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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弃女风华 作者:逝雪浅(潇湘2014-01-17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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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只用了两只粗大的手指便已经稳稳提住。
  我转身偷偷笑,见到一巷口有卖甜膏的,便走过去卖了一些,自己拿了两块,其余的都放在了陈纰的手里,边走边咬了一口。
  嗯,这里的枣泥膏做得可真好吃,细嚼慢咽吃完,转身见陈纰捏着两块甜膏一口吞下,只稍微嚼了两下便‘咕咚’声吞了下去,见他手中还有,于是抬手去拿。
  “你怎么就这么能吃?”陈纰说归说,手掌还是摊开给我,没有阻止。
  “别那么小气啊,这还是我买的呢,我才吃了几块……没见过有你那么能吃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这世界还真非吃穷不可。”
  我边嚼边走,砸吧砸吧嘴巴,又转身踮脚抓着他的胳膊,在他手掌专门翻找起枣泥膏来,喜滋滋捏了两块,抬眼见到陈纰一副受不得我想要把我推搡出去的样子,就一阵好笑。
  “喏,我就吃这两块了,其余的都让给你了,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是很小气的……”话一说完顿住,这话听着可真是熟悉,忘记在哪里听说过了。
  陈纰懒得理我,两口把剩下的都吞了,倏地他浑身僵硬,一手夹着我就像夹着小鸡似地拐进一条暗巷,随即有一阵马蹄声响过,我落地后紧张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细声问道:“那是那些人追来了?”
  “我们回去,准备好立马就走。”他说话带动着胸腔震动着我的手,我慢慢放开,他见我神情有异,底下头睨着我道:“怎么了?”
  我勉强地‘嘿嘿’笑道:“我们还是在这里分手吧,那马车我就让给你了,近期我打算在这里安顿下来,所以就不能再跟着你了……”
  他默然看了我一阵子,直看得我头皮发麻最后才道:“那些人必定已经知道了你,你留在这里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跟着我,他们对着我有目的,所以还不敢杀死我,倘若你被他们抓去,生不如死,跟着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跟我走吧。”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坚定有力,字字铿锵,由不得人不去信任。
  我闻言冷汗姗姗落下,“呵呵”苦着脸干笑两声衡量了一番之后,咬咬牙点点头,但是还是嘴硬道:“笑话,你自个儿人头还难保,被你拖下水的我就可不会对你千恩万谢!话说你要护着我些,你出事了可别捎带着我……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陈纰见我那怕死样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拉着我的手就在巷子里面穿梭开来,我在后面勉强跟上他的脚步,气气喘吁吁道:“诶,你别乱走啊,等下迷路麻烦就大了!”
  谁知跟着他绕过三四圈之后,便回到了医馆门口,我张大嘴看着陈纰,这人该不会是对这里很熟悉吧?
  进去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辞别老大夫紧忙赶起路来,这次他在外面不用我来使车,不知为何,从刚开始心里就不得安宁,该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吧?
  事实上,后面随之而来的马车声让我想起了三毛的一句话——请相信上天的旨意,发生在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一样是出于偶然……
  我颤着腿出了马车到他身后,听着愈来愈近的马蹄担忧道:“他们追上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他头也不回,只是沉沉说了声:“进去,趴下,没有什么事情不要起来。”说着狠狠给了马儿一鞭,马儿受疼,撒腿跑得飞快。
  但是我们马车哪能跑得过人家,我咬牙听话进去正要趴下,后面就有一支箭穿过纸糊的窗射了进来,钉在马车板上,吓得大叫一声,陈纰大喝一声:“还不快快趴下!”
  我贴在马车板上,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我命休矣,这样下去看来我要被射成刺猬了……
  真险啊!身上冷汗淋漓,我才随着他几天?这是第几次差点丧命了?
  那箭陆续有来,忽然马车顶棚传来声响,随即兵器相交的声音自前面传来,我抬眼一看,陈纰正跟一个黑衣人斗了起来。那黑衣人招招狠辣,逼得陈纰险些摔下马去!
  但是陈纰也不是盖的,轮起在镇内帮他买的加厚大刀挥舞得甚是流畅,一时间那黑衣人也不能近身,但也没有被逼下马去。
  我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仔细一听,闻有滔滔之声,这里有有河?
