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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化工大唐-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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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成分析道:“教主,以属下看,火炮是利器,应当保密才是。越少人知晓越好,为何李旦要如此大张旗鼓呢?群臣和各国使者一见,这还能保密么?”

“这也是我拿不准地地方,得等证实了再说。”新月教主不再说话,站在当地,静静地思索起来。

时间在无声中流失,阮大成陪他站着,也不敢打扰。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阮大成小心过去。打开房门,一个利索地汉子站在门边。在阮大成耳边嘀咕一阵。

“做得好,把他带进来。”阮大成吩咐一句,回到屋里:“启禀教主,吐蕃使者格桑有事要见属下,见与不见,还请教主示下。”

新月教主霍然转身,打量着阮大成:“格桑能找到这里来?”

阮大成忙解释道:“教主,属下来到长安,需要和各方联络。给格桑留了一个地址,要是有紧急事情,他可以在那里找到属下。今天,格桑赶到那里,声言要见属下。手下蒙着他的眼睛,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新月教主微微点头道:“你去见他,我在屏风后面听听,他为何而来。”双手一击,猛然醒悟道:“这消息十有**是真的!”

阮大成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脱口问道:“教主,哪个消息?”旋即明白过来:“要真是这样,李旦他究竟想做什么呢?”

“叫格桑先等着,我们先来议议这事。”新月教主皱着眉头,分析起来道:“按常理,火炮这事应该保密,李旦不仅没有保密,反其道而行之,宣之于众,他是如何想地呢?”

阮大成思索着道:“教主,以属下之见,李旦是想借机震慑诸胡。这些年来,朝廷边境不宁,突厥、吐蕃、大食和朝廷打得不可开交,火炮的威力极大,要是让诸胡知晓,他们自会心惊胆跳。”

新月教主只是淡淡一句道:“有这种可能!不过,我却认为他是奔我们来的。说不定,我到了长安一事,朝廷已经知晓了。”

阮大成吓了一大跳,失声道:“教主,属下敢保证,绝对不会有人知晓教主到长安这事。”

新月教主摇头道:“我来长安这事,极为隐秘,除了我们几个人,就是你知道,朝廷怎么可能知道呢?”

阮大成给他这话吓得半死,忙跪在地上,对天起誓:“教主,属下真地没有泄露!若是属下有半句虚言,教属下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新月教主倒也坦然,皱着眉头道:“只是,这事也太怪异了。要是朝廷不知道我到了长安,断不会如此,只能这么解释了。朝廷的用意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逼我们动手。只要我们一动手,就会露出珠丝马迹,给朝廷钻空子。”

阮大成试探着问道:“请问教主,那我们该怎么做?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不!朝廷是在逼我们,我们没得选择!不动手也不成!”新月教主哑然失笑道:“朝廷倒也有明事理的人,不错,不错!估计是李隆基的主意,好个李隆基!他倒是把我算得死死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隐忍不发,没有举兵,原因就在于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打退朝廷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和朝廷比,我们安南实在是太小了,打过三五年对于朝廷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可是,对我们安南来说,却是禁受不住。是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是不会举事。”

阮大成不太赞成这话:“教主,属下以为我们安南有地利之便,朝廷地军队再多,也是没用处。”

新月教主老成得多,谋得更远:“有地利之便固然是好,只是这也不可恃!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这话你是知道的。东汉初年的贞侧,不是自恃地利,塞断了所有的通道,可是伏波将军马援不一样率军出现在交趾?打败贞侧,生擒了她,还把她的脑袋给砍了。”

东汉的交趾也就是唐朝的安南,交趾领袖贞侧闹事,给马援砍了脑袋,一直警醒着安南人,数百年间想独立的人不在少数,就是没有人敢大张旗鼓起事。

阮大成深知此点,一时语塞。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一0八 新月教主

阮大成仍是心有不甘,道:“教主,既然这样,我们没必有如朝廷期望的那样去做。我们可以隐忍,等待有利时机下手。”

“你就是这样认为,对陈晚荣动手失败之后,就一直忍着,是不是?”新月教主反问一句,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要是在以往,我们可以这样做,可是现在不行了。武则天虽是精明过人,她却把大部分精力花在扫清障碍,当皇帝这事上,对我们的注意力就少了许多。是以,我们可以肆意而为,不为发现。”

女人当皇帝,是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以来的大事,艰难险阻却大得异乎寻常,武则天想不把大量精力用在这上面也不行。

新月教主接着道:“之后的中宗更是昏暗之君,也不会关注我们。就是李旦,他也想不到这点,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拖,直到我们有了十足的把握对抗朝廷大军再起事。现在却是不能了,李隆基精明着呢,与其说他是在逼我们动手,不如说他是在告诉我,我的时间不多了,要是现在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你说,我们能不动么?”

