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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金斗万艳杯-第2章

小说: 金斗万艳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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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在他奔进林内的同时,西北远处已传来一阵急如骤雨的马奔声。
    银衫少年心中一惊,不知是否方才追过去的马队又回来了,马上那个中年人逃脱了没有?
    他有心回去看一看,但紫衣少女的小轿,已到了他方才下来的堤岸上,似乎正准备着向树林这面追来。
    于是,他再不迟疑,施展轻功,直向正北驰去。
    他一面飞驰,一面凝神静听,他发觉紫衣少女等人并没有追来,继续飞驰一阵,才将身形慢下来。于是、捡一处林中空地刹住身势,先游目察看了一眼林内。才将怀中的红绸小包取出来。他匆匆解开绸包一看,两道剑眉立时蹩在了一起。因为,绸包竟是一个用雪白丝绵裹着的大酒杯,在酒杯的底部,有一朵精工细绘的牡丹,花纹凸出底面,十分鲜艳。
    宛如真花一般。
    银衫少年看后,不由哑然笑了,心说:原来是一件古董,我还以为是什么轰动武林。价值连城的宝贝呢?心念间,翻过杯底一看杯口,发现杯内尚有一张用朱砂写着红字的纸条。
    取出纸条一看,上面仅写着两行十个字:“十五中秋夜,天都赏月人。”
    银衫少年看罢,这才发觉手中的牡丹杯,的确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只是还猜不管字条的含义和玄机。
    仔细观看牡丹花杯,非玉非石,非陶非磁,不知是用什么烧的?刻的?还是铸的?
    用指一弹,清越好听,十分悦耳,余音绦绕林间,久久不绝。
    正在看得出神,蓦然—声马嘶,逢由太湖方向传来。
    银衫年心中一惊,急忙将牡丹花杯包好放入怀内,抬头一着这才发现满天灰云,不知何时天已全阴了。
    想到方才那声马嘶,飞身纵上一株高树,举目向太湖方向部看,发现树隙间,竟有人乘马向这面按过来。
    由于马上人穿黑衣,他断定必是红衣妩媚女子率领的那支马队,于是冷冷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险峻的惠山山区。
    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距离惠山南麓已不足二里了。银衫少年衫袖一拂,孤身而下,展开轻功,直向山麓驰去,想要进入山区暂避一避,在未明了杯子的来龙去脉前,他绝不能将杯子交给任何人。
    他一面向山麓飞驰,一面在心中参研杯中绵纸上的两句话,十五仲秋夜,天都赏月人。
    由于眼前景物随着飞般的身形不时变化,使他不能专心静虑的集中思考,但他知道绝不能单纯的用纸面上的十个字直译。驰进山口,穿林过谷,不觉已深入山区。
    一阵凉风吹来,俊面上突然落了一滴凉凉雨滴。
    银杉少年一惊,急忙刹住身势,抬头一看天空乌云滚滚,有好万马奔腾,眼看就要大雨颁盆了。
    焦急间游目一看发现就在前面百丈外的松竹杂林间,有一殿角飞檐逸出来,心中一喜,沿着断崖飞身向前驰去。
    进人松竹杂林,方始发现前面寺院的红墙,业已残缺倒。原来是一座破落寺院。
    近前一看,竟是侧殿的后檐,殿墙大部倒塌,由院外可以看到寺中荒草及膝,断瓦遍地,到处是蛛丝马粪,就在这时,一阵强劲凉风,大滴雨点随之而下。
    银衫少年虽觉寺院荒凉残破,但总有一角遮风避雨,是以,无暇多想。飞身纵入侧殿,大雨也倾盆而下。进入侧殿一看,这才发现****的巍峨大殿,门窗完好,大都齐全,仅西南殿角已坍下来。由于风大雨急,侧殿一角无法逮雨,银衫少年沿着残破殿廊,再向****大殿奔去。就在他奔至大殿杨下的同时,大殿内竟传出许多人的谈话声,银衫少年心中一惊,倏然刹住身势,他确实没想到在这深山破寺内,居然还有人在?摒息静听,殿内几人似乎都在低声自语:“痒痒……抓抓……痒……抓……他奶奶的,天下哪有这样的对联?”由于雨声哗哗震耳,加上殿脊上不时吹落一两片断瓦,银杉少年无法听清那些人在自语些什么?突然一个高嗓门的女子,埋怨说:“老杂毛,你出的这份什么对联?抓抓痒痒的,难听死了。”
    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嘻笑声音,充满了得意。
    银杉少年听得迷惑,根据那女子的称呼“老杂毛”,这座破庙显然是座道观,但是,道观内怎会有女子呢?
