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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妃我娇蛮-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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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起祁禹语气里满是厌恶,说祁叹的时候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崇拜。
  说完之后讨好的看向紫秀,紫秀回以一笑,李文儿的话既贬低了祁禹,又称赞了祁叹,紫秀听的极为舒心。
  李文儿得了鼓励,更加嚣张的朝安婳扬了扬头,那副表情好像她成了天上飞的凤凰,站在高处藐视的看着下面的安婳。
  安婳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不但不气,反而露出一抹明艳的浅笑。
  李文儿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安婳为什么对她笑,安婳的笑容便不见了。
  安婳面容一凛,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杯里的水飞溅了出来,李文儿的心跟着颤抖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安婳一声厉喝:“李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指文官比武官重要吗?你这话若传出去让朝中的武将们怎么想!让在边关出生入死的将士们怎么想!他们如果知道右相的女儿是这般评论他们,恐怕都要寒了心!”
  李文儿笑容一滞,面色刷的就白了,贵女们也都纷纷变了脸色,朝中文武官员向来分为两派,李文儿的父亲正是文官中的中流砥柱。
  难道她的想法就是她爹的想法?在场的几位武官家的女儿面色都冷了下来。
  紫秀公主神情也是一凝,她虽然不懂朝堂上的事宜,但也知道此事若是传出去,恐怕武官会对二皇子有意见,她立刻训斥道:“朝堂上的事哪里由得你胡言乱语!”
  李文儿霎时跪了下来,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都想不起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她慌乱的捏着手帕连连摆手,“公主,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家不要误会……”
  紫秀不言,看了眼一旁的安婳,李文儿立刻会意,跪行至安婳身前,“安姐姐,我就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我。”
  安将军是武将里身份最高的,若安婳把这事告诉安将军就糟糕了,李文儿不得不低头。
  安婳轻飘飘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傻眼的王梅,王梅全身一震,立刻跪在了李文儿身边,心虚又慌乱的垂头道:“与我无关,我没有说这些话,是她说的。”
  王梅指向李文儿,毫不犹豫的撇清关系。
  李文儿恼怒的看了她一眼,咬着牙道:“安姐姐,我口不择言了,你莫要怪我。”
  “我怪不怪你,或是原不原谅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朝中武将们怎么想。”安婳淡声道。
  李文儿更急了,对贵女们道:“我刚刚都是胡言乱语的,求各位姐妹不要往外传。”
  一个武将家的女儿忍不住了,满脸怒容的道:“你莫不是真以为没有武将们的守护,你们还能安枕无忧?”
  “没有边关将领,你还能有命在这里大放厥词吗?”
  “一个个文弱书生有什么资格嚣张?你们作为文官家的女儿难道还想高人一头不成?”
  武将家的女儿,全都性格豪爽,纷纷毫不留情的指责了起来。
  文官家的女儿们脸色难看的厉害,却无法反驳,一个个低着头一言不发,只能谴责的看着李文儿,若没有她,她们何必跟着受这份气。
  安婳慢声道:“文能□□,武能定国,各司其职方能长久,望李姑娘日后说话慎重,若有人误会你父亲也和你有一般的感情想法就不好了。”
  听安婳提到她父亲,李文儿脸色白的一点血色也无,此事若是传出去,激起文武官员的矛盾,她爹非打死她不可啊!
  “我以后一定牢记清楚!”她忙嗫嗫答是,只求安婳能够放过她。
  安婳这才似笑非笑的把她扶了起来,“以后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了么?”
  李文儿小心翼翼看了安婳一眼,面色煞白,就要把头低到胸口里去,“知道了。”
  安婳看着她,淡淡笑道:“武将家的女儿都是宽宏大量之人,你若诚心道歉,想必都可以原谅你这一次。”
  李文儿拳头紧紧的捏紧,微微泛白,僵硬的转身,一一跟在场的武将家的女儿道歉。
  她还从未这么狼狈过,阴影下的眼睛满满都是怨恨,闪着凶狠的光,贝齿狠狠的咬在下唇上。
  她倒要看看安婳还能得意多久!
  王梅跟着站了起来,连看都不敢看安婳,今日差点惹祸上身,她再也不敢招惹安婳了。
  李文儿和王梅全身都后怕的微微发着抖,安瑶见她们如此狼狈,不由恼怒的看着安婳,在她眼里李文儿和王梅是在帮她说话,却受了这等侮辱,无异于安婳在打她的脸一样。
  今日她本是想来看安婳笑话的,不成想没奚落成安婳,反倒被安婳说教了一番,不由面色青白不定,难看的厉害。
  安婳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是淡淡警告。


第12章 
  经这么一闹,气氛有些低沉,不久便都散了。
  安婳走前回过头对芯月公主笑了一下,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芯月一愣,随即怯生生的微笑,她看着安婳的背影,睫毛微微颤动。
  以前,大家都知道安婳是要嫁给二皇子的,注定跟她不是一路人,所以即使安婳以前也常常帮她,她却从不敢生出亲近之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安婳是她的嫂嫂了,是她嫡亲哥哥的妻子。
  安婳和林宛柔挽着手往宫外走,宫婢们远远地跟在身后。
  林宛柔还是有些担心,问:“你真的没事么?”
