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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弃女风华 作者:逝雪浅(潇湘2014-01-17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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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望着我,再望望青松,一脸深思。回头见到半夏也是时不时看着我,仿佛在研究我般,让我头大。貌似,我风头出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夫人在房间里跟白依漓相谈渐欢,向我跟青松交代了好好照顾白依漓后走了,出门前朝我点了点头,我慌忙福身相送,她瞧着我才满意笑着走了。
  回身进屋见到白依漓一脸平静,习惯性的手指点击这梨花书案看着对面的轮椅若有所思。转头见我进来,手指的点击也没有停下,只是对本要避开一旁的我说道:“你方才说若是一成的话我就要自我了断,你还真大胆!”
  他果然内心被我一语捅破而怀恨在心,这个人真实报复心特别强啊……
  “天心不敢。”我垂目恭敬道。
  “你现在一定觉得我是个报复心强,是个意外执着的人吧?”
  这个男人,有透视眼么?我冷汗直冒,怎么办?我好后悔好后悔,神啊,请让时间退后,我让这个人自个烦恼去!
  他咄咄逼人:“嗯!?”
  我苦笑道:“……天心是有这样想……”
  “呵呵呵……”他突然笑了起来,我呆愣看着,这个白依漓,竟然可以笑得这么和蔼可亲,果然,以前都是带着冷面具吗?
  “谢谢了…”他微笑,连两道秀气的浓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俊逸非常。
  我也笑了,白依漓,你的诚心道谢,我收了!
  


☆、009  复健开始。

  好冷。
  化雪的日子虽然依旧冷得可以,可空气是更加清新的,僵冷的枯枝在微风中摆动,院内的积雪渐薄显露出道上的鹅卵石来,融化的雪延流成线,泥泞着人的脚窝。
  眼看着过些天就要过年了,周围的人脸上都洋溢着一股喜气,听闻在外面做生意的白老爷白景阑也要回来了。
  彼时我呵欠连连往郁园返去,下眼帘肿胀就知道我睡得不好,要怪就怪自己之前多事,招了个辛苦活——为白依漓睡前按摩双腿。大概白依漓也是急于求成,不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每次都要我按好几个时辰,很晚才入睡,本是想要睡晚点的,但是生理时钟调得太好了,到了点自然醒来,一点都异常不得。
  “啊……”经过白府的花园,我捂着不雅张开的打呵欠的嘴,见前方有人朝我走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喜儿。
  喜儿远远见我,喊着“天心姐姐”边朝我跑来,见气色还算不错,方才想起自己也有十多天没有见着这旧室友了,洗菜丫头一般比其他人上工晚些,所以以前取水也一直没有见着她。
  “喜儿,早。”我看笑着已经跑至面前的她,放下水桶抬手帮她理了理跑乱的头发,一张小脸被风刮得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她有些喘气:“天心姐、姐,我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说来听听。”
  喜儿踌躇了一阵,大概是在想着话语说出来的厉害关系,最后她神色一凛,下定决心道:“天心姐姐,我知道是谁要害我了。”
  “谁?”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查着这事,如今听说有结果了,我也好奇是谁要陷害她。
  她左右一望,一副神秘的样子,拉着我走进了草圃,细声道:“是香芹,是她想要撵我然后上位侍候小姐。”
  我正色道:“喜儿,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乱说。”香芹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那天真活泼的笑脸,高兴的时候嘴角上翘,变成一弯月牙儿,怎么看怎么不像事主。
  喜儿见我不信,急了,在怀中掏出了一枚样式简单的扣子,捧在手上,言语间有些激动。
  “这是当天我在地上发现的,这是二等丫头身上衣服的扣子,昨天香芹来厨房找张大妈,我不小心留意到了她衣上确实少了个扣子,这是绝对不会错的,我想要去向夫人伸冤……”
  我按住她的肩膀,道:“现在去或许已经晚了,在他们看来,一枚纽扣并不算什么,他们定会猜疑你是为了澄清随意找了颗纽扣出来作事,你行动之前要想下前因后果,以我看来,你的一枚纽扣确实起不了多大的风浪。”
  喜儿一双眼睛蒙蒙的,也不敢眨,怕是一眨眼眼中就有泪水滑落。
  “难道那二十杖我就白受了吗?因为香芹是张大妈的女儿,所以天心姐姐是要跟她说好话吗?”
