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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凤在上 作者:半袖妖妖(晋江2013.08.14正文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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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有容家

  第四章
  门前两座石狮,匾额上偌大的容府高高挂在上面。容少卿站在大门口,微微抬眸,这个容字,本是她的本家,这个容字,本应有她的位置。可惜她母亲的资助,换来的是遗弃。
  她头戴紫玉小冠,身穿同紫色宽袖长衫,里面对襟白色顺边,银丝滚边的领口处高高束着,紧紧将她女性的特征包裹在内。腰间白玉腰带,还悬着一块单耳玉兔,配着紫色流苏金结扣,随着走动摇曳生辉。
  三月拿出请柬,守卫的护院,连忙将两个人让了进来。
  容府和前世没有什么两样,从进门开始都是花树满院,交错的小路引人到了前堂,后院则是假山小庭院以及二层小楼。
  那就是容家千金容少玉的住处,容祁之妻,是当年荣亲王家的郡主,彼时公主驸马成就良缘也曾轰动一时。如今夫妻恩爱,更是让人羡慕……
  容家门前车水马龙,多少贵客纷纷上门,容少卿刻意迟了一点才到,客人多了,也不会有人太多注意到她。
  两个人缓缓走近,只见高阶上面站着夫妇两人,容太傅刚送进去两个人,只一转身,容少卿就到了眼前。
  当年的郡主,如今的周氏仍是风韵犹存,她一身珠光宝气,显得贵气十足。抬眼见了个清俊的后生走到跟前,有点眼生,顿时懵住。
  “这位是?”
  “嗯?”容太傅也转身过来,一见她微微怔住。
  “少卿这厢有礼了。”她微微欠身,奉上礼物。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赶紧给夫人介绍一番,周氏一听是当今的状元郎,不断夸赞。二人将她迎进前堂,三月则留在了外面。
  女儿家及笄,外客甚少,小厮丫鬟之类的,更是不得见。容少卿留恋地看了那礼盒一眼,终于大步走了进去。
  她送给容家的见面礼,也是一只单耳玉兔,那本来与自己身上的是一对。正是当年爹娘的定情物。
  里面客人多半已经落座。堂前分成两排,容少卿远远的坐了。轻轻扫了两眼,竟发现叶西凤在上座,下意识寻了寻,没看见景昶。她记得前世里,周氏最中意的就是景昶,她和景家夫人也算闺中好友,彼时结亲的想法从未间断过。
  她暗暗腹诽,淡淡目光从座上远远看去,京都里名门大户多半还有点印象,容太傅面子不小,年轻的公子哥可是来了不少。
  叶西凤的目光似漫不经心的扫过,她大大方方地看了他两眼,发现他今日竟是穿着朝服来的。可想是匆匆而来,他朝服在身,腰间金丝蟒腰带,乌发整齐束起,上面是镶玉小金冠,全身都带着不可一世的模样,微微靠在椅背上还似乎眯着眼。
  更像是……在打盹?
  他的目光似真似假,她却是好奇地猜想,这人前世是冷清的病公子,万事都要做到极致,唯有他的身体总与他作对,于是他总在极累的时候靠在椅背上小憩。
  她定神看着他,这才瞧见叶的身边还坐着一位穿紫色衣裙的娇俏少女。正是好奇,身边又有人落座。容太傅夫妻走了进来,想必是吉时已到,叶西凤顿时坐直了身体,她唇角带笑,觉得他这样的性子定然是被逼来的,不然不会带着这么些许的不耐。
  “今日小女少玉正满十六及笄,”容太傅站在前面笑意盎然:“感情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容府观礼,少玉,上茶!”
  他回身坐下。一边,早有丫鬟端了茶,一少女从掀帘而入,她柳眉杏目,穿着鹅黄的裙衫,远远看着俏丽可爱,正是容少玉。
  丫鬟捧茶而行,容少玉翩翩而来,逐一奉茶。
  前面有睿王周允,苏家兄弟等人,叶西凤和那少女更是贵客,自然是排在最先。容少卿从未经历过及笄的场面,她十六岁的时候也正是正淘气,却只简单的被娘亲插了跟发钗了事。
  她仔细看着容少玉,少女似感受到她的目光一般,红着脸对她轻轻点头,不多时,就轮到了容少卿前面,她端坐于斯,这才看清身边人是谁。
  景昶满脸不耐地点着脚,他一身白衫,发冠微乱,身上毫无半点饰物,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她感叹这奇妙的缘分,心中竟不争气的微微乱了下。
  “公子,喝茶。”容少玉将她面前茶碗斟满,意思一下就又向景昶而去。
  “景小将军,喝茶。”
  他看着她倒茶,从鼻腔中嗯了一声。
  礼客结束,容少玉回到里屋更换吉服。
  景昶长长地呼出一口长气,容少卿知他多半是浮躁难安,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意。他瞥着她,咬牙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笑什么?”
