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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番外 作者:千面君子(晋江vip2015.3.7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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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是方淮之办公的地方,除去成亲前他们共同携手破案的日子她来过几次,之后做了御史女官,忙的天昏地暗,便也就不曾来过了。

    当年大理寺的很多下级官员都知道她们之间的那些情况,见她来了,都不迭地行礼,喊夫人好。

    曾诺一一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直奔方淮之的办公的房间。

    她怕打搅方淮之办公,先是在门外听了听动静,她的耳力不错,能听到从屋内不时传来的纸张翻页声,还有毛笔写在纸上的刷刷声,更有男人沉稳的、淡然的呼吸声。即便是一门之隔的外面,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沉然的气质,以及一呼一吸间悠然随意的气息。

    这些年,哪怕两人间已如一人般熟悉彼此,但她依旧会觉得,男人身上的气质始终是最让她心动的所在。

    多少年了,都一如既往。

    并且那种心动的情绪简直是刻入骨髓的深刻。

    之前焦急的情绪也在此刻缓了下来,她叩了叩门,男人低沉磁性地声音从里面传来,让她熟悉又温暖:“进来。”

    当曾诺推开门的时候,男人刚在一份卷宗上写下最后一个字,然后卷了起来,放在了一边。

    方淮之抬头望了面前的曾诺一眼,唇角挽起淡淡的笑:“夫人,怎么有空来找为夫?”

    “你最近的办公速度还有待加强,我两个案子都处理完了,你的审阅卷宗还不下?”

    方淮之了然一笑:“原来是为此事而来。”

    曾诺:“说吧,你有什么心事?”

    方淮之一听她的话,哑然失笑:“我能有什么心事?可别用你那所谓的微表情来分析我。”

    “不是微表情,是默契。”她绕过案几,走到方淮之的一侧,与他的漆黑眼眸对视:“多少年了,我和你一起携手走过,我喜欢观察你,乐于观察你,你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都是新的样貌,这多少年的默契下来,我还能看不出你的情绪吗?”

    方淮之一怔,秀挺的脖颈上喉结滑动了两下,他抿了抿唇,终是难以抑制,将她一把搂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她的肩窝,鼻下深深嗅着的是她身上那令他日思夜想,熟悉到心柔的味道。他哑着嗓子问道:“那你说说,我能有什么心事?”

    曾诺双手环抱上他宽阔挺拔的背,将自己整个放松下来依偎在他怀里。

    “秋枫又和你闹了?”她淡淡一笑,问道。

    他抬头望她一眼,笑着摇摇脑袋。

    她的笑意又加深几分:“难不成是常余清又缠着你想拜你为师?”

    他忍不住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轻啄她的唇瓣,略含宠溺:“淘气。”

    曾诺深深的望着他,终是敛下了笑容,轻抚他清隽的脸庞。

    “首先,我要认错。自从皇上任命我做了御史女官后,我整日奔波案情,的确忽略了你不少,甚至……恩……连那事……也拒绝了你好几次。但是,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你知道,我热爱我的这份差事,可我却没有做到协调好你们之间的关系,让你受了冷待。”她一字一句,神情是难得的认真。

    半响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方淮之终是忍不住破功,他忍不住连连亲吻她的脸袋:“谁说我是不满你办案这事了?”他拿过方才刚审阅的那卷卷宗,交到曾诺手里:“我之前就是在为你这案子奔波。你啊,就是不善与人打交道,木讷得很,间接得罪人了也不知道。这些犯案的官员,哪个背后没点皇亲国戚帮衬着?那么那些花花肠子、弯弯绕绕,你不懂得迂回就算了,还直接把人家抓起来,人家还不得找机会对付你?”

    她真是太可爱了,居然以为他是在跟“办案”吃醋和较真?

    他是那么小气的人么?自己的妻子如此出色如此能干,并且深受皇上的重用,破例成了大业王朝的御史女官,他只会为她自豪,哪会因此如此计较和小心眼。

    但她的反应她的剖心之话却又让他重新了解到——即便她对待其他的事情木讷、迟钝,甚至不解风情,但对于他的感受他的想法,她却是切切实实的在意。

    他心里一柔,将她搂得更紧:“曾诺,但是有一点……你说对了。”

    “什么?”她茫然问到。

    他吻上她的唇,在她唇间嘶磨道,声音暗哑:“你的确是拒绝我那事好几回了,既然你现在认识到了你的错误,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一下……恩?”

    第二天早上,御史阁收到方府的一份书信,从来恪尽职守,不迟到早退的御史女官因为身体欠佳,特告假在府休息一日。

    而大理寺的工作效率从那日起,一日之间审阅的卷宗数量猛增。

    大理寺的主簿偷偷这么说道:“听说我们大人,是吃了夫人给的甜头,才会像打了鸡血一样!可见夫人给的甜头,一定不小!”

