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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医"品狂妃 作者:浅蓝之殇(潇湘vip2013-11-18完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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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鸾向来是个五大三粗,自小只知道习武的女人,对这种所谓的浪漫情怀的文绉绉情书,自然是觉得既复杂又读不懂意思,在她看来,简单才是首要!

    东方颢看了一眼无鸾,脑海中再次浮现木清寒的身影,然后轻声一笑,也对,这个女人,不会喜欢矫揉造作,那便简单就好。

    他眉头舒展开来,笔下迅速的动了起来,很快,一封‘情书’便完成了。

    今晚鸳鸯湖畔边见,我等你,不见不散——东方颢。

    这样的事情,东方颢生平还是第一次做,他满意的将这‘情书’卷起,小心翼翼的交给了无鸾,带着满脸的笑意,道,“飞鸽传书到安平郡主府,尽快送到。”

    无鸾笑着接过,道了声是,便立刻转身离开了书房,立马去做爷吩咐的这件事情。

    她打从心底,希望木清寒这个女人赶紧和爷好了,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爷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多了,而且每次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安平郡主府。

    “少主,方才有只信鸽飞了进来,这鸽子脚边取下的信筒,写着你的名字呢。”夏天一手抱着信鸽,一手拿着从信鸽脚下取下的纸筒。

    “哦?”木清寒手中拿着医书,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中,听见夏天的话,并未抬眼,只淡淡的应了一句,“打开,念来听听。”

    “好。”夏天嘟哝着不知是哪个可怜的东西给主子送了信鸽,这少主可是连亲自看的兴致都没有呢,本带着对这送信之人的同情心的夏天,在看到纸上的内容瞬间,眼底的情绪立刻变成了恼怒!

    “这秦王!”夏天咬着贝齿,看着纸上那些话语,小脸都要涨红起来,“他怎的可以说这种话!”

    “怎么了?”木清寒放下了手中的医书,这夏天如此气愤的模样,是怎么了?这信鸽是秦王,东方颢的?

    “少主,你自己看看,这秦王未免太过分了吧!”夏天气氛难平,这纸上的内容,她是断断念不出口的。

    木清寒接过那只纸,那上面的内容,让她微微皱了皱眉。

    尔系亡府女,得志便猖狂;契王身下人,夜夜只呻吟;杀亲夫,枉为人,命该下黄泉!

    落款,是东方颢!

    这三句诗词,实在直白得很,直白到让人很怀疑这人是否胸无一点墨。

    木清寒在皱眉之后,却也不生气,只是冷冷一笑。

    “少主,这种东西你看了不生气吗?!这秦王平日里我还以为待你多好,可竟写这种东西!”夏天看着那一字一句的,特别是中间那什么夜夜只呻吟,这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可少主为什么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这样被骂了,难道爷没有脾气么!?

    木清寒将那写着辱骂诗词的纸收起放进腰间,淡淡一笑,道,“不是他写的。”

    语气里除了确定肯定,还是确定肯定。

    “少主,这笔迹我记得,是秦王的笔迹!”夏天是记得的,先前几位王爷的亲笔书信,她可都是看过的,这辱骂信上的绝对是秦王的笔迹,错不了!

    “可这绝对,不是他。”木清寒斜睨夏天一样,语气中满是笃定。

    她并不是盲目的相信,而是了解那个男人。

    东方颢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这么幼稚到可笑的行为举动来的,这种跟小孩子一样的把戏,东方颢不会做,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少主,那这还能是谁啊,有着秦王笔迹的……”夏天嘟哝着,对少主这种相信,也连带着有些怀疑起来,好似印象中的秦王,确实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你猜?”木清寒神秘一笑,便继续悠闲的看她的医书,这东西,她心中大概猜想得到是谁做的。

    大概是那个女人无聊至极,才想到用这样的把戏来气气她?亦或者觉得这样简单的手段,就可以让她就此离开东方颢?

    可笑!

    再者,她木清寒本就没有主动去缠着东方颢过,何来离开。

    这信鸽之事,木清寒也只当是某人的把戏,自然是一笑置之,对那相约之事,是一无所知,那头,有个男人,却一直痴痴的等着。

    入夜,东方颢负手而立在鸳鸯湖畔边,湖面早就结成了冰,映照着他拧眉忧伤的脸,月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拉长,那孤寂的背影更显孤寂。

    如今还是严寒的正月,夜里很快下起了大雪,雪花纷纷,可东方颢却执着的站在湖畔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东方颢在等,在等木清寒的赴约,他不信,那女人会不来。

    且他说过——不见不散。

    ------题外话------

    这么多人炮轰我,于是我继续努力!

