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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苏溪 作者:梵梵黎(晋江2012-09-20完结)-第27章

小说: 苏溪 作者:梵梵黎(晋江2012-09-20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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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不用再对着我演戏了,我累了。”
  陈清昶拉住眼神绝望的她,“对不起,溪儿,我。”
  白苏大力挣开,恶狠狠地说:“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不想看见你,走啊!”
  陈清昶举着空空的手,看她急速地走到一块假山的背后,没有出来。
  白苏坐到地上,手覆上满面泪痕的脸,无声地抽噎起来。半晌,有人渐渐走近蹲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揽过她到自己怀里无声安慰。白苏终于放声大哭。
  
  良久,白苏才抬起头,用他手中的手绢擦了自己的眼泪,哽咽着道:“对不起,我怀孕了,脾气不好。”
  陈清昶轻轻一笑,“没关系,我是你哥,受你的气是应该的。”
  白苏一滞,旋即勾了他的脖子拥抱他,“有哥哥真好。”
  陈清昶也不问她为什么这么伤心,铺了衣服在地上让她坐下,静静地陪她看星星,听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何俣找过来,“原来你们俩在这儿啊,让我好找,快过去吧,他们等着呢!”
  篝火前,赵恒赫,苏风野一家人正在烤肉,看到白苏的红眼眶有些讶异却不问,招呼他们坐下。
  一声巨响,烟火冲上天空绽开,两个孩子(大儿子在京城被祖父培养)高兴得大叫,众人也都舒缓了嘴角,上次一起看烟火,好遥远。
  
  白苏知道这次城庆可以留下许多能人,却没想到把陈涵世和赵凌廷都留了下来。陈涵世和赵凌廷都是留下来养病的,陈涵世虽早打算一直留下,却只是想颐养天年,赵凌廷是打算修养一阵就回去的。结果两人都告诉白苏,他们要在白城为官,白城太好,不能有一点意外。
  陈涵世表示愿意帮助辅导白肃管理白城,毕竟白肃势单力薄,经验不足,白肃对此很兴奋激动,陈清昶也不反对,白苏答应下来,忙惯的老年人是闲不下来的,互惠互利了。赵凌廷也表示不回赵国,把北城交给赵浩仁了,他就在白城帮白苏练军,护卫白城。白苏知道他既是王爷又是大将,赵恒基必然对他忌惮,留下来是不错,不过还帮她练军?白苏虽然有些无奈,但看他那么坚决,也应下。
  张静姝则管起了白山的各项杂事,以前都是齐先生(以前教白砚他们念书的先生)的夫人和李嬷嬷素云在管,可齐夫人素云都没管过这么大的家,李嬷嬷则是在苏玉瑾死后便不管事,早已生疏。还好白山大事不多,大家也都不挑剔,而且大事都可以找人求助,所以也没什么事。而张静姝则不一样,从小的培养让她驾轻就熟,白山也渐渐有条理起来,齐夫人三人也舒了口气。
  




☆、产前小事

  第二天晚,白苏和燕婉到了花园赏月看星聊天,都没注意四周的几双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白苏开口,“啊,燕婉,你好狠的心,你那天和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有和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燕婉眼波一转,抓起白苏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苏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和她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以后只和你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白苏兰花指抬起抹假泪:“燕婉,你知不知道,你好过分?!”
  燕婉,“我知道我知道。”
  白苏似羞似怯地看了她一眼,袖子一遮,“可是,人家好喜欢你的过分。”
  “苏儿。”两个字,念尽了各种音调,两人执手相看泪眼。
  “哎哟哎哟,我不行了。”白苏快笑岔气,燕婉也直捂着自己肚子。旁边隐匿的人嘴角抽搐。
  笑了一会儿,两人又突然都停了下来,燕婉悠悠开口,“好像再看一次《还珠格格》。”
  白苏也长长叹口气,“你好贪心呐,就算是再看一次新闻联播,我或许都会高兴得三月不知肉味。”
  “不知道我老爸老妈在干吗,他们把我养那么大,我还没尽孝呢。”燕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多了几分幽凉。
  白苏撑手起来,又去拉她,“来,一起给我干爸干妈磕个头。”
  两人跪下,燕婉讽刺地笑,“是啊,我从来没有给他们磕过头呢,在深宫大院里,连怀念一下都奢侈。”
  白苏已经双手合十,看着繁星满天的天空起誓:“干爹干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照顾好燕婉的,你们在那儿也要好好保重,不要让我们担心。”
  燕婉眼泪滴下来,“爸,妈,女儿不孝,不能陪你们度过晚年了,你们放心,我一定让自己过得好,不会让你们失望。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下辈子我还做你们的女儿,侍奉你们到老,再不会中途离开。”渐渐哽咽得说不出话,只和白苏一起磕了三个头。
  
