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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妃我娇蛮-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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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禹眼睛眯了眯, “如此便说的通了。”
  安婳抿了抿唇, 问:“如今该怎么办?”
  祁禹微笑道:“木已成舟,这次是我棋差一着,只能先这么算了。”
  安婳手指轻轻摩擦着杯侧,沉思道:“有了李汉儒的帮助,文官恐怕都会站在祁叹那边,以后卫贵妃更加不好对付了。”
  “那倒未必。”祁禹眸色深了深,神情却很轻松,“文官也并非都掌握在李汉儒的手中。”
  “此话怎讲?”
  “文臣中左相和右相本就面和心不和,李汉儒行事老派,并不愿意接受年轻人的新思想,还十分打压和他意见相左的文臣,所以朝中他的反对之声并不低,而且……”
  祁禹微微一笑,接着道:“祁叹和卫贵妃还不知道,父皇正想改革新政,首当其冲要整治的就是李汉儒,最重要的是……父皇刚刚把改革新政的事交给我处理。”
  安婳不由莞尔,整个人放松下来,“看来这次卫贵妃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
  祁禹挑眉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茶。
  安婳也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出心里的疑惑,“我还是不太相信祁叹会派人来杀我们,回想起来,姿柔当时惊恐的模样,不像装出来的,她既然是卫贵妃的人,卫贵妃要刺杀我们,不会不通知她里应外合。”
  祁禹眉头微蹙,“确实如此,但一时之间,除了祁叹也想不出还有谁想要杀我。”
  安婳蹙眉看着杯中的茶叶,思索起来,微微有些出神。
  祁禹温柔一笑,伸手揉了揉安婳的眉心:“别想了,把一切交给我处理,我娘子安心赚钱给我花就好了。”
  安婳没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祁禹白嫩的侧脸,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一样,盈盈笑道:“那你贵不贵?若是太贵,我就不养了。”
  祁禹学着安婳以前的模样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比一百两还要便宜。”
  安婳轻抬起祁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娇声道:“唇红齿白、艳色绝世,不错……本娘子养了!”
  祁禹唔了一声,勾唇凑近,距离安婳一寸的距离停下,目光漆黑的盯着安婳的眸子,低声道:“我若是艳色绝世,那娘子便是蛾眉螓首,倾国倾城,乱我心扉。”
  安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脸颊一红,心剧烈的跳动了两下,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远,慌忙站起身:“我、我先回屋休息了。”
  安婳提着裙摆跑远,祁禹坐在原处,看着她的背影,心情极好的弯了嘴角。
  刺杀的事就这样过去了,景韵帝的心中却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虽然证据已经消失,但景韵帝对祁叹的信任明显又低了几分,若此事真是巧合还好,如若不是,祁叹能如此快的接到消息并销毁证据,怎能不让景韵帝忌惮。
  祁禹正式进入朝堂,景韵帝自吐血后身体一直不太康健,他对祁禹越来越重视,交给他处理的政务也越来越多。
  祁禹如锐剑出鞘,锋芒毕露,大家这才意识到这位大殿下,不但在上战场能指挥万马千军,在朝堂上亦绝顶聪明,指挥有度,丝毫不逊色于二殿下,甚至文韬武略,更胜一筹。
  半月后,传来消息,卫贵妃以无子为由,将安瑶降为了侧室。
  冬桃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惊呼:“小姐,您和二小姐同时成婚,王爷会不会也用这个理由把您降了,然后扶恣柔做正室啊,如果王爷真的那样做,可就糟了!”
  冬梨语气难得带上了些严厉,低斥道:“乱说什么呢,咱们小姐的情况和二小姐的一样么?谁不知道咱们王爷外出打仗,一年未归。”
  冬桃急道:“只差一年的时间啊,如果一年后小姐还没怀上孩子怎么办法?小姐,您快点想想办法,让王爷来您房里,早日怀上孩子,以您的花容月貌,王爷必定经受不住诱惑。”
  安婳听着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由轻笑了一声,正想说话,祁禹走了进来,神色依旧淡漠冰冷,只是嘴角多了几分笑意,人也柔和了不少。
  他勾着唇角问:“你们想让你们家小姐怎么快些怀上孩子?”
  冬桃和冬梨一惊,连忙躬身给祁禹见礼。
  祁禹低笑了两声,摆手让冬桃和冬梨都下去了。
  安婳羞恼的瞪了祁禹一眼,“她们乱说的。”
  祁禹在桌边坐下,“哪有乱说?在我看来你这两个丫鬟,倒是随了主人一样聪明,那句‘王爷必定经受不住诱惑’就说的极对。”
  安婳脸颊一红,连忙换了话题,“王爷来所谓何事?”
