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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王爷公主妃 作者:肖羊(潇湘vip2015-02-17正文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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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此时的九儿还是那个快乐的九儿。
  有了霄哥儿三人开先例,另几位皇子也使自家最小的儿女捧了虾仁儿上前祝寿,却并未被顺启帝留座。这也在意料之内。不过,倒是都得了珑玥亲手喂来的虾子。小孩子极容易满足,便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去。
  裴元修与同席大臣们对饮一杯,再抬头是忽然发觉有一道目光似狼一般,略带痴迷,总于不经意间望向他的九儿。
  而那人……
  裴元修的周身顿时多了一层寒气。
  他永远忘不掉那人将青锋剑架于九儿脖颈之上时,丧心病狂的模样。
  一时间怒火攻心,恨不得立时便上前宰了那人。
  九儿死去那一幕,重活一世,依旧是他的梦魇,多少个午夜梦回惊醒之时,他皆怕历史重现。
  然,前世的一切都还未发生,纵是再恨也只得憋闷于胸不得而发。手中琉璃盏险些被他捏碎……
  寿宴将至尾声。
  吉安上前回禀,依九公主之法,那虫儿真的会摆成字。
  顺启帝听闻大喜,移驾,领着诸位勋贵大臣前去观看。
  行的不远,在瑶台的一块汉白玉石台之上,远远看去,黑压压的蚂蚁围在那里。看得人头皮发麻。珑玥偷偷胡撸了几下身上的鸡皮疙瘩,心中暗道:真真够恶心的,然而为了自家皇娘以后的幸福生活,纵是恶心也要拼了!
  有被吓到的贵女忍不小声惊呼。锦鸾更是没有忍住惊叫出来:“啊!前方为何物?竟这般膈应人?”
  顺启帝闻言沉了脸,给锦鸾留了几分颜面,只沉声道:“若是看不得你便先行回去罢!”
  锦鸾再不敢做声。
  再向前行了几步,忽有胆大看得真切的,道:“果真这蚂蚁摆了个字出来!”
  又有人惊呼:“竟是个‘寿’字!”
  众人听闻皆壮了胆子,硬着头皮仔细观瞧。
  顺启帝则转头笑看珑玥:“如何,这字朕是见了,之于这法子,你这妮子还要卖关子否?”
  珑玥俏皮一笑,道:“儿臣不敢,儿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还不道来!”顺启帝佯做怒嗔她。
  “这书上说凡虫蚁之类皆喜食甜物,儿臣只是让吉安取了蜂蜜以笔沾着写了个‘寿’字。而虫蚁被这甜味儿所吸引,皆跑到此处来啃咬,数量渐渐多了,远远看来便成了一个字!”
  珑玥讲完对着顺启帝俏皮的眨了眨眸子。樱红的小嘴儿唇角轻轻上挑,露出得意的微笑。
  顺启帝闻之,忽然茅塞顿开。困扰了他月余的所谓神迹被珑玥的几句话,扯下了神秘的面纱。当着众勋贵的面,顺启帝立时命人去街市里寻了被虫儿咬出模糊字迹的树叶来。
  使人尝过之后,确认这叶子之上正是被有心人涂了甜味之物。
  顺启帝当场怒道:“怪力乱神,妖言惑众,扰乱朝纲,此事必严查、重判,以儆效尤!绝不姑息!”
  立时便着大理寺卿、顺天府府尹及宗人府丞共理此案。
  万寿宴后,顺启帝解了心中困扰多时之事,自是心中愉悦。晚间,照常在坤泰宫中和瑾皇后一同用了膳,而后安心抱着美人皇后老婆共会周公去了。不再烦闷翌日早朝再被臣子提及应神谕,选秀纳妃,雨露均沾之事。
  皇城中,顺启帝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心中舒坦。
  而京城中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消息无脚,却跑得飞快。
  寿宴结束,顺启帝严查虫咬树叶之事便传了出来。
  凡曾经因此事上过折子,以此为借口请皇上选秀纳妃的,言辞恳切要社稷为重应该雨露均沾的,反正但凡与此事沾上干系的大臣们无不惶恐、忐忑。
  万寿节本应休沐的这三日,只闷在书房写请罪折子了。
  裴元修自寿宴上与那人见过一面之后,危机感更为强烈。几日里来只闷在书房内,思量如何令自己的谋划更周密些。
  不只是谋划如何娶到九儿,谋划如何才能给九儿安逸的生活。
  如今还要谋划如何将那丧心病狂之人扼杀于襁褓之内。不再给他兴风作浪的机会。
  万寿节休沐之后的第一天早朝,请罪折子如雪片一般于顺启帝的龙书案上堆了厚厚一叠。
  看着朝堂上那些诚惶诚恐的大臣们,顺启帝顿神清气爽极了,好似被压抑了许久之人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于心中又将珑玥夸上三遍。真真家有一女如有一宝,珑玥这妮子便是联的福星,夏送羽扇,冬送炭啊!