  段熙淳终于肯定了燕婉不是疏影的事实,身边的赵恒赫见他锁眉的样子,很好心地带他去解了惑,自己可不想再多一个天涯沦落人。
  两天后,燕婉和段熙淳回了平城,因为白苏说:“你还有能力爱上其他人吗?如果你不能确定,那就和他回去,拥有一个孩子,若他对不起你,那就带着孩子都这儿来,我保护你。就算你以后有了另外喜欢的人,孩子也不会妨碍你,相反还可以帮你考验对方的真心,若是遇不到,那孩子就是下辈子的寄托。”
  
  白苏快无聊死,什么都不让她干,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被重点看管起来。她让赵凌廷挑二十个人给她培养作护卫,第一前提是自愿,弱一点也没关系。白亦风得知后有些郁闷,白苏却认为他的人都已有了各种的归属,正兴致昂扬拼一番却被拉出来做保镖肯定是不愿意的。而赵凌廷的军队基本上十几年内是没有事情的,模式也相当于军民一体,所以参军的人无非是热爱白城,但生活却没有因此改变的人,也必然有人愿意接这个活。
  赵凌廷选出来后单独培养了那些人半月,中途去掉了两人补了一人,白亦风又训练了半月,白苏才终于见到了他们。高矮胖瘦,孤寡或是享齐人之福的都有,白苏说既然他们愿意,那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一个集体,按年龄排,互相称呼排名,白苏是十四,除了对他们倾囊相授外,白苏还会心血来潮让他们做些事。
  
  第一天,“我想要吃野兔,你们每人抓一只吧,吃独食会被诅咒的,毛不要坏了喔,我要给孩子做披风的。”于是人全上山给她捉野兔。
  第二天,“我想吃蛇羹,你们先去打听一下哪种有毒怎么防被咬,再去医馆拿些药备着,抓个两条就够了。”于是人去打听怎么抓蛇,去拿药的时候被白琛教了些简单的草药医理知识,上山抓蛇。
  第三天,“阿蓁有些害喜,不想吃东西,你们再抓几条蛇给她补补。要是抓到毒蛇记得把皮剥了送医馆泡药酒啊!”继续抓蛇。
  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是蛇与兔,在不上山的日子,有人叫了他们去学暗器,学日常药理,学算术,学……
  再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捉鸟类,不要那种未成年的,还不许用鲁迅先生式诱惑法,要么埋伏着守株待兔,要么用暗器,要么用轻功跟着追。
  
  肚子七个月大的时候,白苏对来诊脉的白芷说:“都说七活八不活,要不我现在生了得了,不然下个月要是出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白芷冷冷看她一眼,一旁的淡夏已经开口,“呸呸,说什么呢。”葛覃恩也点了点她的头,“乌鸦嘴,还好佛祖在打盹没听到。”
  白苏好笑地看她,“你怎么知道佛祖在打盹?”
  “寄身其间,平安喜乐,人生圆满丰沛。你不是说佛祖总会原谅我们的错,佑我们安康的吗?所以听到不吉利的话的时候,他一定是打着盹的啊。”
  白苏失笑,奇异恩典里的主都被她改成了佛,有一定的宗教信仰有利于和平,还希望耶稣不要怪罪才好。
  “蓁儿怎么样了?”白蓁的孩子也快两月了。
  “母子都很健康,只是害喜有些严重。”白芷答道,“这几天已经好些了,倒是你,这肚子大得吓人。”
  白苏摸了摸自己肚子,“毕竟有俩嘛。不过这么撑,我产后身材可怎么恢复呀?!”
  一屋子女人都笑起来,这女人的神经果然搭得不一样。
  
  宋文信没有写信,这个时候,任何纸上的只言片语都是苍白无力的,他知道,她在等着他的解释,面对面,亲口告诉她真相。
  丁良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白宇,应该叫他吴宇,却直接开口反对,“主子,只有一个月了。”
  宋文信不看他,“你是担心我一去不复返么?”
  “属下不敢,”若是不复返,那么一开始就不会离开,“可是万一出了意外。”
  宋文信晦涩地道:“不过就是看一眼,连她生产,我可能都回不去了,再下一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一旁的两人听到都有些心酸起来,丁良心里叹了口气,他和淡夏又何尝不是一样呢,能成全一人是一人吧,站出来弯腰,“主子您去吧,这儿有我。”
  宋文信抬头看了他一眼,默然不语,只是眼神更暗了一些。
  
