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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妻难求 作者:素衣渡江(晋江vip4.3完结,种田,宅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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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抓您啊?”
  “咳,咳。”夏宣病怏怏的道:“还有夜里风冷,我穿的又少,我怕旧病未好,再添新病。”
  上次见他时,他的确是病了的,雨楼心想,反正自己不久后就要离开这里,被左邻右舍发现留宿男人也不要紧。
  “……那您睡吧。”说完,转身要走。夏宣立刻不病了,腾地的坐起来拽住她的手:“你去哪?”
  “再找一间房,我和雨堰住。”
  夏宣摇头:“我病着,夜里总要有人照看,你不想明早发现我病死了吧。你那个丫头,我看她嫁人了,和你家砍柴的那个汉子是一对,你不想她伺候我吧,那个婆子又是个老的,腿脚不利索,我不放心她照顾我。”
  妹妹已经回来了,想要走,必须稳住夏宣:“你直接说要我留下来照顾你,不就行了,何必废话。”
  夏宣只想和她纠缠纠缠,她能留则留,不留他也没办法,没想到居然成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同意了?”
  雨楼点点头,出去叫赫珍今晚上带雨堰去厢房睡。本来见到姐姐无比开心的雨堰,一听说姐姐要陪夏宣睡,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雨楼着实哄了好一会,才送走了她。
  雨楼坐在床边,无奈的看着夏宣:“你还难受吗?”
  夏宣一只眼睛瞄她:“如果我说我不难受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
  她眯着眼睛:“我看你好的很,我走了。”
  夏宣赶紧改邪归正,低声道:“别,你得信我,我忍得住,这么久,我没碰过别的女人,现在自己弄,想的都是你。”
  雨楼立即嫌恶的瞪他:“你就不能说点讨人喜欢的话?”
  夏宣显得特别委屈:“我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别的女人喜欢听给她买金银首饰,置办房屋田产,随我进府做小妾姨娘,可这些你都不爱听。我已经挖空心思想讨你喜欢了,嘴上是笨了点,但我的心绝对是真的。”
  “……”
  他到她跟前,苦着脸道:“雨楼,我爱你,你好好想想,我也没那么讨厌的,对不对?你说你对南京的事介怀,看见我就想起你卑躬屈膝的模样。这话是不假,可你怎么不看看现在,我难道不是低三下四的求你么?我难道不是卑躬屈膝的等着你红颜一笑么?这些不够抵消你的怨气吗?”
  “……”
  “要不然,我给您暖床一年,咱们俩扯平。”夏宣又道:“你看看我,我真的那么不好?你别赌气了,你仔细看看我。”
  雨楼被他缠的没办法,应付道:“……嗯,你是长的不像你那些兄弟,这点倒是强点。”
  “也不全是。头发像我爹。”指了指自己浓密的黑发,去牵雨楼的手:“你摸摸看。”他带着她的手,从额发摸到自己的脸颊,痴痴的望着她:“雨楼……我没那么讨厌的……真的……你别总想过去,你想想看,我一直这样对你好,你以后的生活会什么样?肯定是好的,有人一辈子对你好,你不愿意吗?我没一开始那么多要求了,你喜不喜欢我,不要紧,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满意了。”
  雨楼默然不语。夏宣觉得有机会,胆子大了不少,抱住她滚在床上:“你别着急回答,你只需用心想想。以后日子还长,别因为过去一年的事就判断我。”
  她不想给夏宣机会胡思乱想,并没多说什么,只简单的道:“……那我想想。”
  简答的四个字,乐的夏宣合不上嘴。
  雨楼不想让他抱,但为了以后先忍了:“……我哭了一天,累了,我睡了。”夏宣立即道:“好,好,你睡,你睡。”
  雨楼道:“不许对我动手动脚的,否则我生气了。”
  夏宣好不易获得一个搂着美人同眠的机会,哪敢得寸进尺,在她耳边应诺道:“你放心,今晚上肯定比太监搂着你还安全。”
  她忍不住笑出声,弄的夏宣也跟着傻乎乎的笑。
  真如夏宣所说,这一夜他除了抱着雨楼外,没做其他的动作,早上起来,半边身子酸麻。
  不过她昨晚上那四个字,已经是给他莫大的惊喜了,夏宣觉得最近的劳苦都值了。早上起来,没事就朝雨楼笑。
  夏宣得回武军都督府去,不能久留,否则他肯定赖在这。雨楼亲自送他到大门外,临关门前,对他道:“十天后是雨堰的生日,我打算好好办一下,你来吗?”