  丹陛之下,龙椅之旁,吉安偷描顺启帝的脸色,只见他眉梢轻扬,眼中含笑,总而言之就是一派春光无限的面容。吉安知道,这是他家皇上爷又想闺女呢!
  案子彻查得很快,涉案人员也已抓捕收监,录供画押。
  然而,当要牵出幕后主使之时,却被顺启帝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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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事败母女愁断肠,谋商队韧之为将来

  经了“虫咬树叶”怪力乱神一事,大昭国的朝堂着实动荡了一阵子。
  有人被罢黜,有人被贬谪,还有人被升迁。
  这便是官场,稍有不慎,行差一步,等待他的命运便会不同。
  顺启帝也借此机会将朝堂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此事之后,又过了月余,诸位大臣勋贵依旧战战兢兢。说话、行事皆小心翼翼。之所以这般,全因顺启帝将案子压了下来,引而不发。如此,迟迟不抓出幕后之人,便一天不可定案。一天不定案,那么顺启帝便随时可以再牵连进来几位惹了他不高兴之人。
  妖言惑众、扰乱朝纲可是重罪。
  而前朝大臣们关心之事却与珑玥无关。
  她家皇帝爹结不结案,她不关心。治了多少大臣的罪,她也不关心。那幕后之人是谁,她也不在乎。谁当乞丐,又谁做宰相于她又有甚干系?只要这江山不更名换姓便好!
  她只在乎这个自己穿越了时空,好不容易得来的“家”被有心人破坏了。
  世间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幸福之人有的是。
  纵使这一次抓了出来治了罪,也保不齐以后还会有新的幕后之人,新的阴谋诡计。倒不如将此案悬而不结,如一把利剑悬在众人头顶,起着警醒的作用。让有心之人行阴谋诡计之前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之于朝廷诸事,她又没那个野心当女皇,想那起子糟心折寿的事作甚?纵是她有那当女皇的野心,也自认没那个本事。
  小小一个穿越女,脑子里揣着点子先进科学常识,便想于这以男人为尊的老八股朝代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想想就觉可笑。
  不是她小瞧了自己,她真就无这脑子。朝堂上那些子八股老爷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们自幼便习孔孟之道,可谓倒背如流。
  而何为孔孟之道?推崇“仁”之思想,皆道“仁者爱人”。可说的白一些,终归维护的是封建皇权。
  这些人光是引经据典,说古讲今,就可将自己听个七荤八素。更何况那些典故细思之下别有用意,句句诛心。可谓是唇枪舌剑之下,置人于死地。
  论如此挖坑害人,珑玥自认没这脑子。她的小聪明、小伎俩只够维护她的小家。仅是这样她便已觉得幸福。所谓知足常乐,不是吗?
  这皇城之中,珑玥不关心何时结案,不表示别人也不关心。
  延宁殿中,妍妃娘娘这月余来过得忐忑惶恐。几乎到了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之地步。多日下来已是“人比黄花瘦”了。
  这一日,妍妃娘娘终是忍不住,屏退下人,对着女儿锦鸾哭诉出来。
  原来,她便是那幕后之人。
  锦鸾听闻登时一惊,朱唇大张,美眸圆睁,面色煞白,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锦鸾方回了心神,道:“母妃好不糊涂!怪力乱神,妄图以假神迹左右朝堂,从而以牵涉后宫。如何治罪皆看父皇心情,轻,被申敕后宫争宠,手段过激,禁足抄经罢了。若重……”
  锦鸾这一“重”字,令妍妃身形一颤,“重将如何?”
  “重便是叱鸡司晨,后宫干政,妖言惑众,扰乱朝纲!”锦鸾一句一顿,如钢钉一般刺在妍妃心上,令她双唇发抖,面色惨白无比。
  “如此大的帽子扣下来,纵是打入冷宫还算轻的!”锦鸾见她母妃面色越来越差,摇摇欲坠的像是要随时晕了过去。然,言辞犀利的并不放松,好似妍妃不是她亲娘一般,再刺一刀,道:“父皇动怒,等着您的怕是一杯鸠酒了!”
  只见妍妃连一声都未发出,便眼前一黑,向后倒去。锦鸾这才收了声,将她扶住,侧卧于榻上。端起炕桌上还有余温的香茶,让妍妃饮了两口。而后再呼宫人进来,吩咐道:“去宣太医!”
  宫人福身退下,去皇后处禀明情况,宣太医入宫,自不必说。
  单说醒过神来的妍妃娘娘。女儿所说这些她心中自是明了,否则也不会连日来寝食难安。
  然,于她心中还是抱了一丝希望,人皆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何,皇上也会念着点儿多年的情分罢!