大雍·绝代风华 108 相约三次

    鸳鸯湖畔旁,一个黑衣锦袍的男人负手而立,孤傲倾长的身影投射在结了冰的湖面上,显得分外的孤寂。

    东方颢幽深的眸子中泛着困惑,他不信,木清寒会不来。

    或许,只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吧?

    落雪纷纷,深夜里的天气也越发的冷了起来,可东方颢却全然不知般,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几个时辰都没有动静。

    远远看着的凤萧皱着眉头,心中对木清寒生出几分埋怨来,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爷在这里痴痴等了三个时辰!

    看着几乎冻成了半个雪人的东方颢,凤萧有些心生不忍,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走上了前,“爷,夜深了。”

    此时子时已过,看这趋势,雪估计会下得更大,这样的天气,就算爷的身体再强硬,也强撑不了多久。

    “嗯。”东方颢喃喃应了一声,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爷,木姑娘若是会来,定早来了。”凤萧抖着胆子继续劝解,看着爷这般落寞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

    “不,她定会来!”东方颢眼神笃定,斩钉截铁的否决了凤萧的说法。

    即使木清寒心里没有他,她也定不会就这样直接无视他的相约的。

    “爷……”凤萧还欲开口,东方颢就率先开口打断了他。

    “别说了。”东方颢剑眉拧起,神色极为不悦。

    凤萧见状,也不敢多说,默默的低下头,便退了下去。

    木清寒,你今晚最好是赴约,否则我凤萧,定不放过你!

    景园内,睡到半夜的木清寒蓦地打了个喷嚏,她迷迷糊糊的揉着鼻子,从窗户的间隙望过去,外头的雪,下得正大。

    这是有人在骂她,还是着凉了?

    管他,这么冷的天气,睡觉才是最好的选择。

    天色渐亮,整整一夜,东方颢都没有从鸳鸯湖畔旁离开!

    东方颢望着已经停下的雪,紧皱了一夜的眉头都曾舒展开来,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她果真狠心。”东方颢轻轻一笑,想要摇头,才发现脖子已经冻僵得厉害。

    “爷,回府吧。”凤萧将早已准备好的厚厚披风披到了东方颢的身上,此刻他的眸子中,满是对木清寒的怨恨和愤怒。

    这漫漫大雪中,爷站了六个时辰,冻了六个时辰,几乎冻成了雪人,这一切,可都拜木清寒所赐!

    “让开!”东方颢皱眉,猛然推开凤萧,他要去找木清寒问清楚,为何不来!

    东方颢才刚迈出一步,被冻了一夜和在雪中站了整整一夜的腿立刻发麻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莫非爷还想去找木姑娘?”凤萧拦住东方颢,对他这行为十分的不能理解。

    东方颢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没有松动,只是推开凤萧,松了松浑身都已经僵硬的骨骼,就不再顾此刻已经发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依然执着的想要去找木清寒问个清楚。

    凤萧是深知东方颢的性格的,他此刻这般执着的模样,没有人可以劝说他!

    东方颢才走出几步远,便有两个小奴仆立刻奔跑了过来,扑通一声在他的面前跪下。

    “王爷,王爷,老夫人出事了。”小奴仆拦住了东方颢的去路,神色惊慌的说着。

    “谁?”东方颢一时之间忘了这老夫人是何人。

    “兰老夫人呐。”小奴仆急忙解释着,心道这不是王爷自个让他们称呼的么。

    “什么事?”东方颢揉了揉太阳穴,他的府上从未有什么老夫人,这姨母的出现,让他还没有习惯过来。

    “老夫人命危啊!”小奴仆战战兢兢的跪下,神色惊慌至极,这老夫人住进府中不过数日,就闹出了这么一桩事情,他们指不定要受罚了。

    命危?

    东方颢沉思了片刻,想着这终究是母亲唯一的妹妹,是自己的姨母,还是决定赶去看看是好。

    木清寒,你就给我等着!

    秦王府。

    凤萧和无鸾守在门外,看着已经无恙的兰莲,都纷纷翻了个白眼。

    “这兰莲不过是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断了一只腿,就差人来问我爷的去处,说什么命悬一线了。”无鸾翻着白眼,对此极不爽快。

    “小声些,爷一夜未眠,心情本就不好了,这兰莲怎么说也是爷的姨母,我们不得非议。”凤萧示意无鸾说话小声一点,免得惹恼了爷。

    “怎么,那木清寒没有赴约?”无鸾想起方才爷的脸色好似有些苍白,浑身的衣服湿透,十分狼狈,这才想起来爷昨晚可是约了木清寒见面的,怎么会如此狼狈的回来?