阮大成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愣怔了老一阵,这才道:“教主英明,属下佩服!只是,属下不明白,何以我们时间不多了?”

新月教主叹息一声道:“你想,连我到了长安这事,李隆基都能知道,他对我们新月派是何等的关注?他是花了绝大精力!我最担心的倒不是和朝廷对着干,而是担心朝廷来个釜底抽薪。”

阮大成有些惊惧:“教主的意思是说,李隆基会在安南动手?”

“那是必然!”新月教主点头肯定:“就是我是李隆基,我也会这样做。我不仅要在安南查访,还会派人去结交林邑、真蜡,要他们断绝和我们的关系。即使他们不听,那就派兵逼其就范。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在朝廷下狠手之前起事。要不然,一切都会付诸流水。”

阮大成右手一握拳,恨恨的道:“这个李隆基真够狠的,可恨!”

新月教主淡淡一笑道:“是可恨!不过,也让人赞叹,朝廷居然出了这样的厉害人物。了得呀!多少年没有出这样的人物了,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笑声豪迈,不乏英气,阮大成颇受感染:“教主,我们目下该如何做?还请教主示下。”

新月教主眉头一拧。笑容满脸:“这事。光凭我们一家不可能成事。还得借助吐蕃人地力量。格桑坐不住了。那么突厥人也肯定坐不住了。我们是一拍即合。你这就去见格桑。要他们出力。不过。无论如何。也要他们听从我们地调遣。”

阮大成也是个阴狠人物。自然明白这话地意思。那就是动手地时候。让他们去送死。新月派坐享其成。很是欣喜地点头道:“教主英明!属下这就就去了。”

新月教主点点头。阮大成大步而去。望着阮大成地背影。新月教主不由得笑了起来:“李隆基。你出招了。我就来应招。有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就来看看我们两人。谁是道。是魔?”

冲门外唤一声。进来一个汉子。新月教主在他耳边吩咐一阵。这个汉子大声道:“请教主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汉子施礼退下。新月教主坐下来。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了起来。

阮大成来到另一间屋里。只见格桑脸上蒙着黑布。坐在椅上。他身边站着两个壮实地汉子。监视着他地一举一动。

“你们出去!”格桑挥挥手,两个壮汉出去。把门关上。阮大成伸手把格桑脸上的黑布拿下来。装出一副亲热之态:“格桑大人,想煞我也!”

格桑板着一张脸。怒气不息:“阮大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怀着十二分的诚心而来,你却如此慢待我,这是侮辱。”

“你这是有求于我,慢待你又能怎么样?”阮大成心中冷笑,嘴上却说得很是亲热:“格大人,你这话从何说起呀?格桑大人,你知道的,现在情况不一般,不如此难保不出事。格桑大人可是千金之躯,万一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呀!”

格桑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少说风凉话。阮大人,我们是朋友,我才赶来告诉你一个大消息,你却如此无礼,请恕格桑无礼,告辞。”一抱拳,转身就要走。

阮大成却坐下来,架着二郎腿,笑嘻嘻的看着格桑道:“格桑大人要是不怕完不成使命地话,请便好了。”

格桑不过是做样子罢了,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住了:“阮大人,你这是何意?”

阮大成一点也不在乎,笑道:“格桑大人的好意,阮大成这里谢过了。说实在的,格桑大人,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阮某思来想去,这事和我们没有什么大地关系。朝廷邀请的是你去观炮,又不是我,**什么闲心?”

格桑一得到邀请,就知道事态严重,这才赶来见阮大成。哪里想得到,阮大成一帮手下把他蒙着眼睛带到这里来不说,还让他坐了半天冷板凳,茶不上一口,还不准他解下蒙脸黑布,这是侮辱!要不是这事关系重大,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再听了阮大成这番无关痛痒的话,格桑再也忍不住了,冷笑道:“阮大人,你要知道,大唐皇帝如此作为,是在告诉世人,大唐的火炮已经成功了,可以上战场了。只要他一道旨意下去,大唐的军队就可以南下平叛,你就不急吗?”

阮大成悠闲劲不减,笑嘻嘻的道:“多谢格桑大人忠告。不过,我倒是认为这一天会来,但不是现在,至少也要等到打下石堡城再说了。格桑大人,你说,石堡城一失,大吐蕃会是什么光景呢?你们的军队打得过朝廷的军队么?

