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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作者:子时无风(潇湘vip2015-02-08完结)-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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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满,什么不甘,在这样美味的饭菜面前,统统都不见了。又觉着大家都围着桌子吃饭,也不讲究食不言的规矩,一顿饭下来倒是热闹。先前还有些拘谨和疏离,渐渐也都淡了。
    小孩子天性活泼,接受力又强,兼之魏嫂极疼他,故而澄儿倒是适应得快。反正对他来讲,只要安安全全地长大,不要被那些人发现了,一切都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且不急。因而每日只同宝儿作伴,胡耍海淘。
    被他们祸害的对象,多半便是秀茹了。只因为宝儿素来跟秀茹熟稔,且也只有秀茹爱跟孩子们玩,且又有各种各样的玩法,渐渐澄儿也被拐带得淘气起来。
    “本以为家里多了个孩子,宝儿有伴儿了,不必再累着秀茹了。谁料到,她反而更累了?”秦羽瑶站在檐下,身边是秀禾和秀兰姐妹,看着院子里打雪仗的秀茹与宝儿、澄儿三人,笑着说道。
    秀兰便道:“谁叫她一天天精力旺盛得不得了?该叫两个孩子收拾。”
    原先只有宝儿的时候,秀茹每每都占上风。然而等到澄儿来了,因着这是个有计较的,每每给宝儿出主意,倒是秀茹落败的时候多。每每被闹狠了,气得眼眶都红了。偏偏没人心疼她,谁叫她最爱闹的?
    这个新年,过得极是欢快。然而欢快的日子极易逝,很快便过了五六日,秦羽瑶该回京了。
    ------题外话------
    肥章依约送上(づ ̄3 ̄)づ
    阿风真的是好孩纸,有空就写的,并不是敷衍大家哟~(*^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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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七章 会唇语的宫女

在家里闲了几日,秦羽瑶只觉得浑身都长了毛似的,极不自在。她原不是个闲得住的人,偶尔躲懒一两日还罢了,像这样日日不做事,只待在家里哄孩子、打牌闲耍,实在是受不住。
    初六这日,秦羽瑶便挽了包袱,辞别三秀,回了雍京城。临走之前,三秀嘟着嘴道:“夫人何时带我们一起?就这样把我们留在这里,究竟要到什么时候?”
    秦羽瑶便安抚道:“多则三个月,少则一个月,我便接你们进京可好?到时咱们举家搬迁,就不回来了。”
    三秀得了这句话,才咽下怨气,放她走了。
    秦羽瑶乘坐的是轩王府的马车,她这一走,也带走了宝儿、澄儿和陈嫂。进京后,她回御衣局,陈嫂等人便随着宇文轩回轩王府。
    马车驶动起来,一直走了好远,魏嫂还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目送着。秀兰知她最疼澄儿,便劝道:“夫人说了,再有一个月,咱们就举家搬迁了。到时都能进京,魏嫂便见得到澄儿了,可不要伤心了。”
    本来魏嫂想跟着回去的,她真是一日也舍不得澄儿。可是三秀与小黎还要吃饭,她和陈嫂总得留一个在这里。而陈嫂于人情世故上较她通达一些,又在王府里于庶务比较熟,故而便将陈嫂带去了。
    虽然魏嫂知道,陈嫂也不会怠慢澄儿,可是她仍旧牵肠挂肚的,一刻也不想叫澄儿离了她的眼。
    “魏嫂?外面风大,咱们快进去吧。”秀兰又扯了扯魏嫂的袖子。
    魏嫂只见马车的踪影消失在街口的拐角,也只好按捺下心中的不舍,点了点头,随着三秀姐妹进去了。
    一路上,因着宝儿和澄儿两个孩子,倒也热闹。只不过,宇文轩很不喜欢,始终闭着眼睛不吭声。澄儿这个胆子大的,谁都敢招惹,独独不敢招惹宇文轩,于是便只跟宝儿凑在一处小声说话,偶尔捉弄下秦羽瑶,便这样过了一路。
    “夫人,到了。”马车停了下来,车厢外头响起车夫的声音。
    秦羽瑶掀开车帘一看,果然到了御衣局的门口,因而摸了摸宝儿的脑袋,又看了看澄儿,说道:“你二人乖乖的,学业不可放松,否则挨揍我可不管。”
    待得到两个小孩的一致点头,便撩开马车的帘子,下了马车。宇文轩没有送下去,只是说道:“有空我来看你。”
    秦羽瑶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点了点头:“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罢,转身进了御衣局的门。
    门口负责登记的宫人,倒也没有拦下秦羽瑶查看腰牌,实在是秦羽瑶生得美,又气度不凡,常人见过一两回便忘不了,何况秦羽瑶常常进出?因而倒是笑着同秦羽瑶打招呼道:“秦夫人,新年好啊。”
    秦羽瑶笑着回道:“你们也新年好。”
    打过招呼后,秦羽瑶便往里头走去,谁知却只听宫人说道:“这两日总有一位年轻小姐来找您,也姓秦,说是您的妹妹。我跟她说,您还没有回来,等您回来后就通知您。”
    秦羽瑶不由顿住脚步,愣了一下,也姓秦,说是她的妹妹,莫非是秦敏如?因而从荷包里取出一块碎银,笑着给那宫人:“多谢公公传信儿,我已然知晓了。”
    那宫人接了银子,顿时笑得眉飞色舞,说道:“您两位可不愧是姐妹俩,那位秦姑娘打赏起来也极大方的。”
    秦羽瑶微微一笑,趁着他高兴,又问道:“不知我妹妹来找我时,神情如何?是高兴还是焦急?”
