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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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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张义等人护在智然身前,那男子哪里扑得过来?
    他被拦住后,使劲挣扎着,一不留神闹了个**蹲儿,不由地吃牙咧嘴,模样甚是狼狈。
    他一骨碌地翻身起来,冲着看热闹地众人道:“过往的大爷们,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这恶僧撞死了我娘亲。可怜我的老娘啊……”说着。“碰碰”地磕头,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旁边看热闹地,有看不过去的,有架秧子起哄的,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智然来。
    “哎呦嘿,小和尚看着面向不错,怎么这般歹毒,撞了人,还想要白撞不成。这还没有王法了没有。”一人道。
    另外有人接口道:“就是。就是,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这没听说和尚犯法不碍事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看着就使人身上燥。哪儿像个出家人?”有人“嘿嘿”笑了两声,说出的话中满是轻佻。
    曹家其他两个护院听得火起,张义却恍若未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地上那一动不动的老妪,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智然也瞧出不对来,绕过这两个护院,走到那老妪跟前,俯身察看。
    那老妪的脖颈后都是血迹,脸色已经转为灰白。
    智然伸手去探了探那老妪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他神情肃穆起来,双手合十,瞅着那地上嚎哭地男子,脸上看不是喜怒。
    那男子“娘啊”、“娘啊”的嚎叫着,扬起头来,刚好与智然的眼神对个正着。他怔了一下,移开目光,又扑到那老妪的尸首上,嚎啕大哭。
    围观地路人也觉得不对的,这个道:“娘啊,真真撞死了人!”
    那个说:“赶紧报官啊,别跑了这和尚,大家吃挂落。”
    说话间,众人已经将智然团团围住,望向智然的目光也将他当凶手般。
    原本有些老成的,瞧着有些不对,觉得这老妪母子两个像是“碰瓷”的,如今却是迷糊了。
    这要是“碰瓷”的,不会舍了性命,况且对方又是个穿着简朴的出家人,不是什么商贾富户那般有油水的?
    远远地,就见有巡捕营的兵丁过来。
    张义的心沉了下去,真出了人命地话,看来是不能避开衙门那边。
    方才地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老妪自己撞到智然身上,随后还在地上呻吟。因围观的路人遮住他的视线,过后的情行没有看到。
    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这老妪怎么就咽气了?
    他是奉了庄先生之命,待人暗中保护智然的,如今却出了这样的纰漏。他皱了皱眉,心里惊疑不定,这是谁下的套,目的何为?
    眼下,这巡捕营地兵丁将到,也不是寻思这些地时候。
    张义转身,对随从中的一人交代道:“老唐,你立时回府,找庄先生,将这边地详情仔细说过先生,请先生拿主意。”
    那个叫老唐的应声去了,张义快步往前,站在智然身前,同那几些巡捕营的兵丁抱了抱拳……站在屋檐下,仰起头看了看天色。
    云重风轻,看来又要下雪了。
    想着往张家口赶路的曹,庄先生在心里算了算路程,沙河。南口,今晚该歇在八达岭吧?
    年前就听过消息,说是蒙古雪大。死了不少牛羊。
    不过是百姓或者蒙古王爷的损失,暂时同朝廷扯不上瓜葛,京中人听了,也不过是一笑了之,没有几个放在心上的。
    既是能惊动御前,使得康熙能亲下旨意,派人下去察看,那想必朝廷牧场这边也损失惨重。
    满清入关六十余年,马政这边却处于萎靡状态。简直是一年不如一年。
    马场原本就有不少欺上瞒下地黑幕,马匹数量很是有些水分。如今又遇到雪灾,还不晓得要倒毙多少良驹。
    西北不太平,朝廷本就没有银子。如今这马匹要是锐减的话,那朝廷武力这边越发艰难。万岁爷最是要强之人,如今还不晓得毙了不少战马,才能捅到御前来。
    正寻思着,就见院门口疾步行来一人,正是同张义一起护着智然的府里侍卫长随唐海。
    “先生,不好了,智然法师被巡捕营地给带走了……”唐海着急,抱了抱拳算是见礼,而后直言道。
    庄先生的神色转为郑重。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往十三阿哥府了么。怎么又成了往衙门去?”
    唐海匀了口气,将方才十字路口的所作所为都对庄先生讲述一般。
    庄先生皱眉皱起,脸上黑得怕人……
    脸色难看的不止庄先生一人,还有顺承郡王布穆巴。
    顺承王府门口,他黑着脸下了马车,一干长随侍卫都下马来。
    布穆巴下了马,也不说进府,黑着脸转过头,看着身边一个管事打扮的。伸手就是一鞭子。
    鞭稍滑到那管事脸上。使得他脸上立时多了一道血檩子,就听布穆巴骂道:“混账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找两个碰瓷的,刁难刁难小和尚,而后本王出面么?怎么找了个草包,倒地就没命了?”