“哦。对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告诉你一声,朝廷地军队一旦摆开阵势,战斗力极为强悍。突厥人和朝廷打了这么多年,那些身着皮甲的草原勇士总是抵挡不住朝廷的大军。不知道你们吐蕃军队是不是比突厥人更强悍?”

吐蕃建国虽有一段时间,但在科技上却是极为落后,和唐朝没法比,他们军队的装备比起突厥人不见得更好。吐蕃之所以没有象突厥那样,给唐朝压着打,是因为青藏高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唐军无法克服这一难题。要不然,以唐朝地强盛。灭吐蕃十回八回也没问题。

格桑给阮大成一番“忠告”气得脸上发青,指着阮大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阮大成却象没有看见格桑气急败坏的样子似的。仍然悠闲之极:“格桑大人,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就再帮你大胆臆测一下:丢了石堡城,吐蕃的险关虽多,再也不可能阻挡得了火炮地攻击。那么,自恃关山险阻地吐蕃就会失去天然屏障,无异于打开大门请强盗到家里掳掠。

“要是我是李旦的话,我也不会错过建立历史功业的良机,会下旨给将军们。要他们一鼓作气拿下吐蕃。即使不能灭掉吐蕃,也要把你们大为削弱,要你们永远没有机会再来滋扰边境。”

唐军要是有了火炮,打下石堡城自是不在话下,吐蕃的关塞虽多,没有一座关塞顶得住火炮的轰击。唐军完全可以在青藏高原上演一场长驱直入的好戏,其后果是个人都想得到。

格桑的轻重还是掂得很清楚,仍是以大局为重,抑止住气愤。坐了下来:“阮大人,你说,这事该如何处置?只要能毁了火炮,什么样的代价我们都可以付出。”

火炮关系到吐蕃地兴亡,只要能毁掉火炮,不要说死点人,就是死上千人万人,十万人,那也值了。人死得再多。总比亡国强吧!

格桑真地是打算不惜一切代价了。

新月教主要阮大成说服格桑。要吐蕃人听从他们的调遣,可以说阮大成目地已经达到。不过。阮大成仍不满足,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皱着眉头道:“格桑大人,你也是知道地,火炮这么重要的利器,朝廷必然是重兵把守,要想毁掉火炮,那是何等之难呀!这事不好办呀!”

格桑作为使者,这察颜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知道他是在讨价钱,一咬牙:“阮大人,你说吧,你要怎样才会出手?”

“言重了,言重了!”阮大成仍是好整以暇:“格桑大人,我们是朋友,帮你们是我们应该的。只是,你也知道,这事难度太大,到时要是有人不配合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格桑别无所求,只求毁掉火炮:“阮大人,只要能毁掉火炮,我们一切听你们的。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发誓。”

阮大成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看着格桑。格桑知道,他不得不立誓了:“格桑以赞普墀德祖赞的名义起誓,若不遵守新月派的调遗,天诛地灭!”

唐朝时期地吐蕃,虽然佛教才开始传入,更没有“政教合一”。不过,那时的吐蕃神权思想仍然深入人心,格桑立下如此重誓,阮大成这才放心,真的笑了:“格桑大人,你这又何苦呢?既然是朋友,有事帮忙是应该的。”

格桑苦笑道:“阮大人,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阮大成叫人送上茶水,亲手捧给格桑,笑容可掬的道:“格桑大人,喝杯茶,润润喉!多有怠慢,阮大成这里致歉了!”站起身,向格桑抱拳施礼,诚恳得让人流泪,只是心里却是在想“这是做戏!”

格桑笑容满脸,还礼道:“阮大人何必如此。我们是朋友,没有说不开的事,一点小误会,你大可不必如此!”感动得眼里都噙着泪水了,只是心里在想:“等这事完了,我们再来算账。等唐军南下平叛时,我们大可以坐视不救!”

两人各怀鬼胎,却亲热得象是刚见面的老朋友似的。

阮大成重新落坐:“格桑大人,这事,你还是先去观炮。要一切如常。当然了,你得多留个心眼,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机会。”

这是必要地,格桑点头道:“一定,一定!”

阮大成笑道:“等我们安排妥当了,该怎么做。我自会告知格桑大人。”

“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格桑站起身告辞:“阮大人,大事已经说定,我就不打扰你安排大计了。告辞了!拿布来蒙上吧。”

阮大成故作大方,笑道:“格桑大人,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哪能那样对格桑大人。格桑大人,来,我送你离开。”

亲自把格桑送出门,这才回去见新月教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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