  祁禹想起来此的原因,正色起来:“刚刚安府派人送来消息,说朱香蓉在回娘家的路上遇到了劫匪,遇刺身亡。”
  安婳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了下去,动作顿住。
  劫匪……哪里有那么多劫匪。
  她心里默然,眸色微沉,低叹道:“当年的知情人,又少了一个。”
  安婳不是未曾想过,把真相禀明景韵帝,让景韵帝审问朱香蓉,只是朱香蓉一己之言不足以扳倒卫贵妃,还需要更多证据,所以这些年安婳才一直留着朱香蓉,只等证据齐全一举扳倒卫贵妃。
  如今倒是被卫贵妃先下手了。
  安婳本以为当年卫贵妃没有杀朱香蓉灭口,就说明朱香蓉对她还有用处,没想到卫贵妃会突然出手,下手还毫不手软。
  安婳整理了一下情绪,和祁禹一起回了安将军府,府内处处挂着白绸,庭院寂静。
  大堂中央摆放着朱香蓉的棺柩,安将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情有些哀动,安瑶跪在他面前不知哀求着什么。
  安止跪在朱香蓉的棺柩前,正往前面的铜盆里撒着冥纸,火光灼灼,他不时低头啜泣几声。
  安婳眸色一沉,见安止正在跪在杀母仇人的灵前,心头怒气上涌,走上前一把拽起安止,怒道:“不准跪!”
  安止没有准备,被她拽得一个踉跄,不由怔了怔,低声道:“姐,我知道换嫁的事是姨娘对不起你,可她已经死了,千错万错都过去了,你既然不想跪便别跪,但是你别管我了……”
  “闭嘴!”安婳怒瞪他一眼。
  安止第一次见姐姐发这么大的火,不由缩了缩脖子。
  安婳目光冰冷的看向朱香蓉的棺柩,如今杀母仇人就这么轻易死了,她不甘心。
  安将军站起身,朝祁禹拱了拱手,祁禹低声劝慰了他几句。
  安婳垂眸,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绷着脸走过去扶住安将军。
  安瑶不看祁禹也不看安婳,只继续跪地求安将军,“爹,你就让我娘按照正室的礼仪下葬吧,她为了这个家操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让她进安家祠堂吧,求您了,我现在已经被降为侧妃,若我娘至死都只是一名妾侍,我以后在越王府更没有办法立足了,您就当为我着想,瑶瑶求您了。”
  让朱香蓉和卫卿凝做平起平坐的正妻?
  安婳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面若冰霜,想也不想便厉声道:“不行!你想都别想!”
  安瑶不由心头火起,猛地站了起来,走到安婳面前扬声道:“你凭什么不行!安婳!我娘照顾了你这么多年,她现在过世了,你就连一滴泪也不为她流,午夜梦回时,你就不怕良心不安吗?”
  安止连忙拉开安瑶,对安婳道:“姐,姨娘照顾了我们这么多年,确实不易,她已经死了,你别闹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安婳骤然打断他。
  安止被她看的一愣,忙收了声。
  安婳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安瑶,一步一步逼近,目光凛冽:“你娘照顾我?八岁那年我在水边被人推下水,十岁那年差点被疯狗咬伤毁容,十三岁那年,你娘的侍女染了天花,你娘把她派来照顾我,若非我命大次次都躲避了过去,恐怕早已死在你娘的手里了,我午夜梦回时良心不安?你娘活着的时候恐怕才是真正恶梦连连、夜怕恶鬼敲门!”
  一口气说完,安婳才觉得心口畅快了一些,因为太过激动,身子不由晃了下。
  祁禹在身后扶住她的肩膀,听到她的话眸色愈发森冷。
  安止面色顿变,惊讶不已的张大了嘴巴,安将军脸上一瞬间血色全无,抖着唇问:“婳婳,你说的可是真的?”
  安瑶被安婳逼的跌坐在椅子上,面露惊慌,张口结舌,讷讷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你胡说……你是因为换嫁的事,记恨我娘,所以趁着我娘过世,死无对证,想要冤枉她,我娘好可怜!不但无辜枉死,如今还要被你大闹灵堂!你实在是心肠歹毒,让她死也不能死的清静!”
  安瑶扑过去抱住安将军的腿,哭闹不止,“爹!您要为我娘做主啊!如今我娘不在了,只有爹爹你能给我做主了!您不能一味的偏袒于她!”
  安将军看着安婳,急忙再次追问:“婳婳,你刚才所说,可是真的?”
  安止仍惊的合不拢嘴,他一直以为虽然父亲常年不在家,但后母温柔,安家也算得上是祥和之家。
  安将军则一直认为朱香蓉虽然自私自利,却不敢苛待安婳。
  如今,安婳的一席话似打破平静水面的石块,难道一切都不如他们所想一般?


