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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日升月沉(父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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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寒大人惦念,孤无恙。”仍旧是淡淡的语气,听得寒瀛洲也心下一凉。
  
  臻帝突然动了,澹台瑾只觉得他的衣摆飘了飘,定睛再看,人已经到了面前,并且擒住了自己的手腕:“父皇……”对于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满意的看对方冷淡的语气终于有所变化,皇帝的眼中闪过一抹寓意不明的光芒,紧接着,提气一纵,带着澹台瑾向谷外飞掠去了。
  
  萧朗紧皱了眉,右手握上了长刀的刀柄,纵身去追,却被十几把雁翎刀严严实实的拦住了去路。纵然是他在从前巅峰状态,也不可能从燕云十八骑的合围中走脱,何况他现在身上还带着,闯暗部的试炼洞留下的重伤。
  
  寒瀛洲用眼神安抚住萧朗,转身走向站在远处,已经看呆了的宗云三人,微微冲对方颔首为礼,道:“二王子,三王子,乌木尔将军,在下寒瀛洲,这厢有礼了。”
  
  宗云最为老成,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倒是宗真一脸震惊:“你……你怎么会知道?”
  
  “太子殿下,乃是我大夏的储君。”言外之意,就是怎么会放任来路不明的人,随便接近太子的身边?寒瀛洲看了一眼宗云,很明显,这位契丹的二王子才是这三人中的决策者“此处不宜久留,请三位移步,寻个合适的地方,再做商谈。”
  
  宗云上下打量了寒瀛洲一遍,目光内敛,深藏不露,不愧是传说中臻帝的左膀右臂,这个男人确实不简单!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既然如此,不如顺其自然,再随机应变。“如此甚好,请寒大人为小王带路。”
  
  暂且不提寒瀛洲千辛万苦的将这边的烂摊子收拾妥当,单说臻帝拉了澹台瑾一路几乎脚不点地,来到了暗部设的离此处最近的一处分部。直接摘了玉佩丢过去,还没等对方回过神来下跪行礼,只丢下一句“守好外门,任何人不准靠近。”连脚步也不曾稍停,直接进了后院的静室。
  
  合了门,两人就在这一室的静默中无言对望着,没了周遭观望的人,也没了寒瀛洲前来解围,空气更是压抑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父皇,您究竟想说什么?”明明知道,这种时候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但澹台瑾终于忍受不了这样难耐的压抑,开口问道。
  
  澹台臻没有说话,他偏过头,好像很严肃的思索了一下,突然低低的笑起来。在门窗紧闭的静室里,光线昏暗,他无声低笑,弯了嘴角,露出森然的牙齿,惑人的同时竟然显得有些诡异。
  
  他什么也不想说。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再清楚不过,但是即便时光倒流,可以重来,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那样去做。
  
  后悔,这种无用且懦弱的情绪,在臻帝的人生字典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宫廷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若是稍有心软,恐怕现在早就埋骨荒野,成了一抔黄土。他定定的看着在自己眼前的少年,若非有从前那一连串阴谋杀戮,他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唯有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守护自己至真至爱的东西。这个道理他打小就已然了悟。
  
  所以,不悔。怎么会,后悔呢?
  
  澹台臻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暴烈的情绪,蠢蠢欲动。自打登基以来,他已经将那股情绪掩饰的极好,除了寒瀛洲,几乎再无第二人知晓。只不过,今天,籍着伊诺的手,这种潜藏许久的情绪,似乎有觉醒的冲动——那是强烈的,黑暗的,狂暴的,嗜血的……
  
  “父皇……”敏锐的直觉,感觉到对方呼之欲出的情绪,他心中那一角隐隐的不安,像是滴在宣纸上的墨点儿,迅速的扩大。
  
  “呵…………”略带沙哑的轻笑,好像近在耳畔,带着比催眠还要厉害的,蛊惑人心的力量。温热有力的躯体,缓慢坚定地欺近,贴得严丝合缝。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也无力抗拒。
  
  直到眼睛突然被蒙了起来,一片黑暗令他的头脑终于清晰了一点儿:“放开!你在做什么?!”
  
  可惜这后知后觉的挣扎,已然迟了。紧接着被束缚住的是手腕,柔软坚韧的质感,再熟悉不过,他知道那是自己的护花铃。手腕绑在一起,护花铃坚韧的质地,任是刀砍火烧也不会毁坏,更不用想单纯靠内力挣脱。一时失察,注定他已经落入了无法逃离,不可挽回的境地。
  
  无措间,澹台瑾觉得身体腾空而起,随后被摔在什么地方,对方出手虽快,但力道拿捏的很好,他并不觉得被摔痛。手摸到柔滑丝绸质感——身下应该是铺着丝绸锦被的软塌。
  
  已经预感到了对方紧接着的动作,但理智上却不敢相信。这举动来的太突然,毫无预兆,而且……莫名其妙。“父皇!”
  
