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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侯府生活记事 作者:我乃小鬼(晋江vip2014-06-11正文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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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真把沈玉玲当成女儿,她也做不来,何况玉玲的生母还在府里,她虽然是嫡母,但在她心里又怎么会比得过她自己的亲娘,所以,从一开始除了教导她如何管家之外,她是以一个平辈,甚至是闺中好友的心态去接触沈玉玲,在她有心的控制下,她们相处的模式也更倾向于这一种方式。

    所以,沈玉玲到她这里,若是沈侯爷不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她俩大多数时候其实是不那么讲究规矩的。

    沈玉玲闻言踢掉脚上的夹棉的绣鞋,爬上了榻,榻上的炕桌上,煮着一壶热茶,旁边还有果脯和干果肉干,分别用小碟子装着,更加难得的是,还有个小篮子,里面装着一篮子香梨。果脯的制作和保存本已经是十分麻烦,他们家下人多,到底不是个什么大难事,可是新鲜的果子,这寒冬腊月的,可真心不是件容易的事。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

    顾靖薇见她瞥了一眼香梨,朝以冬招了招手,指着桌上的香梨道:“以冬,去切一盘子香梨过来让县主尝尝,另外一会叫人装上几篮子,侯爷那,东小院和二公子那各送一篮过去,让他们也尝尝。”

    这梨是前几天二兄才叫人送过来的,虽然已经立了春,可季节新鲜果子不易得,偏偏越是天凉她还就越好这一口,凉丝丝甜滋滋的吃上几块,总觉得积压了一冬天的燥意全都下去了。只是过年的时候送梨的兆头不好,才硬是拖到了年后才送了过来。

    这鲜果子洗净之后削了皮,切成小块需要用糖水泡着,不然原本洁白莹润的果肉不出一会就变得黄黄的,看着都叫人没有食欲,可是也不能提前太长时间就泡糖水,那样全是糖水的味道,甚至会变得软绵,就吃不出香梨原本的清爽了。

    顾老爹为她选的两个丫头真是应了她的需求,妙梦处理生活琐事,照顾她的起居,而以冬则是在饮食上有她不俗的手艺。但凡是需要进嘴的东西,原本普通的口感,经过以冬的处理,都能叫她吃出几分鲜来,更不要说她泡的那一手的好茶。

    等到今年年底的时候,也该为她俩的终生大事做打算了。以这俩人的身份和能干劲,一般的小厮她还真看不上眼,就在府里婚配的话,那只能是在管事里头找,成婚后还是可以继续在府里服侍她。若是出府去,倒是能嫁个秀才之类的,就不知道她俩是个什么意思了。等回头好好问了她俩的意思以后,再慢慢物色人选也不着急。

    顾靖薇拉着沈玉玲唠了一阵家常,以冬就将切好的梨拿了进来,洁白的瓷碗泛着如玉一般的润泽,瓷碗下面还放着一个略大的宽口盘子,里面灌着热水,将糖水梨温在那里,避免太过寒凉吃下肚,要吃坏肚子。

    碗里晶莹的小块香梨沾着糖水,显得很是可口,为了装饰漂亮,以冬还在里面点缀了红枣和枸杞,这两样是在泡香梨的时候,浸水煮过的,所以并不显得干涩,反而因为沾着糖水泛出润泽的水感,光是看着就觉得满口生津。

    顾靖薇招呼着沈玉玲大快朵颐,天天闷在屋子里,又生者炭火,虽然开了窗透气,总觉得十分干燥,就连嗓子都有些冒火一般,这梨最是生津解渴,清润下火的,几块下去,整个嗓子都觉得被糖水泡过一样。

    两个人一边吃着零嘴,一边聊天,时间过得飞快。眼看着到了傍晚,因为沈侯爷早上就传了话,要到正院这边歇息,晚上也到这边来用膳,顾靖薇也就没有留沈玉琳的晚饭,反倒是叫她回去北院那边陪她娘亲用膳去了。

    沈侯爷要过来用膳,自然就不能是几个小碟子就打发了,顾靖薇琢磨着这一阵过年,吃的都是大鱼大肉的,太过油腻,便让厨房熬了粥,上了个素八珍,叫了一只元宝鸡,然后叫厨房用醒好的面,切成比铜钱大一圈的大小,直接烘烤熟了撒上白糖和芝麻。

    沈君睿晚上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摆着蓝花的瓷碗,里面盛着洁白的米粥,粥上熬出了厚厚的一层米油,泛着浓浓的米香,闻着就叫人食欲大开,素八珍里的蘑菇菜心沾着浓浓的鸡肉汤汁,很是美味,至于元宝鸡他倒是没吃几口,虽然厨子尽量往清淡的做,到底还是荤腥油腻了些,倒是那个小饼子,芝麻的香,白糖的甜,发过的面很是松软,口感不错,他吃了足有七八个。

