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作者:筑梦者(潇湘vip2014-06-22完结) >

第146章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作者:筑梦者(潇湘vip2014-06-22完结)-第1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关木森的事情,你扯到他身上做甚?”年复对她的不可理喻,顿时语气带怒道。

    盛宁郡主轻蔑地看着这宁木森,甭管是男还是女,狐媚子都有着一股令人做呕的味道,“我看他是在装病吧?一年到头都是这鬼脸色,也不像真个病了的样子。”

    “你够了。”年复重喝一声,尤其看以宁木森一副受伤的表情,怒火更为高涨。

    “你以为我乐意跟他计较?”盛宁郡主冷笑出声,“他还不配。年复,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你让女儿失望就应该了吗?她小的时候你没抱过她,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怪你,咱们都不适合为人父母,但她身上流着你年复的血,就是不争的事实。”

    年复的表情一怔,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一旦亲近了,就会在乎对方,想到女儿的脸失望下搭,他的心头也一阵不舒服,试探地问,“就是因为我今晚没过去?”

    “不然你以为?”盛宁郡主咬着牙道。

    年复这会儿有几分心疼,不禁忆起那小丫头抱着自己手臂的样子,“她在哪?我去看看她。”

    “能在哪?你不在老爷子面前进孝,还不是女儿替你。”盛宁郡主没好气地道。

    宁木森看到年复要走,忙又咳了起来,一副肝肺都要咳出来的样子,表情更是涨红,似要断气。

    盛宁郡主看到他这个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

    年复回头看了看他,“木森,我去去就来,这儿有人照顾你,如果辛苦了,就让人唤府医过来诊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去。

    盛宁郡主再度不屑地看了眼宁木森阴深的眸子,哼了一声,赶紧也跟在年复的身后离去。

    “啪”的一声,宁木森摔碎了手中的药碗,表情狞狰。

    入了夜,听露“啪”的一声将房门关好,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感觉到周围似乎多了许多陌生人。

    摸了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她的表情略有几分黯然。

    只是今夜,似乎有几分不同寻常,屋顶似有响声,她紧张地抬头张望。

    ------题外话------

    感谢liang5qun送的花花!

    某梦的文文《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正在首推中,还没收藏的亲们能否去收一个,给某梦一点支持,好吗?

    鞠躬谢谢大家!

 第一百章 浮出水面

    好一会儿,又没再听到什么声响,听露的表情这才稍稍放松,这段时日说不担心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

    坐下来抱过针线盒,翻出正在做的小孩儿衣物就着晕黄的灯光继续飞针走线,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几乎成为她最大的响往。

    心里也开始计量,是不是要将丈夫交给乔蓁,这样一来,可能自身会更安全一点,可丈夫呢?一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肚子,始终下定不了决心。姑娘好办,她怕的是年彻,那个姑爷是不会轻易饶过她的丈夫。

    那个男人再不是东西,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真个害死了他,将来孩子问起,她该如何回答?难道说她这个母亲亲手将他的父亲害死了吗?

    烦心事一起,她再没心思做这小衣物,随手放到一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屋外却是开始打斗起来,持续了这么久的互相制衡,终于到了互相动手见真章的时候,张贵的行踪查不出来,突破点只能在他的妻室身上。

    永定侯府,年老侯爷看到匆匆进来的儿子儿媳,脸色十分难看,“我还以为你们改过向好了呢,原来时我空欢喜一场。”思及年初晴今晚的情绪低落,他就更为不能理解儿子。

    年复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女儿,不由得脸上有几分紧张地道:“初晴呢?”

    “你还记得你有这个女儿?”年老侯爷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儿子,语出嘲讽。

    “爹,我不是来听你说气话的,她呢?”年复加重语气道。

    盛宁郡主也到处张望着,确没看到女儿在这厅里,“公爹,晴儿是不是在后边荡秋千?”

    年老侯爷这才点点头,“我刚处理了一些事务,她说想要荡秋千,我让人看着她,出不了事的……”

    年复没听父亲把话说完,急匆匆地抬脚就往厅外走,盛宁郡主也追了上去。

    年老侯爷又瞪了眼儿子的背影,不过很快,他又满意地摸了摸胡子,还是自家孙女这小灵精的计谋多,早就看穿她娘要去找她爹,所以这才联合演出戏来给她爹娘看。

    难为那小灵精了,他叹口气,摊上这对不让人省事的爹娘。

    院子里的年初晴朝外张望着,然后看到她安排好的下人给她打了个手势,表明侯爷与郡主就要过来了。

    她忙用厨房里面拿来的大葱抹了抹眼睛,然后给一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蹬上秋千,两手抓着那铁链摇了起来,越摇幅度越大。

