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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孽子 by 莎乐美 [两攻一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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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腿颤栗地瘫软,股间的花瓣还在轻微地收缩,整个人失神地看着于江,仍沉浸在高潮之中。 

只是他身体却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显得无力。 
红着脸看着儿子,于彦章很不好意思,他本来以为于江又会象以往一样,先用手指让他达到高潮 

之后,立刻脱光了衣服扑到他身上来,可是于江却只是带着若有所思的微笑从他犹在抽搐的股间 

抽出沾满带着腥酸浊白液体的手指,把手指举到薄唇边,淫靡地舔了一口。 
“不好吃。” 
“你——”于彦章的脸顿时红成了炭火一般,他无话可说,只好羞怯地移开眼睛。 
于江的手却突然轻轻按到他隆起的肚子上。 
“明天去堕胎。” 
“什么?”于彦章吃惊地瞪大眼睛。 
“我说,明天去给我堕胎。”于江脸上还带着温柔的微笑,注视他的眼神却冰冷地带着无可抗拒 

的意志。 
“不、不——我绝不!” 于彦章呆滞了两秒立刻反应过来,激烈地拒绝!他绝不让自己的身体 

再袒露在其他人面前,为了尽可能地守住这具肉体的秘密,他宁愿苦苦捱上半年生下这个孽种, 

也决不愿意再多一个人知晓自己的秘密。 
“由不得你。”于江冷冷地回答,抓过桌上的高级餐巾纸擦掉手上的污浊。坚定的眼神表示他的 

这个决定无可抗拒。 
“为什么,你不是说了你——你爱我吗——” 
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从来惘顾我的意志?于彦章又气又悲地看着于江,于江擦干净手把赤裸着下身 

的他抱到自己怀里。“对,我爱你。尽管你是我父亲,我却一直想爱一个女人那样爱你。我会保 

护你,疼爱你,允许你对我撒娇,可是我要求你必须服从我的意志。” 
“我不——”失控地叫,却被于江微凉的薄唇堵住。“我是你的男人,你必须服从我的意志。乖 

乖,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堕胎。我可不能容忍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躺在我怀里。” 
“我不去!我绝对不去!我死也不会去的!” 
于彦章悲气交加,恼怒地拼命反抗,被于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你必须去。因为我要求你去! 

” 
他低沉的声音在于彦章耳边说道,是那般温柔却又那般残酷。于彦章气得胸口冰冷,使尽全身力 

气推着于江,可是推不开他,反而被剥掉了上衣,再次压到了床上去。他温柔地说着:“宝贝, 

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爱得恨不得把你连皮带骨吃下去。”这到底是出自肺腑的言语还是彻 

头彻尾的谎言?于彦章眼睛模糊,被分开双腿自后面猛烈地进入,被火热膨胀的男物突然插入空 

虚的下身,他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于江立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和亲吻他,“痛 

吗?宝贝。” 
好亲切好温柔,可是同时又是一个暴君。 
————TO BE CONTINUE 

CHAPTER18 
被高高抬起双腿,激烈地挺进,肉穴深处紧紧纠缠住体内粗壮火热的性器,苍白的臀部情不自禁 

地因为快感而颤抖、痉挛。 
每当于江膨胀如铁的肉刃从体内滴落着白浊蜜汁,缓缓拉出时于彦章就会发出晕眩般的尖叫声。 
被搅弄得敏感得不得了的肉壁,吸着咬着拉出的肉棒不让走。因为贪恋体内被彻底充满的火热而 

狂乱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夹紧大腿,用淫乱的内壁拼命吞噬和挤榨着体内的男物。 
“妖精——放松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于江,看来也快缴械投降了!——他气喘吁吁地扶住于彦章的腰,用力拍打着 

那结实挺翘的臀部,想让那绷紧的肌肉松弛下来。可是忘情地追逐着快感的于彦章早已陷入迷乱 

,左右扭动着臀部,更用力地使劲绞弄于江深深刺入自己体内的灼热肉刃,“你——他妈的—— 

真的是个妖精——”于江挫败地低吟一声,抓住于彦章的腰使劲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最深处,然后 

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喷薄而出,尽洒在于彦章的体腔内部。 
灼热的精液连续不断地喷洒在被长期的进入已经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内部,使于彦章颤抖地收缩着 

秘处,再次达到高潮。 
先是在于江手指和唇舌的攻击下高潮过一次,现在又在被于江插入体内的状态下连续达到两次高 

潮,因怀孕而体力不佳的于彦章此刻几乎处于头脑彻底空白的状态。 
脸上红热,嘴唇张开,刚达到高潮的身体,产生如盛极艳花般的煽情和淫乱的效果。 
于江用两手压开他的双腿,从他体内抽出已经萎缩的肉刃,呈现光亮的紫红色龟头,一路滴答着 