                  第五十五章
  “别动,别动,乖……”低低的声音响起在耳畔,极尽温柔,连带热烫的呼吸,传入耳蜗深处,震动鼓膜,冲击脑部神经。与那话语截然相反的是手下的动作。一片黑暗之中,澹台瑾觉得自己身体被对方的膝盖牢牢地顶住,无法移动分毫,那修长手指带了淡淡龙涎香的味道,在脸旁轻轻掠过,滑到颈间,捏住系的紧紧的衣领,左右一分。“嗤啦”一声,厚厚的外袍像薄纸一样被轻而易举的撕开。
  
  他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巴微微的启开,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头脑中是大段大段的空白。又是“嗤啦”一声响,这次的牺牲品是外袍之下的中衣。
  
  “乖……”澹台臻的声音中带着沙哑的笑意,他的手指离开碍事的纺织品,重又抚摸上身下人的脸颊。那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孔,五官立体,直挺的鼻梁,嫣红的唇,唯一遗憾的是那一双眼睛,被遮挡住,看不见,让人觉得微微的遗憾。虽然遗憾,但是他不愿意冒着被对方催眠的危险,解开那块蒙眼的布巾。
  
  手指因为贪恋那细腻的触感,而不舍得离开,望了望阻隔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薄薄的里衣,臻帝勾起一个笑容,缓缓俯下身,用牙齿咬住一片衣襟向外拉扯。里衣上并没有扣袢,不过是两片衣襟掩在一起,再靠腰带固定。
  
  轻薄的蚕丝,很容易被拉扯开来,澹台瑾只觉得那热烫的呼吸,喷在□的皮肤上,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胸膛因着加重的呼吸而开始不规则的起起伏伏,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想要躲避,奈何早就被对方牢牢压制,这等挣扎,完全是徒劳无功,甚至在对方看来,还有些欲拒还迎。
  
  压制他身体的膝盖,慢慢向下移动,力道也有所放松,嵌入他的双腿之间,并且开始磨蹭着大腿的根部。
  
  “你……”刚刚吐出一个字,下巴便被一只手托得微微上昂,嘴巴被覆上来的唇牢牢吻住,带着不容拒绝,不可抗拒的强势,缓慢,坚定的深入,撬开牙关,攻城掠地。随着亲吻的深入,下身摩擦的节奏也越来越激烈,对方的体温异常的高,好像他的体内有火焰在燃烧。
  
  “呵呵,你是喜欢的,不是吗?”男人的唇终于离开,于此同时一只手却覆上了他的□,那片隐秘的区域里,藏着他羞耻的半抬头的欲望。
  
  “不……”愤怒的,委屈的,茫然的情绪掺杂在一起,不知道如何发泄,他讨厌对方那带着诱惑和揶揄的语气,晃动身子,费力的想要挣脱。
  
  被绑缚的双腕,被举过头顶,摁在床头,下一秒男人猛然低头大力咬上了他的咽喉。
  
  “啊!!!”沉重的力道,让澹台瑾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喊,喉咙被紧紧咬住,放任空气流入的空间瞬间封闭,他的嘴巴无声的一开一合,好像离开水面的垂死挣扎的鱼。他被固定在头顶的手无意识的扒抓着丝绸,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响声。
  
  在这个近乎绝望的时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制的放大,时间似乎已经静止,他听着男人悬在自己上方的胸腔中心脏发出的有力的跳动,同自己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组合成一种,狂乱的节奏。
  
  澹台臻感觉到身下的那具胴体开始急速升温,整个身体大力的痉挛了一下,线条优美的颈项向后弯曲,犹如垂死的天鹅,那样决绝的美丽……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不想松开口,就这样下去好了,让对方窒息而死,再将尸体吞吃入腹。吃得干干净净,融进自己的血肉中,连一根头发也不跟别人分享……
  
  还好,残存理智及时的将内心深处的野兽又关会到牢笼中,他及时的松开牙关,收起尖利的牙齿,用湿润的舌尖,温柔的舔过方才留下的齿痕。
  
  “放……放开……你,疯了……”好容易找回来的声音,因为方才那一段时间的窒息,而显得有些暗哑,舌尖舔过喉结,留下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好像电流一般,冲击着越来越脆弱的神经。
  
  “疯?如果这样是疯狂的话……那我很早之前就疯了……”喜欢……不,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行为在世俗人眼中,的确是疯狂到无可救药了吧?
  
