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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君子不归 作者:卓三公子(晋江2013.01.02完结,江湖恩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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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已在那儿等候主子们了! 五夫人五夫人您快快开门呐!开门呐”
  我在旁边不住的翻白眼,想楚王府上下的侍者护卫若都是这般活宝复读机,那些主子门还能不在危难之中轻易就灭亡了。
  “夫人正起身宽衣呢,老夫人早派我来叫了,小白你就先去吧,我领着夫人一会就到。”
  屋内传出一个小厮的声音。
  “是啦是啦,那我先领客敬去了,那谁你快些啊,别让老夫人等急了挨骂。” 白目朝紧闭着的门内喊,随即拉起我的衣袖就跑出了院落又去查了几处楼阁。
  我刚至聚众庭,发现楚府各人都已经在庭内等待了,此时一个侍者跑来,在楚老夫面前重重跪下。
  “老夫人,擒少爷,南苑的火已熄,总管正四处查验着,估摸是昨夜风将院内手灯中吹倒了,灯烛引着的奇火。”
  楚老夫人坐在庭内石凳上,披着大貉不可置否的跺了跺杖。
  “得了,点点各房人数,齐了便散了吧。” 侍者依言点数,不一会儿:
  “会老夫人,二夫人,少爷和少夫人都在,独独缺了五夫人。”
  楚老夫人的拄杖的手不禁一抖:
  “再仔细清点!”
  “回老夫人,确是少了五夫人。”
  楚擒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心里怀疑这五夫人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看来今夜的火有不什么奇火了,是有人故意纵火。果然,当我与众人奔至五夫人的院落时,一踢开主屋的门便只看到塌上双目暴睁,死不瞑目的五夫人,她全身湿淋淋,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脸上青筋直漏,很容易分辨是溺水而亡的。
  “老夫人老夫人!这不对不对!白目刚还来请五夫人去避火呢,怎怎怎可能才这么一会就。。就。。。就溺水水水。。。死了。。。这府内。。。除了少爷院中哪儿来的水塘淹人呐!”旁边的白目小兄弟脑子短路了突然冲到老夫人面前来这么一句。
  哎。。。。。楚府家门不幸啊。。。我扶扶头上的方巾。
  “这这这。。。客敬刚也在。。可以做证!”说完白目一把将我从人群中扯出来,推到楚老夫人面前。我内心忍不住咆哮,这简直是天要亡我!派这么个神兵来。
  “老夫人,弟子刚才确是同这位白目小兄弟一起到院中通知五夫人避火的,只是当时五夫人屋门紧闭,应门的是一个男侍,也只是在门后只闻声不露面。” 只陈述事实不发表意见方乃保全之道。
  “祖母,怕是那时候,五娘已经。。。。那男侍极有可能就是歹人”楚擒声音颤抖,顿了一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
  “祖母,书善今日替王父扫灵,并未回院,并未。。。
  ”
  “祖母! 擒哥今日都并不在院里,荛真知道,荛真知道!” 荛真突然冲出来替楚擒辩解,全身激动得不住抖动,面上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无,腔调之中竟然有控制不住的歇斯底里。她好像全身瘫软无力,只是苦苦支撑着站起,如风中的纸片那般脆弱不堪一击,仿佛生命正在从她体内逝去。
  “都给我闭嘴!都给我。。。” 说着,那楚老夫人一个支撑不住,双目一闭倒地不起。我推开众人快步跑至她边上替她一探脉,幸好,老人家只是晕了过去。我抬头望了望塌上的那位年纪轻轻的五夫人的尸首,发现她指甲缝中有黑乎乎的东西,仿佛是泥沙藻类。楚擒院子里的水塘我也见过,水至清至亮,哪儿来的什么藻?
