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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三国之铁骑纵横-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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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笑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水毒芹在你们那里是剧毒,可在我们中原却寻常无比,我们是大汉的天军,才不会惧怕你们这些蛮夷呢!现在你已经被我给擒住了,还有何话要说?”

“我……我不服……你们偷袭……”迷吾大叫道。

“我们偷袭?你说话也不用用脑子,是你们偷袭我们在先,我们才进行反击的。本来我好心好意的来接受你的投降,没想到你居然在我面前耍诈,既然你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你快下令,让你的人全部放下武器,出城投降,否则的话,我今日便要踏平勇士城,让你们所有卑湳羌人都死无葬身之地!”萧风的话音一落,便打了一个手势。

只片刻功夫,原先驻守在三个城门外面的大军都开始摇旗呐喊,而克雷达乌斯、杨奉、韩暹、胡才、李乐更是带着人从四面八方杀出来,声势尤为浩大,一时间根本无法分辨是从哪里又冒出来这么多汉军的,一股脑的全部朝着城门这里压了过来,将整个勇士城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汉军声势浩大,乍看之下,有数万之人,城中羌人见自己首领被俘,自己族人又很弱小,而且关键的是汉军居然不怕自己族中的毒药,这让他们都陷入了恐慌当中,那些羌人站在城楼上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迷吾也是万分的惊讶,尤其是自己卑湳族中的毒药对汉军起不到一点作用,这一点让他感到很奇怪,同时让他有些固执的认为,这是上天在帮助这些汉军。

“迷吾,我家主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对我家主公不敬,我家主公却以德报怨,只要你率众真心归降,我保证你跟着我家主公,卑湳羌会很快兴盛起来的!”杨秋见状,急忙进言道。

迷吾斜眼看了一下杨秋,同时再看了一眼马超,以及围在自己周围的骊靬人,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迷吾,你别在执迷不悟了,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到卑湳羌断送在你的手里吗?”杨秋替迷吾着急,急忙劝道。

“罢罢罢……”迷吾无奈的摇了摇头,朗声说道:“我迷吾纵横西羌十余载,罕逢对手,谁知道一出西羌故地,先是被一个小孩打成重伤,接着又被其师父一招制服,我迷吾已经没有脸面了,早已经丢尽了人。卑湳羌虽小,但却是羌族五十二种之一,绝对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为了卑湳羌,我愿意降了!”

萧风听后,便主动放开了迷吾,笑道:“如果早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刀兵相见了。迷吾酋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萧风的部下了,待战争结束后,我会将你整编进入我的军队,给你一个官职,让你带领你的族人逐渐走向兴盛!”

迷吾在杨秋的极力劝说下,投降了萧风,萧风于是就任命杨秋为勇士县的县令,迷吾为县尉,两个人共同守御勇士城,而他则带着大军在城外短暂的渡过一个夜晚后,第二天便开始上路了,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榆中城而去,直插金城腹地。

勇士城距离榆中城并不远,只需一日行程即可抵达。驻守在榆中城的是西羌中一直较为活跃的烧当羌部落,烧当羌的羌王在几个月前战死了,之后几个部落之间开始互相争夺羌王之位,彼此之间都相互不服气,最后落得烧当羌四分五裂,几个部落各自为战。

如今驻守在榆中城里的是烧当羌的那多部,那多是这个部落的酋长,武力过人,勇猛无匹,那多的祖上也曾经是烧当羌的羌王,所以这次争夺羌王之位,那多最为活跃。

不过,无极则必反,那多残忍嗜杀,其余几个部落都曾经被那多打败过,受到过那多的欺凌,本来那多差一点就能当上羌王了。只可惜在关键的时候掉了链子,他在战胜最后一个和自己做对的部落后,看上了部落酋长的妻子,于是色心大起,强行将那个部落酋长的妻子给抢了过来。谁知道,那个女人个性太过刚强,居然自杀了。

那多顿时觉得扫兴,迁怒于已经投降的那个部落,在部落里面纵容手下人烧杀抢掠。部落的酋长侥幸逃脱,逃到了妻子的部落里,并且邀请来其余几个部落,共同商议之下,决心一起反抗那多。就在那多即将荣登羌王宝座之时,几个部落突然杀来,那多虽然勇猛,但终究是寡不敌众,手下兵将死伤无数,最后落得狼狈而逃。

几个部落联合起来,对那多所部赶尽杀绝,将那多所部驱赶出了湟中地区,那多只好带着残兵败将沿着湟水一路向东,在抵达金城时,遇到了韩遂,经韩遂游说,便愿意和韩遂一起造反。韩遂也知道那多勇猛无匹,所以特意将那多安排在了榆中做为留守,紧守榆中要地,并且还特意调拨给了那多五个部落的兵力驻守,这才放心离去。

榆中城里,那多正抱着一个美女在□□嬉戏,忽然听到有人来报,说萧风率领大军两万五千人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便怒道:“慌什么?不就是两万五千人吗?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榆中城乃天险之城,城中更有一万勇士,只要我们坚守不出,量萧风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去去去,别耽误本渠帅的雅兴!”

