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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鬼告状-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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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能保护悦而周全,还能顺水推舟让悦而进得后宫,白长生这一招使得着实妙哉。

他也是看出来悦而对皇上有心,郎情妾意又能入主后宫何乐而不为?

当把自己打算好的一切说出来的时候,吴老三和季礼都是暗竖大拇哥,这白长生果然精明。

“那接下来怎么办?”

季礼小心问着,在这鬼地方待着他实在有些不安,想要知道接下来的打算。

白长生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一下吴老三的肩膀:

“老三,明天那杜寒肯定会半路出手,靠你了。”

“得嘞,放心吧。”

吴老三虽然大大咧咧但没半点含糊,保护一个女子他志在必得。

明天只要杜寒出手,吴老三定要擒拿下一个人,带着那人和悦而一起送抵万岁爷身旁,稍微一审讯那出手的人肯定会说出自己的来历。

到时候随着案子真相大白,杜寒也肯定保不住了,皇上一定会铲除此人,而悦而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便是白长生想的合纵连横!

虽为皮毛,但已然洞悉人心本质,只要一切按着剧本来演,何愁悦而有恙?

“明天一早再把准备好的药拿出来,喂给悦而让她醒过来吧,今晚就这样。”

白长生还是小心了一些,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将悦而唤醒也是害怕她在旁误事,毕竟她还不知道大管家才是当初她一门惨案的始作俑者。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就这么各自睡下了,等到明天一早,最关键的一步便要开始了。

就在几个人睡下的时候,只看到唐府门前,来了一个人,操刀在握威武雄壮,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这所宅子,神情诧异:

“怎么好像有人?”

···1

第278章:置身事外

“查清楚了吗?”

昏暗的角落里,“那个人”显得有些心烦意乱,不住的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好像在思索什么。

“查清楚了,就在那所宅子里,那个年轻人也在。”

兰一刀跪在地上,抱拳拱手。

他腰间别着一把刀,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佩刀出入这地方的人,整个大清朝也是独一无二。

深得“那个人”的信任,不仅仅是因为忠诚,而是因为他有着绝对的冷漠无情。

神机营的十年戎马只教会了他一件事情,那便是沉默。

也曾镇守边关,独战异域悍将力挽狂澜,座下高马踏碎了无数的人头与热泪,而他只有沉默。

正是因为沉默和忠诚,他才走到了如今,才能持刀出入南书房,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因为他只隶属于一个人。

而那个人也在沉默。

“果然是这样,九门提督那有什么动作?”

“没有,只是我觉得有些东西不对劲。”

听到兰一刀这么说,“那个人”站了起来,想要问个清楚,但兰一刀没有说话,因为他对不能确认的事情绝不妄加判断。

“那个人”也知道会是这样,细细思索了起来。

现如今大管家四面楚歌,好几道杀机正在他脑袋边上徘徊,稍微一不注意自己就必须要痛下杀手了。

而那个女人同样牵动着他的心绪,这等的美人何其绝艳,这等的惨案又是何其凄凉。

“退下吧,朕乏了。”

说完这话,再无交待。

兰一刀消失在了阴影当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一夜就连“他”都没能安眠,因为明日一早,必定要做出抉择。

···

转过天来,青天之下有风无云,白长生懒扫倦容,站立门前,悦而此时已经苏醒了,正纳闷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送走?”

悦而很诧异,她以为白长生怕了,但看他那样子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

吴老三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悦而听后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了那个看似忠厚的胖老板居然就是清朝的大管家!

居然也是害得自己一门沉冤不得雪的罪魁祸首!

而白长生居然要把自己送到那人的府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悦而来不及多想,她只是攥紧了裙角,她想到了复仇,一旦遇到那个人她必定要以死相杀!

白长生何尝不知道美人心思,但他也无奈,因为他知道这案子的蹊跷和利害。

那高高在上的人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已经灭门的惨案而放弃大管家的,这根本不值当。

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叹了一口气白长生也没说出什么来,他也知道悦而即便有心也是无力,她肯定杀不了大管家,大管家也肯定会提防她。

甚至可能悦而连府门都没能迈进去便会要被“那个人”半路劫走。

这虽然是好事,但对于悦而来讲灭门之恨不得报,还是过于残酷了。

“哎,走吧。”

白长生叹了一口气,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他能做出做好的选择和判断。

推开门,就是现在了。

悦而也是忿恨,有些恼怒于白长生,只觉得他也想把自己这个烫手的山芋给丢走,既然如此那何必还要留念?

