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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豪门贵女复仇记-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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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在变相地打压他,架空他的实力吗?等他翻过身来,估计魏景琰早把他的一亩三分地盘剥得毛都不剩了。
  相反,魏景琰可高兴了,他忙虚情假意地朝魏景华贺喜道:“三哥的文采学识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可惜一直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下好了,这天渠阁珍藏了大梁开国以来所有的珍奇典籍和无数名人的墨宝,一般人恐怕是闻所未闻,更遑论管理。由三哥你来挑起天渠阁的大梁,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魏景华脸色铁青,紧紧咬着下颌,唇角的肌肉微微发颤。
  郑磊赶忙出来求情道:“陛下,虽说三殿下学富五车,但是还是过于年轻,将管理天渠阁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三殿下,只怕他有心无力啊!不如微臣从国子监中挑选几位优秀的监生,让他们来补上天渠阁人手的空缺,如何?”
  皇帝声音平静,话却说得斩钉截铁:“玉不雕不成器,正因为华儿年轻,朕才让他去历练历练。华儿你就去吧,天渠阁还有不少元老,你若是遇上不懂的,可以多去他们讨教讨教,趁此机会,也能磨砺一下你的学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基本上就是毫无更改的余地。
  魏景华的喉头上下动了动,他躬身抱拳,万般不情愿地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是。”
  皇帝将他的不甘和愤恨全部收入眼底,心头一阵无名火窜起,想了想,还是忍下了。他疲惫地掐了掐自己的眉心:“退朝吧。”
  百官叩拜行礼,井然有序地朝堂外走去。
  苏智刚刚走下了殿前的台阶,就听见皇帝的贴身宦官在身后尖着嗓子唤他:“苏侍郎,请留步。”
  苏智忙转身,只见老太监手持拂尘,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
  “何公公。”苏智微微躬身,谦卑地问道:“不知何公公有何事?”
  “是陛下命老奴来传苏侍郎。”老太监朝大殿做了个请的动作:“陛下还在殿内等您呢,请您速去面圣吧。”
  苏智一听,在心中略加思索片刻,展颜一笑道:“是。”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苏皓月在床上躺的都快要发霉了,一早醒来见外头好不容易放了晴,死活非要下床走动走动。
  紫鸢皱巴着小脸劝道:“小姐,您的脚踝是扭伤,霍大夫交待了,万万不能再碰到患处,否则会留下后遗症的。您再忍耐几日,等痊愈了,奴婢和碧汀一块儿陪您去散心,好吗?”
  “哎呀,没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苏皓月干脆耍起了无赖:“大不了我就在院子转悠转悠,不去外头,总行了吧?我不管,我要下床。”
  碧汀连忙拦住她:“小姐,真的不行!您就算不替您自己着想,总要顾念着二夫人呀!您如果再固执己见,我可就要去临雅苑请二夫人来了。”
  周兰湘是苏皓月的软肋,苏皓月自受伤后一连在床上躺了几日,又生怕周兰湘知道自己受了伤担心,只得派人传话说她最近在忙文集的事,不得空去向她请安,这才勉强蒙混过关。
  现在碧汀这小丫头把周兰湘搬了出来,苏皓月只好认输了。她垂头丧气,胡乱拢了拢头发,瘫回了榻上:“可是我快要被闷坏了,日日在床上躺着,脑子都不清醒了。”
  “不如,奴婢去请四小姐来陪您说说话,解解闷儿?”紫鸢出主意道。
  苏皓月想了想,摇摇头:“算了算了,她若是有空,肯定会主动来找我的。这么多天不见她的人影,想也知道她肯定是被三婶折腾得够呛,我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那,奴婢去王府走一趟?”紫鸢试探地问道。
  苏皓月刚要制止,突然想起昨日刚刚裁制好的衣裳,便又转了口风。
  “你去一趟吧,给我送样东西。”苏皓月从枕边拿过亲手为即墨寒赶制的披风,放在腿上,轻轻摩挲着。
  白色的蜀锦光洁华丽,夹着厚实蓬松的棉花,保暖又美观。领子是用上好的银狐裘制成的,很符合即墨寒的身份。仔细看去,锦面上还用银线绣着繁复淡雅的花纹,随着不同的角度,花纹一会变幻成草木,一会变化成山水。
  有道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一针针,一线线,都是她未说出口的情愫。
  “将它包好,取纸笔来,我写一封信,你替我一同送去王府。”
  紫鸢点点头:“是。”
  很快,紫鸢就拿着包裹出门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敲开了望月阁的门。
  “皓月。”


第232章 回赠香璎
  苏皓月抬头一看,微怔:“二哥?”
