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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天龙无名-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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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道:“王语嫣和阿碧本是属于我的,你夺人妻婢,令她们背叛于我,既然如此,我何必念旧情!”
段誉听了气道:“你简直是不可救药了!”
不过,慕容复所说的夺人妻婢,确实令段誉和萧峰感到羞愧,但他们并没有被羞愧蒙住自己的心眼,要知道,三十年前出了个挑起中原武林跟契丹人的争斗的慕容博,谁也不敢肯定还会不会出现另外一个慕容博或比慕容博更厉害的人来。萧峰本来就对慕容家的人深恶痛绝,有句话叫作父债子偿,萧峰觉得杀了他也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可不管慕容博是否真的在世了!
萧峰道:“三弟,这事你先别插手,你防着他逃走就行了!我一个人来对付他!”
萧峰也不再多说话,降龙十八掌顺势向慕容复推出,慕容复大惊失色,忙闪避:“嗯,降龙十八掌!你究竟是什么人?”
慕容复毕竟身受重伤,并没有闪开萧峰的降龙十八掌,被萧峰强劲的掌风扫中,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一口血便从自己的口中喷出,这下,他的伤势终于压制不住了,萧峰也不留情,又是一掌拍去,那掌便拍在慕容复的胸口,掌力拍实,慕容复便如败草般向后摔去。这一掌是萧峰独特的重掌力杀敌手法,被拍中的人,五腑六脏无不被震翻击碎,这样的人是万万没有命活的了。徐长老、谭公谭婆、赵钱孙、单正一家的死也是被这种掌力所导致而成的。
萧峰也不去看看结果如何,便在旁边找了个低洼之处。这个低洼处,好像是野猪刨开的,四周还有些微高的松泥土围着。
段誉道:“大哥,他死了?”
萧峰道:“嗯。”
段誉道:“这么简单?他不是跟你齐名吗?怎么两招就被你打死了?”
萧峰把慕容复的尸体拖进低洼处,道:“他原本受了很重的内伤,能逃到这来就已经不简单了。刚才,他刚好内伤发作,我倒有点趁人之危了,所以两招之下,他便给我打死了!”
段誉“哦”了一声,便见萧峰用双掌把低洼四周的高土一推,那些土便尽数掩在低洼处,密密实实地把慕容复的尸体掩埋了。
萧峰一拍手,道:“好了,我们走吧!别让二弟他们久等了,我们还要上路呢?”
段誉道:“你们要去哪里?我也去,好不好?”
萧峰道:“少林寺。你要去就去吧!”
少林寺(上)
       再过些时日之后的一个夜晚,我和萧峰出现在少林山门前,看着这座雄伟的古刹,我和萧峰都肃然起敬。我曾在少林寺度过两三年的时间,对少林寺可以说已经很是熟悉。我没有叫段誉跟来,毕竟他学武的时日尚短,在少林寺也没很大的保障,于是拒绝了他的同行,要他在山下看护众女。
夜入少林寺,是我向萧峰提议的。以我对少林的熟悉程度,又知道玄慈的住处,去他那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我一直为难。说实在,我并不想玄慈死去,在我的心里,只要玄慈认罪,继续做他的方丈也未尝不可,或者从此隐退,当然,在里面,我也是存在一丝私心的,毕竟虚竹是我的半个弟子,我不想他的生父就此引咎涅磐。我一直希望这事有个完美的结局,但是,往往却为昔日的恩怨情仇所左右,萧峰只怕不会轻易放过玄慈,玄慈不死的可能性很小。我这般劝萧峰私下解决此事,以免少林百年声誉毁于一旦,已是很让萧峰为难的了。
世间万般罪业岂是这般就能够轻易化解的,面对这这些事情,常使我产生个人力量的渺小的感觉,无力抗衡世事的走向,事与愿违本是经常让人感受到的,但我始终不甘心,一直为自己的意愿努力着。但这一次,我实在束手无策,人人都有心结,很多心结都是很难解除的,萧峰对玄慈的复仇心结,我无法解除。
我没有那位扫地老僧的奇妙神通,竟然能够把萧远山和慕容博的仇怨化解得干干净净,我对这件事产生了无力之感,也曾企盼扫地老僧也能妥当化解这件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处理的手段不同,产生的效果也不同,正确处理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永远无止境的学识。当今世上,又有几人能适度处理这些关系。一个处理不当,就会把关系弄僵,陷入极端不妙的境地,这种情形不可谓不常见。
可是,这个老僧,也难说。一路来,我一直想跟萧峰谈谈这件事,但是我一直无法说出口,每个人的个人观不同,有些事情的看法难免有分歧,很多事情也无法去强求,我又何必自缚呢?
我和萧峰很快就潜行到方丈室的外面,站在外面,看着房里透出的灯光,我迟疑了。
萧峰对着方丈室抱拳道:“弟子萧峰拜见玄慈大师,弟子深夜造访,多有失礼!恳请方丈大师接见弟子二人!”
