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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庄主是妻控.养女成妻:庄主是妹控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4-11-13正文完结)-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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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凌轻烟脸上露出了僵硬、尴尬、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的表情,显而易见被周羿嫌弃了。
    秦蓉蓉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但是,当看到凌轻烟很有骨气的对周羿嚷开了的时候,秦蓉蓉一愣,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凌轻烟竟然找对了引起周羿注意的方法,因为她看到好几次,若雪便是这么不卑不亢地对周羿的。
    她正在心里夸凌轻烟手段高超时,不想剧情陡然到了高潮——周羿面无表情,抬手便泼了凌轻烟一头一脸的水……
    凌轻烟的哭声太大,隐隐约约都能传来这里来,可周羿根本不懂怜香惜玉,扔下凌轻烟便起身离开了。
    秦蓉蓉怕被发现,连忙退离窗边,但就在这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瞄到凌轻烟起身向周羿追来。
    他们离屋子越来越近,秦蓉蓉手按着胸口,假装镇定地在锦凳上坐下,但耳中却听见凌轻烟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世子,为什么这么对我?难道我说错了吗?她本来就是个不能见光的庶女,还是我们侍郎府的庶女!当年我父亲嫌她是六指,担心她为府中带来不详,还想要将她溺死在尿桶里……”
    “闭嘴!”
    秦蓉蓉震惊不已,瞪大眼睛,尚未来得及消化自己听到的消息,便又听到周羿叱责凌轻烟的声音:“你是上次还没被她打够吧?有本事,你尽管当着她的面去说。”
    “我为什么不能说?”不想凌轻烟今日吃了豹子胆,表现的出乎秦蓉蓉的意料之外,有恃无恐地叫道:“我是她的嫡姐,身份高出她不知多少倍,假若她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父亲自会拿出家法惩治她,到时,看她怎么做人?”
    “白日做梦。”周羿冷笑:“你是她哪门子的嫡姐?你以为她会把你放在眼里?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
    秦蓉蓉绞尽脑汁,搜遍所有的记忆,也不记得凌经亘有过什么六指庶女,凌轻烟下面的确还有一个庶妹,但没听过是六指,正常的很。
    “我有凭有据。”凌轻烟豁出去了,拔高声音发泄着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怒火:“我们府中曾死过一位二姨娘,凌若雪便是那个女人生的,不信,世子可以去问我爹娘。”
    周羿一点也不惊讶,语气平淡的仿佛早就知道此事:“真是好笑,本世子要问你爹娘做什么?就算若雪是你们家的,但你能解释她为什么不好好呆在你们家,却跑到卫家去当小姐了?”
    “……”凌轻烟一时语塞,无法自圆其说。
    她原来以为自己府中的那个六指妖孽早死了,所以,尽管每次看到若雪与薛姨娘相似的容貌,她都有些怀疑,但也没有深究,何况,母亲也说过那下贱的母女二人早就死了。
    但几天,她无意中偷听到母亲和赵妈妈的谈话,才恍然大悟,原来凌若雪就是那个六指妖,也是,天底下哪有容貌那么相似的两个人,还同样有六指。一切的疑问都迎刃而解。
    若是以往,她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绝计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奈何今日被周羿一再刺激,还不顾她体面的泼她水,气的她失去了理智,便不管不顾的将事情真相抖出来了。
    但这时候周羿这么一问,她顿时卡了壳,当年薛燕的事,她并不怎么清楚,隐约也觉得不对头,怎么薛氏一死,那令人讨厌的小贱人也莫明其妙不见了呢?不过,她和凌经亘一样,巴不得若雪早死了才好,所以压根不关心。再说了,钱氏斩钉截铁地告诉她,若雪也死了!
