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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隐爱 三隐曲之三父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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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燕国皇宫的上空阴云笼罩。 
丞相段廉急急地上了通天台的台阶,国师紧急召见,一定是今晨密报皇上被囚之事。段廉丝毫不意外今朝会议之中没有国师参与,国师却已知晓此事。皇上让他留守京城广固,安定民心,防止异变,不想皇上却先被囚敌营。 
虽然国师名号是虚设,宇文景实际却掌握著无上的权威,预言国运之人,有几人敢挑战他的威严,因而就是丞相段廉也是敬他三分,何况段廉更是小辈。 
段廉拜见了宇文景之後,宇文景示意他入坐,开口道:“皇上身陷凉军大营,丞相可有良策?” 
段廉答道:“今日朝会,各大臣议论後,觉得有两种方法可行:一是潜入凉军大营营救;一是买通秃发孤身边宠妃近臣,割地求和。前者大燕不会损失任何利益,危险之处在於皇上有性命之忧;後者好处是战乱即平,皇上可平安归来,坏处在於大燕将失地散财。” 
宇文景问:“不知道丞相还记得先父段将军吗?” 
段廉诧异之极:“国师何出此言?” 
宇文景呵呵一笑:“只是觉得丞相爱国至深,抛却了个人恩怨,愿意随侍皇上,真的不容易啊,在下实在是佩服,顾有此一问,你不必担心,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段廉揣测著宇文景的言语,他是在猜测我对大燕的忠心呢,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小心谨慎地回答:“家父养育之恩实不敢忘,皇上提拔护助之恩亦无以回报。” 
宇文景心想,好你个段廉,比你父亲刁钻多了,这样的回答无懈可击,即担不上不孝的罪名,又没有不忠的忧虑。 
索性摆在台面上讲:“丞相父亲临死之前没有留下什麽手书给你吗?” 
段廉一惊,脱口而出:“国师怎麽会知道此事?”只道国师可以预知国运,却不知连这等家族内部的私事竟也知晓?怎能不让人惊讶! 
“这丞相就不用知道了,丞相只要回答,究竟有还是没有?”宇文景逼问。 
段廉艰难地点了点头:“是有这样一封遗书,只是。。。。。。” 
宇文景不让段廉说下去:“上面写了些什麽?” 
段廉只好答:“家父让卑职一切听从国师安排,唯国师之命是从。” 
“好!”宇文景叫了个好字,又言,“那我现在要丞相暂时将营救皇上的计划缓和一下,等待我的调配,如何?” 
段廉有异议:“可是,万一皇上。。。。。。” 
宇文景抓住症结压制道:“丞相依照我的话去办就是,我会做危害皇上的事情吗?难道丞相连父亲临终的嘱咐也不遵从了?” 
段廉虽然心中有疑虑,却也不得不先压下来;告退出来。 



“慕容,你这样一直站在帷幕之後不累吗?出来吧!”宇文景看著段廉下了台阶,回头道。 
玄空不动声色走近宇文景:“你这样煞费苦心,若大燕和皇上劫数未到,岂不是徒劳;若劫数已到,又不是你所能挽回。” 
说中了宇文景的痛处,宇文景回击道:“你又不是我,怎知大燕劫数有没有到?若是劫数未到,你儿子少受些苦还是多受些苦我还是可以控制的,那当然也要看你的作为了!” 
玄空嘴角一丝苦笑道:“宇文你究竟隐瞒了我多少事情,又编造了多少事实?” 
宇文景凑近,看著他俊美异常的脸庞,不禁起了贪念;手指划过光滑的脸庞;痴迷道:“这点你不用担心。目前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手指爬上玄空丝滑的唇瓣:“这些年你是怎麽过的?没有女人你是怎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的?” 
玄空看著远方,道:“贪、嗔、痴三毒心乃欲之根本,一切善法,由无贪、无镇、无痴三善根而生。贫僧虽然没有以前大智大惠之的禅师一般物我如一,也是修地心平气明,外欲皆尽。” 
宇文景嘲笑道:“我是不懂什麽佛教的修为之道,你说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说这种东西不是太杀风景了吗?” 
说著便将唇吻了上去,玄空想要闪避,宇文景步步进逼。玄空毕竟曾经征战过沙场,即使多年未曾练武,比起占星的宇文景总是要强上许多,但他一想到大燕国的存亡,生死未卜的慕容擎,不禁动作有些迟疑。 
看著被逼进了墙角的玄空,宇文景顺势啃咬上了玄空修长的颈项。呵呵,看,他的慕容多乖,说什麽出世脱俗,还是不乖乖地任他所为。说是不管尘世之事,燕国有了危机他还是撇不下放不了手。慕容的弱点他早就知道,现在抓住加以利用也不算太迟。 



 



 



 




