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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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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上回他过来,坐得是村长借来的农用拖拉机,那时候似乎没用三小时。难不成屁股下的这中卡还比不上那辆老牛式的拖拉机。就是拖拉机也让“小鲜”呕了好几次,小脸白得跟一张纸似的。
  
  
  诸时军瞅着腿上的小孙女,见她的面色红润,呼吸也很平稳,再看两颗浑圆打转的眼珠儿,一会瞅着卡车,一会儿瞅着窗外的风景,没个停歇。都说小孩的适应力强,用在了小鲜身上,还真说中了。
  
  
  “老爷子,您上次来是打白龙潭那边来得吧,那边的山路是苗寨铺得跟我们这条不是一路子的。上次村里想修个水坝囤些灌溉用的水,想用白龙潭里的水。苗寨的人说是会冒犯神灵,两个村子吵了一架,那边就封了路,我们就只能用这条路了。不过您放心,再过个半小时就上了新修的大马路了,那时候就不颠簸了。”三狗子开车的技术很是不错,过了一会儿路况好了之后,整车的人都舒坦了。
  
  “小女娃,看不出来,我们山里人都坐不惯的车,你倒是很习惯嘛?”三狗子看着很是乖巧的小鲜,想着城里的娃就是教养好,在车上也不哭不闹,好哄的很。
  
  这么点颠簸怎么能难道诸小鲜,想当年她刚开始使用云腾术时,飞行跳跃起来时的情况可就跟遇到了大风浪的船只有得一拼,压根就不怕晕车晕船。
  
  三狗子更想不到小鲜这会儿脑瓜子里正在溜达的一个念头,只见城里来的小女娃稚声稚气地说:“三狗子叔叔,你这辆车是铁做的吧?”
  
  
  “是的,杂么,是不是坐着磕碰了?”三狗子奇怪了,村里的男娃娃女娃娃见了卡车,都是跑上跑下,想让他开着四处跑跑,诸家的这个小女娃,居然只是关心卡车的材质。城里的娃脑子里都塞了些啥哟。他还以为小鲜是对他的车有兴趣,就准备打开了话匣子,好好将他这辆车的由来全都说个一清二楚。
  
  卡车轧中了块特大号的拦路石,猛地来了个踉跄,车斗上坐的村民们一阵惊呼。
  
  三狗子连忙放缓了车速,他哪里知道小鲜压根对这辆车没兴趣,她垂涎的是卡车的那一身铁,要是能把这大家伙弄到了空间里,那能吃上多久哟。
  
  
  “那三狗子叔,这一车铁皮子要多少钱?”小鲜眯着眼,打起了邪恶的小算盘。她裤兜里还塞着五块钱,昨晚诸时军给了钱后,也勾起了“诸小鲜”的一些关于钱的记忆。九十年代末,五块钱对于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来说,绝对是比不小的财富。那会儿小孩子的唯一零花钱来源都是看爸妈心情给的。诸时军对于小外孙女的教育中,钱还是属于没有涉及的一个领域。
  
  三狗子嘴巴里犯苦,他这辆比他老婆还要宝贝的车被看成了一车铁皮子,“你叔我可是花了好几万呢,铁皮子,你这娃嘎嘴刁,说它是铁皮子。”
  
  “那不是要好几千个五元钱,”小鲜那张五元整钞还带着她的体温,三狗子的话让小鲜很是失望,她可买去不起那样的大家伙。
  
  两来小时后,车总算绕出了群山,只见眼前一条水势磅礴的河来,路面上也多了各地往来的车辆。
  
  “小女娃,瞅瞅窗外,看看我们黔北有名的赤水河,”三狗子咧开牙,扭头冲着那条奔流不息的河流说道。
  
  17 小包子进城选稻篇(二)
  
  三狗子说得开心,小鲜的小脑袋却很不给力地动也不动,一脸的兴趣缺缺。
  
  诸时军见状笑骂着:“这孩子刚进山时,见条小溪都还大惊小怪的。”
  
  殊不知那时候的“诸小鲜”还是个脑子里带着“草莓是长在树上的,稻子跟韭菜是一个妈生的”观念的标准城里娃,见了青山绿水,哪能不欢腾。
  
  现在的诸小鲜可是在云腾门出身的,先不说仙山翠屏绕目,鸟叫如天籁。山角角随便拎一条溪河出来,都能水澈现卵石,对旁边的好山好水当然就没了兴致。
  
  
  赤水河之所以出名,除了中国人都知道的“红军四渡赤水外”,另一个渊源,就是因为赤水河是国内包括茅台郎酒在内的十几种名酒的母亲河。凡是好酒懂酒之人,对这条河都抱着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二十多年前,诸时军途经赤水河,还特意在茅台镇逗留了几天,那时正是诸时军官运最盛的时,出行时,一时风光无限。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二十年后,他再看赤水河,赤水河再看他,都是两两沧桑了。
  