来人被那多驱赶而出,一时间气愤的不得了,转身便朝左院走去。

县衙最左边的院子里,驻守着一小波韩遂的人马,领头的是个军司马,听到斥候来说了一通后,不禁有些生气。可是生气归生气,却不敢公然翻脸,毕竟榆中城里都是羌人,他只是负责协助那多守城的一个县尉。他想了一下,即刻修书一封,让人快马赶往允吾,去见梁兴,祈求梁兴带兵来救。

与此同时,萧风带着汉军正在马不停蹄的赶往榆中,而在叛军所占领的区域中,一支军队也正在快速的向榆中逼近。榆中城,再一次成为了最主要的战场,接下来,一场空前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断臂将军(1)

夜幕逐渐降临,对于萧风亲率大军到来的消息,那多置若罔闻,继续在城中一番花天酒地。

县衙的大厅里灯火通明,那多宴请部下将领,并且找来了许多美女作陪,人人怀中抱着一个美女,开心的吃肉,畅快的喝酒,那多更是左拥右抱,开心不已。

“大敌当前,你们不思操练士兵,保守城池,却在这里花天酒地,你们这样做,怎么能够守的住榆中城?榆中城乃金城之命脉所在,重中之重,榆中若丢,则金城不保,你们难道就……”正当大家都在兴头上时,一个穿着汉人服饰的人径直跨入了大厅,指着那多等人愤然的说道。

那多见到那个人后,不以为然,只随口说道:“你不过是韩遂豢养的一条狗而已,居然敢跟本帅如此说话?要不是看在你的主人是韩遂的份上,我早把你的皮都给扒了!快点滚,少在我面前晃,惹毛了本帅,将你煮熟了喂狗!”

那人被那多骂的体无完肤,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指着那多的鼻子大声喝道:“那多,大圣武王让你做城守,你就应该拿出城守的样子来,你整天在这里花天酒地的也就算了,可现在大敌当前,萧风正率着大军杀来,你怎么还能这样?”

“什么大圣武王,不过是韩遂在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他韩遂要不是没有我们西羌诸部落的支持,能起什么风,翻什么浪?就算我拱手将城池让给了汉军,他韩遂也不能将我怎么样!你家主人尚且惧我三分,你这条狗居然敢在我面前乱吠?”那多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面色也阴沉了下来,突然起身,大声喊道:“来人啊,将这条狗给我乱棒打死!”

一声令下,守卫在大厅里的羌人便立刻冲了出来,将那个人揪住便是一顿痛打,可怜那人被打的嗷嗷乱叫,却丝毫没有博得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同情,竟然被活活的打死了。

跟随那人而来的随从见了,都纷纷跪在地上祈求那多的宽恕。那多道:“这个军司马以下犯上,我以军法将其处决,你们都是亲眼所见。以后榆中城里,我就是天,谁再敢跟我提什么韩遂,我立刻要他的脑袋搬家!”

那多的一席话威慑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个军司马的随从被暂且关押了起来,而大厅里面,各部落的首领也都人人自危。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如果拂逆了那多,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个军司马便是最好的例证。于是,众人对那多都表现出来恭顺的态度,任何人都不敢违抗那多的命令。

“不要让这件事扫了大家的兴致,咱们继续喝酒。”说着,那多便端起了一碗酒,豪饮了下去,“萧风军队就要来了,大家今天晚上尽情的喝,尽情的玩,从明天开始,城中开始实行禁酒令,任何人都不能再饮酒,违令者斩。而且所有人都要打起精神来,只有万众一心,我们才能共同守住此城!”

在场的人纷纷点头称是,没人敢公然反对。

那多于是开始畅饮,心中却是一番美滋滋的,心想这次杀鸡儆猴终于起到作用了。

“启禀渠帅,城外来了一支兵马,是大圣武王从陇西派来的,说是协助我军共同防御此城,以防止武威方面的军队偷袭此城。”一个负责守卫城池的羌人小头目在门外叫道。

那多听后,眼睛骨碌一转,便道:“就说夜色难辨,无法看清楚,请他们驻扎在城外,明日一早再行定夺。”

小头目得了命令,便返回到了城门口,对来到城门外面的人大声喊道:“我家渠帅有令,由于夜色难辨,无法辩认清楚,榆中城乃军事重地,不能随意打开城门,所以请你们暂且在城外驻扎一夜,待明天天亮时,再行定夺!”

