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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名门贵女 作者:西迟湄(潇湘vip2013-4-29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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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谬赞了。”听得侯府夫人赞誉自己的女儿,于丽珍很是高兴,笑盈盈地说道,“这府里明雅,明婷和明月是在京城母亲跟前长大的,这还能说得过去,六丫头和七丫头就别说了,在乡野小地方长大的,怎能和侯府两位小姐相比。”

    “二夫人,你可是谦虚了。”威远侯夫人周氏把手里的礼物给了她,亲切地拍了拍手。“好孩子,这是给你的。”

    范明玉脸上飞起一团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柔柔说道,“多谢夫人厚爱。”

    然后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回去。

    轮到了明慧,这威远侯夫人周氏面上虽是也带着慈爱的笑容拉着明慧的手,眼里的笑却是退了不少。

    “明慧郡主,上两回也没仔细看。”威远侯夫人周氏拉着明慧的手,上下打量一番,转头看向范老夫人说道,“今日仔细这么一看,郡主真不愧是龙凤之姿,有乃母芳菲郡主和安阳公主的风范。”

    说罢把丫头手里准备的礼物塞到了明慧的手里。

    明慧微微蹙眉垂眸,“谢夫人厚礼。”

    不喜欢她这种审视的目光,似乎要把自己从上到下审视一遍的感觉,还有就是她说的话,这不是要把自己推到了浪口吗?

    龙凤之姿?

    也就是说范府其他的小姐便是陪衬了,这龙凤之姿一般都形容的是皇族,这自己虽是有公主外婆,可是当着范老夫人范家其他这么多人的面,独独如此提了这么一句。

    真真是很有深意哇。

    她应该不是单纯来拜访的吧?明慧不得不抬眸别有深意地瞥了威远侯夫人周氏一眼。

    明慧接了礼物,屈膝行了一个礼,转身退到了一旁,无视旁边范明玉飞过来的眼刀子。

    “侯夫人,今日可要陪老婆子我打打牌。”给了礼物,范老夫人笑着看向威远侯夫人周氏说道。

    “乐意至极。”威远侯夫人咯咯直笑。

    范老夫人打发了几个孙女带了崔秀芝崔秀云两位小姐去暖阁玩,又让范缜范瑜兄弟陪着崔觐去说话。

    让人拿了叶子牌出来,自己和于丽珍,马氏两个儿媳,威远侯夫人周氏四人一起打牌,说说话。

    丫头奉上了热热的茶,瓜果点心,几个女孩儿在暖阁里说笑。

    范明玉总是能找到崔氏姐妹的话题,三人凑在一起,偶尔明雅也凑上一句,几人笑得很是开心,

    明婷是让丫头拿了棋盘,拉了明慧坐在一旁对弈了起来。

    范明玉笑得如花一般绽放,不时把眼光瞟向坐在一旁安静地和明婷下棋的明慧身上,眼眸里不时地闪过一抹亮光。

    却见明慧似乎对她的目光是没有一点的感觉,用手支着脑袋,心无旁骛下得很专心。

    砰砰急促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明慧把玩着手里白色的棋子,转头,从微微开启的一点窗棂中见到一抹身影匆匆从远处走近跑来。

    似乎是大伯母身边的丫头喜鹊。

    明慧微微扬眉,如此匆忙,出了什么事情呢?

    喜鹊到了门口,和门口的丫头麦子说了两句。

    喜鹊眉头深深地蹙起,额头闪着汗水,脸上的神情甚是焦虑,想了下,跟麦子低头耳语了两句,麦子忙转身进了房间。

    不一会,吉祥跟了麦子一起走了出来,问道,“喜鹊,大夫人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

    “吉祥姐姐,这快去看看吧,这红姨娘疯了,手里拿著剪子说要和夫人拼命。”喜鹊急得直跺脚。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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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和朋友聊天,朋友说她妈妈因为世界末日要到了,囤了很多吃的。于是小西也托腮,是否要囤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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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同归于尽吧!

    冯氏早上如往常一般早上给范老夫人请了安,知道威远侯夫人周氏会来拜访就跟老夫人说了自己先回去处理的庶务,到时候再来陪客,这有于丽珍和马氏与范老夫人一起待客,也不失礼,范老夫人也应了她,于是在荣安堂做了一会,冯氏就带了喜鹊和李妈妈回了自己的院子处理庶务。

    回去的时候,进了院子,画眉就迎了上来,说管事的媳妇子和妈妈已经等在了堂屋。

    冯氏水都顾不上喝上一口就去了堂屋,拿出了对牌,一个一个地听他们的上报,以及一个个地安排下一个事情,那李妈妈和喜鹊画眉三人也在一旁帮忙着对账和看着是否有什么纰漏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忙乎了约半个时辰的时候,一个丫头进来低声说道,“夫人,红姨娘来了。”

    红姨娘?冯氏微顿了下,红姨娘她不在秋水居好好的坐月子,跑自己这边院子来作甚?