    嬷嬷忙提高嗓门一边张望一边劝道:“晴姐儿,别荡那么高,待会儿摔下来怎么办?这万一伤着哪儿可如何是好……”

    年初晴的眼睛熏了大葱,眼泪很自然地就落了下来,语带哽咽地道:“你别管我,我也不要你管,我爹我娘都不管我,你算什么东西?”看到她爹的衣角,她腿弯了一下猛一用力,“反正我也没人管也没人爱,摔不摔也与你无关,你是我什么人……”

    “哎哟,姑娘啊,这要真摔了可咋办?”嬷嬷忙又劝着,其实她这会儿也不算是做戏了,这么黑灯瞎火的,这宝贝疙瘩真有个闪失,她也甭想活命了,“你慢着点啊,别荡那么高……”

    “我都说摔了与你无关,我是没人要的可怜虫……”年初晴边说边嘤嘤哭着,“他们老说我爹我娘的坏话,现在我爹宁可管那个狐媚子,他也不管我,我死了干净……”

    年复与盛宁郡主听到这些个对话,顿时脸上都紧张得很,就怕这女儿钻了牛角尖,真从秋千上摔下来那就糟了。

    年复的速度很快。

    年初晴看到他后,算好距离,故意从秋千上跳下来。

    旁边的嬷嬷吓得背脊发汗,她以为这小姑娘是说说罢了,哪里知道她来真的?忙想上前去用自己肥胖的身躯去接住那飞下来的小身影,哪知身体遭人用脚一踢,飞倒在一旁的地上,接着就看一道身影极快地飞起。

    年复一把抱住女儿的身体,冲力很大,他紧紧地抱住,还往后滑了几步才止住退势。

    躲在暗处的暗卫看到侯爷出手了,那跨出去的步子立刻收回,按年初晴吩咐的立即屏息静气,不让侯爷发现他早在一旁待命。

    年复真实地感受到怀里的重量后,脸上被惊吓的表情才渐渐恢复自然,此时他也感觉到后背的阴凉,想到女儿大胆的行为,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哗——”的一声,年初晴放声哭了出来。

    盛宁郡主心疼地奔上前,瞪着眼看向丈夫,“年复!”

    “你不疼我,你还打我……”年初晴控诉地双眼红红地看向老爹。

    “谁让你这样做的?你还要命不要?”年复表情极其严肃,“我哪不要你了?不就没与你一道用晚膳罢了,你至于这样吗?都是大姑娘了,换成穷人家只怕都可以出阁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是小孩子,我不要你管……”她挣扎起来,悄然地抓着老爹的衣服擦起眼泪鼻涕。

    “你是我女儿,我就得管你。”年复这会儿气也消了泰半,语气也柔和下来。

    盛宁郡主只顾着查看女儿有没有摔到哪里,待看到她一切安好后,这才放下心来,“下回可不许这么吓爹娘了,知道吗?”

    年初晴吸了吸鼻子,双眼不太敢看向母亲,但看向父亲的时候却是睁得很大,“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年复表情严肃地问她。

    “你今晚就没过来与我们一道吃饭,这还不失约了吗?”她强词夺理地质问父亲。

    年复哭笑不得,他又没说过天天都要过去与她一道用晚膳,怎么现在变成是他的不是?

    盛宁郡主瞪了一眼年复,要他顺着女儿一点,别又激得女儿去寻短,真要出了事,她可饶不过他。

    年复拿出帕子不嫌脏地给女儿捏了捏鼻涕,“好,我往后绝不轻易失约,这回满意了吧?”

    “我们拉勾,拉勾了我就信你。”年初晴得了父亲的准信儿,这才破涕为笑,自己挣扎地下了地,举起小手指向着父亲。

    年复笑了笑,幼稚了一回地与她拉勾。

    年初晴这才满意地收回手,颇为高兴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目中也是有份量的,至于父亲院子里的那个狐媚子,总有办法收拾他。

    当夜,一家三口与年老侯爷话起了家常。

    宁木森披着衣服没睡,在窗前踱来踱去,也没等到年复回来的消息,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一脸阴深地坐在圈椅内。

    “宁爷?”

    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去,这人是他的亲信,“侯爷什么时候回来?”

    “侯爷今儿个不回院子里歇息了,夜深了,老侯爷留他在那儿呢……”

    话还没说完,宁木森就将桌上的物品扫落在地,“出去!”