    吃过饭,沈君睿净了手,拉着顾靖薇在屋子里绕圈的走动消食,外头正在融雪,冷且不说,还又湿又滑,就不叫她出去了,可也不能让她吃完了就猫在榻上,跟养猪似地。

    “今天朝里可出了一件事,你认的那个好儿媳被柳老太傅从傅家给接出来了。听老太傅的意思,等四月的时候,要直接从柳家出嫁来咱们家。”

    沈君睿一边拽着顾靖薇消食,一边打量着她面上的神情,说道。

    “哦?有这事?”顾靖薇一愣,父亲的手脚倒真是快,他是怎么让傅文彦点的头啊,这女儿从柳家出嫁跟从傅家出嫁可是两码事。宛瑶要是从柳家出嫁,那侯府将来认的亲家可就是柳家而不是傅家了。

    “听说老太傅帮着走了关节,用傅文彦长子的仕途做了交换。”最逗的是,今天柳太傅去接人的时候,傅家连人带嫁妆送出来的,竟不到五辆马车。想当初柳家嫁女儿陪嫁的嫁妆,虽然谈不上十里红妆那么夸张,但好歹也是足足凑了十几辆马车,车队穿街而过,那也是很有脸面的。

    原来如此,一个要嫁出去的女儿,又怎么比得上自己嫡长子的仕途重要,不用想都知道傅文彦的选择。父亲这番做法,让宛瑶从柳家出嫁,分明是要将宛瑶从傅家摘出来,将来才好下手收拾傅文彦。

 第34章

    “哥,你还能坐在这喝茶?”沈玉蓉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实在是不能淡然的看待一副气定神闲的兄长。

    老二的婚事都排到长兄前头来了,这是什么道理,偏偏这么不合礼数的事,父候居然也点头首肯了。沈玉蓉总觉得自从后母进了门之后,整个家里的气氛都不对了,父亲捧她,下人们也畏惧她,尤其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

    “我为什么不能坐着喝茶?”沈玉宸揉了揉额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稳重点,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以后可怎么嫁人。”

    “哥,我是为你着急啊,你怎么自己一点都不当回事呢。”沈玉蓉有些恼了,合着她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在这里又气又恼的,人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白瞎了她的操心。

    “你先坐下,依兰,给你家县主倒杯茶。”沈玉宸原本也不打算给她解释,琢磨着前几天那几篮子香梨送来,她就该明白,谁知道他果真是高估了自己这个妹子的智商。

    “我问你,子墨的婚事定在四月,三月有什么特别的?”

    “三月?有什么?”沈玉蓉被兄长问得有些茫然,她只记得四月有清明节,要去祭祀祖先,三月能有什么别的特殊日子么?

    沈玉宸闻言一拍脑袋,到底是姑娘家,从来不关心外头其他的事情。“三月底朝廷开恩科了,四月就该外派官员了。”

    “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横竖你是世子,必定是要继承侯府爵位的呀。”沈玉蓉撇嘴,恩科什么的都是给那些平民百姓一次当官的机会,考不上的不说,就是烤上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排到一个职位的空缺让他上去。哪里是他们这样显贵,从出生就蒙祖荫的,都不用去争就已经有人铺好道路了。

    “可是跟你二哥有关!”沈玉宸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应该把话跟她明说,他们兄妹自幼就没有母亲,他还好点,是嫡长子,被寄予厚望,自有父亲亲自教导。

    可是自家妹子,除了被那群老嬷嬷照顾着,竟是一点心机都没有学会,还不说心机,就连看人眼色这样的事,她也做不来。上次在宫中,若不是紧紧的捉住她的手,只怕她在沈玉玲受封的当下,就要闹起来。

    “正院那边多半是打算四月份的时候,走兵部的路子,安排你二哥去外面历练,这也是正院那边给咱们的保证,保证她不会动脑子为你二哥争取侯府世子的地位,那盘香梨在给你二哥定下婚事的第二天送过来,表达的就是要离开让路这个意思。”

    他原本也很好奇,为何父亲会同意这样的事情,明明最注重的就是嫡庶礼法,怎么会允许次子的婚事排到长子前面这样的做法。他收到正院送来的香梨之后,就明白了,正院那边摆出了态度,所以父亲也必须有所让步,顺了正院那边的心思才行。

    果然,他让成文去打听了一下,正院送的香梨一共有三份,父亲的前院,他的东小院,沈子墨的南小院都没有落下。

    不过只是被弟弟赶早成婚了几个月,却能保证正院继母不会对自己伸手,自己的世子地位不会动摇,何乐不为。

    “那篮子梨原来是这个用途,正院那边心思可真深。”沈玉蓉撇嘴,算正院那边识相,若是真敢伸手动他们兄妹,别说母家安平候赵家不会放过她,就连父候也不会饶他,父候最忌讳的就是朝他们这些子女们伸手,当初就为了这个,将母亲陪嫁的一些老奴给发落了。