  “将军可见,”容少卿也学着他的模样一字一句低声说道:“容女貌美。”
  他眸光流转,更是咬紧了些:“状元郎可求亲。”
  二人本就临座,她亦是轻声道:“将军良配。”
  说话间,容少玉从里面又走了出来,只见容太傅请了岳父荣亲王亲自给女儿结簪……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
  景昶更是不耐,无奈娘亲非叫他来,只好受着。容少玉在堂前跪下,开始跪拜谢礼,聆听父母教诲。
  容少卿怔然,少女娇羞得剪了刘海,头上戴着飞凤长钗,身上是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她是场中的焦点,多少贵公子的目光都锁定在她的身上,父母为其骄傲,兄长为其引路,更是一一谢过。
  她心中酸涩,直到听到礼成这才赶忙端了茶掩袖而抿,热气直冲上眼眶。容少卿暗自痛骂自己,轻轻放下了茶碗,这才发现景昶挨得近了些。
  席间开始有丫鬟穿梭其中上酒菜,他看着前面的主宾位,幸灾乐祸般笑道:“容兄可有福了诶嘿嘿。”
  她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叶西凤身边的紫衣少女正对着她笑得甜美。
  “这……”她在脑中思索了下,可也没想起这人是谁来:“景小将军何出此言啊?”
  “嘿嘿,”他挑眉道:“我看容兄福气还不小呢!”
  容少卿再三辨认,看了又看,可任那少女大胆对视也没记得前世的记忆里,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只好出口询问,掩袖道:“不知,对面的那位小姐是谁家的?”
  叶西凤的目光轻轻扫了过来,景昶笑得舒心:“容公子这都不知啊,那可是我们大周的紫云公主啊!她一直看着你怕是看上你了呢!”
  他秉承的是自己不舒心,别人要是也不舒心,那么他心里就平衡了。容少卿无语地垂眸,紫云公主朝阳,前世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嫁给了番邦,彼时她还未进京城,后来叶西凤平定番邦的时候她带孕归来最后难产而死。
  这一世,很多东西都有了变化,那么朝阳如今一十八岁未嫁,这历史可真是可笑。容少卿甚至以为,自己的前世是做了一个美梦,躲开对面咄咄的目光,她暗地里叹息。景昶笑得这么幸灾乐祸,此中必定是有内情。
  景昶见她避开朝阳大胆的目光,暗笑不已。憋闷的心情好了许多,他拽了袖口,端着酒向她举杯示意。
  “景昶,今年二十有三,不知容兄今年贵庚啊?”
  “刚满双十,”容少卿叶举起酒杯相撞:“叫我少卿即可。”
  “好吧,少卿,”他眨着眼睛,一双桃花眼盛满了狡黠:“我若是不提醒你那可真是对不起你,这朝阳公主脾气火爆,选了谁做驸马算谁倒霉!”
  容少卿挑眉相对,一本正经:“你本来就对不起我。”
  他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模样轻勾薄唇:“不就是差点踏到你么?还要记多久?”
  她饮下烈酒,半真半假地看着他:“其实我上辈子见过你,景小将军可算故人。”
  他愕然看着她,继而轻笑出声:“怪不得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原来是上辈子……”景昶挥袖而过,抱拳以对:“那不知上辈子是怎么个样儿的?”
  看他的样子分明是取笑,容少卿微微叹息,对着这熟悉的容颜侃侃而谈:“前世如做梦,梦中容某双十年华一过,遇见景小将军模样的美人一个,她任性心小,因同生共死过,可也是美满姻缘。”
  景昶更是笑出声音来:“少卿莫不是真的在做梦吧?哈、哈……”
  容少卿轻轻点头:“的确是梦。”
  她再饮烈酒,看着他笑得敞快,默默为他斟满了酒。
  这一席,便到了晌午。客人们逐渐散去,景昶也忙不迭地告辞,他只觉这状元郎有点意思,才陪了酒吃了点菜。
  她只喝了几碗酒,其余什么东西都没动。一见他要走,也站起身来,只似乎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容少卿刚一起身,顿觉头晕眼花,打了个踉跄才站稳。
  景昶诧异地看着她:“少卿不是喝多了吧?这酒可是出自美酒坊,全是烈酒呢!”
  她是男儿模样,自然不怕,更是搭了他的肩头,他趁势扶了她一把。
  “有劳小将军了,”她无奈道:“送我一程。”
  礼也送到了,人也看见了,想必容太傅也会刻意去看自己送的单耳玉兔。前世,她留在最后没走,他悄然来问,没等人家说什么自己就激动得全说了。
  结果呢?
  她皱眉,只说自己的侍从在院里。
  景昶扶着她,二人刚要离去,对面叶西凤已经到了跟前。
  他的目光落在微醺的容少卿身上:“怎么了?”
