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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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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鲜捧着那把葱爬着楼梯,心里还带着几分激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了那些叫做盆栽的植物,看着全都是经过了修剪,而且其中的几株上了年份的盆栽,还涌动着一股不逊于百年老树的灵力。
  
  “没有空间,也能培育出那样灵力四溢的植物,太神奇了,”小鲜带着那样的想法,回了家。
  
  三楼的房子里,老人慢腾腾地将那个放着鹅卵石的湘潭葱拔了出来,洗净了那个盆,小心地沥干了。
  
  “老伴啊,你走了几十年了。枉费我种了一辈子的花,却一直没有法子养出你留给我的水仙花,我不甘心,死也不甘心啊。”老人家长叹一声,将水仙花盆摆在了床头。
  
  楼上,小鲜家的三口人喝着香喷喷的鱼汤,卓枫还止不住地夸奖着:“今天的葱味道还真不错,特香。”
  
  QK一大更,精疲力尽,大家晚安,别忘记投票撒,抹眼泪中。
  
  
  22 农业小专家
  
  晚饭后,见卓枫收拾了要洗锅碗瓢盆,小鲜主动要求帮忙六平米大的厨房被姑侄俩霸着,丰兴一大老爷们就不好往里挤了,隔夜饭菜吃了对身体不好,饭桌上的残羹冷饭都必须处理掉。
  
  小鲜抢不到洗碗,索性在旁帮忙擦碗。卓枫不通家事,不过洗碗洗菜的的活干得可不赖。城里洗碗和葛村不同,在葛村时,莲嫂喜欢摘下屋后吃不掉的老丝瓜,晒干后剥了皮,再用开水煮过,制成了丝瓜络,可以用来洗碗洗澡,可好用了。
  
  卓枫洗碗就不同了,寄好了围裙,戴上了袖套,用上瓶洗洁精和一条干净的棉纱布,水龙头一开,水柱冲了下来,洗得比莲嫂快多了,就是那些残留在了碗口上要不断冲洗的泡沫,看着让人心烦。
  
  “姑丈,那些饭菜不要丢了,尤其是米饭和鱼头,用条干净的塑料袋收起来,留着当肥料,我看以前外公在屋后种得西瓜和菜发芽后,都是要施肥的。”小鲜手里抹着碗,瞥见了厅里丰兴的动作,出声提醒着。
  
  天台上的那些菜苗豆苗的,焉黄干枯的原因除了水不足外,还有一点就是土壤是浅铺起来的,作物发芽长叶后,需要大量的肥力,所以小鲜就想到了施肥。
  
  诸家后头那一亩地,都是自家吃得,诸时军就从不用化学肥料,只用些亲手沤起来的农肥。
  
  沤肥的材料很多·可以是牲口排泄物,也可以是一般的河泥塘泥,甚至是菜叶动物内脏碎骨。那些材料在葛村好找,在北京就不好找了。住在了大城市里的人,哪受得了一股恶臭的沤肥味。
  
  不过剩饭和煮得发软的鱼骨头果皮之类的,倒还算干净,到时候小鲜再动下手脚,就可以沤出合用的肥料了。
  
  “沤肥?”卓枫听得一阵汗颜,她眼巴巴只看到了天台上的菜苗枯黄·把全部毛病都推在了缺水上。
  
  一个农大毕业生还比不上在山里呆了几年的小侄女。以前学校书本上关于工业化肥的危害看得多了,使得卓枫对用化肥这件事很是排斥,她平时去菜场和超市买菜,也喜欢挑些绿色环保食品,所以就没有动心思用化肥。
  
  经了小鲜这么一说,暗地里就埋怨自个咋就忘记了还有农家肥一说。
  
  说着要沤肥,卓枫急忙甩开了碗上的水,帮着丰兴把一桌子的剩菜都收拾了。
  
  翻出了有关沤肥的资料,现在是秋季,多得是青草、树叶再加上些生活垃圾·找个容器加水浸泡,经过分解发酵就能制成肥了。
  
  “明天我去买口带盖的水缸回来,把沤肥的材料都收集起来,”丰兴提议道,他是家里的男人,脏得累得,就该他来。
  
  “那玩意买了要怎么搬上来?”卓枫打开了房门,狭小的楼梯过道,还被人堆放了生活杂物。要不她怎么会在搬家那会儿,踩了三楼那怪老头的花·得罪了邻居。
  
  丰兴为难着在房里走动着,五楼的天台,说高不高说矮不矮·轮到了要搬大件的家具时,都是从窗户里吊上来的,可自从装了防盗窗后,吊东西就不成了,而且五楼那么高,一口百来斤的水缸,一个不小心,砸了下去·也不安全。
  
  “姑丈·不用买水缸。你会做泥水活不?在楼上葺个小池子就是了。”小鲜眨着眼,理所当然的以为丰兴和葛村的三狗子叔一样·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买水缸做啥·随便葺一个不就成了。搬水泥砖头可比搬水缸方便多了。
  