  “鸾儿,依你看,你父皇一直将此案压着,可是便要就此作罢?”
  “就此作罢?”锦鸾冷笑,“以母妃对父皇之了解,可知父皇是那优柔寡断之人?”
  “这……”妍妃犹豫了。皇上早年间杀伐果断的狠戾她是见识过的。当年在太子东宫,皇后还是太子妃时,初怀身孕,肚子里装的便是如今的太子李隆佑。一位家世身份与皇后旗鼓相当的侧妃于暗中动了手脚,欲要坏了胎儿,却被抓了个现行。顺启帝当场震怒,押了侧妃面见先皇,最后竟以谋害皇家嫡出血脉之罪,赐了白绫。而那侧妃娘家也因此受了牵连,被贬去了西北,至今未被起复。
  思及此,妍妃不禁胆寒。那侧妃落得如此下场,其中定有皇后的手段。当初十五岁的少女竟能豁得出去不要血脉,而算计他人,这要多狠戾的心性?
  如今自己的行事却是在挑衅她之地位,难保皇后不会出手治自己于死地。
  妍妃做如此之想确是冤枉了皇后,她可不是狠心绝情之人。当初那侧妃之事,她也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只是这浪掀得狠了些,将那一船之人皆覆于其下了。
  然,瑾皇后却也未觉过分,搁谁得知有人欲害自己孩儿,下手也不会软了。以瑾皇后的权谋,于后宅之中护住自己及孩子虽是全无问题。然,每日活得谨小慎微,草木皆兵,却不是她想要。常言道:只有千日捉贼,而无千日防贼的道理。人若想要害你是防不胜防。倒不如下一次狠手,杀鸡儆猴。
  偏巧这位侧妃就自己撞进了瑾皇后的手里,当了皇后立威的棋子。日后若是再有想出手者,皆先要掂量自己的斤两,有没有强大的家族,又敢不敢拼上一族之前程。
  妍妃回忆着往事,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寒。
  “那……那要如何是好?”
  七公主听闻她家亲娘如此无底气,轻飘飘的一句话,险些气了个仰倒!心中暗恨,她怎么能有如此一个糊涂的娘。
  “父皇如今引而不发,想来是要清一清这朝堂上异声。至于……”后面的话锦鸾未有再说。她的父皇会念及儿女,而绕了母妃吗?她不敢确定,父皇心中怕是只有嫡出的儿子,怕是只有珑玥才是他的亲闺女!
  只轻叹一声:“至于如何行事,且容我想想罢!”
  如今之计,怕是要将自己与明家速速绑在一条船上才好!在锦鸾认为,珑玥于寿宴上那一手釜底抽薪,当是明家于背后谋划。以她平日里只喜玩乐的,且直白的性子,怎可能有如此弯弯绕的心机?
  明家……明家……
  这明家怎就是珑玥的外家?论相貌,论心智,自己哪里不及她?只不过依仗着有一个好外家罢了。因何自己未能托生于皇后的肚子里?
  看着眼前这个自持有点子小聪明,却从来用不到正点儿上的亲娘。锦鸾心中自苦,殊不知,她是乌鸦落猪身上罢了!
  安慰了几句后,锦鸾离了延宁殿,回了她的栖梧阁。
  坐于碧纱橱中,直至夕阳西下方下定决心,定下计来。
  提笔写了张字条。而后命身边的大丫鬟取了一方新的洮河砚来,将字条与砚台一同置入锦盒,命了小太监来,将其与她在国学读书的表哥送去。
  当初因着宫中闺学之事,锦鸾的舅舅被降了官职,外放。时至今日也未得回京,而她家表哥前年中了秀才,得以入国学读书,方才独自回了京。
  此时也只有他能用上了。
  锦鸾此举,却不知,她才是真真断送了最后的转圜余地。
  再说,裴元修。
  自那日寿宴之后,他于书房之内闷了几日,列出几个人名来,命了裴小暗地里去寻。
  上一世他得封藩王,入驻北疆之后,组了两只商队。而名单上之人,正是当初他商队的管事。
  这一世命裴小去寻了他们,一来,是知道他们的脾性。二来,他们几个都是有经商头脑的可用之才。再有,这几人上一世便是对自己忠心的,这一世用起来放心。
  思及上一世,裴元修又禁不住苦笑。
  初入藩地,他不过一个光头藩王,手下只有父亲留下的裴家兵与几位一同入生入死的将军。其后再无得用之人。
  外有异族袭扰,内有官员为难。接管之路一步一步行得甚是艰难。
  其实,这些也不算什么,最难之事却是没有银子。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真真古人诚不欺我!
  若不是当初抚山郡王要控制他这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以联姻之名欲将女儿嫁于自己为侧妃,而后为表诚意施以援手,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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