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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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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于善洋再度开腔,“诸时军是嘛,我记得。国家让他留在贵州,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赦免了。你还只是个孩子,有很多事,你不必要也不可能明白。这是身为长辈,奉劝你的一句话。”

    听着老于的口气,毛大竹觉得不对头了。

    自家的师侄现在可是棵摇钱树,可别和这些什么陈年烂谷子的贪污案件扯上关系,他便拉着小鲜边劝着,“小鲜啊,你外公的事,你可不要再和其他人说起来。”

    好好的一孩子,又是在重点中学读的,要是查处了国外的背景,以后入团啊入党啊,都是大问题,他这个当师伯的,还是把话和她说在前头比较好。

    “只要我还冠着诸姓,我就有资格知道。”小鲜今天是一定要问清楚了。

    “于老先生,你知道我外公现在的情况吗?他在贵州,每个月都要专门去一趟贵阳警察局,从葛村坐车去白家古镇要两个小时,再从白家古镇坐火车去贵阳警察局。还有我的父母,他们的骨灰,到现在都还没有入土为安。”还有那个“消失”在了雷电夜晚的真正的诸小鲜。这一切,都是因为几年前的那起案件。

    如果她只是个懵懂的孩子,她可以不问,可是她是从异世来得周小仙,她可能没用,她也可能无知,可是有一件事,她清楚地记得世上第一个对她好的人不是她的父母,而是诸时军。

    知恩不报,妄为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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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救还是不救

    最终,于善洋还是没有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小鲜。父子俩留下了那块席子就匆匆离开了。

    小鲜叹了口气,调头看毛大竹的反应。她今天也是失态了,在别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世,只希望毛大竹不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她。

    毛大竹已经在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他手里乱糟糟抓着把纸巾,抹着眼泪,还打了个响鼻。

    “师侄啊,我真是看错你了。白菊易刚收你为徒弟时,我还嫌他怎么收了个干啥啥不会的门外汉,而且还是个女的。肩膀能扛手不能提的,哪知道你的身世这么可怜,还背负着那么重的负担。你放心,凭着你这手编席子的技艺,老于那个恶棍是欺负不了你的。我决定了,我要把南门掌门人之位传授给你。”毛大竹说得声泪俱下着,又无比坚定的做出来了个决定,听得小鲜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师伯,你说什么啊,我不要做什么南门的掌门人,”再说了,毛大竹有资格决定南门的掌门人的资格吗,小鲜抱起了那张席子,想着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既然于善洋不肯说,那她就从党章上的另外两个名字入手,也许能打听出些什么消息来。

    “哎,小鲜,你先别走。你真要走,也要把席子留下来啊,这可是门面,还有师伯和你打个商量,以后你一天供我一张黑紫藤席怎么样,材料我来想办法解决。啥,不行,你很忙,特色农产品的店面还没找到。没关系,你我师伯师侄俩的。哪能那么生分,反正凉席店的店面挺大的,接下来就是凉席销售淡季了,我出租一半店面给你们不就成了。房租?象征性收个五千一万就成了。太贵?这还太贵。这是黄金地段。用席子抵,一周一张?太少了吧。啥一个月一张?那还是一周一张吧。”毛大竹还怕小鲜反悔,草拟了个合同,胡乱撕了张纸,让小鲜签名顺带按了个指印,才心满意足地放走了小鲜。

    事情总算还不是太坏,小鲜拍了拍手中的黑紫藤席。办成了一件事。小鲜走出了商业街,拦下了辆出租车,直接往“梅子饭团”的方向开去。

    那时候,于纲开着车,也正往“梅子饭团”去。于善洋出了凉席店后,手按在了心口处,说是心口疼。

    这是父亲的老毛病了,大医院看过了无数次。//都没什么作用,这时候,他只能把父亲送到了梅念那里。看看她是否有法子。

    靠在了车背上的父亲,大口喘着气,脸色已经由白色转为了蜡黄色,却不呼疼,于纲了解自己父亲的硬脾气。

    诸小鲜是诸时军的外孙女。

    于纲虽说是个研究所所长,可打交道的人,一半是农民,另一半就是政府的官员了。

    诸时军当烟草局局长时,他还在全国各地跑,正式的面没见过。可是对于诸时军,他一点都不陌生。

    于善洋以前回到家时,会在客厅里咆哮怒骂着:“诸时军那个死老头,脾气又臭又硬,什么主意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还要我这个副局长干什么。”

    诸于两人共处事十年。十年里倒有十一年互看不顺眼。两人水火不容的性子在当时的北京政界里广为流传,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诸时军被拉下马,于善洋是最解气的。

