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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屈辱人生 by 了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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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艰,就给我们两个起这么笑掉大牙的名字,你说可恨不可恨?”左佑说话时手不断在空中比画着字。

        生活经历不可能把雷霆造就成多言健谈的人,他静静倾听,缓慢搅动面前的咖啡,昏暗的光线融合着奶香,舒适惬意的味道。

        “我七岁以前呆在孤儿院,最喜欢把糨糊倒进修女的帽子里,十三岁第一次下手,那只肥羊被我宰得差点跳楼,十五岁被警察抓了一次,老妖精使出看家本领把我弄出来……”

        “你不必告诉我这些。”雷霆端起咖啡浅尝,还有些烫,“不必因为调查了我的事,就把自己的人生讲给我听。”

        左佑愣了愣,看着雷霆了然的微笑,心跳竟突然踉跄一下。

        “要我告诉你想对姜氏企业不利的人吗?”一直烙守的保密行规被不自觉的忽略了。

        “不必,我心中有数。”雷霆将温度适宜的咖啡送入口中


        左佑不同色泽的眼眸透出思索的深沉:“如果是因为归家父子才被迫屈从,会这样尽心尽力?你真的很在乎姜扬。”

        雷霆放下杯子,笑容奇特令人印象深刻,仿佛暴风雨过后明朗寂寞的天空:

        “我的确,忍不住去帮他,因为他身上有很多让我羡慕的东西。”

        “你爱他?”左佑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吃力。

        “盲目崇拜罢了,类似教徒自欺欺人的信奉神灵,以求解脱。”

        “你不是会盲目的人。”左佑看着雷霆,那份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清冷气质,叫人心疼。

        “小事精明大事糊涂,说得就是我这样的人。”雷霆自嘲的笑,倒影在咖啡杯里变成落寞。

        “那姜扬呢?他对你——?”

        “姜扬就像个拘执好胜的孩子,第一次见到魔方,会不断摆弄不肯放手,等到他解开其中的奥秘,自然会丢弃抛之脑后。”

        “雷霆!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向来玩世不恭的左佑,上次这样血气翻涌是什么时候都记不清了。

        “我本来就没想要什么。”雷霆淡淡说,人生于他,始终是什么要他,而非他要什么,有所求,必伤心,无所求,无所失。

        那天云淡风轻,那天阳光灿烂,那天相依为命的母亲离弃而去,现在已经找不到当初痛彻心扉的理由。他很满意自己绽开的笑容,用力挥手,大声说:“妈你放心走啦,我自己一点也没问题。”

        连这他都不恨,不能恨,不敢恨,他还会恨什么?只有一次,也只是短暂的冬芽,那时姜扬说出根本没有相信他会遵守诺言,轻易践踏了他六年不知所谓的坚持。他看见桌上的刀,锋芒竟是那样迷人。

        姜扬应该感谢那两个花圃工,如果不是被强暴到连站立都勉强,只怕思考都来不及就割断那自信笑脸下的咽喉。

        “知道我为什么坦白回答你的问题吗?”

        对于雷霆首次发问,左佑茫然只剩下摇头的份。

        雷霆面无表情冷冷说:“因为你是好奇心旺盛的人,对于感兴趣的事不挖清楚不罢休,不如我现在说给你听,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

        “不能阻止的事,与其让别人做,不如你自己亲手来,你就是这样的人吗?”左佑双臂环抱在胸前,睿智而深远“即使是伤害你的事,表面上看起来逆来顺受,实际上骨子里比谁都刚烈。自尊也好,自由也好,只要你自己先毁掉,别人想糟蹋也只有干瞪眼了?”

        雷霆喝着残留杯中的冷咖啡,看着左佑的眼神更冷。

        “该说你什么?选择这种自我毁灭的生活方式,不能恨别人,只好恨自己?还是把你不在乎的都摊出去,只为了保护一丁点不被任何人触及的灵魂?雷霆,请你别这样活着好吗?”左佑的眼中,真切的痛楚神色。

        雷霆站起身,掏出钱放在桌上,淡淡道:“再见,还有,我从不让人请我喝东西。”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左佑咬咬牙突然道:“你喜欢姜扬!否则以你的本事早能令他对你失去兴趣,我说错了吗?”

