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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农夫山泉有点田 作者:八喜小丸子(潇湘vip2013.06.17完结,种田,宠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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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彻。

    以云浩天多疑机警的性子,他不认为一般的人会知道云浩天什么事情,除非是儿时的事情。可儿时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值得称之为秘密的,毕竟,他们几个年幼的时候,可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可这个人偏偏就说了这个秘密若是云谦墨想知道,将来一定会后悔,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除非,是关于云浩天他的身世!

    秦玉函眼睛微眯,被自己的猜想惊到,他皱着眉头看向云谦墨,而云谦墨亦看向他,两人眼中均是惊愕,秦玉函知道,云谦墨一定也想到这点。

    虽然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大胆,太过疯狂,可是却无不可,他们都知道,皇宫中一直流传着一个关于二十年前先皇后去世的传闻。

    据说先皇后当年并不是单纯的难产而死,虽然她怀的那一胎一直不稳,可是却不至于在八个月的时候突然生产,而是有人在她的膳食中动了手脚,以至于发生难产,胎死腹中。在那之后,但凡怀上小孩的妃嫔都于八个月的时候难产而死,宫里一直传说这是先皇后银魂不散,回来找当年害死她的凶手。

    一直到一年后,现在的皇后当年的淑妃怀上孩子后,云皇下令宫人不准再提及先皇后的事,并且请来了洒满法师进宫作法,皇后倒也算福气虽然也在八个月的时候早产,却幸运的生下了四皇子。

    不过当时淑妃生产,却是怪异重重,虽然也是宫中专门的稳婆接生,可与此同时,她请进宫的萨满法师也是一直留在宫中坐镇,直到淑妃平安生产后,这才离开的。

    可就在四皇子出生后不久,那四个接生的稳婆却于一个月后先后离奇的失踪,一同失踪的还有不少淑妃宫中伺候的宫人和侍卫,然后宫中又传闻,是先皇后嫉妒淑妃诞下皇子,迁怒了无辜的宫人、侍卫和稳婆,所以给淑妃接生的稳婆和宫中的宫人、侍卫才会离奇死亡或者失踪。

    而后,云皇为震慑谣言,封了淑妃为现在的皇后,着她搬进了凤藻宫,皇宫里传言也一并被镇压下去,这段传闻虽被云皇勒令不准人再提及,只是后来私下讨论的人任有很多,所以这件事在皇室内部并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说也奇怪,至淑妃成为皇后之后,皇宫中的一切居然又恢复正常,这也让云皇觉得淑妃是个有福气的人,于是更加宠信于她。

    “谦墨,你还打算去么?”秦玉函看向一旁一派慵懒的云谦墨。

    其实,他到希望这个秘密真的和此事有关。

    毕竟,当年的那件事情,有太多的疑点。云谦墨和秦玉函都不认为,那些突然失踪的宫人和侍卫,是被先皇后的鬼魂迁怒,反倒觉得,这些人都是知道了淑妃的一个秘密,所以才先后被人灭了口。

    要不然,那些萨满法师怎么就没听说过有谁出事,而且淑妃生产之后,就再没听说过什么萨满法师的传闻,这不是都太奇怪了吗。

    “去,怎么不去,若老四的身世真的有问题,那我们就省事多了。”

    云谦墨想到近来收到的消息,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一脸玩味的笑了笑,“玉函,杏花村里有皇宫里的人出现过,看样子应该不是老四的人,就是不知道和这封信的主人有没有关系。”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皇上的人?”秦玉函一脸奇怪,杏花村有宫里的人出现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一直觉得应该是云皇派去的人,毕竟那葡萄酒的出处就是杏花村,以云皇的性子,派个人去查探一下,还是有的。

    “我开始也是这么以为,不过现在,倒不这么看了,之前皇后的人查过苏城文家,然后,老四的人在苏城活动得就越发频繁,不过看那模样到不像是为酒去的,现在又收到这样的传信,我有种感觉,这件事会可能比我们想像的更加有趣。”

    对这事是否有趣,秦玉函是不可置否,他也不打算继续琢磨,既然已经决定见面,那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结。

    秦玉函叫了莫掌柜,让他送了早餐和点心上来,三个人简单用过之后,又就着三日后要与神秘人在潭拓寺见面一事,做了详细的部署。瑞然他们都不认为这是老四的陷井,但是也不排除会有其他的危险,有备无患总算好的。

    三日后,云谦墨如约去了京城东郊的潭拓寺,昨天风情楼的人已经将寺庙的资料都查到了,这是一座普通的百年古刹,香火算不得鼎盛,但是却能一直屹立不倒。

    今天是这座古庙的庙会之日,来往信徒颇多,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云谦墨也一早安排了暗卫潜伏在寺庙的四周,一旦有异,他也能第一时间全身而退。