  我来精神了,若是能汲水而逃,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想跟陈纰打眼势,但是他太忙,终是没瞧过我一眼。
  找了个空瞄了瞄从裂开的小孔看看外面,临江形成宽宽阔阔的大道,那土地被这湿冷的气候浸润得异常柔软,车辇行至上面,碾出两道歪歪斜斜的痕迹,一路由西至东。
  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视线眼尖地瞧见繁密的树叶间穿梭着一道身影,一身白衣,轻缈地行走在枝干之上,纵跳飞跃,如履平地。以诡异的身法快速登到了我马车加入战局,我才瞧得清楚那是个男人。
  也不是因为他长得太高,而是站的角度问题,我仰了头才能看得到他的脸,他低下头,和我仰视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却是个温文尔雅的俊美中年人,白色的裳,鸦色的鬓,如玉的面庞,翩然的风度。留着三寸美髯,眸中亮光闪闪,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只是那眼底的戾气……
  陈纰一见那男人,一改往日的平静,那双充满着恨意的虎目都快要瞪了出来,咬牙切齿道:“原来是你!你总算出来见我了!”随即赤红着双眼低叫,眼里都是狂乱的绝望:“杀,我要杀了你,杀光你全家!还我妻儿命来!”他紧握着手中的大刀,朝着那白衣人攻去,白衣人不慌不忙轻身躲过稳稳站在马背上,战局交给黑衣人。
  原来这人杀了陈纰的家人……
  他又朝我望来,我不禁抱紧身前的包袱怯怯退后,提防着他。他勾起的半边嘴角明显是对我有兴趣。这次惨哉!
  陈纰再次像吃了兴奋剂般一刀把那黑衣人砍了两半,用滴着血的刀子指着那白衣服人。
  “韩磊,我先前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是批了羊皮惦记着肉的恶狼,没想到你居然是天下楼的人,难得我们以往……最后才知血洗陈家原来是你!”说道这里,陈纰话里是止不住的痛苦,但是眼里的恨意就没有减轻过,“这次你来,可是要跟我做个了断的?”
  那韩磊闻言儒雅地笑了笑道:“要怪就怪自己是四大家族的后人,只要你告诉我那物在何处,我便可念着你我同做过兄弟,为你向主上求情,让他放你一马。”他后面那两个字说得极轻,被风吹散开来。
  这话就像根刺刺疼着陈纰,他呸了韩磊轮得那把大刀朝着他攻去,还边攻边道:“我呸!谁跟你兄弟相称,狗贼,给我纳命来!”他那刀法看似胡乱出招,但是防守皆有,博大精深,那韩磊也敛了脸上的笑意,细心应付起来。
  陈纰很聪明,专攻击他脚,一时间两人在马车上四处乱跳,也不知陈纰是用了什么身法,逼得韩磊下了马车。
  陈纰‘呼呼’声喘着大气,转头用他那杀红了的眼睨着我道:“坐好了!”我一个激灵,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他拿着大刀用刀背猛地拍了下马儿的屁股,马儿受疼跑得飞快。他喘息够了,顿了顿,回头瞧我,在靴子里抽出那把明晃晃的小刀子,我莫名地有些心慌。身体缩紧在对角的角落里,细颤着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他眯着眼,好似打定了什么主意,出手如电点了我身体的哑穴还有后背某处,我顿时全身一麻,无法动弹了,身体里面的血也好似不再流了似的。
  唯一能表达此刻情绪的也只有一双眼睛,我害怕地看着他撩起他自己的衣服,在腹部某处眼也不眨地划了一刀,鲜血直流,伸手掏出了些什么来,嘴巴被他捏住塞了一块什么进来,霎时间只有满口的血腥味和那物的温热。做完这些,他手中什么发出了‘叮’的一声,随即高举着刀子就往我心脏处刺了下来。
  刀子刺入我身体声音还有痛楚,那种感觉真是不能比拟。我咳出了一大口血,还没死绝吧?怎么还能听得到陈纰这天杀的在狂笑。而那韩磊在后方大喝了一句:“不好!他把东西丢进了河里!”
  陈纰狂笑:“哈哈,狗贼,想要你就下河去捞吧!捞个十年八年的,或许还会捞得到些渣子上来!”
  不用看韩磊脸上定然是黑到了极点,许久才道出比冰冷的的一个字:“杀!”
  这低低声的一个字,在纷乱的马蹄声中居然还能清晰可闻。
  杀人者,人恒杀之。或说,天下万物都是轮回的命运,人有时候被卷在他人的命运中不能脱身,只能跟随着那人的命运车轮一道儿向前。只是,有的人是被迫的,有的人,是心甘情愿的。
  而我自己,可是一点也不心甘情愿啊!
  心里的声音随着陈纰的低声闷哼开始沉重不已,那重物掉落的声音却像一道响雷一般,身旁进了一人,那人探我鼻息心跳,而后道:“禀告左使,陈纰已经杀死,只是马车这人也已经死去,一刀正中心脏毙命。”
  “定是被陈纰亲手杀的……他这个人我很了解,就是重要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能死自他人之手,所以亲手把她给杀了,只是这人从来没见过,翻看下他的包袱。”
  “是!”一阵窸窣,那个人禀告道:“左使,你看这个可是可疑?”
