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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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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燕太子沧寥不顾王命私自北上,触了南燕国君的怒气。被囚禁的端王尧舟得了风声,用了些小娘子的法子见了南燕君一面,不但教南燕君原谅了他这个策反的贼子,更是成功的将南燕君对沧寥的怒意触发到了极致
  ——太子妃死了。死在赤羽箭下。
  据说,北陵君生辰大宴的帖子半月前就递下来了,南燕君专门派人呈了一份送到太子宫中,太子沧寥看了一眼就扔给了将将回朝的龙蔚将军,好像还说了句什么话,龙蔚将军沉着一张脸拿着帖子走了。翌日,太子沧寥便向南燕君言明自己与太子妃新婚难舍难分请龙蔚将军代为赴宴。南燕君允了。
  然,龙蔚将军启程北上第三日的夜里,太子宫中飞来一只灰扑扑的鸽子。正与太子妃赏月的太子沧寥忽然就变了脸色,立马丢下太子妃跑到南燕君寝殿,硬生生将陷在温柔乡的南燕君从龙床上拉下来,勉勉强强列了一条全然说不过去的理由要南燕君许他追上龙蔚将军一同出使北陵。
  南燕君被自己的儿子从床上拉下来,心中又气又羞,在听了太子沧寥的要求后,心中便只剩了气。当即否了太子沧寥的要求,嘱咐他乖乖回去陪着太子妃。太子沧寥破天荒的没有再三争取。出了南燕君的寝殿,却也没回太子宫,趁着夜色,跨上宝马,一路北上去了。
  夜色茫茫,太子妃在月下侯了太子沧寥整整一夜,第二日便染了风寒,卧床不起。南燕王后前来探望,这才知道太子沧寥一夜未回宫中,细细一想想必早已出了玉罗城往北陵去了。又怕南燕君怪罪,便瞒了下来。可太子妃先前是西楼国的公主,西楼民风剽悍而豪放,人民性情也豪放,夫君跑了这样的事儿怎能安安分分的闷在心里?当天晚上,便在长千宫闹了一通,至此,南燕朝堂上下,无人不知太子沧寥丢下太子妃私自北上了。
  深究起太子沧寥急着北上的原因,有那么几个好事者私下里交流了一下意见,觉得太子殿下必是在北陵那边有了相好的,与太子妃成婚后本欲与那姑娘断了联系,故而将出使北陵的机会让给了龙蔚将军,但不知因何又觉得甚是思念那姑娘,便自个儿不顾王命北上去了。
  这样的话很快传到太子妃的耳朵里头,犹在病中的太子妃怒起执长鞭闯了南燕王后的寝殿。彼时南燕君与王后正一同为儿子烦恼,忽觉长鞭飒飒声响在耳边,抬眼一看,果是新娶不过半月的儿媳妇。王后先反应过来,冷着脸问太子妃作甚。
  太子妃冷冷一笑,道,“作甚?南燕满朝上下尽知,在本公主嫁来之前,南宫沧寥早就带了个女人回来过,还说过什么钟爱之人的话……南宫沧寥此番北上,根本就是为了那个女人!”
  南燕君与王后皆是一愣,没想到太子妃连这事儿都知道了。王后对扶星的印象颇为圆满,太子沧寥娶亲时,她还为太子妃不是那清清淡淡的小姑娘遗憾了一阵子。此番太子妃与她这样说,其实她心中早已有了分寸:她那宝贝儿子八成就是去北陵找那小姑娘了。王后沉吟片刻,却道,“太子妃是说廖儿北上是为了阿星那孩子?”忽而与南燕君相视一笑,“这怎么可能,阿星是钟离将军的妹妹,在北陵又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人,她作甚要回北陵?太子妃定是搞错了。”
  亲热的昵称和维护的语气彻底激怒了这位妒心甚强的太子妃,也不顾什么尊君,长鞭一甩,啪一声,南燕君与王后身侧的紫檀木架子哗啦裂开。合宫的人都呆了。
  南燕君大怒,又碍于太子妃是西楼的公主不好大肆发作,便厉声叫人把太子妃带回宫中禁了十天的足。太子妃前脚刚走,端王尧舟后脚就进了王后寝宫,跪在南燕君与王后面前,痛哭流涕,絮絮叨叨,内容多为忏悔之意。
  王后又惊又怒,不分由说将南宫尧舟责骂了一番,便要找人将他送回王府软禁。然,侍卫还没招进来。南燕君忽而冷笑道,“只许你儿子荒唐,就不许尧舟犯一回错了?”说着亲自俯身将端王尧舟扶起来,领着他离了王后寝宫,回自个儿宫中去了。王后愣愣的望着君王离去,突然觉得一阵寒冷。
  离了王后寝殿,端王尧舟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极力为自己兄长的错找借口——这一点,他很聪明,全然是利用了一个国君于子嗣间的微妙关系。果真南燕君就真的大怒,即刻下令召太子沧寥回朝。
  上面这些关乎南燕宫变的事情,是扶星在一家茶馆听书先生讲的。彼时她从北陵金殿出来策马向着南燕与东平边境走了已经整整一天。
  叶倾倾说南燕宫变时,扶星怎么也没料到,这次宫变的源头,竟然能追溯到自己的身上。算算时日,沧寥急着从南燕赶往北陵的那几天,正是她被册封为宁妃的日子。传言或许可信。但她对于“相好的”这一个词,实在不能苟同,相好的是讲两个人,而她与沧寥这事儿,从来似乎都是沧寥主动,她几乎是没有什么回应的,所以她以为,此处不能说是“相好的”,而该是“心上人”。
  想到这里,她心中突然塞了一下,他都有太子妃了,还谈什么心上人呢。自嘲般的笑了笑,她挥了挥马鞭,加紧马肚,更快的在夜色中飞奔起来。
  又三日,扶星终于抵得东平南燕两国边境,与北陵南燕边境不同,这是一整片烟雾茫茫的连山。两军都隐在这茫茫的山中,很难觅寻。
  扶星在山中摸索了半日,竟未见到一兵一卒,她正疑惑是不是双方撤了兵言和时,背后突然一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腰间。身后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是何人?”