  安婳笑了笑,“放心,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若是不愿意,谁能欺负了我去?”
  “那倒是。”林宛柔想起刚刚李文儿难看的脸色,不由笑了出来。
  “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安婳大量着林宛柔道。
  林宛柔尖下巴,俏脸蛋,平日身子也有些瘦弱,让人我见犹怜,但今天的脸色格外的苍白。
  林宛柔笑容淡去,轻叹了一声:“我昨夜在祠堂跪了一晚,今日一早又被紫秀公主召进宫来赏山茶花,所以没什么精神。”
  安婳皱起眉头,“又是你婆婆罚你?”
  林宛柔三年前嫁给了轻安侯家的二公子李梁,李梁是轻安侯府唯一的嫡子,热爱诗词,林宛柔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婚后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奈何有个恶婆婆。
  林宛如三年未孕,她婆婆看她就不顺眼起来,百般刁难,林宛柔性格柔中带钢,但自小跟着林尚书学习礼义廉耻,遵从孝顺公婆之道,从不与其顶撞。
  林宛柔轻轻点了点头。
  “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爹最近身体不好,我回娘家的次数便多了些,婆婆说我不侍公婆,其实主要是因为四弟媳最近又生了个儿子,所以她看我越发的不顺眼了。”
  林宛柔说的四弟,是轻安侯侧室的儿子,如今侧室的孙子接连出生,轻安侯夫人自是更气了。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李梁呢?就任由他娘如此罚你?”安婳不由气愤。
  “李梁……他昨夜未归,说我和婆婆吵吵闹闹影响他读书。”
  林宛柔为了他忍了又忍,他竟还不满意,安婳不由皱起了眉头,林宛柔心里想必更加难过。
  “别委屈了自己。”
  林宛柔点点头,“嗯。”
  安婳犹豫道:“实在不行找个大夫瞧瞧?”
  “找了,大夫也没查出原因,给我开了几副中药,一直在喝。”
  “我是指找个大夫再给李梁看看。”
  林宛柔一愣,随后摇了摇头,“我婆婆不肯,她说她儿子健康的很,若是找大夫来看,会丢了李梁的颜面。”
  只有李梁有颜面,林宛柔就没有?如今京城官家谁不知林宛柔不孕,在四处问诊。
  安婳又生气又心疼,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真是偏心。”
  林宛柔苦笑了一声,两人正好走到宫门口,便告别各自上了马车。
  安婳回府路上路过一家绸缎庄,她让车夫停了下来,由着冬梨将她扶下马车。
  她看着有些破败的招牌晃了晃神,然后抬脚走了进去。
  这家绸缎庄极大,整整有两层楼,但是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里面绸缎老旧过时,店内墙皮滚落有些破败,店里掌柜手撑在桌案上昏昏欲睡。
  冬桃重重咳了一声,那掌柜才惊醒,看到安婳全身一震躬身走了过来,“大小姐。”
  这家店铺是安婳的嫁妆之一,安婳外公在世时,这家店铺是京城里最大最好的绸缎庄,卫家主营的就是绸缎生意,安婳还记得小时候外公经常抱着她来这里挑选布料做衣衫,顺便跟她唠叨他那些生意经。
  那时候店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可现如今却彻底落败了。
  掌柜的请罪道:“大小姐恕罪,小的一时不注意竟然睡着的。”
  安婳微微摇头,视线落在许久未更换过的布匹上,“王掌柜不能怪你,是店里太冷清了。”
  掌柜的轻叹一声,“哎,这绸缎庄好久没有客人了。”
  “当初的工人们都散了,只有你留下来维持着这家店铺,你是不舍得,我明白的。”
  “我看着这家绸缎庄辉煌过,哪里舍得就这么让它消失。”
  安婳看着偌大却冷清的绸缎庄也有些伤感,“我会想办法重开这家店。”
  王掌柜眼睛亮了亮,“皇子妃若有办法让店铺起死回生就太好了!”
  安婳与王掌柜又说了一会儿话,没有待太久就离开了。
  回到府中,刚走过二门的假山,安婳就听到两名小厮在假山后小声说着话,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安婳停下了脚步,朝冬梨和冬桃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两名小厮还毫无察觉的说着话。
  “大殿下成婚第一天便上了战场,是不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啊?”