    想了下,冯氏也没有多想,头都没有抬就直接跟那丫头说道,“让红姨娘在花厅先等等,我处理这边的事情再说。”

    “是,夫人。”丫头应了低头退了出去。

    这一处理就又差不多是用了半个多时辰,冯氏才处理好了。管事的媳妇子和妈妈都各自领了对牌回去,各司其职。

    “夫人,润润嗓子。”冯氏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接过李妈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夫人,红姨娘还等着呢。”李妈妈接过茶杯放到了桌上,提醒冯氏说道。

    “她还没走啊。”冯氏疲倦地说道。

    “是啊,一直在小花厅里等着呢。”李妈妈低声回道。

    冯氏坐了一会,才起身说道,“去看看她有什么事。”

    冯氏一进花厅,坐在绣墩上喝着茶的红姨娘就忙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妾身见过大夫人。”

    “起来吧。”冯氏走到正位上坐了下去,说了她几句,“这大冷的天,你一个坐月子的,跑出来作甚?没得吹了风,将来可是会落病根的,你怎么这般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让丫头过来说一句不就得了,何苦亲自跑一趟?”

    这传出去还不得说她当家主母为难一个月子里的姨娘?可是自己为难她作什么,又不是自己夫君房里的姨娘?

    真真是折腾她红姨娘自个的身体。

    “妾身谢过夫人垂怜。”红姨娘低着头低声回道,话说得很是轻柔,如同从风里飘过来一般,带着冬天刺骨的冷冽。

    冯氏听得只是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大冷天里亲自来要见我一面,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也没有什么大事。”红姨娘摇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回道,却把一直拽在手心的东西朝冯氏递了过去,“妾身只是过来,只想问问夫人,这口脂是不是夫人您每月让人采买的?”

    冯氏看了她手心的口脂一眼,让李妈妈接了过来看了两眼,点头,“是的,这是府里每月从胭脂铺子里采买回来的。”

    这每月负责采买的陈二家的是每月都会跟自己禀告,那账目自己也是清楚的,这口脂很好辨认,有那胭脂铺子七色坊的标记。

    “夫人,您为何如此狠心?”红姨娘一下跪了下去,抬头直直地看向冯氏,双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仇恨,“为何如此狠心对我的孩子?为何?”

    桃子那日带回的消息,让她如置冰窖。她的孩子居然因为她每日用的口脂被下了药,所以才会早产,才会胎死腹中的。

    自己有怀疑过二夫人于丽珍,可是,这口脂是她每月从府里领的,于丽珍不是掌家之人,这府里掌家的是大夫人,而且已掌家多年了,这负责采买和分发的人相关的人自然都是大夫人的人。

    大夫人冯氏和二夫人于丽珍?这到底是谁呢?

    后来想想她不管是谁做的手脚,那反正是逃不开这范府的人,于是让自己就干脆直接把苗头对向了大夫人冯氏,如果不是冯氏,那么大夫人冯氏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定会把那下毒的人揪出来。想通了这一层,她这几天就每日的吃好,喝好,睡好。

    就是为了积聚足够的体力,给自己早夭的孩儿讨个公道。

    听得桃子说,今日威远侯夫人来府里拜访了,她知道这很快年底了,府里肯定是很多事要忙的,有老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在,这大夫人很大可能不会去陪客。让桃子一打探,果是大夫人去了老夫人院子请了安就回了。

    于是她冒着寒风走这么一趟先行找上大夫人冯氏,不管是不是她,她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自己闹不大,但是冯氏可以。

    不管怎样,她都要他们给自己那苦命的孩子一个说法。

    听得红姨娘没头没尾的话,冯氏一下就沉了下去,伺候在冯氏身边的李妈妈更是怒道,“红姨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大夫人,这口脂是你的人采买来的,我从里您这里领的,不是你下的手,会是谁?”红姨娘双阳直勾勾地盯着冯氏。

    冯氏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惊。

    那是一双如毒蛇一般的眼睛,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只有狠毒和恨意。想着那日那生来那青中带黑的死婴,冯氏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战瞥了一眼手里的口脂。

    冯氏心里狐疑,这口脂有什么问题吗?如此一想,多少是有些明白了,这口脂八成是被人动了手脚,这红姨娘这是找自己来兴师问罪呢?

    可是府里那么多人都是同样领的是府里的口脂,为何独她的有了问题?