  扶星缓缓回身,挺拔身姿在红色铠甲中越发直挺,冷静严肃的面庞在见到她回身的那一刻突然惊喜万分。她正疑惑他的惊喜,却忽的撞上红色铠甲前硬硬冷冷的护心镜,直到那人开口,她才反应过来她是被他拥入了怀中。
  他说,“阿星,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要回来的。”
  扶星心中一颤,推开身前的人,皱眉看了他一会子,确定了他不是沧寥,不是钟离唤,不是她在这边境上该见到的任何一个人。又想着自己大约没见过这么一个人,便道,“这位将军认错人了罢,你我大约并未见过。”
  那人愣了愣,目光黯淡下来,忽而笑了一下,喃喃道,“怎么会认错呢,阿星,是我啊,叶旻,你的叶大哥。你……怎么能……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
  叶旻,扶星觉得这名字略耳熟,又一想,登时心中大惊,难道眼前这红甲的男子就是叶倾倾的三哥,东平的辰王叶旻?又觉得疑惑,他方才的样子分明是认得她的,可……她突然明了起来,这身子本就不是她的,她不过是借此身重生复仇罢了,想必是这身子原本的主人是与这叶旻相识的罢。

  第二十九章:奔赴边境2

  扶星在此之前从未考虑这样的事儿,就是这副身子的主人,真正的长生殿主的前尘往事。她只知道人家是长生殿主,据老神医说没怎么出过雪山。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副身子的主人有没有心上人?有没有与人成婚?有没有子嗣?甚至连人家为什么甘愿将身子借给自己,又为什么甘愿代她去黄泉之下受轮回之苦?人家有没有最后遗愿?这些,没有人同她说过,她自己竟也从不曾想过。
  她是一心想着怎么叫白昭死的难受一些,悲惨一些。却没想过这个给予她这样大恩情的女子,她有过什么境遇。
  而眼前这人似乎是认得这身子的主人的,而且两人渊源似乎颇为深刻。扶星想了想,既然借了人家的身子,总要为人家做点什么事儿,比方说帮人家完成个遗愿什么的。可叶旻的失态似乎只是一瞬间的,待扶星在次抬眼看他时,他便又是一张冷静严肃的脸。
  这让扶星不知道该如何询问。正犹豫着,却听叶旻冷声道,“抱歉这位姑娘,却是在下将人认错了。不过这山中路不大好走,姑娘一个……”
  话未说完,突然被破空而来的箭羽打断,赤红的箭羽没入叶旻身侧的树干。同样冷意凛然的声音带着些急切在扶星背后响起,“叶旻,放了她!”
  扶星转身,熟悉的眉眼清俊英挺,正是太子沧寥。
  叶旻眉心微皱,忽而哈哈笑了几声,自语道,“原是如此,原是如此,罢了,罢了。”转身而去。
  扶星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很久,直到沧寥一巴掌拍到她头上,她才回过神来。沧寥瞧着她,眉间蹙起,“看什么呢?”
  扶星张了张口,突然想到沧寥可能并不知道她是重生的钟离笑,又想到初见他时,他好像是很在意钟离笑的。便摇摇头,道,“没什么。”
  沧寥也没继续这一话题,只问道,“你不在北陵金殿好好呆着,来这里作甚。”
  “找你啊。”扶星不假思索的答道,看着沧寥眼中陡然而起的亮光,又道,“劝你退兵来的。”
  沧寥眼中亮光霎时熄灭,边拉了扶星往南燕大营方向走着,边淡淡吐出两个字,“缘由。”
  扶星便将叶倾倾的故事挑挑拣拣的三言两语的说给沧寥听,而纵是这挑挑拣拣的,也讲了许久,直到入了南燕大营才讲完,沧寥挑眉看她,“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爱管闲事了?”