    于是,她愈发的心安理得。
    周羿见她答不出来,丹唇微扬起凉薄的笑意,深遂浩然的黑眸中充满嘲讽:“凌轻烟,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凭你的一面之辞,便可以到处认姐妹吗?你的这些话,但凡落到卫家和若雪的耳里,那你可要当心了,保不齐卫家会告你造谣生事,诽谤若雪的名誉,到时候,你可别说本世了没提醒你。”
    “我没有造谣,我会找到证据的!”凌轻烟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模样十分狼狈,满脸愤恨妒忌地想着理由,眼神阴沉的可怕。
    不管凌轻烟造不造谣,找不找得到证据,这消息对秦蓉蓉来说,真是太有用了!她光彩照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
    曲妍儿的情况不是太好,但也没有继续坏下去,风三娘和若雪几乎每天都要去曲府探望她。
    因为曲妍儿的事,曲府现在是风声鹤戾,人人自危。其实,即便若雪不提醒曲妍儿,曲大人夫妇也会慎重对待此事。
    你想啊,曲大人是大理寺卿,大理寺作为祈国最高审判机关之一。大理寺卿则是全国三大司法长官之一,正三品,掌握全国刑狱的最高长官。
    所以,府中出了这样的事,干练冷酷,威严有度的曲大人岂有不严查之理。
    据说事情已查得有些眉目了,风三娘和若雪放心不少,等喝完药的曲妍儿睡着了,母女俩便打算回家。不料,却意外的碰到了况小候爷。
    况鸿霄与曲城主的关系不错,朋友的闺女病了,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来关心关心。听说风三娘和若雪也在这里,便主动过来寒喧。
    依然是一副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优雅气度,俊秀的眉眼带着柔和的笑意,清润动人的声音令人如沐春风。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对薛燕说“后爹”之类的话,若雪都要以为自己误会他了——看人家这风光霁月,坦坦荡荡的模样,她是否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因为自己是小人,所以常戚戚,所以喜欢用有色眼光看人?所以将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
    若雪摸着脑袋,狠狠检讨了一番,鄙视自己太草木皆兵了。
    “若雪,怎么摸着头,是哪儿不舒服吗?”况鸿霄温和地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浓浓的关切之意。
    “没有。”若雪谢过他的好意,不着痕迹的往风三娘身边靠了靠——实在是,况鸿霄的目光太奇怪了!她和他非亲非故,见过的次数也有限,他用这种当她是宝贝的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她不但全身的寒毛全立起来了,鸡皮疙瘩都冒了一层。
    怪蜀黍什么的,真是太吓人了有木有?尤其是有萝莉倾向的怪叔叔……
    若雪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他不会打她风华绝代的老妈的主意不成,改打她的主意了吧?还是自己又想多了……
    要是况鸿霄知道她的想法,非气得吐血不可,他明明是充满父爱的眼神啊,怎么在她眼里就被曲解成怪叔叔的眼神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若雪,她哪知道父爱的眼神是什么啊,前世没有,这世除了凌经亘那种厌恶憎恨的眼神,看得最多的便是卫离有恋童癖的痴迷眼神,所以不要怪这熊孩子搞混淆了。
    “雪,怎么脸色不太好?”风三娘见若雪神思不属,连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手心感觉凉凉的,遂松了一口气,端详着她精致绝伦的脸蛋,嘱咐道:“回家让俞妈妈熬点清热败火的药给你喝,从明日起,你不要来看你表姐了,娘担心你也染上疹子。”
    若雪觉得她太紧张了,再说曲妍儿只是过敏,又不是出天花,哪里会传染,忙表示自己壮的像牛一样。
    奈何风三娘和况鸿霄皆罔顾她的意愿,一个说赶紧回家;另一个说,既然卫离没来,他送她们娘俩回去吧。
    卫离不是没来,他将娘亲和若雪送到,因为有事要去处理,风三娘和若雪便打发他走了,表示她们娘俩可以自己回家。
    对况鸿霄的好意,风三娘和若雪都推辞不受,但况鸿霄很坚持,说不让他送的话,那风三娘便是不拿他当兄弟看。
    人家都这么说了,风三娘再拒绝也就显得太见外了,于是况鸿霄便护送着她们娘俩回卫宅。
    到了家之后,况鸿霄本来是要离开的,但风三娘嘴快的说了一句:“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这本是一句礼貌客气的话,不一定是真心想留人,风三娘自己是个寡妇人家,为名节着想,素来在这方面都是谨小慎微的,怕留人话柄。所以,她这句话也就是个嘴边话,跟“你吃了吗”是一个意思,并不是真心关心你吃不吃。
    但况鸿霄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反正他一脸的云淡风轻,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既然三姐说了,我便叨扰贵府一杯茶吧。”
    其实卫离不在家,依礼,鳃夫身份的况小候爷是要主动回避的,然而,他一副以风三娘兄弟自居的模样,行为举止不拘小节,且坦荡大方,让那些喜欢想歪的人都会鄙夷自己心思狭隘,觉得亵渎了他。
    就这样,由卫管家陪况鸿霄喝茶,但小候爷却说想看看旺财训练的如何了。
    卫管家请示主母。
    都已经让人登堂入室不止一回了,风三娘索性破罐子破摔,引他去看旺财。
    薛燕正在百花盛开的花园里荡秋千,如今,她恍若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丫鬟们帮她推起秋千,将她荡的高高的。典雅的素白衣裙轻飏,她象燕子一样地在空中飞来飞去,洒下银铃般的笑起。
    秋千愈荡高,她脸上神采飞扬的笑容便越大。
    见有客人来,她慢慢停下秋千。
    许是玩的太兴奋了,她玉腮酡红,宛若浮云一样的秀发蓬松,一双水眸左右微睐,眼泛娇波,曼妙身姿懒懒地轻倚在秋千绳上,微喘着,乌黑的鬓角和额间也有零零星星的汗意,恰如在娇嫩柔弱的花枝上缀着一颗颗晶莹的露珠。
    见她这副娇弱美丽的神态,若雪脑海里不期然的想起李清照那首《点绛唇·蹴罢秋千》。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戋刬金钗溜。
    和羞走。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三十岁的妇人,二十多岁的容貌,摄人心魄的美态中犹保有少女的一份娇憨,宛如一朵灿烂的牡丹,国色天香,颜如舜华,明艳不可方物。
    “三娘,雪儿,你们来了。”她一边唤着风三娘和若雪,一边伸出凝脂般的纤纤玉手,由丫鬟扶着下了秋千。接着微垂螓首,细心地检查着自己的仪容,看有没有什么不得体之处。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女人,清衣素颜,却无论是抬首,或低眉,都如同空谷幽兰一般雅致迷人。若雪觉得,她便不是自己的亲娘,她都要情不自禁的爱上她了。
    上前几步,拿出绫帕替她擦拭鬓间的细汗:“干嘛玩的这么疯?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啊。”
    薛燕抬头,有些羞涩地小声道:“看见秋千,没忍住。”
    况鸿霄隔着一段距离,负手在一棵垂柳下,锦衣玉服,长身玉立,浅眯着清亮照人的黑眸,动也不动地望着那个羞怯如孩子般的美丽少妇,胸中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悸动,令他半晌回不过神来。
    直到薛燕挽着风三娘向他打招呼,他才如大梦初醒,惊觉自己竟然看痴了!