  “暗门的白玉膏怎么会在这人手中?”感觉他的视线朝我看来,“陈纰怎么会跟暗门的人在一起?回去吩咐人下去好好查查,记住那位置派一批最好的水手来这水里找下,另外把陈纰的尸体运回楼中……至于这个人……我们现在还不能跟暗门直接对上,就把这人丢入江中喂鱼,毁尸灭迹!”
  喂鱼!这韩磊心肠何其歹毒!
  感觉我的身体被抱了起来,抱着我的那人几个起落就已经到了江边,我闻到江水的味道,心里直嚎:不要啊,我不要做只水鬼!
  刚嚎完,身体就已经被抛落在水里,那与水相撞使得我的神识逐渐开始模糊,人也随着浪波浮浮沉沉地,直至再也没有了知觉……
  


☆、048  大难不死。

     “这里是哪里?”
  张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口里有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张嘴把那物给吐了出来,无暇看它,而是努力地睁大了眼,只看见天上淡淡星月的天空,脚下是河边的干地处,还有身前后高高的芦苇草,只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侧转头,想看一看旁边的情况。身子才略微一动,骤觉得四肢百骸象散了架一样无力,竟是丝毫动弹不得。努力地又用力挣了一下,这次更糟,心口猛地一下紧缩,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几乎使我再次晕厥过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立刻冒了出来。
  躺下我想起来了,我被陈纰一刀刺入心脏,最后被人抛尸入河,我抬着自己被水泡得发皱发白的手,摸了摸我的胸口伤处,传来一阵阵的疼。
  莫名发起笑来,而后转为苦涩,陈纰他自知是难逃死劫,故点了我的几处穴道营造出无心跳的假死现象,但是又知道这样瞒不了韩磊,故把刀子折成两段,在把那截刀子刺入我的心脏处,那样子就像是一刀穿胸毙命,竟然真把那跑惯江湖的人给骗着了……
  但是最后,陈纰还是死了……
  我摸摸袖口,母亲留给我的白玉簪子还在,心里顿时欣惠。转头捏起刚刚口中吐出的那物,仔细一看,我的脸色一点一点凝结,在夜空之下也能看清那碧绿通透的颜色是如此的耀眼,一点杂质也无,说明这是一块绝世好玉!但这些都是其次,我手中捏着的,正是大侠给我那张图画的龙形玉佩是一样的!
  但是仔细再瞧瞧,他们的方向是不一样的,这块玉佩的身在左边头在右边,而大侠给我那图画的是头在左边,身在右边,合着就是一对!
  这就是他们拼命抢的东西?
  瞬时我手里的东西好似会发烫,让我想起了它是在陈纰身体里面掏出来的!
  呕……一股酸气从胃里窜出来,可是就是吐不出来。
  忽然有人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听到有细细的谈话声,由远而近。
  一位妇人带着担忧的声音道:“张家的,你说我们这样放任着浩儿在这里真的好吗?”
  另一个妇人的声音显得很是无奈:“那要如何办?浩儿染上的不是什么,而是天花!这东西可难办,听说会过继给人家……这浩儿爹妈才去世不到一年,如今又……哎!”
  我张嘴想要求救,但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若是这样下去,浩儿也会……”那妇人家顿住了声音,有些怕怕道:“张家的,你可听见有什么声音?”
  “没有,你多心了吧?别神神叨叨的,弄得我也有些怕了,我听说这附近以前可是死过人的,咱们赶快走人吧!”说着两人加快脚步便渐渐走远了。
  我那个郁卒啊,一个没憋住就吐了一口腥甜出来,晕了过去。
  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搔得痒痒,迷迷糊糊张开眼,看清眼前吓了一跳,只见我日头之下头顶之上有一张大脸俯视着我,只离我几寸之遥,是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
  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我只能跟他干瞪眼,他稚嫩清秀干净的脸上面无表情,拿着什么又在我脸上划弄了开来,痒痒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条芦苇!
  因为我的动作,那芦苇刺进了我的鼻子里面,我禁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牵扯到痛处一阵的龇牙咧嘴。
  “小孩……你为何在此处?”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沙哑,就像不是我的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我勉强撑起一些身子看看原地,还是那片芦苇丛,脚下还是那河边,看看天边的血阳,自己在这里躺多久了?
  小男孩眨了眨有着浓密睫毛的眼睛,不说话,站起身蹒跚着身子就像是八十岁的老太公般慢慢爬出芦苇丛,走了。
  我急了,喘着大气忍着痛楚强撑起了身子,半走半爬地上了斜坡,拖拉这虚软的腿跟了上去,那小男孩走得不远,见我跟来转头看了我一眼,又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去。我在路边寻了跟枯树枝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跟着他后面走。
  小男孩在一低矮茅草屋里停了下来,打开了简陋的门走进去,我久久才到那门前,敲了敲道:“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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