        雷霆离去的步伐顿住,左佑趁机抄起桌上的钱赶上,从身后环过身臂放进雷霆上衣口袋里:

        “就把你这个第一次给我吧。”左佑重重叹了口气,下巴支在雷霆肩上,“我郑重宣布——我爱上你了。”


        “你终于回来了。”姜扬一字一字说道,“终于”二字说得极慢。

        雷霆一开门就看到正对玄关,倚墙坐着的人,脸上写着无数个等字。姜扬的换算公式是,三个等字是不耐烦,五个等字就你他妈就欠揍,十个等字你小子找死。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雷霆淡淡说着,脱下外衣挂好。

        “所以你就可以出去鬼混,花天酒地?”姜扬眉毛挑得老高。

        “你没说过不可以。”

        “你自己?”姜扬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跟一个人一起。”

        “勾搭上陌生男人了?”姜扬按耐着燃烧的怒火。

        “是男人没错,但不陌生,见过一次了。”

        “什么时候?在哪儿?”声音控制不住的走高。

        “永丽宴会那天,在你书房。”

        “那天你不去,就是回来等他?”姜扬的声音又沉下去,雷霆知道这是怒极的征兆。

        雷霆歪头想了片刻,轻笑:“是这样没错。”他的确是知道左佑事前会来。

        “雷——霆——!”姜扬像红了眼睛的猎豹,就要扑上来把他撕得粉碎。

        雷霆静静站在原地,无惊无惧,如果怕也不会故意挑火了姜扬——对我做些什么吧,越残忍越好,不要让我对你抱有希望和幻想。让我记清楚我只是你的玩具,被你丢弃也是理所应当。

        姜扬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动弹,眼中闪过思索的迷茫颜色。

        这个瞬间,雷霆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有些事情,开始脱离他的掌握了。



        (11)

        其实雷霆被左佑当街拦住的时候,姜扬并没有和美人共进晚餐——

        “酒吧招牌写个‘酒’字不就结了,起个星啊梦的名儿,听着都恶心。”姜扬说罢咕咚咕咚把大杯酒一饮而尽。

        “我再说一次,提供你免费酒水的地方叫‘星河清梦’,诗里有云: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凌缺俏唇一撇,作出鄙夷的神色。

        “小麻雀,等乌鸦玩够你了我看你还怎么唧唧喳喳。”姜扬恶意调侃道。

        “总比你死皮赖脸的混帐好,我是宁可把酒直接倒进厕所,不用经过你这个中间管道。”凌缺反唇相讥,“明明喝多少也不醉,还学人家借酒消愁啊。”

        姜扬的确是喝不醉的人,十几杯烈酒下肚还清晰看着凌缺平板消瘦的身型,没什么特点的面孔,刚硬的男性轮廓,摇头叹气道:“真不明白乌鸦哥喜欢你什么。”


        “就是不明白才喜欢,凡事都清楚了,不是无聊就是痛苦。”凌缺斜倚在吧台里,擦拭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在为那个雷霆乱得千头万绪?”

        “我跟女人亲密,他半点不在意。”姜扬一脸的不是滋味。他当然没有真去赴那个讨厌女人的约,而是直接来了星河清梦,不为买醉,只想跟凌缺痛快的吐槽。

        “这有什么不对?”凌缺不怀好意轻笑,“你无非想整治他一下,都把他操得死去活来了还不满意?难不成想他爱上你?”

        姜扬烦躁的抓抓头发,又开始闷不吭声的喝酒,许久后又开口,“他那里好象有道墙,无形看不见的那种,不碰上就好象不存在,我总有冷不防撞到头的感觉。”

        “小扬,雷霆对你来说算什么?”凌缺不动声色的试探问道。

        姜扬皱皱眉头:“算什么?挑战吧,我对着他总有股特不服气的劲,憋屈在心里不痛快。”

        凌缺有点无奈苦笑片刻,“挑战?那你希望的胜利是什么样?”

        姜扬伸出手掌,突然攥成拳头:“彻底的——掌控住他,他的一切,身体,行动,思想,反应,呃……情感,如果他有的话。”

        凌缺神色诡异的探过脑袋,轻声问道:“身体应该最好办,你跟他做的时候,他去的快不快?”

        “他?”姜扬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咚——凌缺的脑袋砸在吧台上,吃力的撑起来:“难道,你们做的时候,你都不管他?”

        姜扬哼了一声,负气道:“我为什么要管他?反正他是为那对大小乌龟才跟我上床。”

        凌缺以手支额,“对了,你以前的床伴大多还是女人,少数男的事后也跟我抱怨你只顾自己横冲直撞,根本不管对方……极端自我中心的人啊。”

        “难道叫我去取悦他?”姜扬说出来,自己似乎想到那番情景,神色有些别扭,却并无厌恶或抵触。

        凌缺细看着他的细微表情,心中已有了分寸,一本正经说道:“怪不得你总制不住雷霆,真是用错了法子,疼痛有些男人能忍,欲望可是没一个能忍下去的,你要掌控他的身体,首先要了解,他哪里敏感,哪里舒服……你要是能做得登峰造极”,刻意的停顿,压低声音加重暧昧的语气,“他这辈子就离不了你。”

        “怪不得你对乌鸦哥言听计从服帖得很。”姜扬嘲弄的挤挤眼睛。

        “恩将仇报的坏坯子。”凌缺啐道,心里却满意的看着姜扬神采奕奕的面孔,离开时潇洒而急切的步伐。

        乌鸦从后面暗处走出来,“你不如直接点醒他算了,还要戏耍他多久?”

