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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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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旗被送到了医院时,医院的医生正在给诸时军做最后的身体检查,对于诸时军一夜间,头发变青,身体素质也从六十岁直接恢复到了四十岁左右的状态,胸口的肿瘤不翼而飞,连带着视力也从老花白内障变成正常视力,医院方面啧啧称着奇,现代医疗技术可解释不了这些事是怎么发生的。
  
  
  “诸老先生,很感谢您和您的外孙女对我们贵/阳警方办案的大力支持,这面锦旗和五千块的奖金是我代表警察局送给你们的。”警察局的科长带着锦旗来慰问诸时军,听说了老人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后,很是欣慰。
  
  
  “不客气,这都是我们该做的,”老爷子只知道一觉醒过来后,腿脚轻了,呼吸也顺畅了,趴在了自个儿枕头边的小鲜正拉扯着他的胡须。体检报告出来时,老人的各项身体指标好的离奇,这一次贼祸,可真是应祸得福。
  
  
  警察局的另一面锦旗可就没那么好送了,当天周家人离开时,只是帮诸时军垫付了住院费,最后还是通过了院方提供的当地工商银行的付款记录,才找出了周强来。
  
  诸时军倒是不认识周强这个人,他在得知了住院的费用是由周强垫付的后,出了趟门,再回来时,交给了警方六千多块钱,拜托他一定要交给对方。
  
  小鲜也缠着警察局问了半天,才套出了救了她和外公的人的男孩子是上海人,姓周。其他的,警方出于安全保护的需要,不愿再多说。
  
  
  诸时军经了这么一趟生死劫,反倒是看开了许多事情。这一次的事情中,让他更知道了自个儿的生活离不开小鲜,城市里虽然繁荣,可潜藏在了城市繁华下的龌蹉肮脏,也不是六岁大的小鲜能够独立承担着的。
  
  他,诸时军要是不能再站起来,从当年的失败中站起来,他就不能保护他在世上仅存的一个亲人。
  
  
  “六十三岁又如何,百年铁树仍能开花,我诸时军就是要让世人知道,我就算是离了北京,离了烟草局,我依然可以站起来。”诸时军刚才外出时,去了趟银行,第一次动用了他的“小金库”。
  
  当了几十年的官,从技术专家到国营烟厂的厂长再到国家烟草局的局长,诸时军就算是再两袖清风,也是存了些钱的。
  
  
  这个“小金库”,是他当年走马上任烟草局局长时,烟厂方面提供的,不为其他,仅仅是为了感谢诸时军将一家频临破产的烟厂挽救成了中国的第一大烟厂。人心虽说隔了肚皮,可是真心念着诸时军好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在那阵最难熬的日子里,诸时军也没想过动用“小金库”里的一分钱,就算是女儿女婿死后,殡仪馆葬礼的所有费用,诸时军也没想着动用过。可是这一次,他却动用了。
  
  
  他被下放时,包括工资在内的所有金额都被管制住了。身体康复后,医院方面也曾说过,如果不是那家好心的周家人替他垫付了住院费,医院方是不敢贸然收留来历不明的诸家爷孙俩的,而北京方面,明知道他性命垂尾,小外孙女孤苦无依,却不肯尽快通融着批准住院费用。
  
  
  这一卡,一拖延,几乎就是要将他们爷孙俩置之死地。诸时军这时候再不开窍,他也就枉在人世六十余年。诸时军决心带着小鲜回葛村,带着西南那个小山区,脱贫致富,给他十年时间,他会再创造一个辉煌。
  
  小鲜陪着诸时军出了院,她并不知道诸时军的心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更不知道,正是因为外公的变化,她将来的人生轨迹也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远在了几千里之外的首都北京,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质问着北/京社保局的工作人员:“你是说诸时军那老头子快不行了,通知了我过来。可是一转眼又说没我的事了,那老头子又活了,不需要换监护人,这算什么意思,我的侄女诸小鲜到底在什么地方?”
  
  44 亲人
  
  
  按说每个社保部门是个很清闲的部门,尤其是九十年代末,那时除去国有企业,一般的民营和私企也没社保的概念,所以北/京的社保部门说起来也就只有五六个人,一早来开门的是个刚毕业不久的政法大学的男同志,叫丰兴。像这类一早就被人堵住了门口,将办公室桌敲得直作响的情景还真不多见。
  
  大声质问着的女人二十出头,高个,体态苗条,绑着马尾,看着眉清目秀的,有副江南水乡女子的隽秀,只可惜她一开口,就将水乡气质全都毁了。
  
  
  社保局的丰兴好言劝说着。关于那位犯了事的老干部诸时军可是让社保局为难了好几天了。那天贵/阳方面的医院打来住院费用的申请时,社保局的副局长也没特别当回事,在官场上,人走茶凉这类事大伙儿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被压下去后,也就没了答复。社保局只当他是病危不治了,考虑到诸时军还有个小外孙女,就通知了小鲜亲生父亲的妹妹,也就是卓枫。
  