    那所谓的这个甜头,到底是什么呢?

    那就是发生在夫妻闺房,不足为外人道的事了~

 第33章 惊堂木三十二

    很多年后,再回忆起这件案子,方淮之依旧觉得那段日子仿若是个噩梦,让他心头沉重和闷痛。

    彼时此刻他正在赶去唱阙楼的路上,路上常余清派来的人已经差不多将案情的大概阐述了一遍。

    之所以这次常余清找来了方淮之和骆秋枫一起查案,一则原因是怀疑此案系鬼麒麟所为,因为在现场的尸体边,又再次出现了一枚鬼麒麟印章;二则——便有些严重了。

    听说当日,正逢左丞秋水浅还有一干朝廷重臣相携去戏楼听戏,唱阙楼的一楼中央有个唱戏的台子,上面垂了一块足以遮盖戏台的幕布,这块幕布十分厚重,需要专人在表演的时候看准时机在两侧用拴好的粗绳拉起或放下。

    于是就在第一幕转换的时候,幕布抬起,从戏台的正上空有一个人影突然落下,身上连着细线,像是傀儡木偶一样恰好悬在了戏台正中间,面朝秋水浅等一干人。

    几人抬头望去,顿时惊得从桌上跳起。

    那是一具尸体,尸体全身的皮都被剥去,只余下血淋淋的残肉落在脸上,两个爆出的眼睛翻着白眼,血肉模糊的那张脸上,顺着眼睛往下看去,依稀可以辨出那没有嘴唇,只有一排洁白牙齿的嘴正微微张开,呈现出一个黑色幽深的空洞,尸体仿若在笑,并且笑得异常诡异,又戏谑又绝望。

    然而最可怕的还不在这里,尸体全身的四肢居然全部被砍断,然后再用钉子钉在光秃秃的躯干上,他的四肢末端还插了几根粗如手臂的竹签,将他生生钉住。用钉子钉住的四肢被拗成了诡异的姿态,双手双脚叉开,呈诡异的角度向正上方举起,像是喜极蹦跳起来的感觉。但是配上了尸体脸上隐隐约约支离破碎的笑容,还有那张红通通只剩肉和血的脸,简直是让人觉得头发发麻,汗毛倒立。

    不少年事已高的大臣当场就昏厥在地,一时之间整个唱阙楼乱成一团,哭喊声、呕吐声、救命声混在一起。

    好在秋水浅平生遇过无数风浪,他很快冷静下来,下令封锁了整栋唱阙楼,找人去请方淮之等人过来查案,也找来京城最好的几位大夫赶来救治那些晕厥还有心脏病发的大臣。

    方淮之赶来的时候,骆秋枫还没到,他扫了一眼戏台,仵作刚把尸体从戏台半空放下,摆放在草席上验尸,常余清则安排了秋水浅等几位重臣暂时分在楼上几个房内压惊休息,等询问完案发经过的详细过程,再派人送几位大人回府休息。

    常余清这次的心情有些急躁和不安,他是京都知府,京都的治安大多归他所管,平时发生点小案不足为奇,只要解决了,便不会有什么风波。但这次不同,这次的尸体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出现在了几位朝廷重臣的面前,况且尸体样子太过血腥残忍诡异,不少大臣被吓得病倒,这样一来,若是这事传到了当今圣上耳里,一旦怪罪下来,所有的罪责不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怪他治理不当?

    在他心急如焚间,他看到方淮之步了进来,先是朝秋水浅等几位大臣行了礼,问了些案发当时的情况,便默不作声地来到仵作的身边,细细端详着尸体的模样。

    首先,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方淮之观察着仵作翻着尸体那完全被剥掉了皮的脸,就连尸体后脑的皮也没有幸免,也许仵作也是头一次碰见如此恐怖血腥的尸体,他的手一滑,尸体的脑袋突然从脖子处断裂,随着一声沉闷的重响,那血肉模糊的脑袋干脆从躯体上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了秋水浅等人的脚边。

    秋水浅等人悚然一惊,容颜大骇,急急朝后面连退了几步,闭上眼睛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朝着那名仵作怒气冲冲地大喊:“怎么做事的!?会不会验尸!?还不快拿远点!”

    “是,是。是小的一个没注意,求大人饶命。”

    “滚滚滚!晦气!”

    方淮之见那仵作忙不迭点头,一溜小跑跑到那头颅滚落的位置,将它一把捡了起来,低垂着脑袋走回到草席这边。

    方淮之见他面生的紧,一张脸普普通通,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随口问了一句:“新来的?”