        凌缺一脸被冤枉的委屈,“他那种死心眼哪是你说他就信的?不等他自己醒悟,旁人说给他听还会被他咬呢。”

        乌鸦不得不认同这话不假,重重叹气:“只是雷霆,免不了要吃苦受罪。”

        “算了吧”,凌缺鬼灵精怪的翻了翻白眼,“别告诉我你没看出雷霆比谁都聪明,小扬根本被算计在他手里的。”

        “我只觉得——”,乌鸦反手将凌缺抱住,“他是这世上最明白小扬的人。”


        首先要了解——姜扬心里默念着。

        “衣服脱掉。”司空见惯的命令,姜扬的神色却很陌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洞察探究,冷静而审慎,好象要用手术刀沿着脉络筋骨将雷霆完全剖开。

        雷霆解开衣扣和腰带,他的手指显得不那么沉稳灵活。

        “不着急,慢慢来。”姜扬悠然的曲去腿,右手托腮,手肘支在膝盖上,缓缓道,“说起来,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身体。”

        全身的衣物都落在脚下,昏暗灯光朦胧了躯体的轮廓,体态匀称,线条柔和,肩膀不够宽厚而略显单薄,腰身结实而韧性十足,双腿令人羡慕的笔直修长。

        “身材没我好。”姜扬像在鉴评艺术品,目光中丝毫不见情欲的波动。他利落的站起身,走过去。他的手轻巧抚摩过雷霆的面颊,脖颈到前胸小巧的突起,“可我却对它着迷,你说为什么?”

        “新奇吧。”雷霆淡淡回答,这份淡然却维持得有些勉强了。

        姜扬吻住他,却不同以往的蛮横掠夺,而是点点滴滴的深入,缓慢的试探的,温柔的。

        姜扬让他平躺在大理石作的长饭桌上,亲吻细密落在耳侧,向下延伸,到胸前。

        雷霆隐忍着这种撩拨挑逗,在口内咬住唇下的皮肉维护有恍惚迹象的理智。

        “以前真是错过可爱的东西了。”姜扬低声调笑了一句,用舌尖触动硬挺起来的乳头,续而含入嘴中用牙齿时轻时重的嘶磨。

        雷霆放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抽搐得抬了半分,又不动声色的放下。

        姜扬继续向下滑,站在桌边雷霆双腿之间,食指坏心的在雷霆肚脐周围划着圈子。看着身下的人面上虽还维持着冷淡,腹部却不自主的收紧,忍不住笑出声:

        “果然是人都有敏感带的。”

        雷霆不言语,心里只希望姜扬恶意的前戏兴致快点结束。姜扬的唇却突然落在他的男根顶端,这种刺激哪是理智能压制的?雷霆浑身一抖,忍不住低低吟了一声。

        姜扬像得到鼓励的孩子,更起劲的伸出舌头舔弄丛中沉睡的肉宝宝。

        “你……做这种事……干什么?”

        “我高兴。”姜扬率性回答,抓住雷霆的大腿,猛然将整根都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你……”雷霆知道姜扬说什么也不会罢手,应该说,罢嘴,将拳头塞进自己口中咬着,强忍着电流激窜的酥麻感觉。

        血从肢端冲向身体中央,腹下熔浆翻涌。雷霆几乎压抑不住挺腰让温湿的口腔更完全包容他的冲动。沉沦放纵的快感加强,恐惧也逐节攀升,那感觉就是有严重畏高症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脱离地面,穿过云层,朝着正午烈日的方向飘去。

        姜扬加快套弄频率,灵活的舌头像蛇身,妖娆缠住它的猎物。

        雷霆的视野中出现一个微小似棉絮的白点漂浮,突然如闪光弹爆裂开,无数道刺痛的炽白穿透身体。

        姜扬从他腿间抬起头,右手大拇指抹去嘴角残留的浊白,无声邪气的微笑,说不出的色情。

        雷霆不住喘息着,手本能想抓住些什么,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却是徒劳。

        “很爽吧?”姜扬拨开他额开渗在汗水中的乱发,同时让他看清姜扬脸上得意的笑。

        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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