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给天道打工-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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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辆梦游一般绕着圆形喷水池无限打转的脚踏车，周遭的行人明显不想跟她扯上关系，迅速地走开。
这一幕让杨曦回忆起了某个片段，顿时朝着那个少女走了过去。
然而，不等他靠近，就有世界上无论如何也缺少不了的小混混过去找麻烦了。
“搞什么啊臭小鬼——！没长眼睛吗！”
音量足以传到百公尺外的吼叫声响起，三个将头发染成金色的不良少年把她包围了起来，气焰非常嚣张的将她踢翻。
跌落脚踏车的少女似乎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吓得左顾右盼，对方又无情地踢她一脚，少女的背狠狠撞上喷水池的边缘。肺部空气挤出的闷重声响。
“说话啊，你是哑巴啊。你的脚踏车辗到我的脚了，知道吗？”
“哎呀——搞不好骨折了。”
“拿出医药费、医药费！”
其中一名少年似乎很火大，对着倒在地上车轮还在兀自转动的脚踏车不停猛踹。
少女不明究里地傻傻张大嘴巴。周遭的路人比之前更不想接近她，还有人讨厌被卷入而掉头就走。
这些人，都没救了。。。。。。
杨曦摇摇头，径自走了过去。
看到杨曦靠近，其中一个少年对他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似乎把他当成了女生。
“你们几个，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觉得羞耻吗？”
“啊？美女，别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不不不，你刚才犯了三个错误。”
看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平胸黑长直美少女”摇头，这三个不良少年相视一眼，纷纷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有趣，你说说看，我们哥儿几个到底犯了哪三个错误？说对了或许我们会改哦！你们说是不是？”
“没错没错！美女，说对了有奖！”
“第一错。我是男人，并不是你们口中的美女；第二错，我是这个小丫头的哥哥，并不是多管闲事。。。。。。”
不等杨曦说完。这三人便开始起哄，“哟，搞了半天，原来还是个伪娘啊。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带把！不如，脱光了给我们看看？！”
对于这几人的侮辱，杨曦并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第三个错误。。。就是不应该惹我。很可惜，就算你们认识到了错误，想要洗心革面也迟了。你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意义，就是为了证明这个世界还有正义的存在。”
“正义？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不打倒大魔王，又怎么算是勇者？消灭了你们这些社会的蛀虫和人渣，岂不是代表我为这个世界做出了贡献？虽然我不是一个好人，但偶尔也会客串一下正义的使者。那么，去死吧，人渣们。”
非常平静的说完，这三个不良少年就在还要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爆裂开来。
漫天的血雾将方圆五米全都笼罩了进去，喷水池里的水也染成了一片红色。
如此骇然的一幕让四周的一般居民全都像看到了恶魔一样，恐慌中不时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尖叫。
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些血雾似乎具有意识，奇迹般的没有喷到杨曦和这个跌坐在地上的少女身上。而这个少女，虽然因为杨曦用自己无法理解的方法杀死了这三个混混，却也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表情。
白金发的少女坐在地上，以抬头仰望的姿势看着杨曦，口中喃喃说道：“正义的英雄。。。这辈子第一次见到。”
“我倒是觉得遇到这种情况，与其等待英雄来救你，不如自救。”
将少女扶起来，杨曦轻轻拍了拍她的身体，将她身上沾上的灰尘抖掉。将她抱起来，走到不远处的水龙头前，取出手帕沾湿后给她擦拭着脸。少女扬起下巴，眯起眼睛任凭摆布，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
“总觉得你对这种事好像很熟练。”
“没办法，家里有一大群和你差不多的小家伙，做着做着也就熟练了。”
做完这一切，杨曦把她放下，退后一步确认，点点头对自己的成果感到相当满意。