    只有于纲才知道,诸时军被押送上去贵州的火车时,父亲还亲自去了趟火车站,说是贵州日夜温差大,他还让自己帮忙物色了上好的棉花,弹了一床新棉被。那条棉被最后还是没有送出去。

    于善洋被送到了“梅子饭团”时,已经是面如金纸,佝着的背僵硬着跟结块水泥似的,人也走不动了。

    于纲慌得掖起了他的胳膊,把老父打横抱下了车,高声呼喊着梅念。

    梅念人也在药店里,听到了于纲的分寸大乱的呼喊声后,走出店来,再看于善洋的样子,忙让于纲把人送进了药店里间的煎药房里。

    黄药师被请了进来,替于善洋把脉确诊后,再问了几句于善洋最近的作息和饮食,听着都是没问题的。

    黄药师只能是推断为:“郁气之症,无药可医。我只能用针灸之法,帮于老先生疏导一下。不过于先生,老人家这个病是心病,要是找不到他的心病所在,只怕下一次再发作,就算是小姐亲自出手,也是无力回天的。”梅念能用药丸救人,却不可以强自用自身的修为来救人。

    人有人的法则,修真者有修真者的规矩,非修真之人,用灵气来治人,时间久了,只会反噬自身。

    梅念见于纲在旁也是干着急,就把他叫出了休息室。

    “我不是让你准时让伯父吃回春丸嘛?怎么弄成了这样,看他的情形,是受了很的大刺激。”于善洋差点就喝到了梅念的媳妇茶,只可惜就在那时,梅想离开了,梅念必须独立承担起家中的事务。于纲被自个儿耽搁了一辈子,梅念心中有愧,对于善洋的事情一直很上心。

    “我也不知道,今天父亲碰到了个晚辈,可能是触景生情,诸时军的案件你知道吧?”诸时军的案件当年在全国都很轰动,梅念应该也听说过的。

    “知道,前任烟草局的局长,说起来该是你父亲的故交,不过当时北京政坛都说他们俩互相不对牌。诸时军下台,都说是伯父举报的。”梅念对政界的那些猫腻,耳详能闻。

    “那都是扯谈,别人瞎说的。我爸为人耿直,诸时军案发时候,他赶到新疆来看我,哪还有心思去举报别人,”于纲对于那些小道消息,很是不满。

    “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怎么今天又提了起来,难道你们今天碰到的是诸时军的谁?我可是听说了,他的独生女和女婿全都自杀了,只有一个”卓枫还没说完。煎药房里,黄药师示意梅念快些进来。

    “梅子饭团”素来只批发药材,不过为了方便,也设了煎药房。于善洋此时所带的就是煎药房。只是偶尔也有接一些名贵药材的煎炖的活,今天的煎药房是空闲着的。

    黄药师手里拿着一根断了的针灸金针,摇了摇头。刚才他欲替于善洋扎通被郁气堵塞的几处心口大穴,哪知针才扎了进去。就断了。

    “小姐,人体之气分了多种,堵压在于老先生心头的几口气,沉积多年,已如顽石般坚硬,竟是连我的金针都扎不进去,药师无能,已经是尽力了。”黄药师方才动针时。一针扎进于老的心口大穴,只觉得针头纹丝不动。他心里奇怪,再下几寸。哪知道针居然就断了。人之身体肤表,怎么会硬得过金针?

    “这次还真是我好心办了坏事,”梅念摸了摸于老的脉搏,他的脉搏和气息都还很正常,只有心跳却异常的微弱。回春丸保住了于老的筋络皮骨,却没能保住他的五脏六腑。

    “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为什么伯父的反应如此激烈,”于善洋心中已经生了执念,可是回春丸却硬是靠着药物的作用,维持着他的生理功能的强健。

    一强一弱之间的冲击力,让他体内的那股 郁气更加强劲。连刺入体内的金针都震断了。

    “一言难尽,”于纲也想不到,就在刚才的一小段车程里,父亲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了?