  舌尖顺着颈部的曲线,向下,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来到胸前,捕捉住一朵红蕊,反复的吸吮舔舐。
  
  “松……开……,松开,拜托……”欲火燎原,澹台瑾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最后的防线很快就会崩溃。
  
  “嘘……”诱哄不听话的小孩子似的发出轻轻的嘘声,澹台臻的唇离开那朵红蕊,而后再次亮出獠牙,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上去。
  
  “呃~啊!”这一声,已经明显是难耐的呻吟了,早知道那左边的□是最为敏感的地方,满意的感觉到握在左手中的秀挺□,明显胀大了一些,连被自己压制住的腰部也开始无意识的扭动,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难耐的欲望,澹台臻的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坏心的放开握住的□,沾了从顶端流淌下来的透明泪珠,他的指尖开始探向后面紧闭的菊花。“别急……我们慢慢来。”
  
  “别……别逼我,恨你……”澹台瑾的呼吸已经不稳,他一面挣扎着半侧了身体,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手,一面断断续续的说。
  
  “是吗?”游走在身上的手指终于停顿下来,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还没有恨我吗,瑾儿?”
  
  澹台瑾无语,咬住了唇,鸵鸟似的别过脸去。
  
  “呵呵……你是无法恨我的,对不对,瑾儿?”男子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及满足“既然无法恨我……那么——爱我吧!”用力的一挺身,巨大的□已然进入了尚未充分开发的□。
  
  “啊啊啊啊!!!!”澹台瑾几乎真的是在哀号一般的惨叫了。这男人疯了,竟然没做完扩张,就直接进入……他痛得已经淌下冷汗来。
  
  “放心,瑾儿,我有分寸,不会弄伤你的,”澹台臻就着进入的姿势,静止不动,似乎是在等他适应,男人的声音因为忍耐而有些颤抖:“我只想让你记住这疼痛,记住,不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只能由我这里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晃神间,已经翻云覆雨,被男人用无数个姿势,进出过千百遍。手腕的束缚早就被解开,他无助的扣住对方的肩,双腿缠在那有力的腰肢上,仿若这样才能在风雨飘摇的黑暗中,带给自己最后一丝安慰。
  
  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那疯狂的律动总算是静止下来,在黑暗中,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被蒙着眼睛,承受着一切,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需索,在对方的逼迫下发出破碎的呻吟……这一切的一切,仿若是一场巨大的梦魇……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有点儿乱了,写的没什么感觉,大家凑合着看吧,也许日后有灵感了会修改 
                  第五十六章
  澹台瑾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抬手解开蒙住眼睛的布巾,狭小的室内,布满纵欲的味道,有一道朦胧的亮光,透过模糊的窗纱照射进昏暗的室内。记得他随澹台臻进到这剑屋子里来的时候,还是白天,竟然,竟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吗?
  
  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衣服也换了新的,连同被汗水和□污染的床单。那个时候自己应该是昏过去了吧?竟然连一丁点儿的印象也没有……
  
  他在一室的昏暗中,大睁着眼睛,空洞的盯着悬挂在床边的,静止不动的流苏,心中的思绪却是纷乱异常,昨日的疯狂,慢慢在心中再现,即便当时目不能视,可心下十分清明,一点一滴都记忆犹新。
  
  他说他无法恨他……可是自己真的是用尽全力去恨他了,结果……还是……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停在眼角的泪终于淌下来,滑过脸庞,形成一道透明的水痕心中一切纷杂情绪都渐渐远离,只剩下一片空茫。
  
  “怎么了?”泪滴还未来得及滴落,就被人用温暖干燥的手指抹去,澹台臻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他的手中端着一只青花瓷碗,里面是熬煮得软烂的米糊,冒着热气散发出稻米独有的清香气息。
  
  澹台瑾咬一咬牙,硬是忍着腰间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斜倚靠在床边,直视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如你所见,我也许真的无法恨你,但是我也无法爱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所以,拜托你放了我,我会专心替你分劳国事,否则我们只能玉石俱焚。”
  
  澹台臻刚刚显露的笑容僵硬在嘴角,还未来得及完全舒展,就消隐无踪。他的眼中的阴郁暴戾一闪而过,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也不自觉的握成拳头。不过他终究是将暴烈的情绪按捺了下去,轻轻的将盛着米粥的瓷碗撂到床边,皇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看着那碗放在床边的粥,他只觉得刺眼,终于用力甩出手臂,将那瓷碗连同托盘一起打翻到了地上。瓷片“喤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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