    那管事脸上火辣辣的生疼,却也不敢去摸。
    听出布穆巴话中的不满之意,那管事立时跪下,磕头道:“爷,奴才冤枉啊,谁会想到那人会寻个这老妪来碰瓷
    布穆巴本来是心烦意乱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他只是想寻个机会,同智然打个罩面,做个相交好友,谁会想到能连累智然牵扯到命案上去。
    他正恼着,听了那管事还敢喊冤,上前给了一脚。那管事身子打了一趔趄,狠狠地摔倒地上。
    布穆巴懒得再看他,唤了两个其他管事,打发他们往都统衙门那边打探消息。商议明日地行程安排。
    京城离张家口四百来里,如今已经走完一百五十里。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应该能到张家
    在张家口稍加修正后,曹就是要出关往太仆寺两翼牧场去。
    兵部众人这一路总是能碰到的,总是要过了张家口,才能省心些。
    魏黑想起纳兰承平目光中怨毒,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公子,要不然打发人回京,让再送几个身手好的过来。”
    曹揉了揉额头,道:“府里得用的总共就这几个,就是现下送信,再过来都要是几日功夫了,到时候咱们差不多到已到了牧场。”
    魏黑还是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一下,道:“公子,到了张家口还是好生打探打探吧,看看有没有去口外地商队,要是能搭上同行,路上也稳妥些。”
    虽说觉得麻烦,但是曹也晓得魏黑说的都是好意,便点了点头,道:“嗯,魏大哥,晓得了。”
    魏黑见曹应允,长吁了口气,紧绷绷的神情放松几分。
    同驿站的另外一个院子中,纳兰承平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他坐在桌子前,看着手中的信笺,冷哼了一声,微微地眯了眯眼,神情神情莫测。时而哀婉,时而森冷,看着甚是凄然。
    看完信笺,他望着桌子上的灯盏跑神,怔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才叹了口气,拿下灯罩,将手中信笺点着了。
    看着信笺燃尽,他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补服,使劲地握了握拳头……
    服侍当值回来的曹颂更衣梳洗,用罢晚饭,静惠打发丫鬟下去,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人。
    想到下午对婆婆兆佳氏说谎,静惠地脸就有些臊得慌。实也没有法子,虽说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地,但是因怕抹了曹与初瑜的面子,她是反对婆婆开点心铺子的。
    铺面却是租出去不假,也是签的五年契约,但是对方却没有什么王府的关系,不过是富察府一个管事的老乡。
    静惠怕兆佳氏继续纠缠,才扯了谎,来将事情岔开来的。
    只是,瞧着兆佳氏的意思,还是要继续开点心铺子的意思,静惠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在她心中,对曹与初瑜是敬爱有加地,自然不希望有什么让他们难堪地地方。只是她嫁过来这些日子,冷眼旁观,也瞧出婆婆对自己吹毛求疵,不太友善,所以一句不肯多说、一步不肯多走。
    这点心铺子的事儿,要是二房真开了,还不晓得外头怎么嚼舌头,静惠如何能继续缄默下去?
    思量了一回,她将兆佳氏打算开点心铺子地事儿,对曹颂讲了一遍。
    曹颂正摸了荷包过来,寻思将早晨哥哥给的银票让静惠收好。听了静惠这番话,他却是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功夫,曹颂才叹了口气,使劲地锤了下炕,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零九章 难关(四)
    鼓楼东大街,顺天府衙门,正堂。
    虽然外头已经是暮色沉沉,又飘起了雪花,但是堂上却是灯火通明。大堂之前,高悬金字匾额,上书“清正廉明”四个大字。
    匾额下,坐着神情肃穆的顺天府尹王懿。
    看着躺下跪着的苦主,再扫了眼边上横放的尸首,王懿不由得皱眉。
    刚才仵作已经验看了尸身,老妪别处无伤,只有后脑撞击钝物,流血而亡。
    看着堂下所跪的和尚,虽不能说是法相庄严,但是容貌俊朗,看着并不像大奸大恶之人。
    傍晚十分,又是步行,就算是路口能有冲撞,又能有多大力道?
    王懿的心中未曾没有疑惑,要是骡马、车驾撞坏了人还算常见,这人撞人撞出人命来,岂不稀奇?
    眼前摆着尸首,旁边还有拳头大小、染了血渍的石块,加上边上作证的行人,都是一口咬定看到和尚撞人了。
    王懿思量了一回,拍了拍惊堂木,喝问道:“和尚,本官问你,这路口撞人之事,可否属实?”