    申时一刻,云谦墨于约定一般,独身出现在潭拓寺的主殿,因为已经接近傍晚,许多参加庙会的香客已经开始下山,寺庙里的信徒并不是很多。

    此时,主殿里除了来来往往的信徒,只有一个小沙弥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念诵着经文,但凡有香客在功德箱里添放了香油钱的,小沙弥就会敲响一旁的铜钟,为香客祈福。云谦墨在殿门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人,也没有人上前与他联系。

    等待总是最无聊的事情,尤其是他他在明,对方在暗,他既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亦不知道对方何时能到,左右无事之下,云谦墨也不打算在门口死等,于是漫无目的的在潭拓寺的各个佛殿里转悠。

    当云谦墨围着整个佛堂走过一遍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他随着其他的香客,跟着一个小沙弥来到一间大的禅房,一个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大师,盘坐在禅房的中间诵读着经文,云谦墨也坐在禅房的门口,听着大师讲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已经渐渐西沉,直到酉时三刻都已经过去,他任旧没有等到约他出来的神秘人,整个潭拓寺甚至连一丝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云谦墨有种被人戏耍了的错觉,他不打算继续等待,从禅房出来后便直接朝着庙门走去,可是刚走了几位,就被一个面生的小沙弥叫住了。

    “施主,请留步,刚才有位施主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小沙弥来到云谦墨面前,行了一个佛礼,递上一封书信,云谦墨打开信封,瞄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和之前约他见面的字迹一样,都是用左手写成的。

    云谦墨见小沙弥正要离开,赶紧出声阻止,“小师傅,请问你什么时候拿到信的?”

    “刚才我从这路过的时候,以为女施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的。”

    女的?

    云谦墨凤眼微眯,他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就是没想过写信的人会是个女人,“她看起来多大年纪,从哪走的?”

    小沙弥指了指身后的侧门,“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刚才她就算从这边走的。”

    “谢谢小师傅。”

    云谦墨说完,闪身出了侧门,从门外出去,正好就是潭拓寺的后山,后山上的小路四通八达,条条都是直通山下的,所以等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小沙弥所说的妇人。

    云谦墨放弃了继续寻找,转身回到了大殿外的广场,他朝着殿外的一棵大树递了个手势,原本潜伏在暗处的墨一便出现在他身边。

    墨一见云谦墨手上的信封,脸色一变,难道有人已经越过他们接触到太子了?

    墨一心中微嚇,他和暗卫一直潜在暗处,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可以情况,来来往往都是一些普通的香客,就连一个身怀武艺的人都不曾发现。

    他想不明白,这人究竟是如何接近太子的,这种感觉让他很自责,虽然云谦墨的武功不弱,甚至比他还要高个几分,可万事都有意外,若是太子有何闪失,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殿下?!”

    云谦墨知道他的心思,扬手止住他的动作,“走吧,回去再说!”

    云谦墨并不想处置墨一,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点诡异,别说墨一,就连他都不曾发现任何不妥,而且,他想过,以他的轻功,就算那送信的妇人早一刻离开,他也自信追得到,可是,刚才他却没有看到任何妇人的踪迹。

    那个小沙弥说话的神情又不像在撒谎,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人易容了,他或许是个男人,或许是个年轻的女人,而且应该是没有武功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对周围的人放松警惕。

    想通这些,云谦墨也不再继续纠结,让墨一架了马车,一路朝着望江楼赶去。

    马车里,云谦墨斜靠在软垫上,打开之前又收到的信,信中并没有提及云浩天的身世,只写了‘李梦阳’三个字,云谦墨猜想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

    只是这个叫做李梦阳的人究竟是谁,会是宫里的人么,是当年淑妃寝殿里的宫人,还是侍卫?

    云谦墨回到望江楼,将小沙弥交给他的字条拿给秦玉函和云子轩看了,几人对李梦阳的身份也是多番猜测,终是未果,最后秦玉函将此事交给了风情楼。

    &

    时间飞逝,一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风情楼对于当年淑妃宫里的事情没有一丁点的进展,每次他们纲要找到一点线索的时候,就会有人先一步,将线索销毁,查了这么久,云谦墨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李梦阳曾经是皇宫里的一个大内侍卫,他也是在淑妃生子后不久,就从京城神秘失踪了。

    相较于云谦墨他们的暗斗,杏花村里确实一片祥和,芒种季节,田地里的小麦已经成熟,黄灿灿的一片,远远望去,田间地里到处是村民们忙着收小麦的身影,时不时也有人讨论两声水稻的情况。