    “你还支吾什么,眼下的情形很危急,”金针无法疏通。那就只能让梅念用灵气来疏通,可是灵气疏通对普通而言,所要面临的痛苦甚大,不弄清楚于善洋心里的症结所在,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绝对熬不过灵气疏导之苦。

    “他们遇到了我,师叔。是我把我外公的境况说了一遍,”小鲜站在了煎药室的门口,插上了句话。

    “小鲜?这么乱糟糟的时候,你怎么跑了过来,不是添乱嘛。等等,你说你外公?你姓诸。”梅念看向了于纲,他点了点头。

    “我不是来添乱的,我也不知道于大爷听我说完那番话后,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小鲜到了“梅子饭团”后,和药店的学徒们一打听,说是梅念和黄药师都在后头,小鲜来过药店几次,学徒们只当她是自己人,也就没拦着,径直让她进来了。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多说也没用了。阿念,先救我爸,”于纲已然明白,爸一定是瞒着他些什么,于纲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父亲怎么会如此失常。

    “我救不了他,”梅念不以为此时的于善洋,可以经受得住灵气四处乱窜的痛苦。

    “也许我能试试,”小鲜忽然开口,见室内的三人都不相信地看着自己,她再加了一句,“不过前提是要需要人帮我。”

    “小鲜,不准胡闹,”梅念训斥着,小鲜的修为她是知道的,就连她都没把握能做好灵力疏导,何况是小鲜。

    “我真有法子,不过,我如果救活于大爷,你们必须帮我问出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相信我外公会销售有毒的烟草,”小鲜自信着,走到了黄药师的身旁,拿起了枚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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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背后的黑手

    小鲜拿起了针灸针,端详着犹如发丝般粗细的针灸针。她用过绣花针缝过纽扣,可手中的针灸针并不一样,针体更细也更长。

    三人之中,黄药师算是对小鲜最信任那一个,在他心目中,小鲜也算是个中药方面的高手了。

    只是懂药和懂针灸,那是两回事。

    “黄师傅,你刚才是往哪个位置扎的?”小鲜求助着。

    于纲一听,小鲜连具体的穴道都不清楚,哪敢让她来扎针,先前他听梅念和小鲜的对话,大概也猜出了小鲜是个修真者,修真者的外貌和修为不能成正比,于纲对小鲜还带有几分信心。

    听她忽然这么一个开腔,人立刻就听懵了,敢情她是个门外汉啊?

    “玉堂、灵墟、紫宫三穴,分别位于这三处,”黄药师也有些紧张,只是小姐一直没有出声叫停,似乎是有心考量小鲜。

    “我看准了,”小鲜微捻着手中的针灸针,就如她在考试时转动着圆珠笔的笔身时那样,手指之中,一股淡淡的银色似液体的灵气,渗入了针灸针里,原本金色的针体,变成了透明的银白色。

    小鲜将针移向了已经被扶躺下来的于善洋的身前。

    “阿念,你真要让她胡来,她是诸时军的外孙女,万一她有什么歹心思,我爸就,”于纲惊愕着。身旁的梅念死死盯着小鲜手里的那枚针灸针,她嘴唇微张,两眼间满是疑惑,将灵气随心所欲地融入非植物的物质里,诸小鲜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先别说话,按住伯父的手,她要是想让伯父死。什么事都不用做就成了,”梅念和于纲一人一手,按住了于善洋的手腕。老人的手。僵硬冰冷,毫无生气。

    针尖扎进了玉堂穴,小鲜手下停了停。

    “捻动针尖。不要过度用力,用手腕和指尖的灵活,将针慢慢下扎,”黄药师在旁指示着,忍不住示范了起来。

    银色的液态灵气渗透进了于善洋的身体内,再是第二针,灵墟穴,这一次扎针,要比第一次稳准许多。

    第三针,三针一下。握住了于善洋手腕的梅念和于纲手中一紧,于善洋的手腕里,那股温热而又生机勃勃的脉动再次有力地跳动起来。

    一股黑气,从于善洋的体内徐徐流出,他的面色油黄转白。逐渐呈出了几分红润来。

    小鲜吁了口气,才刚放下针灸针,就被梅念拉出了煎药房。

    黄药师接着又给于善洋扎了几针,老人的神智逐渐清醒过来,于纲搀着于善洋坐了起来,喂着他喝了几口水。

    “是谁教导你用那样的法子来使用灵气的?”梅念并没有夸赞小鲜。相反,她的面色看着并不好,带了几分愠火。

    “没谁教我的,只是那天我看着于大爷编织席子的时候想到的,”小鲜把那张紫藤席子拿了出来,普通人看这张黑紫藤席子都只看中了它的外表,小鲜想知道的是,这张藤席在修真者的眼里看着又会是如何?

    梅念看了一眼,很快就撇开了眼,“拙劣之作,灵力分布粗细不均;灵力持续不了个把月,就会失效。”

    “一回生两回熟,我多试几次就成了,”小鲜也没指望从梅念嘴里能听到什么夸奖,“这席子就送给你了。”

    “我不需要,”梅念心里微微一动,不过嘴上依旧生硬着,拒绝了。

    “你体内寒气很重,这张藤席附带的灵气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上一次,小鲜见梅念使用过冰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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