灼白的蜜汁在于彦章瘫软的大腿和秘处上。 
后庭刚被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肆意翻过,现在都还不能完全闭拢,呈现皱摺的花瓣微张,似乎在 

吐纳着空虚,里面还在往外淌落火热的精液。 
前方的秘密花园,也一直湿淋淋地满布滑腻的蜜汁,于江伸手去拨开那覆拢的花瓣,恶意地往里 

一挖,于彦章就发出尖细的叫声,腰部也轻微痉挛。 
快感的余波还留在全身每一个表皮细胞上,被轻轻一挑逗就敏感到极端。 
“你这妖精——”于江很生气,一把把他拉起来。于彦章毫无力气,瘫软般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 

自己,被儿子揪着一条胳膊,身体就往后倒去。于江只好伸双手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一边恶意地 

伸手挖弄他双腿间秘密的花瓣,一边威吓地逼近他的泛红的眼睛。 
“是谁教你这一套的?居然懂得用屁股来压榨男人了!”显然于江一直对自己的持久力颇为自负 

,没想到今天居然刚插入没两下就被父亲挤榨得在他体内早泄了,这可严重地打击了于江的男人 

自负!所以他恼怒透了,一把端起于彦章的脸,咬牙切齿地加重手指的力,仿佛要把父亲端正的 

下颚捏碎—— 
“是谁教你这一套的?——你这个妖精!几年不见居然连这种功夫都给我练出来了——真他妈的 

——” 
开始是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打击,现在又想到了父亲的这种功夫不知是被那男人上了几千几百次才 

给训练出来的,于江又妒火中烧起来,恨恨地捏着于彦章的下巴,粗鲁地叫:“喂!给我说话! 

” 
可是于彦章哪里还有力气说话?——本来就怀孕已久的身体,现在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让 

他虚弱得连挪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抬眼睛看着儿子,本来想说什么,却突然喉咙干呕一声 

,心胸里又被恶心的感觉充斥。 
“恶——” 
他本来想爬到床边去吐,可是没有力气,恶心感又是匆匆而来,让他张着嘴就忍不住地呕在了于 

江衬衫上。还好,没有吐出什么食物渣滓,只是吐出了一些酸水。 
“对、对不起——”于彦章对自己这种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很羞耻,红着脸道歉。于江却没生气 

,若有所思地抚摸他隆起的小腹。“都几个月了是不是?看来堕胎会有危险哦。” 
“我不会去堕胎的!”于彦章愤怒地扬起眉毛,口气激烈地反对。 
于江把他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拉过桌上的高级餐巾纸替他擦拭腿间的污渍。然后替他盖上 

被子,脱下自己被吐脏的衬衫扔到地上,这才钻进被子躺到他身边,把他的身体抱上自己胸膛。 
他对于彦章的强烈反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静地说道:“不要跟我闹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不可能会更改的。明天一早,我一定要带你去堕胎。”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这跟你愿不愿意无关。彦章,我说了,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躺在我怀里。 

” 
“可是我不愿意!你明白吗?我不愿意去、去……去把这样的身体展露在别人面前!你只顾你自 

己喜欢不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肯想一想我喜欢不喜欢?” 
要是面对以前的于江,这些话说不出来。可是现在的于江——自己的一切秘密他都知晓无遗,也 

知他确实深爱自己,自己的辈分和权威在他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于彦章也不想再固执地维持自己 

的男性自尊和父辈的尊严——事实上,这些东西在当年面对少年的于江时就已经破碎殆尽,荡然 

无存—— 
可是无法喜欢他那种强迫的姿态——于彦章恼怒得眼睛发潮。为什么他碰上的男人,都是这样— 

—这样惘顾自己的意志—— 
就象刘卫——想起那个端正而冰冷的男人,心里划过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恐怖——被他囚禁和强迫 

的日子——无数次地被他蹂躏和嘲笑得身体麻木,心灵麻木,可是,每次听到他抱着几近昏厥的 

自己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呢喃:我爱你,我爱你,为什么我这么爱你,我讨厌你可是又无法抗 

拒你——明明都已经麻木了不是吗?可是冰凉的泪水还是会从干涩的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 

滴过脖颈,然后被刘卫温柔的舌头舔去—— 
“我只要你。这全世界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不管你那时侯已经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我都要把你捉回来,让你 

怀上我的孩子。”那个男人用严肃的声音对自己说,然后打开自己双腿疯狂地侵犯了自己。 
疯子。当时只觉得那个男人是疯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意志,强行毁掉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绑 

去,关在地下室里,夜夜不断地侵犯自己,强迫在人际社会中身为男人的自己为他生下孩子…… 
好痛苦——那可怕的四年——为人的尊严,为男人的尊严,完全被刘卫毁坏得一丝不剩。 
在那间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里,在被囚禁的整整四年里,自己什么也不是。不是男人,只是供刘 