    他们这样的人家,心思深总比不想事的好。沈玉宸摇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正院那边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好让妹子口里心思深的继母好好为她打算打算。

    看看沈玉玲这一段时间的成长,就连他这个做兄长的都不由得要刮目相看。她所表现出来的果断和精明能干,简直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高门嫡女的做派,若不是她从前太会掩饰,那么就只能说继母j□j人的能耐真是出了神了。

    玉蓉到底是女子,等过了今年,就该论婚嫁了,若是没有一个女性长辈教导如何管家,如何与公婆相处,只怕将来要吃亏的。若是从前他们还可以说侯府没有嫡母教导,回去赵家找姨娘们,可如今侯府有了正经嫡母,再去赵家请人,就是往嫡母面上扇耳光了。

    不过他想得很好,在看到沈玉蓉对正院那位眼下这个态度,只怕就算人家肯教,她也未必能听进去。

    “听说你昨天找玉玲的麻烦了?”沈玉宸突然想起丫头给他汇报的事,觉得自己若是不好好管教一下玉蓉,只怕以后迟早要跟那边交恶。

    最重要的是,如今府里的风向也已经有所改变,下人并不像从前那样,只一味的站在玉蓉的身边。有了嫡母的造势,有了正经的身份,加上自己御下的能力,府里的下人已经隐隐约约分成了两派了,甚至,因为站在沈玉玲身后的人是主母,玉蓉这边已经有了处于弱势的表现。

    长此以往下去,只怕玉蓉还没有出嫁就要先在府里吃一大亏了,正院那边也不会允许养在自己名下的嫡女总是被她欺负的。

    “别提那个死丫头,从前多老实,见了我从来不敢大声说话,如今都敢跟我呛声了。”她听说了哥哥的事情之后就一直觉得气不顺,可是又不敢对父候发货,也不能对正院那位发货,只好将满腔的怒气全撒在沈玉玲身上。

    她也不过是听她说话觉得不舒坦,想抽她两耳光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敢躲开,不但躲开了,还敢捉住她的手腕,说些不阴不阳的话,就连她的腕子都被沈玉玲那个死丫头掐出了印子来。

    “胡闹,你成天找人家的麻烦,还恶人先告状。”沈玉宸明白她心里的落差,本就堵着气不顺,又看到从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的人如今挺直了腰杆,所以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而且府里下人们的态度,她这么敏感的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沈玉蓉被他一吼,只觉得自己简直要委屈死了,泪珠儿滴滴答答的就往外掉,一边抹金豆子一边说:“我就是看不惯她,看不惯那边怎么样,你是我亲哥哥都不护着我帮我出气,还来训我,我还有什么意思。”

    “不许哭了。”沈玉宸看见她哭鼻子就觉得头疼,好好的还没说上两句就先哭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吼完她见她还是哭哭啼啼的,沈玉宸索性端起杯子喝起茶来,看她还能哭多久。

    哭了半天也不见兄长来安慰她,还坐到一边喝起茶来,只好自己掏出手帕把眼泪抹干。赌气似地坐到兄长对面,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知道你最近在家里觉得受委屈了,总觉得原先府里你是唯一受宠的女儿,又是县主,在人前人后都是高高在上的。可如今多了一个玉玲,不但分薄了你的宠爱,就连在下人面前,也弱了你的威严和面子,偏偏你还不能发作,所以觉得心里不舒坦。”

    不要说玉蓉有这样的感觉和心态,就连他都难免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情绪,更何况是她一个女子。

    “你以为你原先欺负玉玲和下人那些事我不知道吗?只是从前家里尊贵的只有咱们俩,我也不舍得说你。不过,如今形势比人强,正院那位占了长辈继母的名分,府里多了个主母,又怎么会还跟从前一样呢。你要学会适应,收敛自己的性子,找准自己的位置,不然以后嫁人了,还跟从前一样,不得被婆家嫌弃,你这样的身份,自然也是嫁同辈中最优秀的男儿,必定也是高门大户,哪家的婆婆能容得下一个成天嚣张跋扈的儿媳的。”

    沈玉宸见她面色有些难看,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不过也不逼她一下就想通,只希望她能自己转过弯来就好。虽然今天这番话有些重,但考虑到她的将来,却是不得不说的。他未必能护住她一辈子这么无忧无虑,与其让她吃了大亏以后才醒悟,不如他提前先敲打她。

    沈玉蓉对这个兄长一向是敬畏的,平时还好说话,若是他发脾气起来,她是绝对不敢凑过去的。今天被他这一番重话说下来,又联想到近日府里的变化,不由得重视思考起兄长的话来。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却也不得不承认兄长所说的是正确的。她不比哥哥,早早的就定下了亲事,又是嫡长子,自有父候重视。她到如今还没有议亲,原先家里没有主母,她自然是不担心的,父候总会给她挑个好人家的。

    可现在家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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