迈开步子甩起清风,悦而出得唐门大院,站立街道旁,静等仇人现身。

即便是明知道不可能做到,也要尝试一下,悦而盘算着该怎么面对那仇人,身影显得有些孤零,有些决然。

刚一出来,白长生和吴老三紧随其后,来回张望着唯恐有人出手,分别护在左右,季礼则跟在最后面战战兢兢。

吕不辰也出来了,四个人把悦而围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破绽。

正是风扫晨灰之际,耳听得街道尽头一阵车马喧嚣,唢呐喇叭大鼓鸣锤。

大管家的人马来了!

嚯!好大的阵仗!

白长生都忍不住赞了一声,只看到二十来人的行在,拥簇着一乘轿子,正朝着这里慢慢靠近。

锣鼓喧天,老百姓都出来瞧热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迎娶新娘。

“怎么闹这么大阵仗?”

吴老三有些纳闷了,白长生在旁眯起眼睛沉思道:

“怕是做给杜寒看的,让他不要出手,这是来接悦而的,闹这么大动静谁都知道了,再敢出手那就是自寻死路了,大管家好心思。”

原来是这样,就连不想事的季礼都觉得这大管家忒也精明了。

悦而一瞧,胸口起伏不定,怒火从那张俏脸上喷发而出,眼瞅着抑制不住了。

迈步就要走,拦都拦不住,看这架势就是要去拼命。

白长生快步跟了上去,只看到那一伙迎来的人马各个魁梧扎实,身子板结实地就跟蛮牛一般。

邀月一点不畏惧,站立最前,傲然道:

“我来了,带我去见你们老爷吧。”

说完这话,那伙人满脸堆笑赶紧把轿帘掀开让悦而坐进去。

轿帘放下来悦而自始至终没有再看白长生一眼,白长生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她在埋怨自己。

可也奇怪了,怎么附近这么安静?

几个人来回瞧看了几眼,根本没人埋伏在附近!

要说半路劫杀的话,这唐门大院的附近再好不过了,到了人团拥挤的地方可就不方便下手了。

怎么如此沉得住气呢?

白长生不禁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别看了,钱拿好,我们走了。”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小管家,他是大管家亲自委派来的,看悦而也没矫情就进了轿子,自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递过来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小管家打发给了白长生掉头就要走,这也是老爷的意思,看来是还不想得罪白长生。

至于原因肯定是当初留在白长生手上的那封信了,白长生自然清楚。

点点头接过来银票,看着这行在即将远去,忽然有了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两个女子吵吵闹闹过了这么些日子,现如今居然一下子都都走了,可真是让人有些不习惯。

“老白,怎么办,还需不需要跟着走?”

吴老三扛着刀也有些费解,按昨晚的分析来看,应该会有人出手啊,可眼下风平浪静这也太怪了。

“算了,有这么一群人估计是不能再出岔子了,我估计是杜寒那边也预料到了这里面暗藏杀机,不敢贸然出手,咱们到时候想别的办法对付他,现如今悦而到累大管家府上,应该可以保一时周全。”

白长生看着远去的轿子,说完这话转过头来离开了。

几个人跟着白长生在街上漫无目的晃悠着,该去哪呢?

“回棺材铺吧,她俩一走所有重心都不在咱们这了,也不用担心了,回去看看铺子怎么样。”

白长生还是惦记自己那点产业,朝着棺材铺的方向去了。

···

与此同时,后宫之内,大管家正低头垂首,他面前站着一个怒不可竭的女人,正是甄妃!

“你好狠的心啊!”

甄妃神情怨恨,看着大管家虽然有一千万道杀心,却无处可发。

大管家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很是平淡,好像在叙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1

第279章:柳门昭雪

“娘娘,案子都落了,是你那舅舅贪心不足才有了今天的苦果,而且他已经授首了,想必皇上也知道了,奉劝您一句还是不要再挣扎,把当初贪敛的宝贝都拿出来充公,到时候也能折罪一些。”

大管家沉声说着,事不关己的语气透出了无情的态度。

甄妃眼泪扑簌,颤抖的肩膀承载了不知道多少怨气和不甘:

“我贪恋钱财?我哪有你能耐大!害死了我的舅舅不够,难道你还想惦记我那点钱吗?当初要不是你撮合我舅舅去检举揭发,会有如今的是非吗!你太狠的心了!我必要与你玉石俱焚!”

大管家依旧面色如常:

“娘娘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当初我就曾经检举揭发过顺天府尹,但是折子被人给藏下来了,现在顺天府尹已经落案了,想必当初的折子也一定会被皇上重新审阅,那铁打的证据可是错不了的,我是个忠臣,还请娘娘注意言辞,毕竟关乎江山社稷。”

大管家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尤其是他所说的折子,乃是奏折,难道他很早之前就这么大义凛然?

