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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毛不拔 作者:叶弭(晋江vip2013-1-8正文完结,轻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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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示意下去东云巷赶人,房主换人必须毁约!
  另外,将东云巷暂时空置的闲房全部租下,坐等抬价租给墨青山。待这里结束后,再以裴寅和二虎子家人的名字去别家购一、两套便宜的房子存起来。
  纵横交错的小巷里,石青砖泛着黑亮的光,这个时辰多数人已去了矿山上工,在家的要不是蒙头大睡要不就是老弱妇残。
  丁瓜瓜去了昨儿那位老奶奶家中,付了三个月的租金与押金。东云巷对外出租房多数是房主自行出租,没有经过掮客这一关,不用上交衙门税钱,只需要交给地痞无赖一些管理费而已。
  签订的契约是有点文化的人自己拟定而后一抄十的传开的格式化合同,内容极简单:甲乙双方,承租地点,承租人,租金以及承租时间。
  所以,丁瓜瓜再将此房转租出去极简单。
  第一天,丁瓜瓜带着九分租房契约回墨府,出租人的名字分别是裴寅、他爹、他娘、他妹、他小姑。还有二虎子,二虎子他爹、他哥、他叔叔。承租人的名字全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销售同事。
  签租房契约时只有裴寅与二虎子二位,四十文为底价,签给墨青山最低九十文最高一百三十文。
  墨青山拿着契约看了又看,神情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波澜,最后他将契约整齐的放在桌上,抬头面无表情的问道:“租金真是这么多?”
  丁瓜瓜不高兴的瞪眼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少爷不信我明儿您自己去。”
  墨青山摇头,“不是不信,只是……我以为你可以更心狠手辣些。”




☆、33三三

  嘛意思?丁瓜瓜完全不懂。
  奎叔鄙视她;“少爷的意思租金低了。”
  “啊?”终于轮到丁瓜瓜像看怪物似的看他们。这二位莫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大脑小脑脑干错位,能将男人看成女人?
  这个世上,竟然有租房的人说对方的租金低了。不过;想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都能穿越,墨青山还好意思正常吗!
  老子明天赚你六倍差价!
  “少爷,您的意思让我借机抬高东云巷的租金?”
  墨青山没言语,只是给了一个默认的眼神。
  他们涨价了,别家自然也涨,那么他们再来出租;若价格比别家高赚的更多,若价格比别家低更好出租;总之无论是比别家高或低,说到底墨青山不会亏本。
  奸商啊奸商,果然是奸商!
  她果然不够心狠手辣,果然离奸商还有很远的距离!
  又翌日,下了一夜的雪,地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的雪白。雪依然在下,丁瓜瓜戴上厚厚的帽子,穿的像个球似的出了门。深雪中,一踩一个脚印,从脚下留出一个弯弯曲曲的弧度。
  丁瓜瓜再次来到东云巷,墨青山又追加了十两银子,腰包鼓鼓的走路特有精神气。快进巷口,前面墙边站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老又少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有个中年妇人无意间往丁瓜瓜这里看了一眼,突然大叫:“她来了!”话音尚未落地,人已像风一般踏雪飞来。
  霎时,一群人像天上掉黄金似的一起奔来。
  丁瓜瓜的心跳了跳,头皮突然发麻,脚下一滑贴着墙壁把道让出来。
  然而,令人头疼的是,最先跑来的妇人高喊:“丁姑娘,我家有空屋!来我家!快来我家!”
  丁瓜瓜傻了一秒钟的眼,拔腿就跑。然而,她哪里跑得过这些人,她的脚还在雪坑里没拔/出来,那边人群已蜂拥而至将她围得水泄不通。抓胳膊抱大腿拦腰,只要丁瓜瓜能被抓的地方全被这八个人紧紧地抓住。
  “丁姑娘,去我家!”
  “丁姑娘,我家有好多!”
  “丁姑娘,我家新盖的。”
  七嘴八舌,只吵得丁瓜瓜的脑袋嗡嗡响。然后,手、脚、腿、胳膊、腰被固定住的她抬起没被控制的头冲着天空大吼:“都—他—妈—的—给—我—放—手!”
  吼一声,吃一口雪花!
  知道她是姑娘,竟也有三个男人抱着她的腰和大腿!其中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张着大呲牙抱着她右边大腿冲她傻乐。
  “丁姑娘,去我家!”
  “丁姑娘,我家有好多!”
  “丁姑娘,我家新盖的。”
  没人听她的话,依然各抱各的自说自话。丁瓜瓜欲哭无泪,看着一双双将自己当成黄金的眸子,虚弱无力道:“你们松手,谁松的快我和谁谈。一、二……”
  三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呼啦”一下,八个人全部放开,站在后面一点的被前面的人挤得往后倒,急的只骂爹娘。
  丁瓜瓜反应快,顺势将第一个抱住她的那个妇人用力一推,这一推,将她后面一个有点胖的女人撞了,这二人一个不让一个吵了起来。
  大龇牙见势不妙,又往丁瓜瓜身上扑,不料被丁瓜瓜一脚踹中肚子,他跌跌撞撞的往后一倒,又将后面的人撞翻。
  自由了!趁着混乱,丁瓜瓜撒腿便跑!她想起那天为了逃避叫花子撞翻馆长大人,从此开始崎岖的卖身路。
  今儿,又能撞到谁,来拯救她脱离被剥削的丫鬟苦海?