第十二章 




一只飞鹰用离弦之箭的速度冲入云霄,带著十二万分的紧急。 



飞鹰掠过观星亭上空的时候,宇文景移开玄空冷寂的唇,警觉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那,分明是丞相段廉养在身边的千赝,他,还是没有听从自己的话,擅自行动了! 
玄空道:“看来段廉没有段非这麽对国师言听计从,还知晓何谓顾全大局。” 
这话分明是给了宇文景一个难堪,宇文景猛地逼近玄空,在可以闻见玄空鼻息的地方停住:“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我比他要快一步通知秃发孤,不但营救不出慕容擎,你的大燕国也将覆灭!” 
玄空看入宇文景的双眼:“贫僧看国师是绝不会做出这等辱没先祖的事情,大燕也有宇文家族的一半功勋。” 
宇文景讪讪地笑:“慕容,你还真是了解我,做了你慕容一辈子的家奴,忠心耿耿,现在你是逍遥了,出世了。我呢?我可有想到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担起你慕容所有的重任与托付?你,可知道?人,被逼急了,可是什麽事都做的出来的!可我,就是这麽在意你。” 
抚著玄空白皙俊美脱俗的脸庞,宇文景道:“你放心,目前我不会这麽做的,除非……我太在意你了,慕容……” 
玄空垂目:“国师最在意的应该是大燕,而非贫僧。” 
“那是你最在意的吧?” 宇文景道,“哦,呵,对,当然,也是我最在意的。” 
“那贫僧先行告辞。”玄空欲退身事外。 
“我还没有说妥协的条件,慕容,” 宇文景抱著看好戏的心态,“你就在通天台上住些时日。” 
“这,恐怕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故知相遇,在下也要向玄空大师请教佛理,我本就极少参与国事,此地人迹甚少,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修身养性。” 
“还是,你怕我会对你做什麽?” 宇文景笑道,“你儿子很快就会大战告捷回师,在他眼皮下我哪敢造次?慕容,我很期待你们相见叙父子情的场面啊!哈哈!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出通天台,就没有可能遇见他。” 
玄空保持缄默,似乎是默认。宇文景不知道他是心有有念还是心无所思,能够预测未来又怎样?还是看不到这个男人的内心,太透彻了。 
做为慕容最忠心的家臣,宇文全族的地位相当於上古巫师之於酋长的地位,因此,尽世不近女色不娶妻是被选为国师之位的宇文的必守家规,直到临终之时指定方位在宇文族中寻找下任国师人选即可,为什麽,自己却开了这样的先河,爱上了自己的主人慕容,这是怎样的逆行? 
还记得挥洒热血随慕容征战南北逐鹿中原的豪迈,誓死的追随,在这样的过後,欲望被掩埋,才造就了内心的扭曲麽?到目前为止,宇文景还是尽量保持冷静,他要看著慕容怎样面对过去,面对他与他一手策划淹没的过去。 



慕容擎与段浩随那群潜入凉军大营营救他们的黑衣人摸黑出了凉营,营帐的守兵昏睡在路旁,一看便知是被下了迷药所致。 
上了盗来的马匹,冲出凉军大营的时候,火光冲天,点燃了粮草暂时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段浩与慕容擎驾著骏马飞弛,凉军兵士也不是吃素的,马上有一对人马追了上来,黑衣人们护著圣上,拼了性命抵挡著拖住凉军,血花飞溅,慕容擎一狠心,飞奔而去,他会记住这耻辱的时刻,记住这些为他牺牲生命的黑衣人,即使没有任何名字,大燕会永远记住你们的,泪流入心底,朕为你们送行了! 



秃发孤望著愈行愈远的与段浩,怒急搭弓引箭,大喝一声:“慕容擎!拿命来!” 
段浩望心中大惊,望向慕容擎,不知道怎的,相隔了那麽远,那飞箭竟像长了翅膀,飞刺过来,以极大的蛮力直直射进慕容擎的左肩,冲破左胸而出。 



玄空从榻上腾地起身,捂住左胸,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呼吸,却因支撑不住滑跪到了地上,这,是怎麽回事?! 
宇文景听见异样的响动推开门,上前扶住即将倒地的玄空,担心地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渍。 
玄空茫然道:“圣上?……”忽然又抓著宇文景,“难道是圣上出事了?!” 
宇文景皱著眉头:“慕容,你也太疑神疑鬼了,我没有测算出皇上有什麽事,还是你旧情难忘啊?” 
玄空胸口起伏不定:“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预感,就是15年前也没有这样的预感,擎儿必定是出事了!” 
宇文景捏住玄空优美绝伦的下巴,恶狠狠道:“慕容,你怎麽不用敬语了?擎儿?呵!你还是忘不了他啊!” 