  景昶忙道:“我送他出去……”
  朝阳被请进内堂和容少玉说着话,叶西凤看着二人,面无表情走了出去。
  容少卿勉强走了两步,脚步轻浮得很。前世她大碗喝酒从未这样过,这却是大意了。景昶虚扶了她,一起走出去寻找三月。
  不想这一找就找到了大门口,三月就站在叶西凤的马车边上,看着他二人连忙过搀扶容少卿。景昶见是表哥的马车顿时拉了她,要她上车,说送她回去。
  叶西凤掀起车帘,露出俊美的脸。
  他只瞥了一眼便让开身边的地方,景昶连忙来扶,容少卿深怕在容家门口出丑,赶紧先上了车,三月在身后推了一把,她尚未站稳,立时扑进车里,一下撞进了叶西凤的怀里。
  她尴尬不已,一抬头,正对上他饶有兴致的眼。
  刚要起身,容少卿瞪大了双眼。
  她身下一股热潮缓缓涌出,怕是葵水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和第三章是重新写的,内容与以前大不相同,没看过的还是回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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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谁家少年郎

  第四章
  容府中一片和乐融融,刚及笄的少玉得了诸多礼品,正拽着朝阳一起四处查看。容太傅心事重重,端着茶碗不知所想何事,一边周氏满脸慈爱地看着女儿,抿不住嘴的笑。
  少女心思,都是喜爱精巧的小玩意儿,可惜礼品单中,多半都是贵重的繁复文物之类的。她在里面翻了翻,忽然见个扮装可爱的兰花盒子。好奇地打开,里面躺着一块羊脂玉,容少玉轻轻从盒子里拿出来,竟是一只小兔子的模样。
  她看着喜欢,反复在手中摩挲 ,这才突然发现还是一只耳朵的玉兔。不由得惊呼起来:“好可爱的小兔子啊!”
  朝阳凑过来看:“这小兔子怎么只有一只耳朵啊!”
  二人叽叽喳喳地在一起看着,一边容太傅猛地失手,茶碗刚碰到桌面他站起身来,不想整碗水都栽到桌子上面,周氏低呼一声,身后丫鬟赶紧过来收拾。
  容太傅走到女儿身边,目光复杂:“什么兔子?给爹看看。”
  容少玉忙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爹你看这兔子一只耳朵是不是很有趣儿?”
  他心如捣鼓,勉强抑制住颤抖,从女儿手中拿过玉兔,脑海中闪现的,是那年轻后生的模样。她长得和雁娘几乎是一模一样,他早在她进京的时候就发现了。经过一番调查,只认定了的确是江南义县人士。
  他甚至也姓容,还唤作少卿。那是多少年前与她的约定……
  容太傅目光呆滞,看着掌心的单耳玉兔不由得心思澎湃,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他留下了一对单耳玉兔,二十年后,竟出现在了眼前。
  那孩子,那孩子毫不声张,却只送了一块,难不成是故意的?
  他下意识看向周氏,她看着丫鬟收拾了桌面已经走了过来,容太傅赶紧将玉兔抓在掌心,只对女儿说道:“看样子这兔子本应是一对儿,送礼着只送了一只,怕是意图不明。你才十六,婚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东西爹先帮你收着,日后再还与你。”
  容少玉顿时有点失落:“哪有那么多的意思啊?我瞧着怪好看的,能不能给我玩玩?”
  他厉声低喝:“不行!女儿家家的,若是这么轻易就戴着那成何体统!”
  她不敢再言,周氏推了他一下,赶紧哄女儿去了。
  容太傅拿着玉兔转身去了书房。
  再说容少卿,酒色微醺,不知为何竟然轻易醉了。她坐了叶西凤的马车可谓坐立难安,一路忐忑,窘迫得真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前日在醉红楼,她就觉得是葵水将至,胸才胀得疼痛不已。结果不出两日,竟然真的到了,而且还在这么个时候。
  因是秋日,她里面还穿着两层,也只能期盼着少一点点血迹,那样的话就不至于沾染到人家马车内的绒垫上。
  她开始头疼,又不敢真的起身去看。
  叶西凤坐在左侧,垂目不语。容少卿开口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冲右边景昶说道:“先送我去吧,叶大人日理万机的,莫要耽搁了。”
  景昶刚要点头,叶西凤淡淡的目光已经瞥了过来。
  “先送你回去,姨母心急着呢。”
  “表哥!”
  不说还好些,一说起景昶抚额长叹:“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啊,我娘她就是再喜欢容家小姐那也得我愿意啊!”
  容少卿垂下眼眸 ,只觉得头痛欲裂。
  叶西凤瞥着她的脸,随即也垂下了眼帘:“门当户对,金童玉女,为何不愿?”
  他不答反问:“当初朝阳公主一心爱慕,多少人也说是天造地设,男才女貌一双璧人般的,表哥为何不愿意?”
  容少卿听着他二人你一句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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