  
  卡车开得快,山风兜面打在了诸时军的脸上。两旁的巍峨群山如斗转星移,不停地在老人眼钱掠过,入了秋,当地雨水充沛,河流很是湍急,红色枫叶在赤红色的河水漩涡里打着转,卡车则在群山怀抱里打着转。
  
  “小鲜,外公给你说说赤水河的由来,”诸时军吃了几口赤水河风,面上跟喝了酒似的醺醺红着,讲起了故事来。
  
  
  一旁的三狗子先是支着个耳朵有一句接一句的听起来,诸时军讲起故事来,语速不轻不慢,声音又似名酒般醇厚有力,把驾驶座上的一大一小两人都听得入了迷。
  
  
  接下来的一小时车程,就在了曲折跌宕的赤水河流和诸时军的叙述声里很快就结束了。大概是早上十点不到的样子,诸葛村那一卡车的人算是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白家古镇。
  
  
  村长从车斗上下来,高声对村民们说了一通,“都记得了,大的管住小的,走亲戚今晚不回去的到我写个名字,下午三点前,过时不候。”来的时候。村长点过人头,加上小鲜诸老爷子,一辆车坐了二十八人。走亲戚和进县城的有十二个人,走掉的人刚好空出位置用来堆村民买回去的东西,每个人能分到一箩筐大小的堆放地。要是换成了赶大集,三狗子这辆可就不够用了。
  
  
  “老爷子,您一个人带着小鲜没问题?”二十人中,也就村长是来办正事的,今年村里欠收,乡政府不肯发放村里的粮食补助款,村长只得是跑到镇政府里去,看看能不能尽快把钱发下来。
  
  
  “没事,我也就去镇上的粮食收购站看看有没有合用的水稻种,再带着小鲜在镇上走走,喝杯茶就回去了。”诸时军托着村长老婆买了些新鲜的果蔬肉鱼,打听了粮食收购站的地址,带着小鲜找了过去。
  
  
  白家古镇位于滇南黔北交界,是个有五六百年的古场镇,云贵一带是少数名族和汉族聚居,白家古镇也不例外。在解放前后受战乱波及较少,当地很好地保留了明清古镇的风貌。七年前刚被国务院划为了国家级古镇群落,几年来在旅游的带动下,镇上也繁华了起来。
  
  三狗子的卡车是停在镇口的,诸时军带着小鲜穿过了座痕迹斑斑的石门,镇口栽了株百年古树,听诸时军说那叫白榆。
  
  小鲜瞄了几眼,她现在也确定了,在铁品空间的帮助下,她最多也就只能看透五十年以下的树木的情报,上了百年老树她就无能为力了。
  
  
  爷孙俩再往前走,镇内随处栽种着叶片阔大的芭蕉树,可惜已经过了芭蕉季,没能看到成串黄蕉挂满枝的美景。芭蕉树挡不住沿街而建的的吊脚楼,大多数的楼年岁都比诸时军还要大。
  
  
  沿着白家古镇的那条窄石街,走了几步后,街道上热闹了起来。小鲜看到了不少苗民和几个眼熟的村民,吃的用的,占了满眼眶。刚从赤水河里捞起来的鱼,血才放透还带着血丝的猪肉,垒得和小山似的鸡鸭鹅蛋,还有云南一带运来的鲜花,这么一条窄石街就构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集场。
  
  挤过了人群后,小鲜额头上也出了些汗,诸时军看了,就摸出了条帕子,替她擦了把脸。
  
  
  “累了吧,过了这条街就是种子站了,回头我们去街旁的小店里吃个酸汤菜,到了贵州那么久,你都还没吃过地道的苗家菜吧?”诸时军摸着小鲜的头,很是慈祥地说道,这个把月里,小鲜真的是长大了。到了街上东张西望着,可也没有赖着要买东西。
  
  
  走到了石街的尽头就是当地的粮食收购站。秋收刚结束,忙了好一阵的粮食收购站外还晒着些带湿气的谷子,门口坐着个磕瓜子的中年妇女,汲了个夹教拖鞋,烫着波浪头,指甲涂得老红。
  
  “哎,别踩了谷子,说你呢。”中年妇女是当地的收购站主任,和农民收粮吵架时练了个大嗓门,小鲜的脚离晒着的稻谷还有七八步远呢,她就嚷嚷开了。
  
  
  “女同志,我们是来买水稻种的,麻烦你看看站里有没有合适的稻种,我们出好价钱买,”诸时军了解粮食收购站的事,地方上的粮食收购站,春耕时出种子,秋收时收谷子,照理是不对外买卖粮种的。不顾站里都有些小背景,嘴碎贪小便宜的当地居民,稍微花点钱,也是能买到好的粮种的。
  
  
  中年妇女听了后,嘴皮儿一吸一吐,将手里的瓜子壳全都吐在了晒着的稻谷上,“算你问对人了,我那还有些刚收进来的泰国香米种,是要给镇里做试验田用的,听说亩产能过千斤。卖给你们一袋也成,不过要一百一口袋。”
  