    那宫人回忆了下,摇头道:“那位秦姑娘来时,倒没什么神情,只不过听闻您不在,走时面上有些失望。”
    “我知道了,谢谢公公。”秦羽瑶心中有了谱,多半是秦敏如想要喊她回秦家过年,见她不在,才失望罢了。便对那宫人道:“若她再来找我,便带她到清宁居即可,我最近不会再出门了。”
    得了宫人的应声,秦羽瑶便抬脚往里头去了。
    回到清宁居的女院,刚走进院子里,便看见一名生得略有些呆憨的宫女,抱着笤帚在扫地。听见脚步声,便抬起头来,只见秦羽瑶回来了,直是眼中一喜:“夫人,您回来了。”说着,惊喜地迎上来,“我给夫人拎包袱。”
    秦羽瑶淡淡地道:“不必了,我拿得动。”
    小宫女对她的冷淡不以为意,便抛了扫帚,飞快说道:“我给夫人烧热水喝。”而后,便一溜儿烟跑出去,当真烧热水去了。
    秦羽瑶只见叫她也没用,索性不去管她,抬脚往角落里的屋舍走去。今日才初六,秦羽瑶原以为女院里只有她一人,谁知其中已经有一间已经住了人。
    房门并没有关上,露出来一名中年妇人的模样,眉目甚是严肃,手中捧着一件绣件,手下飞针走线,甚是熟稔。
    “闫姐姐,怎么来得这样早?”秦羽瑶惊讶地问道。
    这位闫绣娘,不是旁人,正是当初秦羽瑶在宇文婉儿的英华宫,一同共事过的那位绣娘。宇文婉儿领命去京西大营之前,曾经来与秦羽瑶告别,秦羽瑶便问了她,宫里的那些绣娘如今还养着呢?
    在秦羽瑶看来,宇文婉儿如今变了性子,很不稀罕那些繁复华丽的衣裳了,自然不必再养着那些绣娘。况且,秦羽瑶这里如果添几名人品端正的绣娘,不论给她打下手也好,跟三秀一起共事也好,都是极用得着的。因而便想着,同宇文婉儿讨那几个绣娘过来。
    不巧,宇文婉儿早就将她们放出宫去了。秦羽瑶便问她要了住址,而后亲自去请。其中,只有两人肯来,一人是闫绣娘,另一人是胡绣娘。却是巧了,正是当初在英华宫中,与秦羽瑶住在一屋的两人。
    这大概便是缘分吧,秦羽瑶心想。因着访了两人来御衣局,倒是十分高兴。
    谁知,闫绣娘来了御衣局,却又遭了一劫。就在她进入清宁居的大门时,被男院的一人看到了,竟横眉竖目指着闫绣娘骂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愚妇,为何又来了?快快离开,免得带来晦气!”
    原来,这位闫绣娘,正是去年便参与过制衣的绣娘之一,似乎是出了什么岔子,导致桂冠落入别家。
    秦羽瑶倒没想到,闫绣娘竟有这样来历,但是闫绣娘既然是她请来的,必然是要护着的,因而只道:“宋师傅既然认得闫绣娘,想必去年也参与制衣吧?既然桂冠落入别家,大家身上都有担子,怎么能责怪闫绣娘一人?”
    发难的这名师傅,秦羽瑶也有些印象,原是来御衣局的第一日,便领教过了。这名师傅,人称宋爷,很有些才高气傲,还常常训斥来玩的小太监。
    宋爷听了秦羽瑶的话,却不满意,嚷嚷着道:“都是因为她,所以咱们才棋差一招的,不怪她怪谁?”
    秦羽瑶便问道:“不知宋师傅口中的棋差一招,是差在哪里?”
    宋爷便道:“去年咱们一共做了一百零八套衣裳,其中选出六套主款,三十套副款,进行比赛。我们都看好另外两套做主款,偏闫绣娘执意不肯,最终才输给白国的。否则,说不定我们便赢了!”
    秦羽瑶听罢,心里直是冷笑,面上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你也说了,‘说不定’就赢了,可见你也没把握就能赢的。何况,你们这些人难道竟争不过闫绣娘一人?不过是自己心里没主意,叫闫绣娘给你们出头,成了则是你们大家的功劳,败了就推闫绣娘一人身上了。”
    宋爷被说得哑口无言,最终灰溜溜地撤了。
    闫绣娘本来是打算一人扛着的,没想到秦羽瑶这样一力护她,倒是有些怔怔:“从前在公主宫里时,便知你是个厉害的。”
    秦羽瑶只是领着她挑屋子,口中说道:“什么厉害不厉害,我也不过是有道理就讲道理罢了。”
    闫绣娘也不是矫情的,听了便没有再多谢,只不过在心里愈发敬重秦羽瑶了。当初她在宫里时,几次三番想利用秦羽瑶,最终都没有下手。此时想来,却是再英明也不过了。
    她一心只想着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哪里知道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早不将她放在心上?也亏得那时没有利用秦羽瑶,否则今日未必有机会再离开那处。便如孙绣娘,手艺也很不错,不就没有被秦羽瑶邀请?