  突然,前面路口伸出一只墨绿色的胳臂,一把抓她拖进另一条路,往前跑了几步,再将她拖进一间用来堆放柴火的低矮柴房。
  柴房极小,里面又有柴,这二人只能紧紧地贴着木门。柴房没有窗户,门又关着里面有些暗,偏身子被搂着不能动,丁瓜瓜只得藏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没错,拉她的是个男人,并且是她认识的男人。脸贴着他有点潮湿的柔软锦缎,一触上凉意瞬间传到心底,但又在瞬间被他的体温温暖。眼皮上是他低头的呼吸,因奔跑而紧张跳动的心这会儿几乎要窒息的不会跳了。
  只一次,欺骗自己一次,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爱人。丁瓜瓜闭上眼,放任自己紧紧地依偎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与温暖的臂弯。
  门外,追喊声越跑越远,丁瓜瓜从男人怀里退出来,虽然光线暗对方也许看不清自己的脸,可她依然低着头没敢抬起,瓮声瓮气的问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昨儿你的租金打破了东云巷的平衡,所以今儿个定会有人盯着你。”所以,他来了。
  哎,他来仅是为了不让他的计划被人打乱,也是想来监视自己有没有赚差价?如此一想,丁瓜瓜不禁后怕起来,她总觉得昨儿的事败露了,装大爷的奎叔一定偷偷跟着她了。
  “那我怎么办?不租吗?”
  “不租。买!”
  有个傻蛋用一百二十文的高价租走四十文的房子,第二天再用高价买走低价的房子,其他人眼红自然也会着急出售。
  丁瓜瓜恍然大悟:“哦……少爷,是你自己放出的消息?”不然,他们怎会知道丁瓜瓜是来租房的,还知道她是姑娘!
  “脑瓜子够灵活,丁瓜瓜,不如跟着我做生意。”墨青山赞赏道。
  嘁!老子只喜欢自己当老板,老子不喜欢给别人打工!
  丁瓜瓜暗地鄙视,嘴上却是说道:“如此,谢谢少爷提携。”
  “去吧。”墨青山轻轻地打开柴房门,光线透进来,映亮他墨绿色的棉袍,他尚有一半的身子隐在暗处,愈发衬托的他高深莫测。
  总有一天,我会比你更高深莫测更有震慑力!丁瓜瓜努力地挺直腰杆,昂首挺胸的从他面前跨了出去。
  “丁瓜瓜。”墨青山突然喊道,丁瓜瓜站在门口回头,眼前突然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袖笼,看着便教人觉得暖和。
  “别冻着了。”关心的语气。
  丁瓜瓜的心又是砰砰乱跳,夺了袖笼转身便跑。昨儿个见他还心生厌恶,不过一个小小的袖笼便能打败她。
  “丁瓜瓜,振作点,不能被糖衣炮弹打倒!你有伟大的理想,等你当了老板,养他十七八个小男人,哈哈!”丁瓜瓜努力地安慰自己,奔赴赚钱的道路去了。
  两日后,丁瓜瓜租下十七间屋子,购得三套宅子,二十一世纪的同事名字被她用的差不多了,再买几套的话不得不动用大老板的名字。整理好最后一套契约,丁瓜瓜打道回墨府,在靠近红茶坊的狮子桥头,被大师兄黑着一张脸拦住去路。
  丁瓜瓜笑嘻嘻的晃过去,“大师兄,好久不见,咱们去搓一顿。”
  “你请客?”大师兄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平分拉。”老子才赚了点小钱请个毛线。大师兄来者不善,小气鬼丁瓜瓜掏钱请客只能表示她心虚。
  为何心虚?用脚趾头想想也知,墨青山是来击垮虞道县生意的,他那么大手笔的租房,首先第一个要挤掉的便是馆长。虽然丁瓜瓜用的是虞道县无人认识的名字,但她这几天忙来忙去,上善若水堂的人怎可能不晓得?
  他们定是觉得她吃里扒外,找她算账来了。
  大师兄将丁瓜瓜带到红茶坊他们的秘密包间门口,气鼓鼓的说道:“进去吧,馆长在里头。”他说完便离开了。
  还没进屋,气压便已下降,丁瓜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敲敲门然后推开。屋里头,馆长像尊瘦不拉几的雕像正襟危坐,目光阴沉的盯着她这个方向。
  丁瓜瓜和往常一样狗腿的走过去,见馆长面前的杯子空了,便拿起茶壶给他斟上,笑着问:“馆长最近生意如何?卖了几套房啊?”