卫发泄性欲的女人。不是人,只是为那男人生育孩子的机器。 
每天都被他侵犯到完全昏迷,连动一动手指都没有力气。只好被他抱着去洗澡,梳头,喂饭,换 

衣服,然后又昏昏沉沉地被放进被褥里沉睡过去。常常要睡到黄昏才勉强有力气坐起身来,可是 

随即刘卫也就回来了。于是恐慌地吃过饭,又被他压进被褥里—— 
这样的日子,怎能不渴望着逃脱。可是刘卫很谨慎,两层铁门从来都关得严严的。而且地下室和 

通道里都装有隐藏的监视器。 
开始不知道,所以逃出地下室时于彦章高兴得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自己又可以重返正常的人生。 
可是每次都是还没跑出通道就被迅速赶来的刘卫抓了回去。然后他满面怒气地毒打自己,再把被 

打得奄奄一息的自己扔到床上去残暴地侵犯。 
即使是怀孕了也没逃过被他殴打的命运,他不打肚子,只拿鞭子抽打自己的手臂和大腿。 
可是即使如此于彦章还是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的渴望。他害怕到极点,不是害怕被刘卫毒打和侵 

犯,而是害怕和这个狂人待久了,自己也会变得疯狂。 
……还好,逃出来了。虽然——自己也因此而变成罪人—— 
但是,毕竟自由了不是吗? 
整整四年都如一只土拨鼠一样被囚禁在那阴暗昏沉的地窖里。 
那一天,第一次从那地下的通道里跨出来,见到整整四年未曾见过的阳光,于彦章真的是流出了 

眼泪。 
——然后,也是那天——见到孟飞和他的女友——好凑巧——好奇怪——难道是上帝在开玩笑。 
“在想什么?”于江用手搔着他的脊背,才让于彦章从对恐怖往事的回味中惊回过来。 
他惊惶地注视了一下未拉拢的窗帘,看到了深蓝的夜空里的一弯凉月,这才定下心来。 
自己确实已经逃出来了,已经回到生天,已经回到这个有阳光、有月亮、有花草树木和人类的美 

丽世界里。——被如动物一般囚禁起来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生活,确实已经过去,已经成为记忆。 
他抬起眼来迎视于江的眼睛,那眼睛是漂亮和温柔地正在注视他的。 
“彦章,你讨厌我这样,是吗?”于江紧紧抱住他:“可是,我需要让你服从我,才能感觉到你 

真实在我怀里。虽然你现在在我身边,触手可及,可是我就是不安心。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一 

辈子属于我,永生永世在我怀里。”声音里透露出苦恼:“求求你,服从我的安排好吗?为我拿 

掉这个男人的孽种,然后为我生下孩子好吗?” 
“你——你疯子!”于彦章尖叫出声,一把想推开于江却没有得逞,依旧被他紧紧搂在坚实的胸 

膛里。 
“你你们都是疯子——疯子!”他气息不稳地叫,他没想到于江竟然也想让自己为他怀孕生子! 
“我没疯!你也知道夫妻间的情感羁绊是相当淡薄的,只有身上流淌着他们双方血液的孩子才能 

成为他们永远的联系!”于江陡然强硬起来,牢牢抱住他,强行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他的双唇。 
“不许违抗我!”于江低声地叫,眉宇间却透露出哀求的气息。 
“你——小江,你疯了,我、我是你父亲啊——” 
于彦章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被于江强硬的手臂紧抱住,强迫自己的肉体全部紧紧贴在他年轻的 

躯体上,他挣扎不开,只能躲闪着于江炽热和咄咄逼人的眼光。 
刘卫这样想,也这样强迫自己,还可以说刘卫是疯子。 
可是——于江,从小被自己养大的于江,教于彦章何话以说。——“你疯了,办不到。我不能。 

” 
“这恐怕不是你说了算吧!” 
于江突然露出阴森的笑,翻身就把他压在底下。 
“你干什么!小江!”于彦章惊慌地挣扎和叫。 
“要一个女人为自己怀上孩子很简单。”于江强制地压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只要把她双腿扒 

开,硬上几次,她不怀上也不行。——男人通常是这么干的。” 
于江正在拉开自己双腿。 
“我不要!不要!放手!我不是女人!我是你父亲!” 
“不是女人?——”于江嗤笑,已经将又硬又烫的男性雄蕊抵上他尚且湿润的私处。手指却恶意 

地抚摸上他膨胀的腹部。“你认为天下有第二个男人会跟你一样,怀上别的男人的种吗?” 
“不!不要这样!我不想!我很讨厌!我讨厌!” 
于彦章疯狂地扭动身躯,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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