    智然温言,抬头瞧了瞧旁边的尸身,双手合十,点了点头。
    那自称是死者儿子的男子叫黄大魁,跪在一边,虽说不敢哭天抢地,但也是耷拉个脑袋,满是伤心的模样。
    见智然点头。并不辩解,黄大魁立时抬起头来,祈求道:“大人,大人啊,这贼和尚认了,大人可得为小民做主啊。可怜地老娘啊,活到八十,没享几天福,就这样没了,让小民这做儿子的可如何是啊?”
    “拍拍”就听两声惊堂木响。王懿扳着脸,呵斥道:“住口,不许大声喧哗!”
    随着他说话声音。两边的衙役也动着“威吓棒”。口称“威武”。
    黄大魁被唬得一激灵,跪坐在原处。
    王懿仔细观看黄大魁神色,见他哭是哭。眼泪一把一把的,却像是缺了什么似的。
    是了。虽说伤心,但是却缺血性。
    根据他方才交代,他今年已经三十,昌平人士,在京里打零工为业。
    王懿稍加思索,看着黄大魁道:“你老娘到底多大岁数?要是八十的话,老人家为何阴天上街,又是步履匆匆。”
    他一边问着,一边察看黄大魁神色。
    黄大魁闻言。不慌不忙地磕头。道:“回大人的话,小人老娘将奔八十。今年七十一。后日小人房山的外甥聘妇,小人寻思同老娘一道往姐姐家。家贫没有钱雇佣马车,母子两人便寻了南城的几位同乡,看看有没有明儿去房山的,好搭个顺路。没承想。这喜事儿还没参加,小地老娘就……就……青天大老爷啊,您要替小人做主啊……”
    这一番话,说得也算清楚,只是他说得越是顺溜,王懿则越是生疑。
    他将黄大魁去过的人家问过,又问了他外甥姓甚名谁,住在房山何处,叫书吏一一记了。
    张义在大堂外旁听,心里也渐渐地放下心来。原是怕府尹刁难,智然熬刑,怕出什么闪失,没法跟大爷与庄先生交代。
    虽说出了人命官司,但毕竟不是殴斗杀人,是过失杀人。
    跟在曹身边多年,他也有几分见识,更不要说他的伴当赵同整日里念叨《大清律》,对审讯情有独钟。
    《大清律》上,有“戏杀误杀过失杀伤人”这一条,若是过失杀伤他人,比照斗杀伤罪处理,许犯人以银赎罪。
    虽说晓得这黄大魁来路有些不对,但是无奈人证物证俱全,智然又是亲口承认撞了人,这“过失杀人”地罪名怕是跑不了了。
    这律法上涉及杀人地有七种,即,谋杀、劫杀、故杀、斗杀、误杀、戏杀、过失杀,统称“七杀”。
    “过失杀”是“七杀”中量刑最轻的,就算是情实,也不过是比照“斗杀伤罪”处理,允许以银赎罪。
    黄大魁的身份尚未核实,这堂下跪着地和尚的“牒度”也没有随身携带,还要两相核实后,再做下一步定夺。
    王懿想到这些,神情渐渐舒缓,拍了拍惊堂木,吩咐人将两人带下去关押,隔日再审。
    这边刚退堂,曹府已经来人了,却是庄先生亲自来地,送来了智然的“牒度”。
    听说是曹府来人,王懿还以为是管事下人,见来的老者却是身穿蟒缎的,见了他也不行跪礼,不由地诧异,道:“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在何处为官?”
    庄先生拱拱手,道:“鄙人姓庄名席,隶属正白旗包衣第五参领第三佐领,现下并未出仕为官,只是承蒙祖上容恩,万岁爷赏了个云骑尉的爵。”
    云都尉是正五品的爵位了,王懿若有所思地看了庄先生一眼,招呼他看座。
    庄先生从容坐了,王懿迟疑了一下,道:“庄老先生拿着礼部曹大人的拜贴,敢问这……”
    庄先生微微颔首,道:“曹大人家蒙万岁爷恩典抬旗前,曾为鄙人旗属长官,鄙人如今暂居曹府,添为西席。”
    虽说与曹家并无交情,但是同朝为官,曹家父子这两年又是圣宠在眷,所以王懿对曹家的事情也知晓些。
    曹寅只有一子,就是太仆寺卿曹,曹虽有长子,也不到启蒙的年纪。
    眼巴前儿这位庄先生既是曹府地西席,那就是曹地老师?
    是了。早年曹寅并未上京,曹家只有曹一人在京,这些年却是平步青云,并未见有什么过失。
    虽说御史那边捕风捉影地弹劾了几次,都是因空**来风,没有真凭实证,被万岁爷驳回。
    曹年纪轻轻,就能行池不差,想来就有眼前这位“西席”地功劳。
    王懿科班出身,生性耿直。平素最是瞧不上那些权贵。但是对于曹家父子,他却是没有什么恶感。
    曹寅有诗才,为人又温煦儒雅;曹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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