    “回大人的话,我是替我爹来的,我爹是这里的李仵作,他今天病了,所以差了我来。”他乖巧地点了点头,又拿起了那只头颅细细的观察。

    “年纪轻轻,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尸体,怕不怕?”

    那小仵作苦笑了几下:“以前自然是怕的,但是跟着爹学的久了,看的也多了。不怕您笑话,我还去乱葬岗扒过尸堆呢,这胆子都是靠这样锻炼起来的,渐渐的也就不怕了。而且干我们这行的,怕事的话怎么帮大人查案呢?”

    方淮之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那你可发现了什么?”

    “初步可以推断,尸体应该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女性,死于昨晚丑时至寅时左右,头部和躯干的皮肤被全部剥掉,但是凶手的刀工可能不怎么样,所以这些皮下之肉才显得如此坑坑洼洼,残落不堪。”他顿了顿,翻了翻四肢:“凶手好残忍,剥皮和砍下四肢的时候,这人还没死呢!难怪流了那么多血。死亡原因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亡,死者的脑袋也被砍掉了,跟四肢的手法一样,用了长钉钉在了身躯上。”

    这时候常余清走了过来,将方淮之悄悄拉到了一边:“我已经派人去查明死者身份了,方大人先帮我看看这个。”常余清边说着,便偷偷从衣袖内拿出一枚小物什放在方淮之手心:“好在我来得早,先发现了这鬼麒麟的印章,就藏在那幕布里面,不仔细还真看不到。”

    方淮之垂下眸子,转了转那枚印章,只扫了一眼便丢还给了常余清:“这枚一看就是假的,是仿的。”

    “什么?!”

    “材质、大小、轻重、外形都与之前那枚差了一截。可见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方淮之双手负在背后,黑眸漆黑深沉。

    “难不成是嫁祸?”常余清紧蹙双眉,一筹莫展。

    方淮之再次把目光投放在那小仵作验尸的身影上,淡淡道:“也许吧。”

    很快,骆秋枫也赶到了唱阙楼,几人一相核对,果然这枚鬼麒麟印章如方淮之所说,是假的。

    “之前那枚印章,质地稀有,我只有大概查到是出自边疆一带的崖木所制,集市上是买不到的,而且崖木质地硬实无比,一般的木匠无法雕琢,所以……线索断了。”骆秋枫抿了抿唇,望向方淮之。

    方淮之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会断呢,你恰恰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至少我们可以把鬼麒麟身份的线索局限在边疆一带,并且是内功深厚之人。”

    常余清拿出了今日寻到的那枚印章,递给了骆秋枫。

    “这是……”骆秋枫仔细瞧了瞧:“这就是普通的木材所制,集市上很普遍。”

    “这才是真正的难点啊。”方淮之眯了眯眸子:“就是因为这唯一的物证太过普遍了,却丢失了能指明凶手的特征性线索。”

    这一日,方淮之等人忙的一夜未归。

    翌日,曾诺在方府,却是迎来了她心中一直未曾放下的两人。

    “小姐!”红芮甫一踏入方府,看到那抹纤瘦熟悉的人影端坐在饭桌上吃着早膳,她忍不住透着惊喜的呼声喊道。

    曾诺拿着汤匙的手一滞,缓缓循着声音侧头望去,正看见两张相似的容颜在石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红芮,红霓。”

    “小姐!”红芮见她还记挂着自己,一双杏眼难掩红肿,泪水涟涟。一边的红霓轻抚着自己姐姐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看到两人心酸的模样,曾诺心里也有种涩涩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以前的她几乎从来不曾有过,但自从来到了这个时代,她逐渐发现,自己似乎不受控制地被这个时代的氛围、人情所感染,许多不曾有过的感情都在一一浮现。

    联想到那个想要与她携手共创一个温暖家庭的男人,她自己也未曾察觉一向冷色的容颜竟平和了不少。

    “这一路,你们辛苦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她们,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她,这对姐妹也不会被柳氏赶出曾府,失去了唯一的生计。她是亏欠她们的,而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补偿这份忠心。

    “小姐,我们不苦。”红芮听罢,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急急解释:“我哭,是因为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还能与小姐重逢。小姐心底善良,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我一直相信,小姐一定会有出头之日,总算让我们盼到了。”

    这一席话再次让曾诺觉得心底有些发酸,原来一直以来让她们忠心的信仰就是如此吗?她抿了抿唇,然后牢牢握住了红芮和红霓的手,交叠在一起:“你们放心,有我一日,就绝不会丢下你们。你们安心在这住下吧,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

    日暮西斜,夕阳橙色的光芒落满一地的金色。

    方淮之在查案间隙回府沐浴的时候,正看到这样的一幕。

    曾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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