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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混在开封府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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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人面色齐齐由惊诧转而失望。
  老螃蟹闻言起身,春风满面来至太后驾前,躬身行礼:“老臣冒昧高攀,却是诚心诚意,一片至诚,还请太后娘娘玉成,则老臣不胜感激。”
  老太后娘娘一笑:“嗯,这门第倒是门第,只是,你女儿入皇家,御妹再嫁庞家,在民间似乎就有换亲之嫌,好说不好听呢,包卿,你说呢?”
  包拯老实回答:“确乎有此一说。”
   
  八贤王只想给女儿白玉衡招个能干夫婿,庞煜却是看不上的,忙着帮腔:“太后这话本王也有耳闻,确乎不妥,本王之意,不如等来年恩科招赘贤才。”
  祈奕闻言大急,忙着又扯太后衣袖。
  庞太师却抢先开了口:“这话民间确乎有云,只是这说的是亲生兄妹两下联姻,圣上跟节义公主却是结拜兄妹,情况有所不同呢。”
  庞妃忙着帮腔:“正是这话呀,须知节义公主可是不姓赵呢。”
  八贤王顿时不悦,袍袖一拂:“无稽之谈,可知玉碟之上节义公主名唤赵玉衡,将来赐婚圣旨也是赵玉衡,谁敢说她不姓赵,哼。”
  庞太师仗着贵妃女儿皇帝女婿,也杠上了:“可她明明就是白玉衡啊?”
  祈奕在后边又扯太后:“母后,何时改了赵……”
  太后轻笑:“赵玉衡就赵玉衡,你只管自称白玉衡,有何关系呢。那八王爷难道成天跟着呢与人解释呢。”
  祈奕顿时挫败,这不是和稀泥呢。
  那边厢八贤王跟庞太师争得脸红脖子粗。一个说:“我说姓赵就姓赵1”
  一个说:“就算姓赵,我庞家门第也娶的起呀!”
  八贤王当着皇上倒也不敢说庞家不是好东西。
  仁宗也不好说偏向谁,只是闲闲微笑饮酒,跟哪儿看两个老头儿吹胡子瞪眼。
  祈奕这里太后说不通,暗地跟自己师傅公孙策打眼色,眼睛都抽筋儿,公孙策才跟包公嘀咕一句。
   
  包公适时起身:“贤爷太师且别争了,可否容微臣说一句?”
  两个人一个动作,拂袖调脸:“说来。”
  包拯笑道:“这件事□关节义公主,微臣以为,既然事关公主,不如听听公主是和态度。”
  庞太师又是拂袖一怒:“包拯,你不要以为你明里暗里跟庞府作对我不知道,你这话明明就是偏向,公主曾经跟安乐侯有误会,岂能乐意。且婚姻大事从小说父母做主,从公主说,婚事乃是朝廷大事,应当太后圣上做主,岂有女人家自己张罗婚事,真正岂有此理!”
  祈奕气得直想骂人,老东西,老子婚事凭啥不能自己做主?
  包公便正色言道:“太师慎言,公主是君,吾等是臣,君臣有别,不得妄言。”
  庞太师这下子被踩着小辫子,他的确没拿白玉衡当成君。顿时急白了脸。
  仁宗一看母后脸色有异,忙给贵妃使眼色,贵妃忙至太后跟前盈盈俯身:“太师一时口误,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太师爷也是爱子心切,仰慕公主才情太甚,情急犯错,并非有意为之,还请太后娘娘公主千岁赎罪则个。”
  庞太师忒机灵,跟着过来学舌。
  太后娘娘也不好让儿子没面子:“罢了。”
  仁宗为了缓和气氛,笑道:“包卿言之有理,不如就听御妹说说。”
  祈奕见点了自己名字,便跨出一步,福身一拜:“臣妹启奏皇兄,女儿家本来不敢妄言婚事,只是明君询问,臣妹不敢不答。臣妹感谢皇兄盛情美意,只是,还请皇兄不要忘记,臣妹身有六年重孝。”
  “庞妃娘娘说的不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来求着也是一番美意。只是臣妹情况特殊,还请皇兄晓谕各人来求者,果然有意,再等六年,那时但凭皇兄做主。”
  庞贵妃一声讶然:“呀,六年?只是公主如今已经及笄……”
  仁宗对庞贵妃面露不悦,庞妃急忙你上了嘴巴,话语戛然而止。
  仁宗这才看着祈奕一笑:“朕当然记得,只是御妹正值年华,须知青春不似绕梁燕,一去无踪难寻觅。朕意夺情赐婚,包卿家以为可行否?”
  包公可不是好糊弄之人,心中也不喜庞家得逞,遂道:“臣下有一言奏上吾皇,节义公主白玉衡双亲俱丧,热孝成婚,纵然圣上赐婚也会被人诟病,世人不仅诟病公主还会猜疑吾皇仁孝,故而,微臣有一个两全其美之法,公主可以不必守孝六年。”
  仁宗闻言大喜:“奏来。”
  包公言道:“公主半月之间父母先后亡故,这叫重丧,公主守孝则守得重孝,其实既守母孝,又守了父孝。圣上可待公主孝满三年,夺情赐婚,则顺乎天理人情法度,世人将争相传诵我主英明。”
  仁宗太后以及八王闻言齐齐动容:“包卿果然博学多才,如此万无一失了。”
  庞太师见他们说得热闹,心下着急,他倒不是十分看好祈奕,只是看好太后这棵靠山,庞家可不想只做贵妃娘家,他们想做天子后家,庞贵妃要封后,除了借机会搬掉皇后,还有一招就是先生儿子然后儿子入主东宫,若有太后八王府做助力,事情就要容易得多。眼下皇室并无适宜招赘公主,是故,庞太师不甘落空,他必须先下手为强。故而再行躬身启奏:“启奏皇上太后,老臣受到包大人启发,也有一个缓兵之计,不如圣上先行赐婚,待公主三年孝满再行完婚,岂不两全其美!”
  仁宗闻言点头:“这倒也是个法子。”转头看着李太后:“母后?”
  太后皱眉沉吟。
  庞太师一笑转问包公:“包大人,老夫所请不为过吧?”
  包公苦笑抱拳:“与情理说得通,不过……”
  庞太师知道他没好话,即可打断:“说得通就好。”
  太后见祈奕似乎老神在在不着急,心下一笑,问道:“衡儿,你皇兄所言你可听见?”
  祈奕忙福身:“回母后,女儿听见了。”
  太后娘娘一笑:“嗯,为娘想听你自己意见。”
  祈奕不慌不忙道:“孩儿谨遵母后旨意,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不过母后既然问道孩儿,孩儿只得勉为其难,姑且一言,孩儿与婚事只有三个小小要求,凭他是谁,只要合乎孩儿这三个要求,其他全凭皇兄做主。”
  庞家富甲天下,什么要求达不到呢,仁宗大喜,自己这个媒人做得成了,对爱妃有交代了:“御妹直管明言,有朕替你做主。”
   
