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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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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如何,这安氏是曹颖的婆婆。要是曹颖不去探望,少不得就要添斤小“不孝”帽子。
    曹颖无法,只得请了兆佳氏同曹项兄弟,提及自己明日回孙宅探望母。
    兆佳氏心里气极,正想要找个亲家的人中撒撒气,这回到是称心如愿。还是静惠这边,晓得婆婆也是不靠谱的,就让曹项兄弟送曹颖过去。
    安氏是曹项兄弟的表婶,曹家人过去探望一下,也说的过去。
    至于孙礼、孙初两个,祖母来了,少不得也要露面。
    次日,一行人乘了马车,往孙家而去。
    这见面的情景,正如众人所料,极为火爆。不晓得孙瑟那句话露出来,让安氏晓得他的门牙就是因兆佳氏受伤”
    东直门,李宅。
    李翼手中举了藤条,皱着眉头。一下下抽打孙诚的手心。
    李诚打小娇生惯养,哪里挨过这些,想要叫疼两声,看到父亲的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又没有勇气。
    “他是亲舅舅,你怎么能如此行事?如今这叫什么事儿,你切莫忘了,李家同孙家、曹家都连络有亲。污了你舅舅的名分,李家也会跟着被人笑话”李猜说道: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害人的心肠,实在太过了。”
    李诚听了,面上恭敬听了,心里却是恨得不行,想着定要查处是哪个告密。要不然,这般机密之事儿。不该传到父亲耳中。
    所谓亲戚,到底是什么?
    苏州那边李家的亲戚、族人有不少。不过是跟着荐光织造府的享受。
    “不能就这么罢休,走,咱们去给你舅舅赔不是”李翼说道晚饭后才到家,累死了。坐在这里码字,每码一会儿,就要趟一会儿歇歇,才能坚持下来。明后天正常更新,缓和两日”仇会加速的。
八百三十八章 会战
    3819八百三十八章会战
    我们技儿的门牙晏在你们家断的?“安氏耷拉下脸来,:二兆佳氏,恼怒不已。,尽在
    她这次进京,是听了丈夫的吩咐,来调解长子家务的。原是想着儿子有错,对不住媳妇,自己就含了再皮,接了媳妇孙子回来。总要家和才好。
    没想到,到了京城一看,儿子成了这个模样,安氏心里岂能舒坦。
    原计划要亲自到曹家拜访亲家太太,然后接媳妇与孙子回来的。这下也改了主意,只打发管事婆子过去。
    不过。到底是要脸面,见亲家太太也过来了,少不得也使人奉茶,笑脸相陪。
    看媳妇待自己还算恭顺,安氏心里也踏实下来。女子比不得男人,哪有真为了夫妻口角就夫妻决绝的?
    这男人休妻,还能娶如花似玉的少女为填房;女子被夫家所休,就要受世人鄙弃。
    搂着长孙孙礼时,安氏嘴里的话就有些不好听:“哎呦,我的大孙子,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外头哪里家里好”说到这里,抬头向曹颖嗔怪道:“媳妇也忒是心狠,到底是做娘的人,就算与礼儿他爹腕肌。也不当让孩子受累。”
    兆佳氏在旁,听了运话。却是刺耳,道:“礼儿是大姐儿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心疼谁心疼?若不是顾着孩子。她也不至于避回娘家。
    留在这边,让他那混蛋老子打死不成?”
    安氏脸上有些抹不开,讪讪道:“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天下当老子的,有几个没打过儿子的,不过是盼着他好吧。”
    “这教记儿子的老子是不少。为了个小老婆对结发之妻与嫡子要打要杀的却是稀罕?真当我们曹家好欺的,若不是看在已故老太君的情分上。却是要到九门提督衙门评评理!”兆佳氏冷”亨一声道。
    曹颖见母亲同婆婆越说越肆无忌惮,顾及到孩子们,对身后侍立的梁氏道:“劳烦妹妹,先带孩子们下去。
    梁氏低声应了一声,招呼着孙礼、孙初他们出去。
    安氏虽晓得这次长子夫妻反目的缘故是因为纳妾,但是心中并不以为然。毕竟,这男人纳妾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儿。女子嫉妒,才是要不得的。
    见兆佳氏说得不客气,她就有冷言道:“评评理?怎么评?身为正房,本应贤良淑德,主动为丈夫纳妾才是本分。若不是犯了“嫉妒,。如何能引得家宅不和?”
    兆佳氏闻言大怒,站起身来道:“终于晓得礼儿他爹为何那般混账,原来有这么个是非不分的老娘!看来上次真是便宜了他,只磕断他一颗门牙,早该一顿棒子,打个半死,才能给我闺女同外孙出气。”
    之前还是斗口。听了这话。安氏却是耷拉下脸,瞪着兆佳氏,追问了一句:“我们孙儿的门牙在你们家断的?”
    “哼!是又怎样?他能向大姐儿动手,我们曹家人就干看着?”