  扶星哼了一声,“我的确不大爱管闲事儿。不过东平君既然骗得了白昭,也算是与我……恩,有些相同的爱好……诚然他可能是无意的,不过总归是骗了他了,这叫我心里挺痛快的。比方说你和我哥罢,你们一同在战场上杀敌,有个很是狡诈的敌人一直在与你作对,叫你很不痛快,这时候我哥刺了他一剑,你定会觉得我哥真是个非常棒的伙伴……往后我哥出了什么事儿,你也一定会尽力帮忙……人生在世么,难得碰到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你能懂了吗?”
  沧寥望了眼天,淡淡道,“你近来都这么说话?”
  扶星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沧寥幽幽叹了叹,道,“去了趟雪山不是冻傻了罢,阿星,你现今这样不像你了。”顿了顿,盯着她,目光深情,“倒像是已故的,钟离王后。”
  见他目光闪闪,蕴含着无数的情思,扶星惊了惊,突然记起太子沧寥似乎从一开始就很在意钟离笑,那时她还旁敲侧击的问过他是不是与自己先前相识,可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最教人琢磨不透的,倒还是那句,“何止旧识,失她失心。
  她略一犹豫,道,“自打认识你以来,你就好像很在意钟离王后。可……”沉吟一番,“可我听人说,你自小在东海养病,从未入过北陵,直到钟离王后死后,才去了一趟金殿。你连她的面都没见过罢,怎么会……搞得你跟她好像很熟似的……”
  沧寥抿唇笑了笑,道,“哦,我是听我把兄弟说的,他把她说的那么好,我情不自禁……”
  “朱……萧华容?”扶星突然有些明了,若是萧华容说得,那倒也不无可能。可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儿,太子沧寥自小痴儿,在与她初见的前几日才恢复神智,那时他便念着钟离笑了,这样算来,萧华容与他早就相识已久了,可萧华容那样的人怎么会对着一个痴儿说一个女子,就算是说了,一个痴儿,又怎么会将人记得这般清楚,并且还情不自禁……
  沧寥见她一脸疑惑,自是知道她心中在计算什么,便道,“正是萧兄。”略一停顿,“你们都以为我是半年前才恢复神智的罢。”
  “难道不是?”扶星疑惑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愿回去罢了,朝堂后宫哪里比得上东海的日子多么逍遥快活啊。”
  既是这样,扶星心中的疑问便被沧寥的几句话解得七七八八了。她又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便道,“东海属东平国境,你在东海养病,怎么说也是欠了人家东平君一个人情,虽说攻打东平是围魏救赵之计,但我方才也跟你讲过了,白昭不会出兵来救东平的,你耗在这里,也没什么效果,不若转而去攻打北陵,与我哥大军汇合,这样好一些。”
  沧寥瞧着她,忽而一笑,抬手敲上她的脑袋,神色颇为无奈,“你怎么……”叹了一叹,“你所说的是在银甲兵有南燕后盾的前提下。而今南燕国内大乱,我与钟离将军被孤立在外,若是不分散兵力隐在这不易被寻觅的地方,银甲兵这次怕是要全军覆没了……钟离将军,若对手不是白霖,我也不会放心带着兵马来这边……”
  扶星恍然大悟,原来这场战局并非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倒是她太大意了。忽而她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这么说,叶倾倾是在骗我?”
  沧寥摇摇头,“这倒没有,她在东平国的事情我也听了一些,与你讲的没什么不同。只是……她与白昭或许没有她所说那般不和睦罢。”
  “这么说,是白昭与她串通好了来骗我的?”
  “差不多罢,”沧寥淡淡道,“要你来劝我退兵,然后……”他神色突然凝重起来,“若是我料的不错的话,尧舟与白昭也许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他这般说法,扶星心中早已明明确确的勾勒出一张清晰的图纸来,各类因阴谋阳谋都在这图纸上显现,她不由的心中一颤,若是今次她真的劝得他退兵了,保不准在他退兵回北陵边境的路上就遭遇什么伏击。若真的是这样,沧寥便定是凶多吉少了。
  正暗自惊叹沧寥的聪慧,忽而身侧传来一声极为惊喜的叫喊,“太子妃!”
  她愣了愣,以为是西楼公主也来了,心中黯了一黯。然那声音却离得她越来越近,边说着还带着军中人才有的骂咧口气,她惊了惊,这西楼公主不会就在她身后站着罢。想着便转了身,而身后却没什么人,正疑惑,那声音就在身侧响起,“太子妃,你总算是来了。我朱老四是个粗人,但太子妃末将可就认你一个,若不是太子殿下保证,末将可真要与殿下打一架才痛快呢,嘿嘿,果真太子殿下是没有骗人啊。”
  扶星看着身侧络腮胡子的将军,这才反应过来,他喊得不是什么西楼的公主,而是她。抬眼看了看沧寥,他正微微笑着,淡淡的嗓音带着笑意响起,“本太子自然是不会骗人的。本太子的太子妃,只能是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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