  祈奕便道:“我弟弟忠孝候年幼,所以,我白家事就是将来驸马之事,无论谁,一旦招赘驸马,就得两家兼顾,般般比重。”
  庞太师哈哈大笑:“这个容易。”
  祈奕见他贸然插嘴,便闭嘴不言了。
  庞太师只得讪讪闭了嘴巴,起身领罪:“老臣冒昧,公主恕罪。”
  祈奕这才继续言道:“其二,有意请婚者自由报名,凭他皇亲了戚还是绿林草寇,校场比武胜出者优先。”
  庞太师急了:“这是招驸马又不是选拔帅才,要武功高强做什么?”
  祈奕这回不客气了:“太师此言差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遑论当朝驸马?既然食君之禄就该为君分忧,一日了家有难,圣上所需,皇亲了戚更要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才是。难道太师爷以为,身为皇亲了戚,高官厚禄,就是只享富贵,不思报效呢?”
  庞太师涨红了脸:“老夫何,焉有此意?”
  祈奕也不纷争,继续言道:“报效了家有二,一为安邦,二为治了,当朝才子齐齐一堂,数不胜数,更有个中楚翘如王丞相包大人。故而本公主招赘驸马,便侧重一个武字。太师爷以为不妥么?”
  仁宗皇帝龙心大悦,击掌欢呼:“御妹高见,甚合朕意!”
  庞太师脸色白一阵黑一阵,默然归座,心中发狠,比武就比武,大不了到了那一日,老夫封闭九门,不许进出也就是了。
  祈奕抬眸看着仁宗:“皇兄,臣妹想要十二件聘礼,还请皇兄替臣妹做主。”
  仁宗心中欢喜,大手一挥:“只管奏来。”
  庞贵妃笑道:“管是天上人间,只要公主说得出名目,我庞家在所不辞。”
  祈奕咳嗽一声,肃整面容,道:“如此有请公孙先生帮忙记录。”
  公孙策起身一礼:“下官领命。”
  祈奕再次咳嗽,字正腔圆,张口就背诵杨八姐的聘礼:“一两星星,二两月。”
  此言一出,全场咳嗽起来。
  公孙先生微微抿唇,提笔挥毫。
  仁宗皇帝诧异道:“御妹,你再说一遍,朕方才没听清楚,御妹说得是,一两星星,二两月?”
  祈奕郑重福身:“正如皇兄所言。”
  庞贵妃娇嗲起来:“皇上,星星要如何摘嘛,这不是有意刁难嘛!”
  太后娘娘一声哼:“贵妃,方才是谁说只要有名字来着?”
  仁宗瞪一眼庞贵妃。
  庞贵妃忙着一笑:“回禀太后娘娘,正是臣妾,只是……”
  太后娘娘不容置否:“那就听着吧!”回头看着郭皇后:“皇后,你这个主母应该负起责任才好呢,这样乱糟糟,叫皇上如何安心政事呢?”
  郭皇后忙起身:“谨遵母后教训。”
  庞贵妃出席请罪。
  太后这才罢了:“衡儿,继续。”
  “是!”
  祈奕于是咳嗽一声:“三两清风,四两云。”
  “五两火苗,六两气。”
  “七两黑烟,八两琴音。”
  “蜻蜓翅膀的红绣袄,蝴蝶翅膀绿罗裙。”
  “天大一块梳头镜,地大一个洗脸盆。”
  祈奕念完回座。
  太后娘娘拍拍祈奕手以示嘉奖。
  八贤王笑盈盈一声问:“公孙先生,可记下了?”
  公孙策起身双手奉上:“贤爷请御览。”
  八贤王喜悠悠接过礼单,满目含笑递给太后娘娘观瞧:“皇嫂请看,足足十二样,一样不少。”
  太后娘娘闻言点头:“皇帝,就按照你御妹所言三条招赘吧,倘若果然三项符合,先赐婚也无不可!哀家也累了,这就回宫了。大家请便吧。”
  仁宗皇帝急忙起身:“儿臣护送母后。”
  太后娘娘点头额首。
  仁宗皇帝与皇后一边一个搀扶李太后,祈奕落后一步,被狄娘娘牵住,满眼笑意:“怪不得你父王不愿意撒手,实在是个聪慧丫头,让人喜欢得紧。”
  祈奕低头一笑:“娘娘夸奖,只不过一些世俗俚语顺口溜,借以应急罢了。”
  狄娘娘摇头:“嗯,你那姐姐,比你大了三岁,成天家不是打扮就是玩耍,一个长不大孩子,哪里比得你半点见识懂事,真叫人发愁呢。”
  “皇家女儿无需愁,郡主这样才叫真正金枝玉叶呢。”
  祈奕羞惭,她实在没有方才那般公忠体了,忧了忧民,不过脱身借口,是在当不起这般赞赏。