    兆佳氏心里恼急,嘴下哪里会留情面:“殴妻鞭子,丧尽天良的东西。
    果拐了窑姐做妾。他也不嫌脏?如今鸡飞蛋打。丢官罢职,真真是老天爷有眼。”
    安氏听了前面,还暗暗惦记。媳妇兄弟多。儿子不晓得吃亏没吃亏,听到后头。却是愣住。
    “什么丢官罢职?为何丢官罢职,你说清楚些?”安氏带了几分焦急道。
    昨日见儿子白日酗酒。就觉得不对。知子莫若母。儿子最是守礼,并不是无节制之人。今儿见他也没有往衙门去的意思,并不像是休沐。
    安氏还以为是听说媳妇要过来,儿子才留在家中。没想到还另有隐情。
    兆佳氏见她着急,心里舒坦不少,冷“哼一声,对曹颖道:“大姐儿,你已经给你婆婆请了安,尽了衣数,咱们也该回去了。”
    对于婆婆与母亲的争执。曹颖也听得烦了。
    婆媳一起生活八、九年,她自认为尽到了为人媳妇的本分。这次过来,是真心实意以媳妇的身份来给婆婆请安的。
    不管孙落如何不是,都是她一双儿女的丈夫。安氏是她的婆婆,孩子们的祖母。
    原以为就算安氏不会全然庇护她,也会为她说两句公道话,没想到安氏话里话外都是怪罪她多事,同前些日子的孙琢似的,连“七出”
    都搬出来。
    曹颖想着自己这十几年来的“贤惠”只觉得是一场笑话,叫人心灰东厢房,谢氏咬着嘴唇,神色变幻地看着梁氏。
    梁氏神色有些僵硬,随即身子矮了矮,道:“谢姐姐。”
    她身后跟着的孙礼、孙初两个也都跟着道:“请大姨娘安。”
    谢氏看到孙礼,眼圈就红了,上前几步,拉了孙礼的胳膊,从头打量到尾。见他小脸妹黄,全没有之前的红润,哽咽着说道:“大少爷的伤,…可见好了?”
    曹颖忙着料理家务,孙礼小时候多是由谢氏照看,他待这个庶母也甚是亲近。
    见她难过,孙礼忙道:“都尽好了,姨娘别惦记。眼见入秋了。
    姨娘有宿荐,也要好生调理才是。”
    谢氏见他这么懂事体贴,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梁氏见状。倒是有些不落忍,轻声道:“姐姐就放心吧,大爷从太医院请了好几个太医给大少爷把脉,二姑奶奶、三姑奶奶使人送了上等补药。眼下。大少爷看着乏些,伤已经差不多都好了,接下去补足元气就行。”
    谢氏听她口称“大爷”这指的肯定不是自家大人,而是曹家大舅爷。她不由皱眉,试了试泪,带着几分嗔怪道:“大奶奶同大爷尺妻,就算有了口角,咱们做婢妾的,从中调和环二,二,你又跟着闹腾什么?”
    梁氏听了,低下头去,也不辩解。只是拉着孙初的手越发紧了。
    谢氏见了,还以为她心疼儿子。怕孙孙也像打孙礼那样打孙初,才带着孩子躲出去,心中叹了口气,倒是不好再说井么,就拉着孙礼坐在炕边,问些饮食起居的话。
    粱氏站在一旁,心里想着这半月在曹家的生活。
    她早年随同曹颖离开曹家时,曹家也显赫,但那是织造府显赫,二房不过是依附长房过活。
    说起来,如今曹家二房也在长房庇护下。但是一个国公夫人、一斤。
    侍卫老爷、一个探花老爷,也比寻常人家显赫许多。
    梁氏带着儿子过去“侍奉”主子,并不是怕儿子留在孙家会被孙巍打,而是怕疏远了孙礼、孙初的兄弟情分。
    她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儿子日后的前程。全赖父兄。孙环眼见是斤小薄情之人,对待嫡长子都不假颜色,更不要说是个丫头养的庶子。
    她也看出来了,曹颖这次是下了决心,此事不会善了。
    正想着,她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纷杂的吵嚷声。
    “不许走,卓氏你若是今儿踏出孙家,往后就想要再回来,却是不易!”安氏声音尖锐,怒喝道。
    接下来,是兆佳氏的声音:“真是好笑,这是什么金贵地方,谁稀罕来不成?”
    谢氏听了,已经变了脸色。看了孙礼一眼。
    孙礼从炕上起身。面色平静地谢氏道:“今儿先回去,改日再陪大姨娘家常。”说着。微微躬了躬身,抬头对梁氏道:“二姨娘?”