  
  那时候的卓枫还是个天/津农业大学的大三学生。卓家家境中上,家里也养了卓然和卓枫一双子女,兄妹俩差了八岁,先后都考了北方的大学。大哥卓然在北/京读大学时,认识了诸时军的独生女诸小敏,大学一毕业,卓然就不顾家里的反对入赘了诸家,家里的两老被气了个半死,算是断了往来。
  
  
  卓枫打小就和哥哥关系好,小时候两兄妹谁惹了事,挨了打,另一个就会在一旁哭得惊天动地的,硬是让大人下不了手。哥哥卓然和家里断了往来后,也就卓叶背地里和大哥偷着联系。
  
  
  卓枫到天/津读大学后,卓然和嫂子也去了天津几次,两家的形势也跟着有缓解的迹象,可就在卓枫大二下半学期,一天晚自习后,校方急急通知了她,说是卓然和诸小敏自杀了。卓枫在寝室里哭了一天一夜,才将消息告诉了在浙江的父母,父亲听了消息后,一夜就白了头发,母亲更是一气昏了过去,身体差了许多。
  
  
  让卓家难以释怀的是造成卓然夫妇身死的祸首诸时军,却连葬礼都没邀请卓家来参加,诸时军在广东办完了女儿女婿的丧事后,就被下放了,更过分的是,诸时军还自私地带走了卓然最后的血脉诸小鲜。半年多来,卓枫不顾学业,追查着诸时军的下落,可是到现在,诸时军下放的地点都没个具体的说法。
  
  “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吵也吵累了,卓枫双手环胸,翘着腿等在了丰兴的办公室里,大有要将办公室坐穿的架势。
  
  
  “女同志,不是我不说,是上头不让说,”也就是前两天,社保局得了个批示,说是诸时军以后的任何费用,尤其是医疗救治的费用,要第一时间发放,据说发话的还是国务院那边的人。有人说是诸时军当年提拔的一个副手,念着旧恩,下得指示。这样一来,社保局就得谨慎处置这起事情了。
  
  
  “那你就跟我说,他这会儿人到底在哪里?我只是想去看看我的小侄女,我大哥的唯一的骨肉,”卓枫圆瞪着的俏眼,敛了些,浙江那样的山水,养育出来的女子还是有几分精明的,她也看出了眼前的丰兴虽说是个好捏的软果子,逼得急了反而不好。
  
  丰兴也是被她一来一回的转变给镇住了,眼前的卓枫细声细气地说着话时,还是颇让人动心的,“消息是贵州那边传过来的。”
  
  
  “贵州?”卓枫颓然坐在了原处,她还是个学生,没有经济能力,哪来的路费去西南的贵州。家里的父母还没有从大哥的死讯中缓过劲来,她这会儿要再提这件事,只会让父母的哀思更浓。
  
  
  “女同志,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要不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如果再有了诸老先生的消息,再通知你,”丰兴支吾着,拿出了纸笔,在上面留了个电话号码,他也不好意思要人家女同志的联系方式。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卓枫也有了打算,再等一段时间,等家里父母的心情好些了,她也顺利毕业了,她再雇人去调查小鲜的下落,现在她只能咬牙切齿地希望,诸时军那老匹夫能够身体健康,好好照顾小鲜。
  
  **
  
  
  诸时军从贵/阳第一人民医院出院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期间,诸时军还给三狗子打了通电话,他们原本是约了二十四号就回白家古镇的,再有三狗子的车捎回村里去,可医院方面无论如何也要给诸时军做个全身大检查,医护人员的态度也比以前好了不少,一打听,才知道说是北京社保局的医疗费用已经批下来了,还说是每年都让诸时军来贵阳一趟,做个体检。
  
  爷俩在医院里呆了几天后,出院时气色都是很好,就在离开前,去市里买了些年货。
  
  
  诸时军看小鲜今年的个子窜高了不少,就替她买了几件新的衣服,等着过年和开春时可以穿。在小外孙女的唠叨下,诸时军也破例替自个儿买了几件毛衣,小鲜早看腻了诸时军整天穿着身灰不拉几的改良中山服。花生,枣糕,糖果,瓜子这类年货诸老爷子嫌麻烦也没买多少,农村里啥都缺,就是不缺土特产。
  