    至打年关过后,江南一带的日光一直很好,水田里又有小宇带人挖出来的蓄水渠时时灌溉着,春分时种下的那批水稻如今,已经开出了稻花,估计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了,长势非常不错。经此一事之后,文家在杏花村里的威望更高了,大家都对黎花枝的两季种植抱着期待。

    而黎花枝现在也已经有八个多月的身孕,文洋更是不敢松懈,时时的陪在身边。

    今天午时,晴朗了许久的天气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文洋看了看天,说今天有暴雨,黎花枝对此深信不疑,赶忙招呼了一家人,把她刚刚摘来的准备晒制的玫瑰花收了起来。

    几个簸箕才刚刚收到屋子,瓢泼大雨就倾泻而下,黎花枝和文洋坐在小洋楼的屋檐下,看着从屋檐滴下的雨帘。文家小院因为只在荷塘边种了一圈鸳鸯藤,没有修建院墙,加上地势本就要搞些,所以一眼望去,可以看到整片整片的稻田在大雨中是一片朦胧的青色。

    小院子里的老杏树也是枝繁叶茂,上面的果子已经有些开始泛黄了,黎花枝看着雨滴敲打着荷塘,交织着一首滴答滴答的乐曲,满眼欢喜的指着老杏树上的一串杏子,“少卿,那果子应该熟了,我看着都咽口水了。”

    文洋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黎花枝,体会着这平淡的幸福,见黎花枝馋嘴的模样,笑道,“这场雨很快就会停歇,到时候我去给你摘。”说罢,还在黎花枝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这才羞涩的转过头去。

    黎花枝笑得十分灿还了文洋一个吻,然后继续靠在他的肩头,享受着平淡的温馨。可就在这时候,肚子却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再细细感觉的时候,却又什么感觉都没。

    黎花枝怪异的表情,任然惹来文洋的注意,因为有小洋出生时的前车之鉴,文洋就怕黎花枝又早产,刚一进八月,就早早的请了两个稳婆在家。

    此时,他注意到黎花枝脸色有异,立马就站起身来,紧张的盯着她的脸,“花枝,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我去请稳婆过来看看。”

    除了刚才那一下疼痛,肚子好像又没有感觉了,黎花枝以为是肚子里的小宝宝又在调皮,摇了摇头,道,“没事,肯定是宝宝在踢我。”

    “花枝,要不进屋去躺会儿吧,已经坐了这么久,又下着雨,别再累着。”文洋见黎花枝脸色有些发白,不放心的道。

    “嗯,那就进去吧。”黎花枝扬唇一笑,她不想文洋担心,便顺从的起身,任由他扶着自己,慢慢朝着三楼的卧室走去。

 第67章

    文洋扶着黎花枝回到三楼的卧室,黎花枝刚在床边坐下,腹痛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还是一阵紧过一阵,黎花枝这才意识到她怕是要生了,“少卿,我肚子好痛,只怕是要生了。”

    文洋一听,立马出了房门,站在三楼的阳台上,冲着屋后的小院喊道,“小宇,去把稳婆请过来,花枝要生了,婉娘,麻烦你到厨房烧些热水……”

    原本在小院子里喂鸡喂猪的两人,听到文洋的吩咐,立马丢下手中的东西,小宇更是连轻功都用上了,三两下的就去了古醉庄里。两个稳婆是提早就请进了文家的,只是一直被安排在古醉主的西苑里,跟春娘一家住着,所以,没一会儿,稳婆就被请了过来。

    两个老婆子,一进屋里,就看见文洋还呆在房间,拉着黎花枝的手,一脸煞白的给她擦着汗水。在云国,生孩子就是女人的事,其中一个稳婆见黎花枝已经开始发作,立马就要将文洋轰出去,文洋看着黎花枝苍白的小脸,心里比她还痛,实在有些不太情愿,最后,还是黎花枝发话,这才将他劝了出去。

    文洋被两个稳婆轰出来后,没多久黎花枝的羊水就破了,虽然她一点也不惊慌,但是当痛楚袭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听得门外的文洋,小洋和齐忠,小宇,皆是脸色一白,文洋更是急的当下就要往里冲,被齐忠和小宇眼疾手快的拦下,挣扎问道,“花枝,花枝,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别担心。”黎花枝在阵痛停止的空隙,抽空回答他的问题。

    不一会儿痛楚再次袭来,而且一会儿紧过一会儿,黎花枝忍不住再次呼叫出声,已经沙哑破裂的呼声听得文洋心里又是一紧,“花枝,花枝,你怎么样了,花枝……”

    文洋急红了眼,煞白着一张脸,巴巴的盯着紧闭的房门,捏成拳头的双手都已经握得指节泛白。

    房间里,黎花枝也已经痛的喘不过气来,她强烈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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