    孩子!冯氏灵光一闪,有人借着自己手,把红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给去掉了。

    二房?很有可能,二房于丽珍是最有可能下药的,因为于丽珍应该是最不希望那孩子出生的。

    可是三房同样有嫌疑,自己和于丽珍对立了起来,这马氏才能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冯氏飞快地把事情分析了一遍,然后严肃着看向红姨娘,说道,“我当你是丧子伤心,胡言乱语罢了,快回去歇着吧。你这话也别乱说,这传到里老夫人耳朵里,没得你自己要吃亏。”

    傻乎乎地被人当了抢使。

    “大夫人,这口脂您也认了,是您的人采买回来的。”红姨娘依旧寸步不让,头扬得高高的,眼眸依旧,如刀子一般锐利紧紧盯着冯氏。

    “红姨娘,那你说说清楚,这口脂到底是怎么了?”冯氏一把把手里的口脂拍在了桌子上。

    冯氏到底是当家主母了多年了,不是红姨娘一两句话就能忽悠的。

    红姨娘弯起嘴角,蔓延出一抹笑,说道,“大夫说,这口脂里加了通草。”

    “通草?”冯氏扬眉,有些不解。

    “是啊,通草,这通草是可是用来堕胎的一味药,虽只有一味药,大夫说可是时间久了,这孩子恐也是不成了的。大夫还说了依这口脂里含的剂量,少说也得四五个月慢慢积累才能有效果。”红姨娘说得很慢,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双眼盯着冯氏,可随着她说的话,眼睛里的仇恨慢慢加浓聚拢。月白色的衣裙,如云的头发挽了一个松松的坠马髻,发髻上仅是戴了一朵素白的绢花,除了那一朵素白的绢花外全身上下再无一饰物,本就是纤细的身姿经了生产又外加丧子,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更加的瘦弱,脸上亦是胭脂未施,往日娇艳如花儿一般娇艳的唇也是苍白没半分颜色,唯有那双眼睛充满了恨意和怒火,闪着熊熊的孤掷一注的怒火。

    冯氏被她看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来,感觉如果前面有一悬崖,眼前的红姨娘就会毫不犹豫地拖着自己跳下悬崖同归于尽。

    冯氏拿起桌子上李妈妈沏的茶,喝了一口,缓了缓,压下心里那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然后才看向红姨娘正色说道,“好吧,既是你请大夫验过了的,那我问你,我为什么要害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是二房的姨娘,我没有理由害你。二来,这范府上下每月采买的口脂那么多,为何就独独你的出了差错?”

    冯氏低头再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你怎么就如此笃定是我给你的口脂里面下的通草,而不是你领回去了被人动了手脚?”

    随便一想就是那么多的疑点,她怎么就不好好想想?随随便便就找上了门来?

    红姨娘眼眸毫无惧色地看着冯氏,一步一步朝冯氏走了过去,一边说道,“大夫人,大夫说这通草气味特别,要磨成粉末还要神不知鬼不觉混入这口脂里,让我毫无发觉,而且还要连续几个月,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

    “放肆,不过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质问夫人。”李妈妈最是看不过去,含怒说道。

    李妈妈是冯氏的乳母,跟着她嫁入了范府,冯氏管家,于是李妈妈也跟着鸡犬升天,是个得势的奴才,平日里一般的丫头婆子都是给她几分面子的。如今见红姨娘一个小小的姨娘居然敢对冯氏如此不敬,李妈妈往前走了一步,就要给一点颜色给红姨娘看。

    却不料红姨娘诡异一笑,从袖子里拿出早已备好的剪子,一把挥向李妈妈,李妈妈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几步避开那剪子。

    红姨娘却是趁机往前跨了一步一下窜到了冯氏的面前,右手一把圈住了冯氏的脖子,左手拿着剪子抵着冯氏的脖子,阴森森说道,“今日我敢来,就没有想过活着回去。”

    冯氏正低头准备喝茶呢,红姨娘突然出手,冯氏手一抖,这手里的茶杯咚的一声就滚到了地上。

    消瘦的红姨娘拿着锋利的剪子直接刺向冯氏的脖子,嘴里直说,“害我的孩儿,你该死,该死,该死。”如果不是那口脂,她的孩子怎么会死,怎么会死。

    “你别冲动。红姨娘,别冲动。”冯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白着脸,颤着声音说道。

    “你也怕死?你这个毒妇,你去陪我那死去的孩子吧。”红姨娘红着眼,哈哈笑着说道,手上一使劲,锋利的剪子就割破了冯氏脖子上保养得很是娇嫩的皮肤,鲜血一下就冒了出来,顺着剪子一滴一滴往下滴。

    锋利的剪子,冰凉的触觉,刺痛传来,有湿湿的顺着脖子往下流,冯氏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红姨娘,你冷静点,好好想想,如果今日我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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