    毕竟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了,不管心里翻涌着什么样的惊涛骇浪,脸上却一派温文尔雅,绝佳的礼仪让人挑不出半分错。他望着薛燕微微一笑,温柔如初:“打扰你荡秋千了,我来看看旺财训练的如何了。”
    提到旺财,薛燕瞬间绽放娇靥,偏头对着风三娘和若雪邀功:“我今天好好打扮了旺财一番,它现在可漂亮了。”又对况鸿霄笑道:“多谢小候爷的关心,旺财极是聪明,不费什么劲就训练好了。”
    况鸿霄感觉他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如同初次一样,惊讶她有着惊人美丽的外表之余,心湖中还会泛起一层层的涟漪,扰得他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此时,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目光扫过她成熟妖娆的玲珑体态,他喉头上下滑动几下,咽了咽口水,只觉天气变热了,热得他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手脚伶俐的丫鬟去将日头高卧的旺财提来了。
    风三娘正和薛燕说着曲妍儿的病情,乍一看到睡在竹蓝子里的旺财,不禁瞠目结舌:“……这是旺财吗?”
    “是啊。”薛燕将旺财抱起来,一把塞到她怀里:“你看漂亮吗?我帮它弄的。”
    “漂亮……”你个头!风三娘抱着刚醒来的小狗,差点学若雪爆粗口。全身雪白,毛绒绒如一团雪球的迷你小狗,头上戴着粉红的蝴蝶结。这也就罢了,反正只会让小狗显得更加可爱,但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小狗雪白的皮毛上,会有那么多像胭脂一样,密密麻麻的小红圆点?
    这还是小白狗吗?整个一花里胡哨的小狐狸,幸亏旺财体态娇小,怎么看都还是超级可爱,不然风三娘非吓坏不可。
    “汪汪……呜呜……”旺财眨了眨一双黑黝黝、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风三娘怀里委屈的呜咽几声——它雪白的毛啊,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若雪哭笑不得,无奈地摸了摸旺财的头,检查它毛发上的红色圆点:“这不是……不是做胭脂用的红蓝花汁吗?怎么弄到旺财身上了?”
    丫鬟们在一旁捂着嘴,咭咭笑了起来。
    红玉红着脸道:“小姐,是红蓝花汁,奴婢们摘了一些,捣了汁,打算按小姐说的方法做胭脂,谁知燕夫人……她硬是要帮旺财把全身都涂上……奴婢们七嘴八舌,好一阵劝,才……”才让旺财幸免于难,只被涂了些小圆点,不然肯定要变成一只胭脂红毛狗。
    若雪望着薛燕,真心对她点了个赞:“姆妈,有创意,你真行。”
    由于临近五月,正是红蓝花开之际,花园里大片的红蓝花开,犹如大蓟般的红色,极是妍丽。若雪闲暇之余,便教丫鬟们自己制作胭脂。
    胭脂的做法是把红蓝花在花开之时整朵摘下,然后放在石钵中反复杵槌,红蓝花的花瓣中含有红、黄两种色素,淘去黄汁后,即成鲜艳的红色染料,也就是鲜艳的胭脂。
    旺财身上便是这种红色的染料,难怪旺财气的去睡觉了,敢情被人强迫染了发,它有苦无处诉,干脆一睡解千愁!
    薛燕一般不喜欢胭脂香粉一类,她好似对芬芳迷人的茉莉花情有独钟,常用茉莉花泡澡,熏香也喜欢用茉莉花香味的,身上也散发着幽淡的茉莉香味,极是好闻。若雪没想到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倒热衷于帮小狗打扮。
    “这应该洗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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