    那前来禀话的小厮撇了撇嘴,赶紧弯着身子离开。

    宁木森捏紧手掌,好你一个盛宁郡主,竟然拿着女儿来做筏,以前还没发现她也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女人。

    今晚又如昨晚一般,年复与盛宁郡主又不得不同处一室,在老侯爷院子这儿的东厢房里,家具简单地令人发指,只有一张八仙桌与大床,别的什么也没有,更离谱的是只有一床被子。

    盛宁郡主看了看,着人去搬屏风来,哪知那下人却说屏风坏了,用不了。

    这话惹得盛宁郡主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蹩脚借口?

    让去搬罗汉床、贵妃榻等物,甚至是多抱一床被子来,通通被告知都坏了,用不了。

    这会儿夫妻二人都明白了,这是年老侯爷苦心经营的啊,今晚就算是换房间,只怕也还是这局面。

    年复也有几分后悔,干嘛一时心软答应留下来,这儿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这一宿怕是不好睡,想到女儿,到底不忍她失望,答应了明早陪她用早膳就不能失约。

    盛宁郡主坐在铺好的床上,看了眼高大身影的男人,“不就一晚吗?将就吧,又不是第一次,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让人看不惯。”

    年复瞪了她一眼,这说的是什么话?看到她大喇喇地亲自动手脱下外衣,他也惟有硬着头皮也脱下外衣。

    盛宁郡主着中衣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多想,旁边就有人躺下,他的味道飘进鼻端,比昨儿夜里闻了一晚上的味道还要浓郁,她不禁拉上锦被盖到下巴处。

    年复的鼻子同样也很灵,为免尴尬,他翻了个身子向着床外。

    盛宁郡主看到他连被子也没盖,自己一人霸着一床被子也有几分不好意思,再者也担心他会着凉,到时候女儿又要失望了,遂将被子分了一半到他身上。

    他转身愕然地看着她。

    “省得你又说我霸道。”她恶声恶气地道。

    年复看着她嘟嘴的样子,不由得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睁着眼睛瞪他。

    “盛宁,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多少岁了?”他将手枕到脑后,她时常精明,时常傻乎乎地像个姑娘家,完全看不出来年龄。

    “废话,我多少岁你会不知道?”盛宁郡主也躺平。

    “……”

    两人难得地没有顶嘴,而是平和地聊起天来,而没有排斥彼此的存在。

    渐渐地,盛宁郡主睡了过去。

    年复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回话,刚要转头看她,她的头一歪,靠在他的肩上,红唇离他仅只有些微距离,而她的睡相似乎不太好,身子似八爪章鱼地缠了上来,将他整个人都缠住。

    他顿时如石化地僵在那儿,她屈起的*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手臂更是在他的胸上来回抚摸着。

    这样的她,也是生平仅见,那几次同房,两人完事后,他就下床睡到了罗汉床内,没再与她同床共枕。

    他试图将她的手脚拿开,只是才一会儿,她又缠了上来,最后试了几次,他也只得放弃,转了身子面向外面,试图入睡,而盛宁郡主几乎整个人黏在他的背上。

    这一夜,简直是如芒在背。

    半夜时分,已经熟睡的年彻与乔蓁被一阵急促的禀报声惊醒。

    年彻立即掀被下床,套上亵衣裤,然后将肚兜等物递给赤着身子的妻子。“我先出去看看。”边走边穿着外衣。

    乔蓁也急着套上衣物,这禀报声似乎事关听露,她更为着急。

    待她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看到丈夫表情凝重,正扬声吩咐人备马,似乎要外出。

    “怎么了?”她拉着他的衣袖追问。

    “听露被人抓走了。”他用平缓地语气述说着让她会担心的话,只是不说也不行。

    “怎么会这样?”乔蓁咬着下唇难以置信。

    “你先别担心,我立刻去查看一番。”年彻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我跟你一道去。”她道。

    “锦绣,别任性。”他语气加重。

    乔蓁摇着头道:“我不是任性,而是我在这儿只会更担心,我要亲眼去看看。”

    年彻看了她半晌,见她的表情意志十分坚定,知道拗不过她,惟有点头同意,这回改备马车。

    乔蓁二话没说,披上大氅,转身到隔壁的耳房,看到挂在墙上的圣琴,她想也没想就将它取了下来,只要有它在手,她也不怕遇上更为强劲的敌人。

    三更天,永定侯府的大门打开,一辆马车驶进外面的风雪当中。

    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就连更夫也不知道躲在哪儿避风雪,永定侯府的马车与护卫都沉默前行。

    速度极快,到达听露所住的地方。

    没待马车停稳,乔蓁就第一时间下了马车,看到在飘摇的灯火中,也可见到这里废墟一片,墙面倒塌,屋顶空了几个大窟窿,可想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听露?”乔蓁唤着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