,这次安瑶做错在先,以后无论安瑶被降位,或是被休弃,安将军都无话可说,相反的,安将军还要承卫贵妃情,求她网开一面。
  安婳点点头,道:“我会跟爹爹说此事,瑶瑶这次做错了事,只是降位,已经是姨母宽宏大量,爹爹必定感念姨母恩德。”
  卫贵妃终于放下心来,解决了安瑶这个碍眼的绊脚石,她下一步要好好想想如何给祁叹找一个登天梯的王妃。
  安婳离开海棠苑的时候,安瑶还跪在殿前,她看到安婳又狠狠的瞪了一眼。
  安婳不由停住脚步,“你瞪我做什么?”
  “若不是你勾了越王的心,让他的眼里看不到我,我怎么会出此下策?这一切都怪你!”安瑶眼里是满满的怨恨,到了如今仍只把过错推到安婳身上,而不思己过。
  安婳在她面前蹲下,相比于气愤,她对这个妹妹,更多的是无奈,她平视着安瑶,语气平静的问:“当日是我逼你做出换嫁的事吗?”
  安瑶面色大变,说话磕磕绊绊起来,“你怎么知道?不对……你胡说,当、当天的事是意外,是上天的安排,你怨不得我!”
  安婳看着她,淡淡道:“当天的事究竟如何,你知我知,我并不想追究,可是嫁给祁叹是你的选择,给祁叹下药也是你的选择,安瑶,每一步路都是你自己选择走的,如何能怨到我身上?”
  “你从出生身份便高于我,事事都比我好,自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相比你我就成了粗俗不堪的卑贱之人,越王文采斐然,自然看不上我。”安瑶越说眸中的怒火越盛。
  “你若说身份,我自然无法反驳,但琴棋书画,从小到大,你娘给你请的全是京城里最好的师傅,而给我请的都是普通乐师和师者,你自己不愿学,如何怪到我的头上?”
  安婳是算是明白过来,发生的这诸般事,安瑶只会怪罪到他人头上,从不反省自己,她再多说也是无益,本想叮嘱安瑶不要再做错,安分守己,哪怕被降了位份,依然可以继续做祁叹的侧室,如今发现,她说了也是白说,她的话必定是入不了安瑶的耳的。
  她站起身,没有再理会安瑶,直接回了青玉殿。
  她回去后,发现祁禹并未在殿中,询问过青玉殿的太监方知景韵帝苏醒过来,把祁禹召了去。
  安婳闲来无事,便捡起祁禹昨夜看的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将近晌午时分,祁禹才回到青玉殿。
  安婳放下手里的书,抬眸看向他。
  祁禹在她身侧坐下,解释道:“父皇本定于明日亲自前往阑州视察新建的堤坝,如今他病了,命我替他前去。”
  替皇上出巡,是莫大的荣耀。
  可安婳忍不住有些失落,祁禹才回来短短几日便又要离去,这次也不知又要去多久。
  她的眸色不由暗淡了下来,祁禹看在眼里,微微笑道:“我尽量早去早回。”


第73章 
  祁叹的禁闭一共关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卫贵妃在大殿前长跪不起, 终于求得景韵帝把祁叹放了出来。
  即使景韵帝和卫贵妃有意隐瞒祁叹和妃子在宫中偷情的事情, 还是传了出去。
  那天事情闹得太大,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知道, 难以抵住攸攸之口。
  景韵帝颜面无光,祁叹更是名声受损,在大家的心中他再也不是那个完美的越王了。
  祁叹被放出来时,祁禹尚在阑州。
  这日, 李文儿让人送了信来, 邀请安婳参加她的生日宴,贵女们生辰时经常邀请女眷们聚在一起庆贺, 这倒是不足为奇, 只是这次她在请柬上不但邀请了安婳,还邀请了恣柔。
  “小姐,你说李小姐是何意?”冬梨问。
  安婳拿着请柬左右翻了翻,轻笑一声: “想看我笑话罢了, 京城里的这些女人们对恣柔好奇已久,想借此机会一见真容。”
  “小姐,那你还去吗?”冬梨皱眉。
  安婳放下请柬, 淡淡道:“当然要去,她们想看, 便让她们看好了, 如果我不去, 反而不知会被她们传成什么样子。”
  正说着恣柔便来了, 站在门口柔声问:“姐姐, 我可以进来吗?”