榆中城外的空地上,集结了许多兵马,黑压压的一片人,一直沿着山道向后绵延出去,似乎永远都望不到头。而在队伍的最前列,一个身披铠甲,头戴铁盔的人显得格外惹眼,他的胯下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手中提着一杆铁枪,黑色的骏马仿佛和黑夜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夜风吹拂着马匹的鬃毛飘动,你或许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乍一看之下,那个人似乎腾在了半空中。

微风轻抚,那名骑士的左边衣袖漂荡荡的在空中随风摆动,仿佛左边没了手臂一样。他面色阴沉,双目中迸发出无比的凶恶,听到城楼上的人如此回答后,便厉声嚷道:“你回去告诉那多,这是大圣武王的亲笔信,让他看清楚了,然后出来见我!”

话音一落,他将右手掌中握着的铁枪直接插在了地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用力抛向了高空之中。在他身后左侧的一个人,立刻拉弓搭箭,但听见一声弦响,一支羽箭便射了出去,箭头直接刺中了那封书信,带着那封书信,不偏不倚的射到了城楼上的门柱上。

“铮!”

一声闷响,箭矢便钉在了门柱上,箭尾的部分还在颤巍巍的。

城楼上的羌人小头目见后,立刻将箭矢拔了下来,可是那箭矢却让他费了很大一番力气,始终没有拔出来,让他不得不佩服射箭那人的臂力之强。无奈之下,他只好折断了箭矢,才将信笺取下来,然后冲城外的人喊道:“你们在此稍候,我这就去见渠帅大人。”

说完之后,小头目吩咐守城的人不要轻易打开城门,而他自己则快速下了城楼。他骑着马便立刻冲向了县衙,火速持着那封信来到了大厅。一进入大厅,他便大叫道:“启禀渠帅,大圣武王的亲笔书信……”

那多摆了一下手,亲随取来信笺,然后交给他身边的一个人,那个人打开之后,便念道:“那多吾弟……”

那多一听到这个称谓,便愤怒不已,将手中的酒碗直接扔了出去,酒碗落地,摔得粉碎,他则大怒道:“去你娘的什么弟,老子比你还大一岁,你居然敢在我面前称兄道弟?”

☆、断臂将军(2)

念信的人脸上一怔,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念下去了。

“愣在那里干什么?继续念!”那多气道。

“那多吾……我知你勇猛无匹,西羌无双,所以特意留你在榆中城驻防,并拨五部兵马归你调遣,以防止武威的萧风。然武威萧风文武双全,聪明过人,帐下更有智谋之士辅佐,怕你不能胜,容易吃亏上当。所以,我特地调遣一支大军前去榆中驻守,此人曾经在萧风军中待过,对萧风的作战方式十分了解,有他和你同守榆中城,相信榆中城必然会万无一失。更有梁兴和其余诸羌都在金城盘踞,兵马可达数万,若榆中城遭到攻击,梁兴和其余诸羌必然前来相助,足可抵挡住萧风。若萧风率领大军至,你们二人早晚商议,寻机行事,千万不可莽撞用事。切记切记。”

那多听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想道:“韩遂这个老小子如此做法,岂不是要来分我兵权?我与他同守一座城,又没有言明谁是主将,谁是副将,这万一萧风真的兵临城下了,他要是不听我的,那岂不是相当于摆设?”

众人都各怀鬼胎,但是却不露声色,纷纷表现出一番忧虑的样子来。

有胆子稍微大一点的,直接动起了挑拨离间的念头,站出来说道:“渠帅大人,那韩遂早不派人来,晚不派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派人来,分明是对我们的不信任嘛。还有,韩遂派来的人和渠帅共同守城,那以后我们到底听谁的?”

其余人都立刻会意,急忙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那多听后,眉头皱的更紧了,越想越来气,当下怒吼道:“都跟我出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他韩遂有什么了不起的,派来的人也不过是庸手而已,我要让韩遂明白,我那多是多么的厉害。”

说完之后,那多便气冲冲的出了大厅,其余的部落首领都紧紧跟随,每个人的心里都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那多一行人来到城楼,看到城下有一支大军,由于夜色难辨,他看不清那领头的面容,但是可以看的出来,那领头的似乎断了一臂。

“娘的!”那多朝城外吐了一口唾沫,不禁骂道:“哪个是韩遂派来与我共同守城的?”

城下骑着黑色骏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身披铁甲,头戴铁盔,右手持着一杆铁枪的汉子便策马而出,向前走了两三步后便勒住了马匹,一双冷目凝视着城楼上的发话的人,扬起铁枪指着那多便喝问道:“你就是那多?”

“娘希匹的!本帅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回去告诉韩遂,我一个人守得住这座城,不需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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