少女恭敬地低头行礼——然而奇怪的是，她低下头便再也没有恢复原本的姿势。杨曦蹲下来，从她的下方窥探她的表情，原来她沉重的眼皮眨个不停，好像快睡着了。
如此可爱的表情让杨曦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被惊到的少女猛然抬头，摸索口袋取出贴有英文标签的瓶子，抓出其中的药丸放入口中。
虽然只是轻晃一眼，但以杨曦的视力还是将标签看得一清二楚。
——咖啡因锭。
“我。。。是夜猫子，不吃这个白天就起不来。”
她边开口边将大量药丸塞进嘴里，以很困的表情大口咀嚼、吞咽。看着她这样。杨曦有些不忍，将她手中的药瓶一把夺走，随后往垃圾桶里一丢。
被杨曦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少女只是呆呆地看着已经丢进去的垃圾桶，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这么小的年纪，太依赖这种东西很伤身体的。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监护人之类的。”
“。。。。。。”虽然吃了不少提神的药，少女还是有些迷糊，半晌。她才仿佛刚刚想起来似的，开口说道：“缇娜，缇娜。斯普朗特。监护人。。。没有。”
“是吗？缇娜，你住在什么地方的？应该记得范围吧？”
缇娜很困地眯起眼睛，前后左右晃动脑袋，并以食指抵住下巴慢条斯理开口：“如果没记错，今天在公寓醒来，刷牙、淋浴、换衣服，神清气爽地出门。”
“等等。神清气爽暂且不提，你根本就没有洗澡和换衣服吧？明明都是一副刚起床的样子！”
“欸~”缇娜诧异的看了杨曦一眼，“你居然比我，还要了解我！”
“。。。。。。算了。你的脚踏车坏了，干脆不要了吧。”
“脚踏车？我有骑过那种东西吗？”
“。。。。。。既然你记不得自己住在什么地方，那就跟我回家吧。”
“好提议，不过我暂时还有事情。所以不能跟正义的英雄一起走了，抱歉了。”
“英雄个屁！”
没好气的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看到她露出痛苦的表情。随即又轻柔的在敲的地方抚摸起来，“我叫杨曦，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叫我哥哥就行了。”
眯着眼，再次露出仿佛猫咪一般的表情，缇娜点点头，“我知道了，哥哥大人。对了，哥哥大人有手机吗？如果我迷路了的话，好第一时间联系你。”
“当然有。”
将自己的号码说了出来，缇娜似乎没记住，有些困扰的掏出手机，“稍等。”
绞尽脑汁将一连串阿拉伯数字输入手机中，缇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完全没考虑到手机号码的本人就站在自己一旁，就算忘记了也可以再问一遍。。。。。。
“我可以先测试一下电话吗？”
“有必要吗？”
“当然，哥哥大人或许会留给我假的电话号码。”
“。。。。。。”
背过身去，缇娜捣鼓了一阵子，总算按下了通话的按钮。不一会儿，杨曦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这下总相信我没有用假的号码骗你了吧？”
“嗯。冒昧问一句，哥哥大人应该对十岁的少女很有兴趣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曦虽然嘴上没说，但缇娜一瞬间就从他的脸上读了出来。
“你偷看我从睡衣缝隙露出来的肌肤时，感觉目不转睛。”
“那是你的错觉！”
杨曦可以发誓，刚才真的没有那么做。况且，以这个小丫头的迷糊劲儿，就算看了也发现不了。
“嘻嘻，开玩笑的。其实，我记得自己住的公寓位置，不会迷路的啦。还请哥哥大人放心。那么，再会了，哥哥大人，希望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能跟着你去你家。”
“嗯，一定会的！我相信。”
“那么，再见了，哥哥大人。”
缇娜彬彬有礼地道别之后，以蹒跚的脚步离开公园。目送着她的身影离开，杨曦的表情变得平静了下来，他深邃的目光仿佛洞穿了未来。
“缇娜，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只是那个时候，或许让你有些难以接受。”
一旁车道的车辆以让人耳朵发疼的高速呼啸而过，转眼便越来越远。
气温下滑，让人稍稍感到寒冷。
缇娜在国道上漫步，不知何时往来的车辆都点起头灯，察觉到这点的她抬起头。
天空满是夜色，月光浓郁明亮。
夜晚降临。这才是我的时间。
身体的每个细胞一一苏醒，意识为之鲜明，体内充满活力。
缇娜的手机在此时发出震动。她看着来电者的姓名并将手机拿到耳边：“是主人吗？”
“定时回报。”
语气平板，完全就是应付工作的声音。
“平安潜入东京地区。待会儿先回公寓一趟，然后再到指定地点回收物品。”
“有什么异常吗？”
“遭遇一点麻烦，不过没有演变成大事。”
缇娜以手按住胸口，闭上眼睛缓缓说下去：“有个亲切的人救了我。”
电话另一头传来不耐的声音：“不是说过尽量避免与他人接触吗。。。为了预防泄漏情报，也要尽可能使用化名。”