  夏宣指天道:“就是下刀子,我也来。”
  雨楼道:“记得,是十天后,别忘了。”
  夏宣就差把日子拿刀刻到胳膊上了:“绝不会忘,十天后我肯定来。”
  等雨楼关了门,他激动的直攥拳头,终于有改观了,她开始主动邀自己来了,滴水穿石,她会一点点改变的,早晚会接受自己。
  夏宣重新焕发了生机,什么头疼脑热的小病统统不见了。
  数着指头过了十天,第十天一大清早,他就拎着给雨堰准备的礼盒,赶到了她们住的院子。
  可是,看到的是紧关的大门,还有一把大大的铜锁。
  他脑袋嗡一下子,立即敲开邻居的门,问这户人家哪里去了。邻居也奇怪,因为他们没听到搬家的声响。
  夏宣礼盒也顾不上了,只身跳进院子,踹开上房的门,见里面的摆设未变,保持他那日来时的样子。
  甚至连她的字画,木琴都在。
  她们走的干脆,不想让任何身外之物拖累,什么都抛下了。
  夏宣摸了下桌子,上面有一层浮灰,好些日子没擦过了。
  “哈哈……不是说十日后见的么……”他明明心酸,不知为何却笑了出来,直笑出了泪:“……我来了,可你在哪?”
  他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想去追,但是走到门口,却扶住门框,一阵阵心酸让他再移不动一步。
  去哪里追?怎么追?追回来又能如何?
  他居高临下的强势过,威胁过,利诱过,也对她言听计从,卑微的祈求过。
  哪怕一点点机会,只要她给,他都愿意去尝试。
  可,还是留不住她。
  在等他送回她妹妹后,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
  或许,就像她说的,放手更好。

    第五十五章

  夏宣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坐到天黑,心里明知道他们不会回来了,可仍旧存着那么一丝可笑的侥幸,或许他们会遗忘了东西回来舀,或许他们只是附近的镇子走亲戚,傍晚天黑就会回来。
  春寒料峭,屋内没生炭火,更没人气儿,夏宣在黑暗中守着,直到手脚冻的冰冷,银盘似的月亮挂上了树梢。他才扶桌站起来,最后看了眼这在个屋子,牵出一抹自嘲的笑意,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她骗了他,说什么十日后相见,不过是迷惑他用的,还有那晚的妥协,想必也是这个目的。他相信她,不,他相信自己能够靠自己的诚心打动她,不再做伤害她的事,所以连个探子也没安插,以至于她走的轻松,他完全被蒙在鼓里。
  夏宣浑身无力,费了好大劲才翻身上马,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打马回到的桃枝胡同,浑浑噩噩的,全程像是梦游。
  可是就算他安插了探子,在她出逃前发现了她的行踪,又能如何呢?她的心始终是想离开的,留得住一天,留不住一生。
  他累了,或许他真的该早些放弃,何至于在今日被伤的千疮百孔后,失败的如此狼狈。
  夏宣在桃枝胡同坐到天亮,叫薯儿打了水给他洗了脸,便往国公府回了,里出门前,他告诉薯儿:“这院子留给你了,和你媳妇好好看屋。”
  薯儿一怔,牵着马匹仰脖问:“爷,奴才愚钝,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宣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扬起马鞭策马往府邸回了。
  越是离桃枝胡同,他越是心痛,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再不会回头看一眼,他要彻底诀别卓雨楼,从这里开始。
  他已经请奏去边疆了,虽不知皇上会安排他去哪里的军中,但他相信,闭塞严酷的边疆是他忘记那个人的绝佳机会。
  夏宣之前一心扑在卓雨楼身上,自上次回来,他有些日子没回来了。还没进府邸,就见门口停着数量车马,他心道奇怪,难道家里有什么喜事了?
  进了大门,本想往自己的院子走,却被几个人围住,一瞧都是五军都督府的相识。
  “恭喜国公爷,贺喜国公爷!”
  他觉得可笑:“我何喜之有?”
  “高升难道不是喜事么?”其中一位道:“国公爷还不知么,皇上提了您做中军都督府佥事。”
  夏宣愣住,茫然的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谕令就到了咱们大都督府,早有人报过喜了。”
  夏宣眨了眨眼睛,他完全蒙住了,推来这些人:“容我……容我换身衣裳,你们稍后慢等。”
  一路来到父亲的院子,守门的仆人告诉他,说老爷和白公公在前面的客厅说话。夏宣去时,正赶上白公公出来,两人迎面相见。
  白公公一惊,忍不住颇失态的上下打量夏宣:“国公爷,咱家听说您病了,没想到您病的这样厉害。”继而意识到失礼,恢复了一贯谦和的态度,笑道:“您一片拳拳报国之心,皇上全明白。可像您这样的才俊,皇上哪舍得外放呢。国公爷,报效朝廷,并非要去边疆,守家在地,统领中军,拱卫京畿安全,也是一样的,您说是不是?”