  中年妇女的指头往墙角捣了捣;一个土布口袋,袋口露出了金灿的谷种。
  
  
  18 小包子进城抢米篇(三)
  
  那口袋泰国香谷比起地上晒着还混着沙粒的当地谷类,一个金黄,一个土黄。不过用一百块买一小袋稻种,还是要慎重,一口袋能播种一亩地,诸时军屋后头屯出的地只有一亩,全种上了一年要真是能收千斤,对于两口之家来说,。已经够一年的口粮了。
  
  不过那时候,普通百姓吃的米那时候也才一块出头一斤,就算是最好的东北大米,也只是卖到了一块七八而已,那还是去了壳,除了人工和肥料的。
  
  
  落到了小鲜眼里,可不管什么泰国香米不香米,“泰国香米,产自泰国大城府,籼米的一种,米粒呈长条形,口感熟软,单注结穗量约百颗,亩产量九百斤。”中年妇女稍稍夸大了些,不过也还算地道。泰国在哪里诸时军可没说过,小鲜只得暂时,将它当做是个地名。
  
  
  不过这样的稻谷质量在小鲜眼里简直是不堪入目的。云腾是世外仙山,不过山里也有种植一些农业作物,就以仙稻为例,只要是经过铜品以上的空间培养出的水稻,单亩的产量都必须在两千斤以上。
  
  诸时军伸手掏出了把谷子,在手里捏了捏,谷质表皮光滑,手感也饱满,外相很好。
  
  
  “还用看嘛,我说是好种就是好种,镇里的技术员都说了,种什么地都是丰产。”中年妇女也很精明,白家古镇上来来往往的不过是周边的穷村民和外地来的旅客。
  
  
  小鲜和诸时军虽说没带旅行包出门,可小姑娘背上背着个迪斯尼的书包,那可是省城里的小孩才时兴的玩意,一个书包怕是要花去山里人大半个月的家用,这会儿不宰上一刀,还等啥时候。
  
  
  “女同志,我们不要这种稻谷,你这有没有云贵一带的,好一点的稻种。”诸时军的话听在中年妇女耳里可是相当不中听,她哼了声,又吐起了瓜子壳来,不是很情愿地说道:“也有其他的,墙角有好几袋,你看看,三十块一袋,要买就一整袋,不能挑拣。”感情来得不是肥羊,而是穷鬼。
  
  收购站的另一边,摆着七八口麻织的旧布袋,里面的稻谷无论是饱满度还是色泽,都比刚才的香谷差了大截。
  
  小鲜似模似样地学着诸时军那样,掂起了把谷子,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去年的旧谷子,看着的确是不起眼,”诸时军看着小外孙女的老成样,脸上的皱纹全都舒展开了,跟朵盛秋的老金菊似的。
  
  
  “外公,我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长得难看点也没事,反正是要做种的,问题是这些谷的产量都很低,我把五块钱还给您,也不要买什么菜回去了。您要种稻子,我们就凑钱买那个贵的好了。”小鲜也不好明说,她看了一圈,当地的农民还真是可怜,那些所谓的丰产稻子有粳米也有灿米,可结穗率和产量都比先前的泰国稻米少很多,最高的亩产也就只有五百斤而已。
  
  听了小鲜的话,诸时一时哽住了,喉咙被热意堵住了。小鲜还真是长大了。
  
  
  “傻孩子,外公不是心疼钱,”诸时军从上面退下来时,开除了公职后,各类福利和补贴也都取消了,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了,身边只留了基本的养老金,名义上也确实没多余的钱。
  
  不过那样知冷热的话,从六岁大的小鲜嘴里说出来,还是让诸时军耳热心热了。
  
  
  “有句古话叫做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换做了我们的话说,长在农村的孩子和长在城里的孩子是不一样的。那袋泰国香米虽好,可惜泰国的水土和我们这里很不同,就算真能亩产过千,种在了我们屋后,也是要变味减产的。而且外公也还记得,你以前就不喜欢吃泰国米,嫌它太软了。”诸时军的话里,涵盖着对小鲜的疼爱和对各地风土的了解,他以为小鲜听不懂,哪知小外孙女听后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说完了没有,念念叨叨的,再不选好,都要中午了,”中年妇女眼见小半个月的工资没了着落,不耐烦地催了起来。
  
  “女同志,我们就要这袋好了,”诸时军看了七八个口袋后,选中了其中的一袋。
  
  
  小鲜在心里暗暗称奇,外公不会也有空间吧,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挑选,选中的那袋稻种,还真十几个口袋里产量最高的一种,正是那袋可以亩产五百斤的稻种。
  
  “这袋最贵,五十块,”中年妇女变了口风,硬是将价格翻了近一倍。诸时军听了也不讨价还价,摸出了钱包,就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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