  来者正是苏智,几日不见,他似乎又清减了许多,原本圆润的面庞此刻看来骨骼愈加分明,残留在脸上最后一分稚气也消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和稳健。
  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两兄妹却置身于复杂的关系渐行渐远。
  苏皓月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客气而疏远地笑笑:“二哥怎么来了,坐。”
  说罢又回过头去,继续摆弄手中的物件。
  苏智上前一步,走到苏皓月身旁,看着她依旧缠着绷带的腿不无关心地说道:“你的伤势可好些了?早该来看看的,只是我最近公务繁忙,一直不得空,还望你见谅。”
  “无妨。”
  苏皓月虽然知道苏智所说的公务繁忙并不是推辞,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惆怅。
  “不如我让母亲给你煲一锅猪蹄汤送来?别的不敢说,我母亲煲的汤可是一绝。都说吃哪补哪,你伤了筋骨,多喝喝猪蹄汤好得快。”
  苏皓月轻轻一笑,摇摇头:“二哥一番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点小伤,怎敢劳烦三婶为我亲自下厨?不必了,若是需要进补汤饮,我吩咐小厨房准备就是。”
  苏智面上的笑意微微一滞,他垂下眼帘,讪讪道:“看来,三妹你还是对母亲曾经做的事情耿耿于怀啊。”
  “二哥,若是一个人三番五次想陷你与不义,甚至不惜从你身边的人下手,你会这么轻飘飘地原谅吗?”苏皓月唇角上挑,眼神凌厉:“所以,这些话以后你大可免开尊口。我也早就说过,我尊敬二哥你是一码事,但让我因为你和三婶冰释前嫌,也无可能。”
  苏智的瞳孔一缩,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苏皓月竟然会回答得如此决绝和直接,一时竟然失语:“三妹。。。。。。”
  其实苏皓月并不是没有给过李玲花机会,从最开始她给周兰湘送毒梳子,到现在与外人勾结意图置她于死地,苏皓月一忍再忍,若不是顾念苏智的情面,她又怎会一次次都只是防守,而从未反击呢?
  但是这也是苏皓月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她不知道李玲花还会有什么对付她的毒计,只是下一次,苏皓月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所以,她现在必须把话跟苏智说清楚,好让他早点认清现实,现在他知道得越早,将来对他造成的伤害可能就越小。
  苏皓月凝视苏智良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二哥今日若是想来做说客的话,还是请回吧,不必再在我这儿浪费口舌了。要知道,事端,从来都不是我挑起的。”
  “皓月。。。。。。”苏智唤了她一声,顿了顿,继续说道:“后天我就要启程去湎州了,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只求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尽量和母亲和平相处。。。。。。”
  苏皓月眼波一凝,打断他道:“陛下准了你的假?”
  “是,那日朝会后陛下单独召我面圣,问我告假的缘由。我只说近来身子每况日下,想略休息几日,调理一二。陛下仁慈,便准了。”
  “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可我别无他法。”苏智淡淡说道:“我这一去,不知前面有多少困难阻碍,也不知何时能回。前途未卜,家中又不安宁,我思来想去还是放不下心,只能来求你。”
  苏皓月听了这话,气得连连冷笑:“那你应该去找三婶,何苦来找我?”
  “我。。。。。。”苏智语塞。
  若是能跟李玲花沟通清楚,他当然不会再为这件事来望月阁找不痛快。
  苏皓月见他不吭声,更是怒从中来,她冷冷说道:“二哥后天便要南下,肯定有很多事务需要准备,我就不多留你了,请吧。”
  “这。。。。。。好吧。”苏智犹豫了一会,只得无奈地离去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苏皓月才将手中把玩着的钗环重重摔在一旁。
  “话不投机半句多。”
  碧汀见自家小姐不高兴,便安慰了两句:“小姐,您切莫动怒,三夫人毕竟是二少爷的亲生母亲,二少爷放心不下三夫人,来找小姐说情,也是情理中事。只是二少爷压根没弄清楚,化解纷争的关键并不是小姐您,而是三夫人。”
  见碧汀这样懂她的心意,苏皓月的心中也稍稍安慰了些。
  “罢了罢了,我还忙着应付褚灵倩和魏景琰的事儿呢,没空搭理李玲花。”苏皓月小孩子气地撇撇嘴:“你去帮我请浅汐来吧,我实在快要闷死了。”
  “好嘞,奴婢这就去。”碧汀笑眯眯地应道。
  楚靖王府。
  书房中,即墨寒将苏皓月亲手为他缝制的披风摊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抚摸着披风上巧夺天工的女红,平日清冷的眼睛里此刻溢满了笑意。
  这披风仿佛是一抹斜阳,映在他的眼底,照进了他的心里。
  这小女子,为了赶制这件衣裳又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
  嘴里虽然这样嘀咕着,可他柔情蜜意的双眸完全出卖了他此刻的满心欢喜。
  即墨寒捧起披风,指间正好触碰到了里衬绣着那个的“寒”字。
  苏皓月书法了得,字绣得自然也格外漂亮。即墨寒甚至有一种错觉,在她的手中,这个冷冰冰的字似乎也被赋予了温度。
  赠她以玉钗,报之以华裳,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即墨寒将披风抱在怀中,温暖的幸福在他的胸前缓缓荡开。
  刚刚从王府出来的紫鸢穿过长街,犹豫了一下,双腿不听使唤地朝竹影文社走去。
  “就算见不到他,我在门外看看也好。”紫鸢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
  心中着急,脚步也愈发快了。没一会儿,她便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地方。
  这时,一个小厮恰巧从文社出来,见到紫鸢来了,那小厮连忙上来问道:“紫鸢姑娘,你是来找齐掌柜的吧?他就在店里呢,小的去帮你传话吧!”