房里一阵悸动,一位老僧道:“施主夜闯少林,不知有何事?”
显然里面不止有一人,萧峰道:“弟子是为三十年前雁门关之事而来的,还望大师为弟子解惑!”
里面一位老僧长叹一声:“雁门关,啊,是了,你是上次来少林的那个乔峰,你既已经知道你的姓氏,想来已知道一些事情了!也罢!你就自己进来吧!三十年前事,既造业因,便有业果。也是该解决的时候了。”
萧峰推开门,只见里面端坐着三位花白胡子的老僧,玄慈坐在正中,玄寂,玄痛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三僧面对着门而坐,此时正望着门外进来的我和萧峰。
玄慈三僧见到萧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但看见我走了进来,都露出一副疑惑的眼神来看着我。
我和萧峰都自行找了一个蒲团面向他们而坐。等我们坐下,玄慈看着我道:“不知这位施主是谁?怎的会跟萧施主一同前来此地!”
我道:“我只是以萧大哥的二弟的身份来参与此事,名字不说也罢!大师还记得三十年前雁门关之事吗?”
玄慈沉痛地道:“萧施主已杀徐长老、谭公谭婆、赵钱孙、单正倒也就罢了,怎的连单正一家都不放过?罪过!罪过!你今夜光临敝寺,是否为老衲而来,老衲心系此事三十余年,今日也是该解决的时候了!”
萧峰道:“方丈大师,你所说的那些人,萧峰未曾杀过一人,他们皆是死于一大恶人掌下,那大恶人欲图嫁祸于我,我曾与他一战,发现此人用的许多招式都是少林寺的武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我并不是从他们口中知道我的姓氏,三十年前的事,我也是从这封信中获悉的。还请方丈及两位大师一览!”说罢,萧峰自怀中取出那封信,扔给玄慈,信中隐含着一股内力,呼啸着向玄慈飞去。
只见玄慈右手一动,便把那信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玄慈不由夸道:“萧施主,好手法!”
同时,刚才萧峰的话也给了他们极大的疑惑,他们听到那些人非萧峰所杀,本是一惑;又听到那些人是一位精通少林武功的大恶人所杀的,不由大惊失色,接着,萧峰的信又接踵而来,也暂时转移或说是打断了他们的思维。
玄慈并没有急着打开手中的信,却满怀疑惑之色看着萧峰:“萧施主刚才所言若是属实,这个大恶人岂不是心怀叵测,欲陷施主于不利之境。如你所说,这人所使的武功很多都是少林招式,只怕这人跟少林寺有渊源,萧施主普阅江湖名人高士,可看出此人是谁?”
萧峰道:“此人与我交锋时,所用的都是克制少林僧人的武功,每次进攻之时,所使功夫都不尽相同:一会使无相劫指,一会使般若掌法,一会以手代杖,使伏魔杖法,少林寺诸般神通绝学竟然融会贯通,运转自如。依我看来,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当日我也未曾占到半点便宜。此人说话时,故意压住自己的声喉,显是不相让我听到他的声音,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略显苍老,肯定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萧峰这话一出,玄慈等三位高僧都骇然失色。玄寂道:“此人如此了得,竟然精通我少林几大绝技,又是专门克制我少林僧人的武功,只怕此人与我少林是敌非友。只是不明白此人究竟是从何处学得我少林绝技!”
玄慈点点头:“师弟所言甚是!真是一事牵起万股浪呀!先前,玄苦师弟之事,咱们还没找到凶手,不想今日又听闻有人用我少林武功为害,两位师弟,有何看法,不如说说看!”
玄痛道:“这事,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情况不明了,也无从说起!不过,此人的手段未免太凶残了,唉,单家一家都悉数罹难!”
玄寂道:“玄痛师弟说的对,这事情还待进一步考究!”