  馆长不言语,只目光阴森森的盯着她。
  丁瓜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满意的咂咂嘴,“哇,真暖和。”然后摸摸肚子,问道:“外面好冷,馆长你穿的有点少哦。”
  馆长低头看看身上的棉袄,哪里少了?他再次抬头,终于开口问道:“瓜瓜,我待你如何。”
  丁瓜瓜睁大眸子点头,“很好啊。怎么,有人说你虐待我?谁啊?谁啊?我找他去。”
  装傻!又装傻!这丫的除了装傻还是装傻!以前馆长可爱吃丁瓜瓜这一套了,每次都觉得她极可爱,可爱到他想捏一捏她嫩嫩的脸蛋,摸一摸漂亮的嘴唇最好再亲一口。
  可今儿个,馆长只觉得心绞痛!
  “你!”他痛心疾首的拖长音的道出,“我待你不薄,你又是如何待我?”馆长气的脸都黑了。
  “我?”丁瓜瓜诧异的手指着自己,一副不相信也不可能的表情,“我怎么着你了,馆长?”
  “背叛!”馆长像**官似的宣判了。
  丁瓜瓜疑惑的想了想,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你说我去东云巷租房的事儿?”
  馆长以沉默回应。
  “哎,这不能怨我,真的不能。那个奎叔一直偷偷监视我,根本没机会通风报信。我也想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能传到馆长耳朵里,这不你不知道了吗?”
  馆长:“知道又如何,迟了。”
  丁瓜瓜:“迟了?啥?”
  馆长起身,烦躁的叹息:“你租的十七套里有十一套是我的。”
  “啥?”丁瓜瓜吓了一跳,租房时见过大房东,她可以肯定的讲,一个都不认识。
  馆长:“你可知他租那么多房有何目的。”
  “这还用问,肯定是挤垮你。”丁瓜瓜脱口而出,忽然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快了些,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
  馆长鄙视她:“蠢!若要挤垮我犯不着费如此大的周折,只要以会长身份再从上面往下施压,一句话便能拆了我会长的位置。”
  言之有理。如此说来,墨青山有旁的目的。究竟是何,丁瓜瓜无法打听得到。她想了想,忽然奸笑道:“不管怎样,房子是你的,等他再多租几套买几套准备办大事时,咱们把房子收回来。”
  丁瓜瓜以为馆长会赞同这个想法,哪知他却摇摇头,“不可。”
  “为什么?损失的钱可以以后赚回来。”
  馆长:“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那些二房东、三房东全是我的人,有的名字是随便写的,人是临时拉去的。”
  丁瓜瓜石化了。以无有人的二房东、三房东来不断的提高房价,这是欺诈犯法的事!而墨青山,又让自己以无有人的租客租房子,怕是知道了这里面的窍门,故意让自己去收购。
  若馆长毁约,墨青山便可以此为借口将馆长送进牢狱。
  不对!丁瓜瓜转念一想,墨青山应该不知道真相,否则会以真人的名字租房。馆长是假的,他也是假的,反而打了一个平手,一个别想欺负另一个。
  只是,事情是自己办的,真相尚不能告诉馆长。
  “馆长,我觉得这是好事,等房价再高一点,咱卖了,天下大的很,为什么非在这里挣钱?咱们可以去江南,那里富庶天气又暖和。”
  馆长怅然的看她一眼,起身走到窗户边又走回来,竹竿般的身材比丁瓜瓜高半个头,重重的叹息道:“瓜瓜,你以为我能平安的抽身?我,是县太爷挣钱的棋子,也是必要时被扔出去替罪的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哦,累死俺了,彻底的没存稿了~




☆、34三四

  下了三天的雪停了;天放晴了,丁瓜瓜终于能下床了。那日从红茶坊回来,走的有些慢到家全身上下披满了雪,有些雪已经融化浸湿了她的衣服;再者心情极差病倒了。
  她原以为,墨青山又要冷嘲热讽的扣工资,然而出乎意外的是,墨青山不仅叫来大夫替她治病,并且在她卧床休息的两天,每天早晨来看她一次,嘱咐她安心养病。
  丁瓜瓜哪里敢继续躺;特意让奎叔多煮点药快点好起来。推开屋门,一股寒气迎头扑来;冷的她打了个哆嗦。外面阳光射在白色的雪上亮的刺眼睛,她眯眯眼,这时只听见夹带着风声中,一件柔软又滑的衣服砸中脸。
  丁瓜瓜伸手接住,是一件紫貂大氅,皮毛的成色连她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是上等货。
  “少爷给你的。”对面,奎叔冷冷的哼了一声,拿起大扫帚继续扫地。
  温暖牌的大氅哦!丁瓜瓜心里漾起一股暖暖的气流,抖开大氅往身上一批,霎时紫貂毛带来的温暖瞬间暖和了全身。
  她笑眯眯的问道:“少爷在吗?我要当面去谢谢他。”
  “你以为少爷和你一样空闲时间一大把?” 奎叔没好气的说道,转过身将屁股对准丁瓜瓜。
  丁瓜瓜走到他近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奎叔,你怎么知道我啥时候出来?不会是……你一直盯着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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