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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苏溪 作者:梵梵黎(晋江2012-09-20完结)-第16章

小说: 苏溪 作者:梵梵黎(晋江2012-09-20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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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很想去京城看一看古代的国庆,但最终是理性战胜了好奇心,化为动力努力赚钱。
  
  三月十五这一日,实大赦,受朝贺,巡视军队,探视百姓,焰火,歌舞,国宴。
  三月十六,家宴,也宴请了一些功臣和其家眷。皇帝很高兴,“德善皇后定的这个国庆日果然很妙啊,既展示了我赵国实力,却不现完,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可保我赵国一时太平。”
  众人都听过这个皇后的一些传说,正感叹,却听贵妃说:“德善皇后智勇无双,只可惜红颜薄命。”皇后赶紧一个眼刀,断了她的话。
  皇帝见样,转了话题,“凌廷啊,还记得小时候去御书房偷人偶吗?”
  赵凌廷心里一突,“臣记得。最后没偷成,还被先皇打了一顿。”
  众人笑,皇帝也很开心,“是啊,当时看那幅画太入迷,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诶,那幅画上说什么来着,德善皇后为异世之人是吧?”
  赵凌廷心里叹了一声,“是”。
  底下一阵唏嘘,杯子碎裂之声尤为明显。皇帝眉毛抖了抖,见赵恒赫捏碎了杯子,满手的血;陈清昶的杯子摔到地上,支离破碎;苏风野杯子横倒在桌上,一片狼藉。
  见样,周围熟识的人都有些明白过来。皇帝对李公公使了眼色,让他下去了。
  宴后,御书房,跪了三人,赵凌廷站在一旁。
  “说吧,怎么回事?”皇帝喝了口水,扫视一遍,问道。
  沉默,这等不确定之事,谁敢说自己的猜测,不小心可就是欺君啊。
  皇帝帮他们开口,“清昶,你妹妹十几岁便能帮你们开酒楼,能想出收容所,画画风格也与常人有异,倒是很难得。”
  陈清昶恭敬地磕了头,“回皇上,臣妹自十岁落水后却似变了一人。但我命人查过,她头顶有一块胎记,后背有一颗朱砂痣。这些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所以不可能是人假扮的。”
  皇帝撸了撸胡子,“是么,那她性情大变是怎么一回事?世上难道真有一模一样之人?”
  “臣,不知。”
  赵凌廷不忍心,作了个揖,“皇上可听过‘借尸还魂’一词?”
  底下的人都颤了一颤,皇帝眯了眯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她:“凌廷,朕记得那丫头去你府上住过一阵是吧,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赵凌廷也跪下来,这风险早已将背上了,“臣,确是不知。但‘借尸还魂’一词是襄溪说出来的。她喜欢给人讲故事,特别是聊斋故事,因此借尸还魂这个词在北城已家喻户晓了。”
  沉默,赵恒赫开口,“儿臣斗胆,求父皇准许儿臣看一看德善皇后的记载。”
  皇帝看了看底下三人,叹了口气,人都死了,还这么执着,“罢了,朕准了,你们都去吧。”
  三人最终寻找到了所有有关德善皇后的资料。德善皇后当年没有因病逝世,而是失踪,在赵辰宇扩充后宫后一年。赵辰宇不想让自己女人落得个善妒的名声,便对外称生病,但等她一年多都没有回来,才说她病逝。十五年后赵辰宇禅位太子,出宫不知所终。
  这不是正史,但三人都选择了相信。
  而白苏,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了来历。
  