显然不是,这不过是他种种手段中最微乎其微的一笔罢了。

可这也足够让人心惊了,甄妃听完,整个人都呆滞了,想不到大管家竟然如此攻于心计如此心狠手辣。

只听大管家停顿了片刻,见甄妃没什么可说的,这才继续道:

“我来这也是皇上的意思,让您把当初贪敛的钱财都拿出来,这样也算是将功补过,皇上碍于情面也可以轻则于娘娘,还请娘娘感念君心,我这就先退下了,娘娘请珍重。”

大管家说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去好不留念。

门一关,只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嚎啕痛哭,大管家站在门前面无表情,语气却很唏嘘:

“欲佩后冠,必承其重,甄妃呀甄妃,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后冠哪是那么容易戴上的?这案子现在牵扯到了你,也就别再幻想什么大富大贵了,还是学着怎么破财免灾吧。

还说我心狠,殊不知这一切都是那老太监早都预料到的,你也不瞧瞧自打悦而一现身,他就再不出现在你这了,这还看不出来吗?哎···”

大管家自言自语,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着什么,叹完气,迈开了轻快的步伐就朝着后花园去了。

此时的后花园里,来了几个人。

寻常里,要是哪个老百姓看到这些人,要是不跪下请安,轻则充军发配,重则祸灭九族。

这流水潺潺鸟语花香,假山长青游廊画歌的自在惬意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腥风血雨在暗流涌动。

老太后被侍女搀扶着靠坐在亭子中间,旁边站着一个黄袍加身的男子,正是乾隆爷。

那面前卑躬屈膝站着两个人,一个杜寒,一个九门提督。

几个人都没说话,乾隆爷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看着最中间跪在地上的女子,神情有些恍惚。

他们都没说话,而是在听,在听跪在地上那女子声泪俱下的控诉。

不是悦而还能有谁。

早前她义愤填膺决然登轿,一路上很奇怪没有任何人出手,就这么到了大管家的府上。

可门还没进去,就看到另外一伙人来了,正是御前侍卫和一乘八抬大轿。

这是来接她的,立时三刻入宫议事。

这可是大事,老百姓一瞧御前侍卫都来,这就知道肯定要出大事了,要么富贵荣华要么命丧黄泉,一窝蜂就全都来了。

指指点点丫丫叉叉,老百姓把街道都给堵住了,也彻底堵住了任何人出手的可能性。

悦而换了轿子,心中五味陈杂,跟着御前侍卫马不停蹄赶奔宫内。

一进来就瞧见了那爱恨交织的男人,可他不能有任何表示,只能带着她来了后花园。

因为老太后在这等她,老太后也知道了她的来历。

悦而进得后花园,当即跪在了地上,还没听问话,这就斗胆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乃是柳门遗女柳悦而。

遂即开始控诉自己惨遭家门不幸,一生颠沛流离半世欺凌,听得老太后都快跟着哭了。

“哎,这苦命的孩子,要不是当初被奸臣所害,哪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皇上,快问问是谁当初陷害的柳达开。”

乾隆也站在旁边,虽然贵为天子,但没有老太后开口也不能轻易张嘴,这会儿就明知故问道:

“悦而,是谁参奏的你父谋逆,说出来,朕替你主持公道。”

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面前卑躬屈膝的两个大人物,眼神里藏满了机锋。

就连杜寒这等心境之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没有说话,把头又低了一点,而一旁的九门提督却是不以为然。

这案子本来就与他无关,悦而的出现只是让这案子可以沉冤得雪了,这当中夹杂着三方势力的角逐,可如今看来,胜负根本无法预料。

那胖子怎么还没来?

九门提督想的是这个,隐约猜到了肯定要等悦而把主使之人说出来他才肯现身,到时候借机邀功请赏,这胖子每回都如此,不差分毫。

“当初我父亲是被顺天府尹参奏的,其实他是看上了我家家产,试图占为己有,我父不从他就怀恨在心。后来唐门大案一出,我父上奏朝廷求情唐门,就在此时被那顺天府尹参奏说是谋逆。”

“够了!”

一听到唐门大案,皇上的眼睛都瞪圆了,把悦而的话头止住了没有让她说完,有些案子是不能轻易张嘴的,影响太大。

他又怎能不知,当初唐秋生一入京城,便与柳达开交好,两人莫逆,遇上了唐门抄家灭口怎能不求情于朝廷。

正是这空子被顺天府尹给钻了,撮合着一群人联名上书,这才有了后来的柳门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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