  我心里因为她这句话不喜,但是没有显露出来,对一个正伤心的少女横眉冷对我还没有作得出来,虽是这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少了以往的亲昵:“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要怎么做权由你自己做主,我还有事要走了。”
  她也知道她自己说得过分了,连忙一把拉住我:“天心姐姐,对不起,我也是一时脑子发热才说那话的,姐姐你不要怪我。”
  “喜儿说的是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放手,少爷还在房中等着我回去梳洗呢。”我轻言细语说道,毕竟对于一个道过歉的人生气,那就是我小心眼了。
  她闻言放开我的手,小女儿般忸怩作态,道:“天心姐姐,这次过来除了说方才那事,其实还有一事想要求你,就是……”
  “哈?”她声音细不可闻,我听不清她说什么,只是见到她的脸上通红。
  “就是我也想跟你一道服侍少爷,不知天心姐姐可否跟秋夫人说说此事?”
  我一愣,婉然拒绝:“这恐怕不行,我也只是一位婢女,说不来事,这还是要你自己去跟夫人禀报,看她如何安排。”
  “但是你现在是他们跟前的红人啊,你说的话他们定然会听的,厨房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我想换个地方……”
  我骂醒少爷的事传得府上人人皆知,但是我不认为我是他们眼前的什么红人。
  我心里微冷,原来同室三年,我没有看清她,是那时候她我的工作性质不同,她是服侍小姐跟前的二等丫头,只陪同小姐一起玩耍,每次回来都是跟我说今天跟小姐玩了什么,有什么新奇。这小娃子本也就不大,如今被养成了玩性子,怕是一时难改。厨房里面的的事情会有多累?不就是洗个菜吗?果然她侍候惯了小姐,这才几天的苦就已经顶不住了。而我如今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看天时也已经不早了,也跟她耗了好长时间。
  “对不起,喜儿,这事我不能揽在身上,你若真想去侍候少爷,就去找夫人们谈,我先走了。”
  也不等她说话,我提着桶就走,迎面走来一位拱背老伯,一手拿着花锄一手中正捧着一株带泥的花,是位花农。花我叫不上名字,品种也没有见过,我与老伯两人身影错过,一股非常淡的暗香冲进我的鼻子,我脚也不停,只是心里想着这香不似花香。
  ……
  秋夫人命人做好的拐杖送了过来,拐杖做得好看,还弄上了些寓意吉祥的好看花纹,乍看之下还以为是装饰物。白依漓柱起拐杖之后,也不用我们扶他,只是我和青松都怕他摔倒弄伤,所以两人跟在他后面紧盯。
  少爷才走十来步就已经满头大汗,好看的双手青筋暴起,他慢动作地抬腿往前一步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每一寸都画了很大的力气,每一步都走得如此艰难,我拿手帕帮他擦汗,一边指着理我们尚远的门槛道。
  “少爷,差一点点今天的复健任务就完成了。”
  早已脱下了冷面具的白依漓边苦笑边打趣道:“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门槛离我如此远。”他停下歇了一大口气,“以往觉得腿没有知觉,怎么才走几步,几已酸软了?”
  青松在后面捂嘴笑:“大概是天心姑娘帮少爷按摩得好,以往我帮少爷你按摩的时候没有舒服到中途睡去吧?”见到少爷恹恹也不答话,只好无趣道:“罢罢,现在我也失了宠了,讲话少爷都不理我了……”
  见他抬袖貌似擦眼泪,我终是笑了,白依漓也扯开了嘴角,虽然不是很明显。他不松懈地又抬脚往前,终于到了那道门槛。
  我呼出了一口气,见白依漓转身又往回返,连忙拦住。
  “少爷,到这就可以了,你已经累了,我们扶你过去歇会。”
  白依漓望着对面的床铺,跃跃欲试道:“我还能自己走过去。”
  我摇头:“少爷,你要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如今完成了任务,就要好好歇息,不然脚明天酸痛起来,就没有办法再复健了。所以我才每天增加你要走得路途,不要一时心急。”
  “少爷,是啊!如今可是要听天心姑娘的,累坏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是不是啊天心姑娘?”青松眉目含笑,神情轻松愉悦。
  白依漓心神似是一动,看着我,缓声道:“好罢。”
  白依漓回身望了望下着小雪院子,瞧了许久,狭长的凤目转向我:“我想出去走走,你们准备下。”
  我和青松大喜,连忙帮他备衣,依旧是一件黑色的外套,却衬得他白皙的皮肤煞是好看,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的五官如妖精般。为了他着想,我取了个汤婆子给他捂着,毕竟现在外面的天气还是阴冷得很。