  安婳和冬梨对视一眼,轻轻一笑,道:“进来吧。”
  恣柔看起来有几分兴奋,一进门便道:“姐姐,你说明日李小姐生辰宴,我穿什么款式的衣裙好?”
  随后她有些羞涩的笑了下,“不瞒姐姐你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
  这是她融入京城贵女中的绝佳机会,她当然重视。
  “你想让我帮你选?”
  恣柔眨着眼睛道:“姐姐,你店里的衣裙款式繁多,见惯了好东西,所以我想请你到我屋里帮我挑选看看……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挑件衣服而已,反正安婳现在无事,便答应了下来,“不会,现在就过去吧。”
  恣柔忙不迭点了点头,走在前面引路。
  自从恣柔住进了缙云小筑,安婳再未踏足过这里,只见缙云小筑如今屋内铺满了粉色的幔帐,摆着许多古玩字画,墙的正中央挂着一幅姿柔的画像,生动形象,手里拿着一束山茶花。
  恣柔甜笑道:“这是王爷给我画的。”
  安婳看着画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心头却闪过一丝疑惑,安婳看过祁禹书房摆放的画,他的画苍劲有力,下笔潇洒,如行云流水,可恣柔屋内的这幅,线条纤细,画风柔和,和祁禹的风格大相径庭。
  姿柔指了指屋内的摆件,炫耀的继续道:“王爷最喜欢送我这些小玩意儿,这屋子里摆的古董和我头上戴的发簪都是王爷送给我的,我跟他说了多少次,我不需要这些,可是他还是一直送给我,他的护卫曲河说这是他对我的一片心意,不过和这些贵重的物件相比,王爷送我的这些礼物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幅画……”
  冬桃出声打断她:“恣柔姑娘,你不是让我们小姐来帮你选裙子的吗?你还是把快些把衣裙找出来给我们小姐看看吧,我们小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她还有那么多店铺要看管,不像你无所事事,每日赏花看画的。”
  恣柔尴尬地笑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勉强挤出一句,“……是我耽误姐姐时间了。”
  她打开雕花衣柜,亲手拿出了几件裙子,颜色各异,款式也多,但是都不够新颖。
  云裳香闺里的衣裙款式繁多,自从安婳开了云裳香闺,京城贵女们可以挑选的花样便越发的多了,姿柔的这些裙装,恐怕都入不了她们的眼。
  安婳眼波流转间,便已明白恣柔让自己前来帮忙挑选的目的,看着恣柔晶亮的目光,她笑了笑道:“恣柔姑娘这些裙装漂亮是漂亮,款式却不够新颖,不如我让人从店里送几件衣服来给你,明日你挑一件喜欢的穿。”
  恣柔立刻喜上眉梢,开心道:“那真是麻烦姐姐了。”
  从缙云小筑出来后,冬桃就忍不住道:“小姐您何必送衣服给她,她明日出尽洋相才好。”
  “她如今住在王府里,如果穿得不好,大家会觉得是我这个当家主母苛待了她。”安婳低声解释。
  冬桃小声嘟囔,“真是便宜她了。”
  安婳无所谓的笑了笑,只要恣柔安安分分的呆在王府里不惹事,这些小事安婳愿意迁就她,如今祁禹不在京城,她不想多生事端。
  祁禹已经走了三个月了,天气越来越热,不知他在阑州是否适应,安婳看着蔚蓝的天空,轻轻眨了眨眼。
  第二日,安婳和恣柔一起去了李府的别院,李府的别院建在山里,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因为知道李府喜静,所以只带了两个小厮赶车,连贴身丫鬟也没有带一个。
  恣柔挑了一件桃粉色的抹胸裙,脸上的妆容一看就精心打扮过,平日带着病态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艳色,看起来很是招摇。
  安婳穿了一件翠绿色莲蓬裙,外披淡青色轻纱,在初夏里显得生机勃勃,脸上只施了淡妆,路过花园的时候,随手摘了一朵嫩黄色的小花别在头上,更衬得她姿容娇美,如花中仙子。
  恣柔看得安婳如花似玉的脸,眼神里流露出几分羡慕与妒忌,忍不住道了一声:“姐姐真绝色。”
  安婳浅笑了下,和她一起走进了内院。
  李汉儒是位文官,喜欢文雅清幽,山里人烟稀少,风景宜人,别院里建的朴实雅致,就连府里的侍女和仆人也穿得很素雅。
  众人早就到了,正期盼的看着门口,眼中都是等着看好戏模样,流露着满满的兴奋。
  安婳和恣柔一走进去,大家的目光立刻便聚拢了过来,全都伸着脖子张望,待看清了恣柔的模样却有些失望,她们本以为能让祁禹带回府的女子必定貌若天仙,也暗暗期盼着,能有人在容貌上压过安婳,可恣柔漂亮是漂亮,比起安婳终究是差了几分,而气质和韵味更是没法相提并论。
  李文人站起身,微笑招呼道:“参见王妃,这位就是恣柔姑娘么?可真是个美人,难怪能让禹王痴心一片。”
  李文儿还记恨着安婳当初让她在宫里丢尽脸面的事情,这次请恣柔来就是想给安婳添堵的,于是一见面,就开始提祁禹心悦李文儿的事。
  屋里坐着的几位贵女听到李文儿的话,全都掩唇笑了起来,恣柔是不是真的美并不重要,只要能让安婳难堪,就够她们看笑话的了。
  任她安婳再漂亮又如何?相公的心还不是不在她那里?