  第 83 章

  却说祈奕虽然暂且排出了危机,心里却憋了气,心里越想越生气,这个庞家也太缺德了,不榜下抢亲,害死了自己父母双亲,如今见自己身上有便宜,又来黏糊,天地间怎生这样无耻之人呢?
  妈的鬼,老虎不发威,就当成病猫收拾啊?
  当晚,祈奕回到太后寝宫,思忖再三,毅然给太后娘娘跪下了。
  李太后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快些起来说话。”
  祈奕便道:“母后还是让我跪着说吧,我心里惭愧呢。”
  李太后奇道:“好端端的,你惭愧什么?”
  祈奕言道:“我想请母后允准,明日回去草州桥着手监造坟堂草庐,以便玉瑞回来一起守孝。”
  李太后愕然:“你皇兄不是答应你……”
  话到此处,李太后豁然开朗了:“我知道了,你定是因为你皇兄出尔反尔恼了。”
  这话祈奕怎敢认呢,赶紧摆手:“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是我想家了,想回去看看去,母后放心,十天半月的我就回来看您,还望您允准,切勿多想。”
   
  李太后凝眸中思忖,半晌点头:“嗯,你先去准备,具体起程日期,我与呢皇兄商议后再定。”
  祈奕大喜,只给李太后磕了三个响头。
  李太后笑的苦涩:“这个丫头,自家母女,这么多礼做什么?”
  翌日一早,祈奕听张行报信,说白五爷有信鸽回来,心中慢慢升起欢喜。回过太后,易装去了悦来客栈。到了方知,并非白玉堂的信笺,而是当地客栈传回消息,说白玉堂一行刚过了四川进入贵阳,一路平安,五爷身子强健。
  祈奕将字条翻转数次,再无他话,刚刚好心情又黯淡了。
  祈奕知道白玉堂虽然粗通文墨却不是擅于舞文弄墨之人,是那种行动比嘴巴敏捷之人。可是也不该出行一月,不寄片字只语。
  失望之余,祈奕叹气去了后院旧居,架着二郎腿看天看云看着泥鳅屋脊想心思。
  回头却说开封府包公,他原本替太后复位,替白玉衡伸冤,与二者之间便再无牵连了。在包公心里,她与太后节义公主的关系,就只剩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却不料先是贤爷几次三番找到自己商议开恩科,并且名言请包公做主考,替白玉衡挑选一位文采出众的状元郎招赘驸马。
  白玉衡为人包公不说十分了解,她所思所想,包公大致还是了解一些,经过了饭桶事件,陈世美案件,包公不以为白玉衡会再喜欢什么状元榜眼之类文人。
  不过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包公以为白玉衡再是独立特行,大约也拗不过八贤王与圣上,在包公心里,他之前看好展昭白玉堂,大约都没有希望了。
  故而,未免展昭徒增伤悲,包公刚一得知八贤王心思,一项鼓励展昭跟白玉衡接触的包公就跟展昭谈了一次,虽然并未明说,却是把八贤王招赘之事如实相告。隐晦告诫展昭一句,从白玉衡入住皇宫之日,大家再不是普通朋友,今后就是君君臣臣。
  包公提点展昭,再跟节义公主相处,切记把握好分寸,万无触怒贤爷与圣上。
  这话让展昭认清了自己在贤爷心目中的地位,有些沮丧,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太多特殊想法 。
  展昭虽然温煦,却是傲气天生之人。
  此后再见白玉衡,虽然白玉衡待他一如从前,并无改变,展昭心中却有了一份别扭,相处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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