  “还是雇人吧,我负责搬水泥和砖头,”在自家女人和侄女双重期盼的眼神的关爱下,丰兴支吾了半天,憋出了句话,心里哀嚎不已,做个好男人,真真真不容易啊。
  
  第二天,泥水工也请来了,两包水泥和数百块红砖也搬上来后,提出要葺泥水蓄水池的小鲜才说要葺两个一大一小的池子。
  
  “两个池子?”天台上的种植面积不大,沤出来的肥,一个小池子就足够了。
  
  “小的用来沤肥,大的用来蓄水,两个水池都配个铁皮盖子。也不用拉什么水管,碰到了下雨,就把盖子掀开,蓄足了水,就不用来来回回的提水了。”这些话从小鲜的嘴里蹦出来时,甭提有多顺溜,就是泥水工和卓枫夫妻俩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在山里呆过的娃,脑子咋就那么好使,天要下雨,池子用来蓄水,是那么自然的事,这群住在了城里的人,用惯了自然水,早就忘记了利用人类自然环境的本能了。
  
  “小枫啊,小鲜的外公教育做得真不错,才十岁大的孩子,就那么”丰兴还想表扬几被卓枫白了一眼后,乖乖地拌起了水泥来。
  
  卓枫在一旁帮不上忙,又自我嫌弃着自个儿四年的大学还比不上小鲜四年的农村生活。
  
  “姑,我们也不要闲着,水池葺好晾干还要一阵子,这阵子的水只能是先用自来水了,我们提几桶水上来,放太阳底晒一晒,等晒热了再浇菜。”小鲜摸摸菜叶,再不浇水,菜都要变菜干了。
  
  话才出口,一旁的泥水工乐呵了,“小姑娘,你可别是从东北来得。我只听过东北天冷,有些冬天的工程,为了防止冻结,拌水泥是用热水来拌的,可没听说过还有用热水来浇菜的。”
  
  该怎么解释才能让这群城市人明白呢,小鲜琢磨着,“正午不能浇水是假的,菜都要枯死了,不及时浇水铁定是不行的。以前外公都是将水晒热了,直接浇水,稻田里的稻子和菜地里的菜,都没有枯死,全都是好好的。”
  
  “都说北京的水不干净,漂白味重,又是地下水,晒晒浇也好,和养鱼是一个理。”卓枫也懒得再细究了,再说下去,就要说起葛村的致富奔小康路了,出于私心,卓枫并不想小鲜过多的回忆葛村的事。小鲜在农业方面的精细,卓枫全都把它归结在了诸时军的教导上。
  
  “从明天开始,不,从今晚开始,我就要把过去丢下的课本全都再看一遍,还要去花鸟市场和种植户多交流交流,我就不信,我会输给了诸家的那个老头子,”卓枫来回提水时,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小鲜并不知道,她的言行和举止无形中激励了卓枫。
  
  楼上又是搬水泥又是搬砖头的,楼下的住户哪能不被惊动,白老头听着楼上来来往往的一阵脚步声,暗骂着四楼那家住户又要弄啥把戏。
  
  中午太阳最毒时,池子才修了一半,小鲜一家人也都下楼吃饭去了。
  
  白老头趁机上了天台,看着满地的水泥砖头和修了一半的池子,白老头不动声色,再看看地上装着水,正晒着的几口脸盆和水桶,白老头山羊胡须抖了抖,“看不出那对年轻夫妻还真有些头脑,还懂得用晒热了的水来浇菜。”白老头绝计想不到,主意是小鲜出的。
  
  小鲜不好说明白的种植道理,在白老头这样的大行家眼里却是一目了然的,夏日或者是高温下不能浇水的原因,是由于土壤受了冷水的浇灌,温度一下子降低,根毛受到低温的刺激,就会立即阻碍水分的正常吸收。这种现象在草本作物中尤为明显,水晒热后,浇水就没有多大问题了。
  
  午饭后,卓枫就将晒到了近三十度的水逐一浇到了菜苗上,她浇水时,神经可是高度紧张着的,浇完水后,卓枫又等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菜叶恢复了生机,她才吁了口气。
  
  “我说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咋觉得浇水后,菜苗长大了不少,”卓枫推了推陪着她一起挨晒的丰兴。
  
  “哪能那么快,准是你眼花了,真要那样,这菜还不成妖怪了。”丰兴的话,让小鲜正得意着的嘴脸立刻耷拉了下来。
  
  卓枫和丰兴可都是受过教育,高度相信科学的人,小鲜可不敢再在他们面前动手脚。其实从进入圣心中学的篮球队开始,通过多次的视频学习和老队员们的教诲,小鲜也发现了,她的空间仙液和云腾术作用下的扣篮,在城市人的眼里,全都是逆天甚至是诡异的事,她不能过多的在人面前曝露。
  
  就算是在“她”的亲人面前,同样也是如此。
  
  “小鲜,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难得一个周末,你下楼好好休息,晚一些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卓枫看小鲜的面色红白交替,怕她被太阳晒坏了,就强烈要求她下楼休息。
  