    “那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夜都没有出现!”凤萧说到这个,就为自家主子忿忿不平起来,他们家的爷何时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可这个女人却这般狠心的不待见爷!

    “我定要去找木清寒问问清楚,为什么没有来!”凤萧握紧了手中的佩剑,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得插手,爷自会处理的。”无鸾立刻拉住了凤萧,不允许凤萧如此冲动的去找木清寒,这本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事情。

    凤萧冲动的气焰瞬间消了下去,想来也是,这些事情,他们不便插手。

    待处理完兰莲的事情后,已经是接近午时了,东方颢冷静下来之后,便也没有要立刻去找木清寒的意思,他不行,这木清寒果真不见他!

    东方颢重新写了一封和昨日内容一样的‘情书’,依然是相约鸳鸯湖畔,不见不散!

    ——

    景园。

    “少主,又是和昨日一样的信鸽。”夏天手中拿着信筒,直接递给了木清寒。

    木清寒一蹙眉,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便接过了信筒,取出了里面的纸,摊开,里头是和昨日的一样的内容——尔系亡府女,得志便猖狂;契王身下人,夜夜只呻吟;杀亲夫,枉为人,命该下黄泉!

    辱骂信?

    这笔迹,确实是东方颢的没错。

    但是,实在很难想象,那个男人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这种没格调的事情,木清寒就不行,那个男人做得出来。

    “信鸽呢?”木清寒将那信收了起来,抬眸问着夏天。

    “啊,那个,已经放了……”夏天挠着头,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她以为那信鸽没有什么用处啊,所以才取了信筒便直接放了的。

    “无妨,若是有第三次,让雷鸣跟着那信鸽,看看是从哪里来的。”木清寒虽有些不解,但依然选择相信,这些内容,是不是东方颢所写,明日跟着信鸽便知。

    “是。”夏天吐了吐舌头,庆幸少主没有责怪她。

    于是,这一番交错之下,木清寒自然是又没有赴约,而东方颢却依然在鸳鸯湖畔等着。

    这一夜,依旧是大雪纷纷,渗人心骨的寒冷。

    凤萧一直在一旁守着,看着不忍,可东方颢太过执着,他也无计可施。

    东方颢就这么等了一夜,直到天亮,几乎冻成了个雪人,整整两夜未合眼,再加上这么冻了两天,就算是战神秦王,也终有些支撑不住。

    他向来健康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剑眉上还染着未融的冰雪,一身的锦袍也都因为雪水的浸透也湿湿的贴上身上,这寒风一过,便是彻骨的寒冷。

    “木清寒,你就这般讨厌我?”东方颢闭上眼睛,脚步一动,就因为太过麻痹,便单膝跪倒。

    约莫是站的太久了,这双腿疼得厉害。

    东方颢剑眉一拧,撑着身子站起身来,他要立刻去找木清寒问清楚,不来的理由!

    “爷!”凤萧拉住东方颢的手臂,看着爷这两日来跟傻子一样的举动,对木清寒更是怨恨了几分。

    爷这状况,还想着要去找木清寒吗?

    那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不前来,她对爷根本就不上心,可爷却对她一头栽了进去!

    “凤萧,放开!”东方颢神色冷峻的推开凤萧,这次他定要找到木清寒,好好问清楚。

    可在此时,却又很巧的,有两个奴仆前来——

    “什么事。”东方颢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个小奴仆,心中也有些猜到了他们接下来要说的话,果然——

    “老夫人,老夫人今早又不小心摔,摔下楼了……”

    东方颢只是皱起眉头,鹰眸中闪过一丝探究,便和凤萧立刻回了秦王府,这一回,兰莲摔断了另一只腿,却并无性命之忧。

    这……未免太过巧合,巧合到,东方颢不得不开始怀疑。

    难道木清寒这两次不来的原因,跟姨母有关系吗?否则,为何她受伤得,如此巧合!

    “无鸾,从现在开始,盯紧老夫人,若有可疑的举动,立刻回报。”东方颢坐在书房之中,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向无鸾下了命令之后,便命她下去了。

    “是。”无鸾点点头,便退了下去,对这个兰莲,她也是不信任的。

    东方颢执起笔,犹豫了片刻,便决定再送一次‘情书’!

    依旧是一样的内容,那是东方颢的执着,他始终是不信,木清寒会这般不待见自己。

    “凤萧,再送一次!”东方颢将那‘情书’卷好,递给了凤萧。

    “……是!”凤萧沉默了片刻,唯有听从。

大雍·绝代风华 109 做我的女人

    安平郡主府,景园。

    又是一日的午后,那连续着两日飞来的鸽子,今日又来了。

    夏天和雷鸣照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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