  “大殿下向来不喜欢卫贵妃,这大皇子妃又是卫贵妃的外甥女,他能喜欢吗?”
  “可是大殿下不是还不知道嫁错了人,就去了战场吗?”
  “那……就算是安家二小姐嫁进来,也和卫贵妃有所牵连啊,估计大殿下也是不喜的。”
  “哎,大殿下那么恐怖,皇子妃命真是不好,竟嫁给了他,真希望大殿下晚些从战场上回来,不然我们也遭罪了。”
  “小声点,大殿下现在是我们主子。”
  冬桃是个火爆性格,立刻忍无可忍的冲了上去,“说什么呢?主子们的事也是你们能谈论的。”
  两名小厮看到安婳慌得立刻跪了下来,连连磕头,“主子,我们错了。”
  安婳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把他们带到前院,掌嘴二十,让全府上下都去观看。”
  那两名小厮面色霎时变白,一点血色也无,反复说着同一句话,“奴才们知道错了……”
  不等他们说完,已经被侍卫拉了下去。
  小厮、婢女整整站了两排,安婳坐在上首,管家弯腰站在她身侧。
  空气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木板子打在嘴上的声音。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那两名小厮被打的连连惨叫,有胆小的婢女不敢再看,但又勒令必须睁眼看着。
  木板打在嘴上极疼,中途一名小厮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掌嘴侍卫停下动作,请示安婳。
  安婳抬头看了一眼晕倒小厮,冷气道:“用水泼醒,继续。”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看着安婳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惊恐。
  这皇子妃才进门,手段就这么残忍,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有的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直到二十下完毕,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被打的两名小厮立刻脱力的跪下磕头,脸肿的看不清原本的面容,口齿不清的哀求:“奴才知道错了。”
  安婳淡声问:“错在哪了?”
  “奴才们不该私下议论主子,请主子饶命。”
  安婳转头对管家道:“请大夫给他们治好伤,然后给笔银子赶出府。”
  安婳转头看向众人,“这里不留对主子不敬的奴才,更不留烂嚼舌根的奴才,“都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别说,如有人再犯必定重罚。”
  安婳说着眼睛扫过众人,大家触及到她的视线,都战战兢兢的把头低了下去。
  管家躬身道:“主子人慈好。”


第13章 
  处置完两个小厮,安婳站起身往回走。
  待走远了,冬桃回头看了眼还恭恭敬敬站着的小厮和丫鬟们,劝慰道:“小姐,你别跟那些混球一般见识。”
  安婳莞尔,“我没有生气。”
  冬桃小心看了安婳一眼,“小姐,奴婢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处罚人,奴婢都有些吓到了。”
  安婳被她怯生生的眼神弄笑了,故意吓她,“那你注意点,以后若是做错了事,小心我也这么罚你。”
  “小姐最疼奴婢和冬梨了,才不舍得罚我呢。”冬桃嬉笑道。
  冬桃是安府一位嬷嬷的女儿,嬷嬷过世后,她就留在了安府,自小就在安婳身边伺候,冬梨是孤儿,十岁那年晕倒在安府门口,被安止救了回去,自此留在了安府。
  她们两个都和安婳相处已久,十分了解安婳的脾气。
  “就你会卖乖。”冬梨笑着点了一下冬桃的额头,转头看着安婳问:“小姐是为了立威吗?”
  “也不全是。”安婳摇了摇头,细声解释道:“大殿下和二殿下之前一直住在宫里,成婚前陛下才匆匆命人分别给他们二人建了府邸,这府中除了管家和少数的几个丫鬟是大殿下身边的旧人,剩下的全是新入府的新人,所以必须立好规矩,大殿下如今不在京城,府中上下必须谨言慎行,现在严一些,他们才能少犯错,不出去招惹麻烦,自古祸从口出的事太多了。”
  冬桃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她虽然性子冲动却很聪明,“小姐,等会我就去嘱咐从将军府陪嫁来的丫鬟和小厮们,让他们把嘴管严了,不能出去给主子惹事。”
  安婳笑了笑,接着道:“而且,之前我查阅过府里下人的宗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的那两个小厮以前在左相家伺候的。”
  “左相家?在左相家伺候过有什么问题吗?”冬桃不解的问。
  冬梨提醒她,“你忘了左相家大公子那件事了?”
  冬桃想了半天,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卫贵妃去年刚刚帮过右相。”
  左相家的大公子墨亦池长得玉树临风,年纪轻轻就在大理寺任职,京城里芳心暗许于他的姑娘数不胜数,其中就包括大长公主的孙女,大长公主的丈夫和儿子都已经过世了,只留下这一位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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