    心念间,摒息走至落地窗门前,悄悄探首向内一看,但他第一眼看见的,竟是一个身穿破僧衣的光头和尚。
    光头和尚大约四十余岁年纪,浓眉大眼,一脸的煞气,那身破僧衣,尽是油污,已分不清是深灰,还是月白色的,他坐在破供桌前,背倚着桌腿,翻着两只有神大眼睛往上看,显然是在苦思。
    高大的破旧神龛上,深垂着布满了灰尘蛛网的破旧黄幔,看不见里面供奉的是什么神。
    倚坐在破神龛下的,是一个左颊上有道刀疤的魁伟中年人,他穿着一身练紫劲衣,虎眉豹眼四方嘴,额下卷着短须,身边放着一柄金光闪闪的独脚铜人,看来至少四五十斤。
    在刀疤中年人的不远断木上,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花衣女子,雪白的面皮,挺直的鼻子下有两片富有魅力的红唇,她正紧蹙柳眉,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精灵人物。但是,唯一遗憾的,是她雪白的脸蛋上生了几个白麻子。
    紧临麻面姑娘坐在地上的,是一个身材瘦削,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秃子。
    年轻秃子穿着一身墨绿衣裤,腰间挂着一对蛾眉刺,两手抱着双膝,一对小眼盯着脚前的地方,嘴唇牵动,正在自语。
    再其次,才是头戴黑缎道冠,身穿水火袍的老道人。老道人满脸诡笑,身材似乎不高,尖嘴削腮鹰钧鼻,额下蓄着几根狗缨小胡子,两只小眼,闪闪生耀,斜坐在殿柱下,神情十分得意,一望而知是个足智多谋的人物。
    靠近落地窗门下,似乎还坐着有人,但银衫少年立身角门飞檐下,已经看不清楚了。
    光头和尚这边不远的殿柱下,尚坐着一个苍发银髯,一身土布衣裤的老人。
    老人年近七旬,满脸的皱纹,地上放着也是沉重兵刃。
    在布衣老人的旁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黄面皮一脸横肉的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穿红上衣灰长裙,在她身边放着一对厚背九环鬼头刀,看来十分沉重,可能是她的防身兵刃。
    打量未完,突然一个粗扩声音,生气的说:“老杂毛,换个别的题目好不好?这个下联俺他娘的实在对不上来……”
    话未说完,瘦小老道已得意的说:“对不上来最好,你们就要跪在贫道的脚下高呼千秋了。”
    其余男女儿人纷纷大声反对说:“不行,不行,你出的是啥对子?不文不雅,不伦不类,简直是狗屁!”
    瘦小老道脸色一沉,冷冷一笑说:“哼,道儿是你们划的,点子是你们出的,我说上联,你们对下联,也是你们同意的,怎么?眼看着我赢了,你们又变卦啦?”
    话声甫落,突然由殿门外跳起一个缺了一只左胳膊的彪形大汉,粗犷的怒声说:“俺不是变卦,俺是想通了,你分明知道俺大字识不了两个,你偏偏要俺答对子,这不是逼着俺老公鸡翻蛋吗?”
    瘦小老道毅然颔首,沉声道:“好,你就亮家伙吧!”话声甫落,只见光头和尚缓缓举起手来,说:“慢着!”
    几个人正在准备看热闹,被光头和尚这么一打岔,不禁都有些感到不满,因而纷纷沉声问:“你和尚要干啥?”
    光头和尚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有些神秘的望着大家一笑,说:“咱们大家认栽服输。也要输得心服口服,亮家伙动手血流五步,都与咱们集会的宗旨有违……”
    铁拐老人插言问:“和尚,你的意思是……”
    光头和尚神秘的一笑,举手一指瘦小老道,说:“现在咱们请他对,只要他自己能对出下联来,咱们大家就认栽服输,没得话说。”
    瘦小老道一听,忙不迭的正色说:“那还用说吗?我自己出的上联,我自己当然会对。”
    刀疤汉子等人本来不同意和尚的提议,但他们看出瘦小道人的神色有些不对,才纷纷赞声说:“好,只要你杂毛对得上来,我们就一切听你的!岂知,瘦小老道竟然面现难色,期期艾艾的苦笑道:“贫犯也对不上来。”刀疤汉子等人一听,意外的“噢”了一声,都愣了。
    银衫少年终究还是一个大孩子,他看了瘦小道人的可怜。忘了自身立在什么所在,竟忍不住失声笑了。
    笑声方自出口,殿内几人,几乎是同时大喝问:“什么人?”
    大喝声中,人影连闪,嗖嗖连声,竟由殿内纵出来僧道男女,共有十一人之多。
    银衫少年这时才发现方才那些人中,尚有一个歪嘴斜眼黑汉,一个矮胖痴呆姑娘。以及一个憨傻小子。
    僧道人众一见檐下的银杉少年,不禁同时一愣。他们似乎没想到竟是一个丰神俊逸,意态轩昂的美少年。
    脸有刀疤的汉子首先沉声问:“何方小子前来****,难道你不怕死吗?”
    银衫少年本来俊面含笑觉得有趣,这时一听,不由剔眉沉声道:“口出不逊就该打嘴,你们能来,少爷为何来不得?”
    僧道人众听得一愣,彼此对看一眼,似乎在说:这是那里来的温小子,真的不想活了?