    梁氏脸上挤出一分笑,道:“既是奶奶要回去,大少爷咱们也出去吧。
    说话间,跟在孙礼身后出去。
    谢氏见状,晓得不对,骇白了脸,跟着众人出了屋子。
    院子里,正乱作一团。
    安氏拉着曹颖的胳膊,不许她走。兆佳氏拉扯着安氏,想让她松手。
    安氏一边呵斥曹颖,一边高声唤人去叫孙瑟过来。
    孙练此时,正同叔叔孙文千一道,陪着曹项同曹帕吃茶。
    孙练虽尴尬,只是不搭理曹幅,对曹项还算客气。他原本是瞧不出这个庶出小舅子的,但是有句老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眼下,他这边又是官司、又是弹劾,闹得焦头烂额。从李家借的几千两银子,早就疏通关系,打了水漂。
    过后,还有九门提督衙门同顺天府衙门的差役、书办打秋风。还得需要好些银子。
    孙练闹得实在无法。只好四处求贷,刚好有一日遇到从翰林院当值下来的曹项。
    孙练病急乱投医,顾不得之前自己辱人之事儿,厚着面皮对曹项开口。没想到曹项果然是忠厚人,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口拒绝,而是说银钱由内人把着,要回去商量一声。
    次日,再见孙瑟时,曹项就提及,可以借一千五百两银子给孙猛,不过得用房契、地契作保才行。
    孙练听了,少不得心中再鄙视一下曹家,果然是“阴盛阳衰”男人都有“惧内”的毛病,也算是家传了。那个将军府出来的小格格。不过是十几岁,就已经将男人管得死死的。
    原本贤惠的妻子,如今这般不尽人情,说不得就是受了不良家风的影响。
    腹诽归腹诽,为了将银子弄到手,他还是将宅子的房契、地契交到曹项手中。
    因这个缘故,他对这个小舅子就亲近许多。连孙文千都有些意外,若是自己记得没错,这个曹家小五才是侄媳妇的胞弟,侄儿嫡亲小舅子,怎么侄儿对着跟敌人似的,对另外一个庶出小舅子却亲热同兄弟。
    对于孙孙的做作,曹慎只做未见,仍是面带笑容地陪着孙文千说话,一口一斤。“表叔”丝毫不见外道。说起话来,面面俱到,让人自然而然地心声亲近。
    看着曹家兄弟二人,一个是沉着稳重的探花郎,一个是温文儒雅的美少年,再想想自己几个不争气的侄子,孙文千心里直叹气。
    厅上众人正说着话,就听有管家来来。李家大姑爷带着表少爷过来了。
    孙技昨儿到今儿被叔叔得心烦,难得这个姐夫一向走向着自己的,忙叫管家详情。
    孙文千在旁见了,唯有扶额。这个侄儿就不晓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么?就算来的是亲戚,也得不是能接待的时候。
    难得今儿曹家人上门,正是夫妻和解的时机,哪里有功夫招待亲戚?
    李辑走进孙家大门的那刻,心中的冲动就减了几分。方才,李诚翻来覆去地说了几遭。眼下实不是赔罪的时候。
    李诚联合外人算计舅舅是不应该,但是现下闹得大发了。那个夏蝉成了“逃妓”孙办因此夫妻反目,还官司缠身。仕途不顺。
    正是满腔恨意,无处排解之时。李家上前认了。两家就再也没有转还余地。
    再说,这其中还夹杂曹家。
    曹家,可没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善。夏蝉明明是程梦星八百两银子买下的清绾人,在曹颖挨打几日后就成了“逃故”被生生地逼了悬梁。
    就是熟知内情的程梦星。也唬得躲了起来,不过是畏惧曹家之势。
    李诚心中,只当程家是趋炎附势的商人,哪里会想到这一出闹剧,是他们所为,目的不过走向曹家示好。
    他的心中,眼见舅舅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就闹得这般凄惨的下姗,川曹家也起了忌惮兰是大管家调杳的消息不假,六:淳劾舅舅的巡城御史顾纳。正是曹颗的表侄子,早年也养在曹家。
    这样一来,舅舅莫名被弹劾之事就有了缘由。
    李猜听了儿子的话,心里有些迷糊了。他本是不相信看着忠厚可亲的曹颗会算计亲戚,但是儿子说得环环入扣,又不是空**来风。
    说话间,到了客厅门口。
    孙练带了几分欢喜,起身相迎道:“姐夫,诚侄儿,你们来了“只李猜应了一声,见孙文千同曹家兄弟在座,颇为意外,道:“四叔何时到京的?怎么没告诉小婿一声,也当早点过来请安。”
    孙文千对这个比自己还年长几岁的侄女婿向来亲近,道:“昨儿才到,原还想着明儿寻你喝酒,今儿你就来了。却是正好。刚好集家两个小舅爷也在,今儿让厨房做几道好菜,咱们好生吃几盅。”
    李猜与他寒暄完。才对曹项兄弟拱拱手。道:“两位表弟许久未见,这是来见四叔的?”
    曹慎两个早已起身,先是躬身回礼,随即曹项说道:“嗯,听说表叔来了,便过来探望表叔。大哥原也要过来的,网巧早上有些急事儿出去,就打发我同五弟过来。”
    这时,李诚少不得又上前,见过舅爷同两位表叔。
    曹顺见他目光闪烁,不禁留心,就见他给众人见过礼后。就退回到他父亲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李猜神色有些不自在,闭上嘴巴,不言声。
    孙练在旁见状,倒是有些不安。
    要晓得,李鼻不仅是他姐夫,还是他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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