  不过她们也只是偷偷笑一笑,祁禹如今正得圣宠,而安婳是他的王妃,她们自是不敢轻易招惹,恣柔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还没娶进门的女子罢了,京城贵族中从来不缺少这种风花雪月的小玩意,她们也就当个笑话看看。
  恣柔屈了屈腿,柔柔的笑道:“多谢李小姐夸奖。”
  安瑶却是个不怕事的,如今祁禹越来越受皇上宠爱,她看安婳越发的不顺眼了。
  祁叹之前一直在关禁闭,便还没有降她的位份,她却自以为此事已过,又安枕无忧起来。
  她勾唇笑了笑,道:“文儿,你快些让恣柔教教你怎么才能得到男人的心,以后好找个好男人嫁了,恣柔可是比那些身份尊贵的,更懂得如何虏获那人的心。”
  安婳在林宛柔身旁坐下,与林宛柔相视一眼,然后一同含笑看着这些人表演。
  安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家看李文儿的眼神都变了变。
  李文儿心高气傲,自认为身分不比安婳差,比起安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凭什么安瑶都可以嫁给皇子,她却只能嫁给臣子?
  她一直心有不甘,可如今剩下的皇子里,四皇子年级尚幼,三皇子是个病秧子。
  她年前因为落水大病了一场,婚事便耽误了下来,一直没有出嫁,如今已经快成了老姑娘。
  安瑶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在场的众人却都想到了,不自觉偷笑了两声。
  李文儿眼里闪过一丝暗色,冷冷的看了安瑶一眼,然后幽幽笑了下,对恣柔道:“对啊,姑娘快教教我怎么才能拴住男人的心,我可不想以后成婚了,夫君却不喜欢我,到时候连孩子都没有机会生,在府里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她这句话不但说了安婳,也连带着安瑶一起说了,成婚后祁禹在外征战一年,安婳没有孩子尚且说得过去,祁叹却一直在京城,安瑶一直未孕,祁叹和王贵人的事又传的风言风语,大家虽然不知道是安瑶给祁叹下了药,却都觉得祁叹是因为看不上安瑶,才跟景韵帝的妃子不清不楚,所以都在背后偷偷嘲笑安瑶,只有她还有那份闲情逸致来看安婳的笑话。
  安瑶面色有些难看起来,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家待她的态度大不如前。
  安婳抬眸看了李文儿一眼,李文儿对安瑶的态度有些奇怪,以她们二人以前交好的关系,哪怕她心中有气,也不会这样公然让安瑶难堪。
  恣柔笑了笑,颇有些得意的回道:“我哪里懂得什么手段,不过是王爷爱护我罢了。”
  李文儿亲自领着恣柔落座,装作关切的问:“姿柔姑娘,禹王何时娶你进门啊?”
  李文儿今日邀请姿柔的主要的目的就是奚落安婳,自然什么能让安婳难堪就问什么。
  “……还没定下来。”恣柔神色间闪过一丝懊恼,祁禹一直不提娶她进门的事,她试着说了几次,祁禹都装作不懂的样子,她正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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