  白苏、宋文信、白亦风去了晋国临城,开辟晋国市场。其余人都去楚国息城,然后推进。白芷、白琛留庄园,淡夏丁良顾芝城,白砚继续办报社。
  白苏三人在临城买了间宅子,虽有稍许破败,但很宽敞,只收拾出几间来住,其他的便这样放着了。
  白苏何文信二人去拜访了临城知府,俗语云强龙不压地头蛇,和地方官搞好关系是很重要的。此知府爱财,两人便带去了一匹金马。白苏问文信:“晋国皇帝居然放一贪财之人在这么重要的地方,是不是太年轻了?”晋皇登基一年,三十不到。
  宋文信眯了眯眼,“就是因为知道才这样做啊。秦知府虽贪财,却忠心爱国。曾有人送千金与他,要他帮忙办事。他佯装答应,背后却上报朝廷,一举捉了灭了那群人,还凭此和赵国谈了一笔交易。”
  白苏惊讶这个知府的作为,但更惊讶的,“这种事,你怎么知道?”
  文信笑,“凡事都要准备周全,到这儿前我就探听好了。”
  白苏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无奈起来,怎么就自己成长得最慢……又想一下,问他:“那我们如今送东西,不会适得其反吧?”
  宋文信好笑,“我们不过是经商,开几间客栈酒楼。对他没有利益冲突,东西他会收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到时候我们办事也顺利一些。”
  白苏放了心,扮作侍女跟在他身后进去。变声和喉结什么的太麻烦,又不能只贴胡子,就做沉默的小丫鬟吧。
  宋文信坐下前施了一礼,才说:“久仰秦知府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秦守义抚抚下巴上半灰的胡子,“哪里哪里,宋公子难道是说我爱财一事吗?这可不好,竟传到晋国了。”
  二人一惊,竟然已经知道他们的情况了么,这知府果真有些本事。宋文信笑道:“知府大人真好眼力,我听说临城遍地黄金,也想来捡一些,还望大人通融。”白苏递上盒子。
  秦守义把弄着金马,“宋公子这话太客气了,我可是听说芝城不比这儿差呀,何况赵国还有广城,翼城。单单选我临城,可有其他原因?”
  宋文信敛了笑,编起故事:“不瞒大人,在下的确去过翼城,可当地知府和商人不满我抢了他们的利润,联合起来把我赶出了翼城。一路到这儿,听闻秦知府深明大义,万不会使我陷入前般境地,才决定在这儿落下脚来。”
  秦守义放下金马,“你怎么以为我不会帮本地人却照顾你呢?”
  宋文信又站起来,抱拳道:“知府大人所想,无非百姓安居乐业,吃饱穿暖而已,而就此事,我刚好可助大人一臂之力。商者,重利矣,大人无需担心我越界,互惠互利之事,何乐而不为?”
  秦守义啪一下合上盒子,“好一个安居乐业,好一个不会越界,那我就看看你是怎么助我一臂之力的。但若违背了今日之言,我定叫你有来无回!”
  宋文信俯身,“谢大人成全!”
  




☆、客栈一架

  
  选址,调查,收购,终于一间“花畦客栈”开张。白亦风那儿却没什么进展。一日,三人出门逛街,一阵动听的箫声传来,惊讶于市井之中居有这等净雅之声,凭声寻找,才发现是一乞丐卖艺赚钱。一曲终,白苏问他:“你可愿意跟我们走?”
  对方惊了一瞬,看了对面的三人,抿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腿,“我可是一个残废。”
  白苏笑道:“不会走路有什么关系,有嘴能说,有手能写,有车能行。”
  对方低下头擦箫,“我只是一个乞丐,没什么可以帮你们的,走吧。”
  这话好似有些意思,白苏继续邀请,“你只负责在我们需要的时候给我们听我们想听的,我们则负责你的吃住和学习,如何?若你不信,我们也可签一纸协议,白纸黑字,也不怕我们抵赖了吧。”
  他好似不敢置信,“为什么?”
  白苏调皮地眨眼,“因为大爷我今天高兴。”见他抽了抽嘴角,点头,转身用企求的目光说:“文信,可以帮忙背他回去吗?”
  白亦风在宋文信点头之际已倾身过来,“别,这种重活还是我来吧,他可是某人专属的。”说罢看了白苏几眼,意思不言而喻。呃,脸又红了。
  “你叫什么名字?”白苏问他,见对方摇头,又说:“若你不介意,就叫白广吧。广,阔也,愿你以后走得再广阔也能保持今天的那份纯净。”
  背上的人点头。又问,“你姓白吗?”
  白苏恍然想起来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白苏,是白氏的老大,这是宋文信,背你的是白亦风,家里还有白砚、白芷、白蓁、白琛、白向远等等等等,总之,白家很大啦。他们大部分都和你一样,所以你不用拘束,以后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啦。”
  白苏给他弄了轮椅,请了个婢女,知他识字后,便给了许多书,又发信给白琛白芷让她过来看看他的腿。
  