  夏宣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但白公公在场,他忍了疯癫想笑的冲动,毕恭毕敬的道:“夏家世代忠君,不管是边疆还是京畿,誓死守卫皇上。”
  白公公空扶一把,低声道:“皇上看中您,国公爷,前途无量啊。”说罢,抬眼看天:“时辰不早了,咱家告辞了。”
  夏宣便一路送了白公公到了二门处,杵在门口呆怔着。过了许久,他扶着门框,低头自嘲的咯咯笑道:“求而不得,求而不得……”
  老天爷在捉弄他么,他想要的东西,一件不给他。
  雨楼走了,想去边疆,偏提了中军都督佥事。
  “哈……哈哈……”
  世人多无奈,原来他夏宣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夏宣年纪轻轻就得了如此要紧的官职,之前了解他秉性的人,瞧他不顺眼准备挑他毛病告状的,都等他继续嚣张猖狂,春风得意马失蹄,毕竟好多武将都是死在‘骄纵’这条路上的。
  从夏宣以往的性子看,他不猖狂骄纵一下,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
  可太阳还真就打西边出来了,升了二品的都督佥事后,不仅没大宴宾客,连他的生日都没摆酒席,让想巴结的人送礼无门。更吃惊的是,他收拾了行李卷,先是住进了中军都督府,全身心投入到公事当中。
  第二年,干脆把自己下放去了中军都督府下属十几个卫所中摸爬滚打,平日里监督训兵,逢年过节才回国公府一趟。
  鉴于他的转变太大,不知何时起有了种流言,说夏宣宠爱的一个美女死了,他受了刺激,看哪个女子都不如他原先宠的那个,日子久了,居然只能看得上男人了。
  改糟蹋良家妇女为糟蹋军中男子了。
  然后就有脑子不大灵光的军官,信了这谣言,投其所好,宴会喝酒时,真的送了几个小倌给夏宣,恶心的夏宣,当即暴跳如雷,舀鞭子将那军官好抽了一顿才完。
  大家更搞不懂了,一时进献美女美男都不成功,叫人费解。其他人费解还好说,但轮到的他爹夏庆庚那就难办了,夏宣转年就要二十有二了,他在这个年纪,儿子女儿都好几个了。
  连太后都特意把他叫进宫内,叫他炼丹修道的百忙中关心下儿子的婚事,若是明年再无结果,她就蘀夏宣指定一门亲事。
  因为这件事被太后叫进宫谈话,夏庆庚很没脸面,立即派人把京城附近练军的儿子给叫了回来,一见面就揪住儿子骂道:“你是中邪了想叫夏家断子绝孙,还是受伤不能人道了?你年底必须把婚事定下来,明年一开春就给老子成婚!”
  “我……”
  “老子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娶了正妻生了孩子随便你玩!”
  “我……”
  夏宣也不知自己在等什么,卓雨楼离开他一年多了,他没找过她,也没跟别人提起过她,只在她走后,第一次见到季清远时,问过她的去处,季清远当然什么都没告诉他,他便也没继续逼问了。
  这么久了,比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自己应该忘记她了吧。
  夏庆庚却等不及了:“你什么你?”儿子以前虽然混账,但至少是个正常男人,可自从一年前他忽然想去边疆上疏,皇上却被他肯吃苦的报国之心感动,升了他做中军都督府佥事,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无欲无求的人。当务之急,不能叫他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把他拽回来娶妻生子。
  “是……都听您的。”
  他应该有新生活了,想必她也有了。
  被老爹教训出来,因为时候不早,他没法回都督府,只好回自己的院子宿了。
  夜里睡的正熟,忽然听到外面锣鼓喧天,他揉着眼睛起来想一探究竟,才一出门就被个丫鬟拽住:“国公爷,您喝的太多了,怎么宿在了厢房,新娘子可在上房等您呢。”
  才发现府邸内张灯结彩,处处灯火通明,他低头见自己身着大红衣裳:“这,这是……”
  不等他问完,不知从何处又涌来几个丫鬟,笑着拥他到了一处屋子前,把他推了进去。
  婚床上坐了个一身红装,蒙着盖头的女子,他走过去,心道老爹速度够快的,转眼就给他寻到了新娘子。不过这样也好,早晚都要成婚,早点了却一桩心事早解脱。
  他舀起秤杆挑起盖头,方一见女子的容颜,那秤杆就惊的掉在了地上。在烛光里朝他盈盈而笑的人,正是卓雨楼。
  “怎、怎么可能?”他又惊又喜:“是,是你?”
  她低眉笑着:“我不走,怎么用新身份嫁给你?”起身握住他的手:“你不是还怪我弃你而去吧。”
  夏宣话未出口,泪却先流:“怎么会呢,我从没怨过你,只是你别再走了。”
  她轻笑一声:“我都嫁给你了,我还能去哪里?”
  他一把搂住她,哽咽道:“你说的,不许再走了,咱们永远在一起。”
  她掩口偷笑:“那可不行,时候不早了,天亮了,您得回都督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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