  小鲜想着事,漫不经心地往下走,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走到了三楼的楼梯口了。只见昨晚送给她一把湘潭葱的白老头家的门也是敞开着的。
  
  里头走出了个年轻人,嘴里正在谩骂着,“老不死的,天天霸着房子不走,摆弄些花花草草的。”
  
  小鲜连忙避走到了一边,白老头的房里没有人回嘴,年轻人下了楼后,整栋楼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一阵卡擦卡擦的响声。
  
  小鲜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
  
  貌似今天是芙子有史以后更字最多的一天,求表扬中,表扬的方式是帮忙填写下文下面的作者调查。让我了解下大家期望的文的走向,谢谢撒
  
  23 极品哈密瓜
  
  看文的妞,无论正版盗版,嗯哼,帮忙做下文的走向调,就在下头~
  
  一天忙活下来,久未运动的卓枫也累得够呛,只能是带着小鲜去附近的快餐厅吃了顿简单的广东粥,三人饭后散步回家到了公寓的楼下,丰兴记起来这个月的水电费还没缴,就打开了邮箱,将一摞信件拿回了楼上。
  
  跟着诸时军住了四年,小鲜也养成了听新闻的习惯,好在丰兴也喜欢看新闻,卓枫就先去洗澡了。
  
  听着新闻,丰兴顺手拆起了信来,拆到了第三封信时,他才注意到信堆里有封信不是他们家的,正看着时,卓枫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上个月水电费多少?”
  
  “不是我们家的水电费,是楼下白大爷的,”丰兴正看着,哪知卓枫一听说是给白老头的,劈手就抢了过来,瞄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白老头的名字叫白菊易,难怪从来没听邻居中有谁叫唤他的名字。”
  
  也难怪卓枫要取笑,白老头虽说姓白,可每天都穿着身灰蒙蒙的老人衣,说话又尖酸刻薄,和大诗人白居易还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再细看下去,卓枫也跟丰兴一样傻眼了,倒不是因为白老头名字,而是因为他水电费里的那一个不同寻常的数字,“怪了,我看白老头那么个抠门人,家也没个冰箱空调洗衣机什么的,怎么水电费那么贵,比我们家还要贵了两倍多。”
  
  小鲜对水电费没啥概念葛村的电费一直是村长挨家挨户收得,再说诸家没电视就几盏灯,用得水也是井里的,所以当她听到白大爷家光他一个人就要用三百多块的水电费时,也觉得有些奇怪。
  
  “该不会白大爷家的水电被谁偷用了吧?”丰兴想下楼去提醒白大爷一声,他一孤寡老人,上下楼也不方便,楼下的水表电表一定也没注意,二楼新搬进来几家租户没准就是他们偷用了白大爷家的水电。
  
  “别管闲事了,到时候不要又挨了顿臭骂,”卓枫没好气地说道,把丰兴推进了卫生间里。
  
  “我看白大爷人不错。昨晚我们家吃得葱还是他给的呢,”小鲜知道卓枫是个典型的硬嘴鸭的脾气,邻里街坊有个照应也是好的。
  
  一听说自己不小心吃了楼下的葱,卓枫也没话了,趁着电视机里响起了卓枫最喜欢的连续剧的开头曲声,小鲜拿着那封信,下楼送信去了。
  
  昨晚熄掉的灯还没装上楼梯的过道还黑漆漆的,好在小鲜有了心理准备,精神集中,在不透光的走廊里辨认着脚下的楼梯。
  
  走到了三楼时,只看到一个不高的身影架着个手扶梯,摇晃晃地正在拧电灯泡。小鲜定睛看去,人影下巴的那撮羊白胡须看得格外醒目。
  
  “白大爷,你怎么在换灯泡,下来,我帮你换”小鲜发现了个普遍现象,越是老人,就越不服老就比如说外公诸时军自打从医院里回来后,腿脚好了,牙口也棒了,村里秋收时,老人硬要和三狗子叔那伙壮实年轻人比谁挑得谷子多,结果回来后腿脚酸痛了几天,再是用灵丹妙-药改造过的筋骨,也不能随便折腾啊。
  
  岁月不饶人可是天律。
  
  同样的表现也反应在了这位叫做白菊易的老人身上。你说家里没人换灯泡,可以叫左邻右舍帮把手再不行也可以在白天换啊,黑灯瞎火的也不打个手电筒,架着把梯子,也不怕闪了。
  
  小鲜忽地想了起来,吃完饭上楼那会儿,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下来了,楼道里模糊不清的,卓枫还叨唠了几句,说改明儿让丰兴把过道的灯泡换一换,白大爷怕是在屋里听到了,唉,楼上楼下,住得都是面冷心热的,小鲜在心里苦笑着。
  
  白菊易老人的确是在屋里听到了,他这人心眼死,在小区里住了几十年,历来奉行的就是“各家自扫门前雪”的铁则,自家的灯泡坏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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