  快马赶到白庄,却没有打算见她,此时她才吃了午饭,在初言的搀扶下走到花园树荫下坐下。大大的肚子吓了他一跳,看到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差一点便忍不住过去搀她。见她走到躺椅前大大呼了口气,被初言笑,“姐姐,你想吹风在檐下便好,干吗那么累走这么远,看着你那肚子一点一点地挪,我心都快到嗓子眼了。”
  白苏笑看她一眼,“我都没吓你吓什么,运动一下生的时候会更顺。”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脸和手,“啊,我胖了多少斤啊,生完孩子都不敢出门了。”
  初言笑,“胖点才好呢,怀孕前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坐好后又问,“他们又抓麻雀去了?”
  “没有,修房子去了。”问的是那些数字保镖,“在山上建个小木屋,放些茶碗什么的,若是有人迷路或者出什么意外的时候可以进去避一避。”
  初言被噎住,转移了话题,“好了,那我给你念书吧。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宋文信心里泛起苦涩,自己又错过了多少,那么多年的追逐快要实现,所带来的欢乐却不及她的灿然一笑,若有朝一日必须要他选择,或许会生生撕裂他吧。
  初言这儿专注地念着,却突然发现听众已然睡着,无奈之下有些气愤,摘了片叶子到她鼻尖拂动,果然白苏打了个喷嚏,雾蒙蒙地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姐,你太不,厚道了。叫我给你念书,你居然自己睡着了!”初言控诉。
  “呵呵。”白苏摸了摸自己鼻子,“小言,言儿,这书可不是念给我听的,是念给你的侄子侄女听的,你也想他们日后很聪明吧,胎教可是很重要的,blabla……”
  初言眼里有了笑意,表情却还是没变,安静地听她一直唠叨。白苏忽然“哎呀”一声摸上自己独自,“又动了,言儿你摸摸。”
  言初赶紧覆了手上去,惊喜地叫,“真的动了动了,我听听。”
  
  见白苏一脸的得意和初言一脸的惊喜,宋文信又内伤了,现在听胎动的,应该是他啊。
  初言听了一会儿,严肃地继续给侄子念起书来。
  白苏果然又睡着了,初言无奈,放下书轻轻离开去拿毯子。
  宋文信终于走过去,柔柔地穿过她的膝盖和背,直接抱了她回房。她很轻,她是他的灵魂,是他的一部分,怎么会有重量;她也很重,重到等于他的全世界,生怕不小心就毁了。
  给她盖好被子后,坐在旁边静静观察起来,仔细地盯着她的脸,像要把她的五官刻到自己心里。脸确实圆润了一些,看起来却很健康,四肢尤其是小腿,已经开始浮肿。他皱了皱眉,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无声地对里面的孩子说:“宝宝乖,爹爹有事,你们要好好的,不要折腾你娘知道吗?”感到手下真的有动静,欢喜得他手上一颤,却立即看向白苏,见她仍睡得死死,才放下心来。开始给她按摩小腿,没有使劲却使白苏低低地“嗯”了一声,当下停了动作,片刻才放了她的腿进被子。
  在她额上郑重一吻,“苏儿,等我回来。”
  




☆、黑衣再袭

  刚下楼出房门,白砚和初言看到他都是一愣,表情复杂。宋文信见样,猜到应该是初言发现白苏不见,叫了白砚找人吧,他走过去到他们面前,“苏儿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白砚皱眉,“你又要走?”
  宋文信点头,“她,不知道我回来过,别告诉她。”
  白砚:“她马上就要生了,你非走不可吗?”
  叹气,点头,“嗯”。
  初言向前跨两步,“你要做的事,比姐姐母子更重要吗?”
  沉默,点头。
  初言干笑两声,“希望在姐姐心中,你是最重要的,不然若有一天她也面临选择,你就等着后悔吧。”
  
  初言问:“砚哥哥,他在做的事,你们都查清楚了吗?”
  白砚有些严肃地点点头,“我们查清了又怎样,阿苏只想听他亲口解释根本从未问过一句。”
  
  金秋十月,桂花飘香,各地给新生儿的礼物都已发出,一切就绪。
  白苏本睡得香甜,却在半夜被肚子里的孩子踢醒,于是就一直保持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孩子可能动累了停了下来,白苏却突然不习惯,睁着眼愣了一会儿,才觉得有些口渴想起床喝水。忽然敏感地察觉到迷药的味道,凭着月光看去,窗户的缝隙中果然有有一支像烟的东西在燃烧。
  心里一凛,白苏赤脚走到了桌前,轻轻抬起茶托,狠厉快速地往下一砸,继而大呼一声“救命”。
  窗外的黑衣人刚听到碎裂声便破窗而入,长剑直直指向正往楼梯奔去的白苏。为了以防意外,数字保镖们轮流值夜,今天晚上在的刚好是擅使暗器的老四和擅近战的十一。
  白苏以胳膊受伤的代价总算冲到了楼梯口,十一和老四也刚好上来。白苏快速地冲下楼,却从一楼的窗外又进来一黑衣人,眼疾手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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