玄空著好袈裟,步上观星亭,宇文景跟著他,目光昏暗阴沈,抬头见紫薇星亮光暗淡,时明时暗,惊讶地对上玄空黑夜中惶恐的眸子。他,预知未来的国师,居然也有没有预料的状况。 



看来,大燕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他还是被再次卷进来了,他什麽都可以不在意不执著,可是,大燕,天下的危亡,他,还是放不开啊,融入骨髓透进血液的责任和使命,但愿能够全身而退。玄空定了心神,用宇文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口气道:“宇文,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宇文景为他忽然的口气变化缓不过神,楞在原地。 
玄空见宇文景没有说话,继续说道:“你随我去平阳镇,广固交给丞相段廉固守,现在只有你我才能救皇上和大燕。” 
宇文景盯著玄空的眼睛好一会,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挥洒出热泪:“慕容,只要你一直是这样的你,我别无所求,回来吧!这个天下是你的,在我心里从来就没变过。” 
玄空扶起宇文景,凝视宇文景的目光真诚地透清:“处理完这件事情我自会回去,回到白翎寺,你不要阻拦我。天下不是我一人的天下,不是慕容一姓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大燕就是一艘在大风大浪中航行的船,慕容引领大燕航行的方向,宇文让大燕少触暗礁,而我,也一直会是白翎寺主持玄空,仅此而已,希望你能明白。” 
宇文景咬咬牙,眼中崇敬依旧不褪:“我会帮你,慕容,只要你要求。可是,完事後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麽。只是这广固交给段廉可安全?” 
“段廉心里究竟怎麽想我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有十成把握他不会反,至於以後就看他心中究竟是真有皇上还是怀有怎样的心态了,这件事皇上自会处理,不用你我多想。” 
玄空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废口舌,换上宇文景让手下拿来的出行装束,与宇文景一起,带著少数禁军,驾著八百里加急快马,往平阳镇直行而去。 



大燕帝慕容擎连著3日高烧不褪,随行军医个个束手无策,段浩虽然盛怒无比,他真恨不得将这些无用的军医通通给拉出去砍了,却又不敢声张,毕竟皇上的安危直接影响到整个国势的赢弱。更不能让凉军知道皇上此刻的身体状况,军心一乱,什麽都完了。可是,已经3天未见皇上的兵士也似乎开始人心浮动起来,凉军更是日日前来营寨前叫阵,分明是看准了皇上受了伤,却不知道伤势的轻重,来一探虚实。 
这个时候,也只有国师这样的回春之手才能救皇上,可是,派回广固的人大概才到京城,国师过来最快也要3天,这样的局面该如何是好!? 
看著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皇上,段浩真是心急如焚,却又想不出救急的办法。 
正在此时,卫兵奔进来急告段浩:国师求见。 
段浩大喜过望,忙奔出营帐迎接国师。 
第十三章 




段浩虽是个武将,可也懂得什麽时候该小心谨慎,他一出营帐,见了国师抱拳行礼,瞥见身後除了四名殿前侍卫之外,还有一人蒙著面部,一观其气就知觉非寻常人等,正欲询问,国师示意不必多问,国师所带之人定为高人,段浩如此一思,马上退到一旁。 
不是他段浩多疑,实在是当前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时时心存戒备,压下心中疑虑,带著一行人进了主营帐。 
让四名殿前侍卫把守帐门,玄空除去蒙面,露出与慕容擎相似的面容来,段浩张大了嘴,这不是太上皇吗?怪不得有那样的熟悉感。 
看了看国师,段浩仍然不感相信,那个消失了6年的太上皇?不是做了国寺的主持吗?国师不是不准任何人提起他麽?现在,怎麽会跟国师到边陲重镇来了?为了救皇上吗?为什麽过了6年,还是没有什麽变化的样子?反而多了一丝清灵的神韵。太奇怪了。 
宇文景探了探慕容擎的额头,烫得灼手,又翻看了他的眼皮,再细细端详了伤口,那长箭被人为截断,箭尖还残留在体内,大概是军医怕强行拔出箭头反而会导致鲜血狂喷才会不敢下手。 
宇文景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寸步不离的青瓷小瓶,倾斜的细小口子里滑出了颗乌泥状的颗粒,15年前那日救被毒蛇咬伤的慕容擎一样,宇文景用牙齿咬破了食指,将身体里流出的血一沾到那颗粒上,似乎有吸力一般立刻溶了进去。推入慕容擎口中後,宇文景回身问段浩:“拿干净的短刀来。” 
玄空与段浩对视著,连国师都要用到这种土方法,难不成……不敢往下想。 
段浩连忙拔出随身配刀,按照宇文景的指示,在火焰上灼烧了一会,递了过去。 
玄空握住将要下刀的刀柄,问:“宇文,你可有几成把握?” 
宇文景示意玄空放手:“慕容,你要信任我的医术。” 
玄空缩回手,宇文景一刀下去,精准得插到陷在肉内的箭头一般深,慕容擎在找不到出口的茫茫昏迷中忽得被剧痛惊醒。玄空急忙摁住慕容擎整个上抬的身体,制止了慕容擎的躁动, 
慕容擎瞪大了眼睛,望进玄空带著一丝隐忍不舍的清亮眸子,怎麽是他! 
玄空在慕容擎耳边轻声道:“国师正在给皇上疗伤,请皇上务必忍耐。” 
慕容擎似梦非梦,口中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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