    脸有刀疤的大汉晒然一笑说:“老子口出不逊,你打老子嘴,你前来****,老子要扭断你的腿。”
    说罢,满面杀气的迳向银杉少年身前走去。
    穿花衣的麻面姑娘一见,伸手拦住了刀疤大汉,同时沉声道:“且慢,让我来盘盘他的底。”
    刀疤大汉被拦得一愣,立在麻面姑娘身右的秃子青年,却酸溜溜的讥声说:“有意思,发誓一辈子不嫁人的一枝花,看样子八成要毁誓变志啦!”麻面姑娘一听,雪白的麻脸蛋上也不禁升上两片红霞,纤手一扬,反臂打向秃子的面颊,同时,骂道:“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麻面姑娘出手如电,秃子青年身形如烟,就在麻面姑娘反臂拍出的同时,秃子已疾身闪开了。银衫少年看得一呆,他的确没想到,不但麻面姑娘的掌式玄奥,就是秃子的身法也极高超,看来,这十一个僧道男女,可能都是大有来历的人物。心念间,其余九人早已掀起一阵哈哈大笑,麻面姑娘一掌落空,似乎并不在意,转身望着银衫少年,含笑娇声问:“喂,你这位小兄弟贵姓呀?大雨天的,干么跑到这破庙里来?“银衫少年摘未答活。歪嘴黑汉已自语似的讥声说:“简直是废话,大雨的天当然是来避雨喽,这还用问吗!”
    话声甫落,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铁拐老人早已注意到银衫少年手中的玉骨摺扇,是以,首先敛笑道:“殿外雨大,大家进去啦,这少年的底细我知道!”
    说罢,转身就要走进殿内。
    银衫少年冷冷一笑,说:“我却不信你知道我的身世来历。”
    铁拐老人停身止步,正色问:“假若老夫知道呢?”
    银衫少年根本无意和铁拐老人打赌,经此一问,顿时无一话可答了。
    黄面妇人立即说:“铁拐刘如果说中了,干脆你小兄弟就入成们的伙!”麻面姑娘一听,立即望着黄面妇人阻止说:“这怎么可以呢,我们这伙人都是耗子过街,人人喊打的天杀才。
    他怎么可以入我们的伙?”
    话声甫落,独臂大汉已不高兴的说:“见面就他娘的掀底,何必硬往自己的鼻子上抹灰?
    把他叫进去,有用处留着,没用处就把他干掉……”话未说完,铁拐老人已讥声说:“独臂虎,别尽在这里吹大话,你能在他于底下走过三招,老夫就任由你骑在身上!”如此—说,其余人等无不动容。俱都惊异的“噢”了一声,因此,也格外向银衫少年注意,独臂大汉哪里肯服气?立即暴燥的说:“刘老头,这话可是你说的?”铁拐老人正色问:“你可是不信老夫说的话,一定要打,”独臂大汉环眼一瞪说:“俺当然要打!”
    铁拐老人晒然一笑说:“老夫保你三招之内趴在地上。”
    说罢,向着银杉少年一招手,说:“外面雨大,到殿里打!”
    于是;大家抱着看热闹的心情。一窝蜂似的冲进殿内。
    银衫少年听了麻面女子的话。已经有了离去之意。如今,势成骑虎,风雨又大,只得跟着众人走进殿内。铁拐老人一见银杉少年走进殿来,立即郑重的说:“江少侠,向他们报个名吧!”银衫少年听得心头一震,断定铁拐老人果真知道他的家世来历,是以,向着光头和尚等人一拱手说:“在下江玉帆,世居……”
    世居字刚刚出口,铁拐老人已阻止说:“够了,再说下去和大家就看不到热闹了。”
    “独臂虎”一听,顿时大怒,怒目怒声说:“刘老头,你未免太小看俺独臂虎了。俺独臂虎,杀人无数,也会过不少有名人物,俺还没有认过栽,俺还没有服过输。”话未说宛,铁拐老人已插言说:“今天就叫你输得心服口回服!”“独臂虎”一听。只气得****微抖,眼布血丝,眉透杀气,用鞭一指银衫少年江玉帆,怒声说:“废话少说,姓江的,亮家伙吧!”银衫少年江玉帆,早已看出这些人俱是黑道上的亡命之徒,对付这些人,绝不能藏拙自谦讲求礼数,是以,冷冷一笑说:“设非著名高手,在下从不使用兵器!”如此一说,在场之人无不面色一沉,即使铁拐老人也显得有些不悦——独臂虎哪里还能容忍,大喝一声:“看家伙!”江玉帆剑眉微剔,晒然一笑,等对方把式用老,衫袖微拂,跨步旋身,看似“脱袍让位”,实则似是而非。
    “独臂虎”一见,心中大喜,一声冷哼,虎尾鞭立变“枯树盘根”,照准江玉帆的两腿卷去。
    同时,暴喝一声:“倒下!”
    但是,就在他暴喝的同时,江玉帆已以不可思议的玄奥身法,亮影一闪,噗咚一声,暴喝“倒下”的“独臂虎”竟应声趴在地上。
    光头和尚等人一呆,铁拐老人口惊“啊”,江玉帆的武功身手显然较他想像的为厉害。
    趴在地上的“独臂虎”愣愣的望着地面,似乎对他的趴下有些意外,一声不吭,挺身跃起,直向殿门扑去,人影连闪,暴鸣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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