  惊觉什么,回头看那抖得如同筛子般的荛真,我今夜恰恰在河边见过她,如果同她游河的不是楚擒,那又是谁。
  我有些胆战心惊,希望只是自己故事读得多了,爱乱联想罢了。
  ==================第一条线===============
  “子归,你还记得初时我如何说起我的病吗?” 楚擒背对着我坐在桌旁,他正要除下衣物让我施诊。
  “世子你说这是天生的弱病,打娘胎生下就带的,之前的医者都说没得治。” 
  “是啊,打娘胎下来的弱病,走不得动不得。人皆道南郡的楚府里出了个娇生贵养的平阳君,俗世里的尘埃沾不得,只爱与花花草草打交道,性情高洁孤傲,旁人近身都怕一身红尘污秽沾染了他。善则善已,只是难亲近的很。”
  “世子是性情高洁。” 
  “可我却爱了人,我爱了真真。” 楚擒想了想,继续道:
  “我初次见她在清风桥上,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日也如昨日一般是十五,我夜里心血来潮想出府去看看千家万户燃烛点灯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便趁着守房的侍者们疏忽出了府。那灯会真是热闹非凡,我看看走走,行至清风桥上。”
  他仿佛陷入回忆之中。
  “我在那桥上,只见桥头一个红衣美人,面露焦急的四处张望,她急得满脸通红,鼻头上细细密密的冒出了汗,霎时可爱。楚擒从来不知道女子可以将红色穿得那般英气潇洒。我看得呆了,她却向走来,问我可能见过她姐姐。擒自是不能认识她姐姐的,只是那刻却不想就这么和她了缘了,就诳了她,仿佛见过。说起来,这真是不符合我往日所谓高洁的品行呢。”楚擒笑了笑。
  “之后呢。。。” 我放下手中的医针,听他道来:
  “我告诉她说,她可以随我去桥那头寻寻看。她因着焦急莽莽撞撞就跟着我走了。我就
  这么走在前头,真真跟在后头。当时我就在想,原来楚擒也不是耗无用处。街市上人来人往,我带着荛真这么漫无目的走着看着,心里无比安然,就想着这么走一辈子也无妨了吧。后来,她忽然喊了一声‘姐姐’,我转头一看,她已经朝另一个方向挤到人流中去,我心中一下子无比失落,这时她却在人流中忽然回头对我喊道:我乃城北秦家荛真。公子若下次有事要求援手,尽管来找。此次多谢公子相帮。”
  “不日后,你便上门提亲了。” 我帮他接下去,公子小姐桥上相遇喜结良缘,这样的故事,已经被说得俗烂了。
  “是啊,可我没想到,荛真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她还不知道我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答应跟我结缘白首。若当日去提亲的不是楚擒,她是否也会如此轻易就许了别人呢。”
  “世子,你先下同夫人相濡以沫举案齐眉不也正遂了心意吗,何必追究过往呢。” 我安慰道。
  “子归说得是。何必追究过往呢。” 
  楚擒闭上眼,我随即扎入了第一针,他不住痛苦的呜咽。
  人人都道不追究过往,可现在的喜乐苦痛却是真真切切的,这就是因果。
  


☆、日行一调戏

  百无聊奈的吃着碗里的白饭,数着为楚擒看诊剩下的日子,不过四日了,四日之后,不论结果如何,一拿到狸玉我便立即离开这个是非地回狸山。
  八十日后,惊雷二度。
  那时我必定要守在穿来时的苍树林子,我等了这许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声雷。上天垂怜圆我心愿,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啦。
  扒完碗里最后一粒米,我收拾收拾要出府去。
  自从认定楚府就是个是非地之后,除了替楚擒施针外,我决不再府内多做停留。
  楚府这些日子里出奇的平静,现下数来,楚府的“幸存”的家眷只剩下楚老夫人,二夫人,楚擒与荛真了。说起这荛真,我当日的怀疑并未打消,只是这是我不想管也不能管的事,于是就不再深究了。楚家去了那么多人,有没有私底下着手查探防范我是不知道,但是,楚府的人格外镇定却是真的。
  刚穿过中庭,远远的就看到竹亭之中有两人对坐。走近了再看,是楚擒与一名干瘦男子。
  那两人好似感受到了视线,纷纷循着视线向我望来:
  “世子。” 我朝楚擒行礼。
  “子归。”他点点头,朝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手“
  “这位是宫中来的内廷正参案,向诸,向大人。”
  “弟子狸山衷子归,幸会向大人。” 那男子已过中年,长得一副正方脸,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小眼睛微眯着,徒生冷峻之感。
  “狸山的医者多礼了,向某这里还得敬女医一句妙手,听闻女医为世子的病费心不少。”
  他上下打量我,让人很不舒服。
  “是啊,多亏了子归,擒的病好上不少呢。”
  “哪里哪里,这是弟子本分。” 嗯嗯,收了你的狸玉,总得做点事情。 
  那向大人不支声,似在琢磨着什么,好一会儿才说:
  “那既然如此,世子,向诸今日先告辞了。楚家。。。。楚家乃是我陈国王族一支,圣上仍是关心着楚家的。。。世子,定定要竭尽全力保全啊。” 向诸意味深长的来了这么一句,我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随后他便负手离开了,亭子周围的筑树突然唰唰的作响,落下好些叶子来,随着几道黑影闪过,庭中又恢复一派鸟语花香的模样,刚才那阵冷冽紧张之气全然不见。
  我全身一抖,这群隐着的护卫,可是如同传说中的训练有素,来去无踪。
  “楚家人接连亡故,竟然连那位都惊动了。。。” 楚擒语气无奈。
  “世子不必忧心,如此,若是得内廷人相助,此事必定很快水落石出。这几日,世子伤心了。” 刚说完,楚擒双肩颓陷,连连摇头,嘴角竟然凝出一抹苦笑。
  看着楚擒,我不禁问自己,水落石出之后呢?若是他发现最爱的妻子,不再是原本他以为的那个样子又如何呢?