萧峰插口道:“方丈大师,萧峰此来是为了三十年前雁门关之事,只要方丈看了这封无名大师所写的信,一切就会明白了。”
玄慈三位高僧听到这话,都不由一怔:“无名大师的信?”同时,他们心中也十分好奇,无名大师西去年余,会写些什么东西呢,竟然值得让萧峰在此时提出来。在满腹疑惑下,玄慈打开信来,开始看起来。
我和萧峰都看着玄慈的脸色变化,只见玄慈看了几眼,脸色变换不定,拿着信的双手也有点颤抖,再看了一会,玄慈的脸色竟然变得苍白起来,手中的颤抖更甚。玄寂、玄痛看了惊疑不定,知道信中所言之事非同小可,两人注目着玄慈的一举一动,却也没有去把信抢过来一探究竟。
玄慈把信合起来,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和萧峰正在猜想他是否会把信交给身旁的两位师弟看,就听得玄慈长叹一声:“我今日看及此信,才知诸般因果早已有人勘透。无奈错已铸成,悔之晚矣。两位师弟,二十多年前,我做了一件有损佛门清誉之事,于我少林声誉不利,藏在心中二十多年了。不想无名大师学究天人,早已洞察这世间种种因果,昔日他曾在我面前提及‘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之言,言‘逝者已矣,来者犹可追’,劝谏我道,司马迁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之言,说要‘死得其所’。唉,不想今日我仍未想通。萧施主,老衲死不足惜,还望施主以天下苍生为己念,只是,那假传信息之人,若真像信中所言,老衲又有所不甘,一切罪恶的根源尽源于此。唉,饮水思源,追根究底,一是我听信慕容博假传之音讯,二是我修行不到家,事后犯事,触犯色戒!二位师弟,虽然无法考究信中是否全然属实,但里面所言之事大多都是真的,你们看看罢!”说罢,把信递给玄寂。
少林寺(中)
       玄寂接过信来,也开始看起来。与刚才玄慈表情无甚差别,不过,他的反应更加大,这里面的每一件事对他来说可都是惊世骇俗的。玄寂看完这封信,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了。他不禁叹了一口气:“罪过,罪过!唉!”又把信交给另一旁的玄痛,玄痛的反应跟玄寂的一样,末了把信交回给玄慈,然后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玄慈把信放在地上,肃然端坐道:“老衲自知罪孽深重,二位师弟,依本寺戒律,身为方丈,玄慈犯了淫戒,罪刑加倍,应重杖责打玄慈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明日就在大雄宝殿行刑!”
我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少林寺的清誉不容玷污。玄慈大师受刑杖打倒也就罢了,若是让整个武林得知方丈大师犯戒,大师为罪受刑,少林的名誉岂不大损!依在下之见,此事还待考虑,还望大师三思。”
玄慈叹了一口气:“唉,老衲带罪之身,却要拖累少林数百年清誉,但若是不这般,我心中始终有愧,若是这般,又令少林名誉受损,如此两择,委实难决。”
玄寂道:“师兄,那位施主所言甚是,此事事关佛门清誉,师兄不可意气行事。这受刑之事,就不必在大雄宝殿了,私下处理便可。本寺戒律并没说一定要公开受刑,只要受刑便可,其他的到不必考虑了!”
萧峰道:“大师当年虽然率众围攻我一家,与萧峰有仇,萧峰本不该为大师说话,但此事事关重大,少林声誉岂可这般受损,难不成要天人人士取笑少林?这犯戒受刑之事,还是尊玄寂大师之意,私下行刑即可。”
玄慈复杂地看了萧峰一眼,点点头道:“老衲愧为少林方丈,这方丈一职,老衲是万万不可再作下去的了!既是如此,二位师弟,这辞去方丈一事,当在大雄宝殿举行,辞职之后,玄慈当领罪受刑,就如师弟所言吧!萧施主,老衲受刑之后,你再报仇雪恨,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我和萧峰听到此言,大为敬重。突地想到天龙八部中,玄慈不运功受刑二百杖后,便已奄奄一息,这次只怕也会这样。玄慈位高权重,犯了这等事,只怕也已无颜苟活在世上,这般结局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解脱。想到此处,我心中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走上这条路。
遥想叶二娘当年,失子二十余年,跻身四大恶人之列,玩弄戏杀人儿,连亲情也来不及品味,最后却落得个自杀殉情的结局,未免不令人痛惜嗟叹。这不得不说不是一场悲剧。追根溯源,一切的一切还不是慕容博搞的鬼。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情,又有何人不咬牙切齿?
虚竹还生活在混混沌沌之中,浑然不知自己的来历,身受亲情的滋润,或许是他的一种心底的希望和奢求。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受到亲情的关怀,只怕虚竹也不例外。古今之人,不乏隐居避世之人,遁入空门是种选择,与松鹤山林为伴也是一种选择,既然遁入空门尚不能避开,何不与松鹤山林为伴。我心中豁然开朗,心中突然有个主意,跃然我的脑海之中。我跃跃欲试。
向闻扫地老僧能让人闭气暂死,何不却找他,也让他造一个假死之局,然后再让玄慈死而复生,赋予一个新的开始,隐入山林,静待后缘的延续。这对虚竹和叶二娘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处。
萧峰对玄慈的话,虽然敬重,但不表明他会放弃报仇,所以萧峰只是赞许地点点头:“大师之言,让萧峰深为敬佩,萧峰静待那一刻的到来!”
玄慈点点头:“二位施主,夜色已深,还容老衲交待一下明日之事。玄痛师弟,你领二位施主去找两间房去休息吧!阿弥陀佛!”
玄痛从蒲团中站起来,在前引路而去。
深夜很快就来临了。我心中早有腹稿,便拿了那封信偷偷潜出房去,向藏经阁而去。我担心单凭自己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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