  老爷子想着委屈了小鲜陪着自个儿窝在了山里,就趁着过年让小鲜做主买些零嘴玩具,哪知小鲜却闹着要去花鸟市场。
  
  
  原来那天小鲜见冶子养了“小猪”,也跟着眼馋,想买只鸟儿来养,去了趟花鸟市场,她又拿不下主意该是买金鱼好还是鸟雀好,再一想,火车上也不让带动物,就做了罢,最后挑了几个蒜头似的水仙,说是要回家养。诸时军买了两棵摆放在门前的富贵小金桔,图个明年开春大吉大利。
  
  采购完了后,爷孙俩才带了满满一车的年货上了车,回去的这一趟火车可就是宽敞多了,眯了个觉后,就到了白家古镇。
  
  45 疯狗上门
  
  
  三狗子接到了爷孙俩时,见了那面醒目的锦旗时,还吃了一惊,打听清楚后,锊起了厚外套恨不得立马就给蓝毛他们几个拳头,“敢动我们葛村人,那伙人是吃了豹子胆,算是他们运气好,要是让我三狗子撞见了,见一次打一次,打完前胸打后背。”
  
  听了这话,小鲜可是乐了,心窝里阵阵发暖,三狗子叔可是真将他们当一村人看了。
  
  
  诸时军从了三狗子说锊袖子时的闪烁眼神里,看出了点端倪来。“三狗子,咋回事?家里出了事?”诸时军才问了花,三狗子就讪讪地放下了衣服,摸了摸脑袋,“还是老爷子心眼儿明,一眼就瞅出来了,其实也没多大事。”
  
  
  葛村这几天可是热闹了,各地打工的汉子媳妇们都回村了,大包小包的年货可是少不了。还有些村里的留守老人,被孝顺的子女接出去过年,三狗子的车趁着空闲,就充起了义务接送员来,一天来回就是两趟,到了腊月二十七,该走的该回的都差不多了。也就是昨天,村里出了件事。
  
  
  说起来出事的还是个老面孔,还不就是钱永富的那口子王春花。王春花那天被狗咬破了新棉裤子后,也好了几天。村里开始了大扫除,哪家的妇女都没个空闲,王春花的事也就没人有功夫去碎嘴了。
  
  
  原以为事情平息了也就罢了,隔了没两天,王春花那个在镇里当主任的儿子回来了,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她媳妇和几岁大的大胖孙儿。钱家三口子回来时,可是威风了,开了辆半旧的桑塔纳回来,引得钱永富夫妻俩在村头跟只喔喔叫的鸡似的,炫了好几天。
  
  
  钱永富的儿子,自然也是姓钱的,大名叫“多多”。钱多多回了村后,给每家每户都派起了烟来,还在家里摆了几桌,把村里能说得上话的长辈们都请了过来,顺带还说了明年自己要带着村民脱贫致富,说是要动员大伙儿将山上的木材运下山去。说白了也就是让村长他们点个头,批了他的要求。
  
  
  那天晚上,村支书家吃得正热闹,大黄听了肉味儿,就摇着尾巴,想去叼几块骨头。这可不是被王春花瞅见了,抓起了扫把就要打,大黄可也记得这个偷菜的恶人,回头又是一口。
  
  这一下可是把王春花咬得哭爹喊娘的,钱永富和儿子钱多多就拿了两把柴刀,说是要宰了大黄。
  
  
  “哎呀,”小鲜在旁一听,这钱家也太大惊小怪了,“大黄逃了没?我出门前还让莲嫂好好栓着它,不要惹事。”村里这几天哪家都在忙着打扫,只怕是莲嫂疏忽了,大黄饿了,才会去钱家讨吃的。
  
  
  “大黄没事,它是条聪明狗,听了村里吵吵嚷嚷的,就跑过了索桥,逃到黑山那边去了,指不准被东南苗寨的哪户人家收养了,”苗家人牲畜一家亲,再说了就算是没被收养,大黄那样的野狗,也懂得在山里偷个鸟蛋,刨个草根的,饿几顿罢了。
  
  
  诸时军想得可比小鲜要复杂多了,要是咬了别人家,也就是赔几个鸡蛋,道个歉的事,可是惹上了钱家,新仇加上旧恨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了。“王春花的伤严重吗?”
  
  
  “不好说,咬了的当天就躺在了炕头上,那会儿大家都吃喝着,没留意她到底被咬得重不重。只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外面几桌人都是听见了的,”三狗子将年货搬上了车。
  
  
  “钱多多的婆娘是镇上检疫站的,更见不得人安生,去镇上打了针药后,回来还抹着眼泪说是婆婆害了疯狗病,说那病可是会害了人命的,一年两年的,也指不准什么时候会发作。”
  
  
  钱永富见诸家这两天没人,天天就站在了诸家的门口吊嗓子,说是王春花被这么一咬,就去了半条命,以后重活干不得,下地也下不得,一定要让村长跟诸时军讨个说法,否则这个年大家谁都甭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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