“是的，没问题。”
“缇娜。斯普朗特。你的任务是什么？对我复述一遍。”
缇娜抬起头，仰望月亮。
意识已经完全清醒。
“请放心主人——我一定会完成杀死圣天子的任务。”
回了一趟公寓。
这栋按照旧建筑法规建造，为了延长期限换过好几次柱子的破烂木造公寓，白色油漆剥落，墙上满是龟裂。
由于附近没有显眼的建筑物，来往又很冷清，缇娜的主人判断这里最适合用来当成她的潜伏地点。
过都到了2031年还在使用这种旧式的锁篑锁，又是怎么回事。缇娜想起情报活动的授课内容并且插入、转动钥匙。
门打开的瞬间，带着霉味的沉淀空气扑鼻而来。
内装与外观相同，丝毫不考虑住户的舒适问题，然而这次任务本来就只是把这里当作用完即扔的基地，只要忍耐到事情结束即可——缇娜一边如此心想，一边脱下拖鞋。
她站于前一个房客留下的立镜前，脸颊浮现红晕。
自己是以这身打扮出现在那个人面前吗？
只要稍微打扮一下，自己应该可以更加可爱，对此感到悔恨的缇娜脱下睡衣淋浴。
她换好衣服，替手机换上充满电的电池，将模样充满未来感的纺锤型无线耳麦装在右耳，回拨主人的电话并且走出家门。
前往郊外一处整齐堆满大量货柜的荒凉地点。
这是仓库的一种，被称为出租仓库。听说大战之后，有不少人是利用在空地放置货柜这种简单的方式创业。
东京地区土地的慢性不足使得地价节节上升，在将来出售土地，撤走货柜之前，这样都可确实收到租金，算是收益很稳定的获利方式。
第三十章下马威
“主人，我抵达了。”缇娜在无人闸门前晃动ic卡，寻找主人所说的货柜。
不用多久，她便在一个特别大的货柜发现想找的号码。
将钥匙插入货柜，按照指示输入密码开门。
只不过踏入其中的缇娜哑口无言。
“如何，蒂娜？”电话另一头传来得意的声音。
约莫三坪大小的巨大货柜，一言以蔽就是一座武器库。不只步枪与狙击枪，火箭炮、无后座力炮，甚至反战车步枪等大家伙都拥挤地并排在墙壁与天花板。
这里散发一种为了避免不够用，所以将可能用到的东西全部凑齐的感觉。由此嗅出主人神经质气息的蒂娜，从里头挑了一把反战车步枪装进枪箱试图抬起来。然而柔弱的少女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使其离地半分。
无奈的少女只好调整呼吸解放自身的力量，一股热流缓缓暖和全身，五感好像一起扩张开来。尽管这里没有镜子所以无法确认，但是自己的眼睛想必已经变成红色。这下子她便能轻易抬起枪箱，为了避免被人看见眼睛，她低头穿过闸门，接着迅速朝公寓走去。
剩下的只有回家——大概是因为太过轻忽，一辆车的头灯光芒突然打在她的身上。
“小妹妹，你是哪家的孩子？这样不行喔，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住哪里？”随着关门声响起，有人下车了。
缇娜立刻用手遮住脸，看到车顶的旋转灯光，她极为冷静地回报状况：“主人抱歉，遇到了意外。我被警官盘问了。”
看来对方似乎以为自己是离家出走的小孩。
“你的脸被看到了吗？”
“不。。。。。。”
“算了。。。。。。”男人“嗯”了一声，以冷酷、平淡的声音下令：“——杀了他们。”
。。。。。。
在豪华加长型礼车摇摇晃晃大约两个小时，总算抵达目的地。
杨曦走下礼车，树丛传来云雀清脆的鸣啭。他一边竖耳倾听。一边仰望眼前这栋巨大的建筑物。
这里是非官方会谈的场地，也是一栋八十六层楼高的超高楼层饭店。
听说这里可以充当重要人士的秘密基地，与各地区的大使馆一样经常利用。
原肠动物大战之后，世界各国都因原肠动物的侵略导致可用土地面积大为减少，必须得建造超高建筑容纳大量人口。
自从法律规定建筑物往上伸展可获得固定资产税等减免，超高层建筑就好像比赛一般纷纷自地表窜起，东京地区内已经有许多比东京晴空塔更高的建筑。
“哥哥大人，工作加油。”
杨曦对礼车里朝这边挥手的夏世挥手致意，跟上前方白衣少女——圣天子的脚步。
那件类似婚纱的白色礼服大幅度裸露肩膀，从杨曦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纤细的肩膀、肩胛骨。以及血液循环良好的粉红色肌肤。
不得不说，作为一名女性，她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她那副高贵、圣洁、不容亵渎的姿态，更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征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调整一下呼吸，杨曦让自己稍微有些紊乱的血液流速变得稳定下来。
“虽说接受委托的人是我，但夏世可是我的起始者，把她留在车里真的好吗？”
“杨曦先生，以您的实力，难道还需要起始者的帮助？我一直都认为。只要有杨曦先生在，足以应付任何事情。况且，这种严肃的场合不能带小朋友去。”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没有夏世在身边。实在是太无聊了。”
听到他的抱怨，圣天子脚步一顿。
虽然圣天子并不以貌取人，但她对自己的长相身材还是很骄傲的。可是这个男人居然说和自己在一起很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