    “我在家里闲着也无事,索性早早便来了。”闫绣娘只见秦羽瑶回来了,便放下绣件站起来,给她倒茶:“倒是你,怎么也来得这样早?”
    秦羽瑶便笑道:“我也是闲不下来,不愿意在家里待着。”走进屋里,喝了她一杯茶,但见屋里布置得朴素,但是打扫得一尘不染,处处井井有条,仿佛不曾离开过的样子。她眼神微动,不由笑道:“闫绣娘该不会是没回家吧?”
    闫绣娘微微一僵,避重就轻地道:“哪能呢?”
    其实,却被秦羽瑶猜中了,闫绣娘根本就没回家。说起来,闫绣娘也是个命运颇为坎坷之人。
    去年闫绣娘进御衣局参与制衣,因着最后失利,所有人都怪她,就连家里人都不理解她,给她白眼。再后来,闫绣娘的手艺不知道怎样被宇文婉儿看上了,接进了宫里,才又被家里人看重。
    闫绣娘深知宇文婉儿不好相与,日日只想着快些离了,谁知宇文婉儿有意无意竟透漏出,若谁敢故意使小手段,她不介意对她们的家人做些什么。闫绣娘又恐又怕,便歇下装病什么的心思,日日谨小慎微地过着。
    后来秦羽瑶进了宫,闫绣娘见秦羽瑶在宇文婉儿跟前颇有体面,甚至还想着让秦羽瑶为她打点。最终,却是不敢妄动,只得按捺下了。再后来,便是桂花节当日的事了。始知秦羽瑶本事的闫绣娘,后悔得捶胸跺足,只恨小看了秦羽瑶,没跟她打好关系。
    就在闫绣娘已经不抱希望时,却忽然听闻宇文婉儿下令,裁减英华宫中的一切用度,将匠人们全部打发出宫。闫绣娘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回家了,而且是毫发无损地回家。
    谁知,回到家后,面对的却是一张张嫌弃的脸:“你怎么回来了?为什么不求公主留下来?”
    原来,宇文婉儿虽然不许绣娘们出宫,在银钱上却不苛待她们,每个月都叫人往她们的家中送二十两银子。骤然失了这项进项,闫绣娘顿时被家里人嫌弃起来。闫绣娘始知,公婆相公竟是对她嫌弃至此,若非她早年生了一个女儿,只怕是要休了她的。
    故而,被秦羽瑶一邀请,顿时答应跟她来。过年时分,没有人请她回家,她自然也乐得清静。
    秦羽瑶瞧出闫绣娘眼底的清冷,心中一叹,没有再问,而是话题一转,问起了胡绣娘:“胡姐姐何时回来呢?”
    闫绣娘不由得失笑:“她?大概过了十五吧。”
    胡绣娘却是小户人家的千金,后来嫁了同等门楣的夫家,生活倒是幸福美满。兼之她脾气好,心地也好,当初哪怕在宇文婉儿的宫里时也没吃亏,竟是叫人舍不得算计她的。
    秦羽瑶也收到过她的好意,因而对她有些好感,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便咱们两人先凑合过吧。”
    话到这里,之前跑出去烧水的小宫女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好大一只茶壶,气喘吁吁地喊道:“夫人,我烧好水回来了。”
    闫绣娘不由得笑了:“香椿倒是喜欢你,自你走后,日日念叨你何时回来。”
    秦羽瑶却是神色淡淡,起身说道:“那我便回屋了。”
    这位小宫女名叫香椿,却是忽有一日,那名脂米分涂得厚厚,口舌刻薄的宫女萍儿被调走了,伺候秦羽瑶的宫女便成了香椿。
    这个香椿,看起来呆呆憨憨的,腿脚又勤快,人也没什么心眼,虽常常好心办坏事,却叫人讨厌不起来。比如,闫绣娘就极喜欢她,常常拉着她说话。
    而香椿又是个热情话多的性子,有时候同闫绣娘一聊就是一个多时辰,且多是她说,闫绣娘听着。香椿很会讲话,能够从女子的容貌、装扮,讲到男子娶妻纳妾,再讲到大户人家里的勾心斗角,又转回来到御衣局那个太监晚上有起夜的习惯。杂七杂八,竟是无所不知。
    就连秦羽瑶都很诧异,她怎么就懂得这许多东西?明明,她是才进来的,并不是一直在御衣局当差的。
    “夫人,茶泡好了。”只见秦羽瑶走进来,香椿便抬起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说道。
    秦羽瑶低头一瞧,说道:“不错。”又抬起头,笑着问她:“新年过得好吗?”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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