  宋文信和白亦风出门办事,白苏为看店,便在客栈的房里看起了晋国风俗杂录。小二突然冲上来说有人闹事。白苏看了看自己的男装,衣领很高,刚好能遮住没有喉结的脖子,硬着头皮随小二下了楼。
  客人已走光,桌椅在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pose,怒火上来又被压下去,抬头,对中间正抬腿坐在凳子上的大汉说:“这位兄台,敢问是对我们客栈的菜色不满意还是对伙计的服务不满意?”
  大汉眯着眼睛打量她,“你就是这间客栈的掌柜的?”
  “正是在下。”
  大汉收了腿,站到她面前,“到我白虎帮的地盘上来开店,也不来知会我一声?”
  情报不足就是不好,白苏赔礼道:“是我们的不是,初来乍到,没有打听清楚就贸然行事,明日一定上门请罪。今天先请各位吃饭道歉,小二,收拾收拾上酒菜来。”
  大汉很满意这种认错态度,又打量了她几眼,招呼旁边的人,“兄弟们,坐吧。”
  有语云,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白苏稍舒了口气,但现在资金也不足啊。她上前继续周旋,“这位爷,你看,我们刚刚开业,资金不太充足,可不可以通融通融,等一切好转后,必定加倍报答。”
  大汉放下水杯,扭头看她,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嗯,这模样还不错。这样吧,你跟了大爷我,我就放过你的客栈,嗯?”
  白苏干笑两声,退了一步,“那个,我是男人。”
  大汉哈哈大笑,“男人又怎么了,你这样,还想娶媳妇?”说着又上下看了看她的小身板。
  白苏:“那是自然,我爹还等着我传宗接代呢!”
  对方全笑起来,大汉一下拉过她,“你跟了我,我也可以帮你找媳妇啊。”
  白苏捏紧的拳头在理智下又松开,“您放过我吧,我改日一定帮你找些漂亮姑娘。”
  大汉捏了捏她的手,笑得更YD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冷冷的声音传来,“你喜欢也要不起。”宋文信走过来,一下折断了他的手,拉了白苏到自己身后。
  白亦风和白广也从门口进来,眼见已打起来,白苏赶紧过去护着白广。事毕,宋文信冷冷对白亦风说,“亦风,去把这个帮派收了当据点吧。”说完也不看白苏一眼,直接上楼进了客房。
  白苏见样,泄气地赶紧跟了上去。弱弱地说:“嘿嘿,那个,你们太冲动了,万一出了别的事不是得不偿失吗?”
  宋文信不理她,径自看书。白苏讪讪地打水洗手,再殷勤地过去给他捏肩膀,“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好吧。你想呀,万一我和他们单打独斗,被捉走了怎么办啊。”
  宋文信一下僵了,白苏被陈文韬让人绑架那次是他永远的噩梦,这一提明显勾起了那次回忆。白苏也想起来,只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宋文信一下拉过自己肩上的手,揽了她的腰吻了上去。
  




☆、阿芷亦风

  白芷到了,细细替白广检查一遍,摇头道:“他这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被人施针全逼到腿上,这才留了一条命,现在,已扩散到肌理和骨血里了。”
  白苏:“是毒?不能解吗?”
  摇头,“太分散了。”
  白苏想想,问她:“如果先施针把毒逼到一处,骨头上的把肉割开把毒刮掉,皮肤里的把解药注射进去,血液里的可以放血或者吃药。这样可以吗?”
  割肉刮骨,虽听起来渗人了些,应该还是可以的,不过,“注射是什么?”
  “我给你图。”白苏到桌子那画了注射器的图给白芷详细讲起来。
  白芷想带白广回去和白琛详细诊断,却被对方拒绝,只得留了些银子给他才走了。至于为什么留银子,他们现在虽进项多,但支出也不见的少,手头还是很拮据的。
  白广冷眼看了这些日子,到今日之事才终于开始有些信任他们。作为报答,给了他们情报。那天闯客栈的白虎门是阳城孙家在临城的势力。孙家是北边的第一世家,掌北边的米粮布,坐稳了第一的位置。但这一代家主的儿子也就是下一代家主却不满现状,把手伸到了其他领域,引起各方势力的不满,继承人的位置也岌岌可危。
  白苏听完,“这不正好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就做次渔翁好了,等他们争到最后想起收拾我们,却已经动不了了。”
  白广摇头,“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贸然进入,处理不好,说不定他们反而会联合起来抵抗外来者。况且,你们的口音一听就不是晋国人,刚开口,就会引起他们的戒心。”
  这倒是个问题,白苏认真地看着白广,“阿广,我要跟你学方言。”
  白广想一会,“你们可以直接学都城平城的话,虽会有人起疑,却不敢不有所忌惮。我知道一位曾经在平城做官的老人,坐过牢,大赦被放回来的。我可以给你们地址,你们直接找他。”
  众人有些讶异,白广不过是个乞丐,怎么知道这些。不过他自己不说,他们也不好问。等到他完全信任他们之后再说吧。
  
  白亦风回来的挺晚,随便扒了两碗饭就去睡了,白苏知道他累,想第二天早上去找他,却发现他已经又出门。
  白苏悄悄找了那位老人,他们生活很拮据,她接了他们到园子当管家,顺便学方言,绑在一起,也就不担心被说出去。而且在一处,也可以听他亲口讲些风俗习惯等,比看书要有用得多。
  吃过晚饭,白亦风一身伤地回来了。白苏赶紧上去扶他,“怎么了,严不严重,我让白芷回来。”
  白亦风摇头,“只是些皮外伤,不用了。”
  宋文信看了眼门口,“可她已经回来了。”
  话毕,白芷已经走过来,看了几人的目光,“我只是忘了东西回来取。”见没人信,只得冲白亦风,“你怎么老是弄成这样?”
  这下真的露出马脚了,听着白苏疑问的拖长版的“老是”,白芷咳了咳,直接扶了白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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