  拿过来大红猩猩毡,给白依漓披上后,细细地捱了捱,道了声:莫要着凉。
  青松把轮椅推了过来,微微笑着唤道:“少爷。”白依漓微微一笑,款款落座,优雅无比。口中唏嘘道:“钰妹送来了件好物。”
  花园中的腊梅依然怒放,给这这一片莹白添了许色彩,白雪欺梅,却依然欺不住她那盛世风华,白雪皑皑中,精神抖擞,分外明艳动人。
  白依漓眼中琉璃闪烁,盯着那盛梅许久,示意我们树下推去。我见那树上冰凌挂着,怕掉下来砸伤人,故在不远处就停了下来。
  “时光荏苒,碎琼乱玉中,又是红梅吐艳的季节,真没想到我沉睡郁园已经一年有多了……”
  他伸出手来接着一片混着雪花的红梅花瓣,看着那雪花融化在梅花瓣上,映着红梅愈加艳丽,他乌玉墨缎流泻腰间,长长的睫毛覆着双眼,他的周身流转着说不出的详和平静。
  我的脑海里不由想起前两年应城皑皑大雪,碎琼乱玉中,少年他在梅园里拿着剪子仔细地修着冻枝的样子,那时我们还不熟,他很冷谈,当时我明明觉得他比那应城的风雪还要冰冷,然而经过那里的我,就是忍不住偷偷看他。
  那次在心中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俊美飘逸的少年!相处下来,原来他也只是带了个冷面具。
  白依漓他狭长的凤目转向我时,我赶紧心虚地挪开了眼,他等了一会儿,奇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推我过去。”
  琉璃世界里,梅花红得异样灿烂,细雪般的少年在梅花林中怔怔地看着我,同我大眼瞪小眼。
  “少爷!冰凌如果是掉落了很是危险,我们还是远看着就好。”
  青松看着折射出七色光彩的大小冰凌道:“无事,以往我有见过少爷剪梅枝,若是不捣鼓太大动静,就不会掉落……”他停了停,复又道,“这梅是少爷年少的时候种下的,毕竟是要去看下的。”
  我毕竟是不知这事,如果近前就要踏上草坪,那是个小坡,我没有多少力气,怎么也推不上去,青松见了笑我,主动接过手,微微一使劲,就已经上了坡。梅树下,微弯的树杆上已经覆上了一小层白雪,白依漓垂下眼睑,纤指轻拂开一处‘咦’了一声:“明明记得印记应是在此处的,难道又长了?”说完手往上抬,果真见到有两处刻画着一条横线。
  青松讶道:“少爷,今年长得快,足足张了六公分呢!而且树身也粗壮了不少。”
  “你倒是记得清。”他凝着脸,看了看梅树上的花朵静静绽放,幽香悄然漂进我们的鼻间,又若往事轻润心扉,我亦不禁有些恍然。
  “这是当然。”
  我终是忍不住问道:“这刻痕有什么典故吗?可否道来一听?”
  青松呼出的气化作烟雾,朦胧了他的五官:“这正是少爷十岁生辰那年,与寒少爷一起刻画的,代表着他们的身高,上头那道是寒少爷的,下面的就是我们少爷的了。”
  我目测比了一下,白依漓十岁的时候,还挺矮的。按照树龄六年算的话,他十岁也就大概到我腰侧偏下点吧。
  “原来如此。少爷,那寒少爷也是许久不见了吧,也不知他变成什么样吗?要不要选个日子出府拜访他去,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
  “我让青松过去请他就好,暂时还是不出府了。”他望着他的双腿,眼底有些黯然,我也知道他如今的改变已经是很好的了,倘若真的要他出去,必定会遭人言论,到时候他又自我封闭起来,怕会很难劝说了。
  青松听到说到司九寒的改变,兴趣地侃侃而谈:“少爷,寒公子现在已经是个俊美公子了,身高已经到这里了……”他比了比树干,好家伙,有一米八零了。“每次见他出门必定有女子围住马车,掷上瓜果以表钦慕之情,司府上下每天都可吃得上新鲜瓜果。听他身边的山柏说司夫人已经帮他定下了良配呢!寒少爷自是不肯,如今他们母子之间正闹得冰火难容,不过寒少爷也反抗不了多久,那司夫人作风强势,不管寒少爷点不点头,这两年内司府准会办婚事的了。”
  白依漓一阵唏嘘:“这些事你也没有告知我,九寒这可烦恼了。”
  “寒少爷吩咐我不得说,说怕你身体不好,怕为他担心劳了心神。”
  “……九寒他果真为我着想。”
  


☆、010  微妙的气氛。

  “啊,这不是少爷吗?!”
  偶有婢女两两经过,见到少爷的绝世风华均是愣住了,好久方才醒神,久久才动脚行走,频频回眼,更有甚者干脆停下驻望。
  红梅花瓣飘飘洒洒,漫舞人间,那少年如雪,似洁瑜无瑕,若明珠灿烂,那让人寒心的轮椅,竟无法影响其一丝一毫的摄人风采。
  我歪着头笑了笑:“若是少爷此番出去,想必我们白府也不用备置瓜果了。”
  青松点头:“是,是,说到容貌,我们少爷比寒少爷更胜一筹……”
  见白依漓微微一红,转而一笑,只觉若春晓之花绽放,如中秋之月露颜,四周雅乐轻奏,仙雀环飞,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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