  之后我便出了府,开始在南郡大街小巷闲逛,顺便收一些精致事物,充实充实我的反穿越不动产。
  “呦,这不是城北的宁家姑娘吗,又来收碎玉啊。” 买碎玉的黑面大叔真是热情又奔放。
  “是哟,您大姑娘家这么抛头露面的老照顾我家营生,婶婶真是谢谢你了,瞧你也好歹也是一清秀佳人怎么就没婚配呢,要不,婶婶替你看一个,我给你说,隔街街尾那家布庄的小少爷可是长的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姐儿们都爱俏,我瞧着吧,嗯,你俩配!” 我挑挑眼皮,老板娘你的媒婆痣长毛了,你很多久没修了吧。
  继续挑玉,老板娘仍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发发忍功,忽略过去,挑选不动产可是要聚精会神全身心投入的,不然损失将会不可估量,直接影响到我反穿越的旅行质量。
  “如烟你就别念了,看人家姑娘脸都绿得跟咱家玉似的。”
  老板娘原来叫如烟。。。。。嗯?我脸哪儿绿了,难道我泄露了?
  “是呦,老板娘您就别打我娘子的主意了,我妻子这姿色就配我这泼皮老生了,哪像老板娘您细皮嫩肉面若芙蓉的,同咱英俊潇洒的老板各一块,简直就是天上下来的一对男神女仙。” 
  音色饱满带着撩人的轻佻,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君平阳,滚。。。。”
  自从我对此男说了第一个滚字以后,我不可控制的将这个字用作了君平阳的限定般问候语。
  “娘子,怎的如此唤为夫,光天化日之下,不好打情骂俏。”
  我顿时七窍都冒出白烟。
  “夫君――”我转头笑得娇俏可人,那声‘夫君’更是酥到骨子里,君平阳登的一惊吓。
  “夫君――,我可喜欢这个紫鹊玉,还有着个凤玉,还有那个禅血玉,还有那个,那个,和这个。你你你。。。给奴家买来好不好。”我上前去拉他衣袖,内心默认此人不用讲礼,因为他走的是男配路线,我继续娇嗔道:
  “你不给奴家买,那隔壁街街尾布庄的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小少爷可要争了先呢。” 说完我自己也忍不住一得瑟。
  君平阳喇喇一笑,细长的眼眼角上提,薄唇微张,双颊红艳如桃花,笑得全身仿佛暖烘烘让人不禁想亲近。
  我面色一凛,这不就是美男计。
  “娘子,你叫为夫什么,再叫一声来听听,为夫听着高兴了,保不好就一时头昏脑胀给娘子把这摊子都买下来了。”
  咦?竟然被厚脸皮反将一军。我不由得一愣。
  此话一出,本来一旁抖着鸡皮疙瘩的碎玉店老板
  和老板娘精神一聚,两人双目冒着铜钱色,一起怂恿道:
  “是啦是啦,看你夫君这模样好得,啧啧,那布庄小少爷怎的比呦。你就叫几声夫君,我夫妇二人真是感激不尽了,我代我全家老小,哦,还有我八辈祖宗谢谢你。”
  也对,想来想去,叫几声又不会死,既然人家走的是多金男配路线,我也不用客气啦。
  “夫君―――夫君―――夫君――――” 于是我从善如流流利不已的叫了。
  “嗯,娘子叫得好,夫君听着很高兴。看看这天,时候也不早,你且速速与夫君回家起灶烧饭吧。至于这玉,娘子可要记得女修上说的为人妇者不奢不淫啊。”说完他将大宽袖上下抛甩,神情无奈,凄楚道:
  “更奈何,为夫的,身无二两金啊。”
  此刻我终于知道了,君平阳不是一般的男配。
  陈国第一楼中―――
  “子归,这菜可合你胃口。”
  “合。”
  “子归,这酒可合你喉头。”
  “合。”
  “―――――”
  “子归,那你为何还泪流不止。” 我艰难的滚动双眼看他
  “子归,你是我见过的最爱流泪的人儿。稍作调戏,就泪流不止,又甚好哭呀,你看你眼泪哗哗哗如流水般停都停不住。你不是最能忍么。” 君平阳睁着那双细长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瞧我。
  “你。。你怎么。。。嗝。。。知道。。我忍忍,嗝。。” 
  “嗝。。。嗝。。来来来吃菜。”他戏谑着学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给我夹菜,说起来,我和君平阳不过见过三次,此刻却在共桌而食了。
  酒过三盏,君平阳自顾自的不着边际的狂侃,我渐渐望了这厮方才调戏我的讨厌劲
  “那金扇婆婆最后发现穷尽一生争夺的神兵利器居然是一把砍柴刀,当即气的七窍流血,背过气去。哈哈哈哈。”
  “君平阳,你为什么老跟着我。” 我冷不丁这么一问,话头被我掐断,他明显呆住,但很快,笑意又爬上他眉梢,
  “我哪里跟着你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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