第77章 
  这时在安家伺候了很多年的宋嬷嬷, 突然上前跪了下来, “将军!小姐所说的都是真的,当年就是我发现朱姨娘派去伺候小姐的那个侍女患了天花。”
  宋嬷嬷指向一直跪在角落里、缩着身子的侍女翠儿, “不信您可以审问翠儿, 她以前是朱姨娘的贴身侍女, 还是朱姨娘的外甥女儿,朱姨娘做过什么, 她最清楚。”
  翠儿立刻跪了下来, 慌乱的连连摆手:“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安将军看向她, 厉声道:“说!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
  翠儿全身颤抖的跪趴在地上,声音都是抖的, “……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祁禹眸中涌现阴霾之色,他抬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低头看向翠儿, 声音缓而冰冷, “大理寺审问的方法有很多种,你想试哪一种?”
  翠儿惊恐的抬头, 一眼就撞见祁禹幽深莫测的眸子,只觉如坠下万丈深渊,全身森冷。
  “你们想屈打成招吗?”
  “奴婢说……”
  安瑶和翠儿的话几乎同时响起。
  安将军怒瞪了安瑶一眼,猛地出声喝止, “你闭嘴!”
  然后转头看向翠儿, “你说!”
  安瑶脸色煞白, 安将军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冷厉,她不由心生恐惧,不敢再多言,心里忐忑,唯有双目紧张的瞪向翠儿,眼含威胁。
  翠儿挣扎片刻,如今朱香蓉已死,安瑶被降位,她已失去了靠山,祁禹手握权力,又手段凶残,她唯有如实以告,立功赎罪,方有活命的机会。
  她下定决心,不敢看向安瑶,也不敢抬头看安将军,只重重地叩头,低头道:“大小姐刚才所言……都是真的。”
  安将军瞪大了眼睛,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朱香蓉这个毒妇,她是为了什么!”
  翠儿缩了一下肩膀,吓得涩涩发抖,低声道:“朱姨娘说当年皇上给大小姐和越王殿下订立婚约的时候,只说是安家女,并未说是安家哪位女儿,所以只要大小姐一死,安府只剩下二小姐一位安家女,金口玉言不可费,到时二小姐就可以顶替大小姐嫁给越王。”
  “蛇蝎妇人!她竟敢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打这主意!”安将军怒骂出声,一把将朱香蓉的牌位扫在地上,木案上的香炉冥纸尽数砸落。
  他本以为换嫁的事是朱香蓉一时糊涂,没想到却是蓄谋已久。
  安瑶惊叫一声,冲过去抱住朱香蓉的牌位。
  翠儿以额叩地,颤声哀求道:“奴婢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求王爷和将军饶奴婢一命。”
  安将军粗声道:“来人!将这个为虎作伥的恶奴杖打二十大板,然后赶出府去!”
  翠儿连忙磕头道:“谢将军。”
  安将军缓了口气,转头看向安婳,心疼道:“婳婳,发生这么多的事,你怎么不跟爹爹说呢。”
  安婳低头:“……我担心爹爹在战场上会分心。”
  其实前两次被朱香蓉所害时,安婳并未意识到是朱香蓉有意要杀她,只当作是意外,直到第三次她才明白过来,那个时候她正好发现了母亲留下的信,所以不想打草惊蛇,只有把朱香蓉留在安府,以后才有机会查明真相,所以她才一直隐忍,没有说出这件事。
  从那之后她一边暗中调查,一边一点点架空了朱香蓉在安府的势力,让朱香蓉再没有机会害她,也再害不了她。
  可是这些没办法对安将军说。
  安将军叹气,拍了拍安婳的肩膀,虎目中隐有泪光,“你这性子啊,和你娘一摸一样,我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
  安将军眼里溢出哀伤,眼眶微微红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安瑶,手指头指着朱香蓉的牌位,胸口的怒意翻腾,“你娘这个恶妇不配进我安家的家谱,更不配和卿凝相提并论!今日我就休了她,从此以后无论人鬼,她都与我安家再无关系!”
  安瑶痛哭哀求,“爹!您息怒……”
  她本想趁着安将军心疼她丧母之痛的时候求情,给她娘死后抬个位分,也给她自己抬抬身份,如今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让她娘成了弃妇,一时悔不当初,不住哭求。
  安将军不为所动,声音冰冷,“来人!立刻将这毒妇的棺材抬出安府,我安家这片清静地不能再让她多污一刻钟!”
  安将军额角青筋暴起,额头突突的跳着,他看也不看安瑶一眼,转身大步去了内堂。
  这次他彻底下了狠心,当年他就是因为安瑶才会一时心软,把朱香蓉收进了门,却险些害了安婳,如今他绝不能再心软了。
  “爹!”安瑶不死心的踉跄追了过去,大堂再次安静了下来。
  安止终于消化完刚刚听到的事,他眨了眨眼,越眨眼睛越红,踌躇半天,愧疚的走到安婳身边,低声道:“姐,你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还和朱姨娘那么亲近,实在是糊涂。”
  安婳微笑道:“是我没跟你说过,你自然不知。”
  安止小心翼翼抬头,看了安婳一眼,“姐,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逼我离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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