  说罢,还不等紫鸢回答,那小厮便像只兔子似的,飞快地跑回了文社。
  紫鸢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没一会儿,齐北亭便从文社款步走了出来。
  紫鸢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紧张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心头还砰砰乱跳。
  “紫鸢姑娘。”齐北亭扬起了温雅的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齐。。。。。。齐公子。。。。。。”紫鸢手足无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我路过,正好碰上店里的小厮,他误以为我是来找你的,还不等我解释就进去传话了。。。。。。打扰到你了吧?”
  齐北亭眸中神采飞扬,语气却流露出了些许失望:“原是小厮传错了话,我还以为紫鸢姑娘是专程来找我的呢。”
  “呃。。。。。。不,不是。。。。。。”紫鸢慌忙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紫鸢姑娘,我这个人,性子有些内敛,又从不懂什么风花雪月。那日你送我香囊,其实我很开心,只是不知该怎么表达。再加上,我。。。。。。我背负着仇恨和执念,未来的路在哪里,我很迷茫。。。。。。”齐北亭望向紫鸢的眼神中多了些缱绻和星星点点的柔情:“这样的我,实在不敢奢望像你这样美好的姑娘。。。。。。所以,在你送给我香囊的那一刻,不怕你笑话,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后来,我想了很久,这个,或许可以代表我的心意。”
  说着,齐北亭从怀中掏出一个香璎,攥在手里,递给了紫鸢。
  “齐。。。。。。齐公子。。。。。。”紫鸢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
  齐北亭白净的面上浮现了一丝红晕:“我没有你的巧手,不会自己做,所以这枚香囊是我在集市上挑来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啊!不会不会!”紫鸢赶忙接过那枚小小的香囊,欢喜得指尖都有些颤抖了。
  只见这枚淡粉色的香囊上绣着一朵莲花,莲花下还有一条跃出水面的鲤鱼。作工虽然不算考究,但是这图画的寓意却足以让紫鸢红了面庞。
  在大梁,女喻莲,男喻鱼,齐北亭回赠给她这样含情脉脉的香囊,其中深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香囊里放了我最喜欢的彼岸花,希望你可以常常将它佩戴在身边。”
  齐北亭柔声道。
  紫鸢连连点头:“我一定会的,睡觉我都不拿下来。”说罢,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含蓄了,便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齐北亭看了看天色,关切地说道:“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不安全了。啊,对了,我今日瞧见街头有人卖彩糖糕,你不是说小姐的娘亲爱吃吗?等会你可以顺道买一点回去。”
  “嗯,好的,我一会就去买。”紫鸢将香囊小心翼翼地放在怀中,抬起一汪满是春水的眼眸,甜甜地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快去忙吧。”
  说罢,紫鸢便羞涩地转过身,眉眼含笑,快步朝热闹的街头走去。


第233章 缘分天定莫教辞
  第二天,皇帝下过了早朝,准备回寝宫批折子。御辇在经过御花园一角的古楸林时,正好听见两三个小宫女在林子的另一边嬉笑打闹着。
  或许是因为这古楸长得十分繁茂,阻挡了那几个宫女的视线,又或许是因为那几个小丫头玩得太尽兴,没注意到皇帝仅仅与她们一尺之隔,她们高声笑着,像几只欢快的麻雀,其中一个宫女一时兴起,还唱起了一首歌谣:“仙姝误入五彩池,恰逢龙子把君识,穆郎秋女真绝代,缘分天定莫教辞。。。。。。”
  坐在步辇上的皇帝听到“龙子”二字,眉头一蹙,抬起了手臂,示意抬辇的太监停下脚步。
  何公公心思玲珑,见此情景,赶忙走到一个太监的身旁,低声询问道:“这几人胡言乱语,在唱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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