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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作者:水墨青烟(潇湘vip2014-06-18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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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够了?凌琉玥,你不是来捉奸吧?别忘了,就在今夜,本王与你解除婚约了。”北冥夜微醺,眼神浑浊,端起桌上的一壶酒灌进嘴里说道:“哈哈!本王今儿个开心,终于甩掉了你这个草包。”指着脑袋,瞪圆了眼,眉头高耸,额头起皱道:“这儿,就是这儿,不知道被你戴了多少顶绿帽子,现在扔掉你这只破鞋,扬眉吐气了。”

    凌琉玥眼底闪过阴霾,跨步走了上去。

    “你要干嘛?”北冥夜见识过她的彪悍,一见她过来,吓一大跳。连忙推开怀中的女人,就要逃开。

    凌琉玥阴笑一声,抓住他的衣襟,冷笑道:“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招。”说着,把他从窗户上扔下去。

    “啊——贱人,你敢丢本王!”北冥夜扑腾着双手,随着他的话落,狼狈的坠落在地,迅速被围观。

    凌琉玥皱眉,真的不是他?

    不知为何,凌琉玥心底不安,深深的看了眼成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北冥夜,转身离开。

    坐上马车,凌琉玥困倦的靠在软垫上,浑身松懈下来,打算闭眼休憩一下。

    “嘭——”

    马车撞击在石子上,颠簸了一下,凌琉玥蓦然睁开眼,便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了两个粗犷的男人,灰色衣衫的男人手中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黑衣人满脸横肉的男人则手执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

    凌琉玥眼底闪过寒芒,不动声色的继续闭眼装睡,想要看他们有什么目地。

    “这女人杀了?”手执长剑的黑衣人,看着凌琉玥的睡颜,面露凶光。

    闻言,灰衣人摇了摇头:“出城再说。”嗓音沙哑,经过特殊的处理,改变了声道。

    马车里一片静寂,突然,婴孩动了动,睁开了圆圆的,漆黑如星辰的眸子,看着一脸凶相的黑衣人,张大嘴巴,用力哭喊着,白嫩的小脸儿,瞬间通红。

    “饿了?”挟持凌琉玥的黑衣人,动了动眉头,询问道。掀开帘子,见离出城还有几公里,阴狠的说道:“敲晕了!”

    一记手刀劈在婴孩娇嫩脆弱的脖子上,婴孩抽了抽,便没有了声音。

    凌琉玥身侧的手收紧了,经过辨认,马车已经行驶到山路,此刻已经出了城。

    “到了,这个女人留不得——”黑衣人动了动凌琉玥脖子上的剑,话未说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灰衣人脸色凛然,伸手摸着身边的剑,刚刚碰触到剑柄,便被凌琉玥捏断了脖子。

    凌琉玥看着面色渐渐泛青的孩子,连忙掏出战冀北给她准备的雪凝丹扳成一小半,喂了进去。

    探着鼻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手指上,凌琉玥提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幸好没事!

    或许是与她的经历有关,她对小婴孩特别有感觉,软软的小手,肥嘟嘟的脸蛋儿,霎时让她心底一片柔软。

    可,接下来却又麻烦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身上只有包裹着的襁褓,只有脖子上挂着一个金项圈,没有任何东西,证明他身份的线索。

    犹豫了半晌,凌琉玥准备把他带回去,即使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也不忍心丢下不管。因为她和弟弟便是被遗弃的孤儿,更能感同身受没有父母的孩子,多么的艰难。

    甚至,他们有些因为不能饱餐,而没有机会长大成人。

    在两人身上摸索了一番,均在腰间摸出一个黑铁令牌,上面刻着‘锦衣卫’几个大字。

    缪渊?

    又是他!

    ——

    侯府小院落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小小的婴孩而掀起波澜,倒是很平静的接纳。而帝京其他两处,却是弄得人仰马翻,一夜未眠。

    日头高照,晴空芳好。

    凌琉玥抱着小家伙到观荷亭透透气,小家伙喝了一点点羊奶,又继续呼呼大睡,脸色已经恢复,粉粉嫩嫩,似剥壳的鸡蛋,煞是可人。

    此刻,眼睛闭上,嘟着嘴,鼓着口水泡泡。凌琉玥心痒难耐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神色不自觉的温柔下来,眼底的寒气化去,蕴藏着柔柔春水。平时微抿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如春风般的浅笑。

    红藻看着亭中两人,凌琉玥伸手拂开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青丝,温柔婉约,如空谷幽兰的静雅的气质,美好的如同一副春意浓浓的泼墨画卷,柔美而暖入人心。

    “哇哇……”一声啼哭,划破了静寂而美好的画面,凌琉玥轻轻抱着他,摇晃着,轻轻哼着小歌谣。

    可小家伙并不领情,哭的嘶声力竭。

    挥舞着粉嫩的小拳头,蹬着小脚丫,一副要哭着抽过气去,吓得凌琉玥手足无措,深怕他有个什么意外,扬声喊道:“红藻!红藻!你快过来看看,他怎么了?”难道昨晚那两个人伤着他了?

    红藻接过孩子,将手放在他嘴边,并没有因为饥饿而舔舐手指。一摸屁股,笑着说道:“主子,他尿尿了。”说着,熟稔的帮孩子换一旁备好的裤子、尿布。

    凌琉玥松了口气,还以为昨夜之事,留下了后遗症。

    凉爽的微风吹的有点冷,便要抱着孩子回去,抬眼看到李嬷嬷带领着穿着一袭软纱桃色罗裙的瞿水月走来。便也就抱着孩子坐下,舀着一小勺羊奶,喂食婴孩。

    瞿水月进来,便看到這一副和谐的画面,憔悴的脸上布满了复杂的情绪,汹涌如激流,似要冲破决堤,倾泻而出。

    可看到孩子舔着舌头吸吮羊奶,紧紧的捏着拳头,控制着那翻江倒海的情绪。

    “这……是谁家的孩子?”瞿水月美丽的容颜难掩倦容,却依旧不失美感,反倒是虚弱的风一吹便折腰,平添了一份柔弱美。此刻,满目柔情的凝视着凌琉玥怀中的婴孩,紧紧的捏住了袖摆,控制住想要抱抱孩子的冲动。

    “昨夜这小家伙被人劫持了,正好刺客劫持我的马车,我便抱了回来。”凌琉玥云淡风轻的解释,用婴语逗弄着孩子,引得孩子一阵‘咯咯咯’的笑。

    瞿水月五味杂陈,吟吟浅笑道:“这孩子倒也是有福气,碰上凌小姐这样的好人。若是其他人,救了便会弃置路边,哪有抱回来精心养着的理?”倒也是他的造化。

    最后一句话,轻轻的伴随着一声叹息,消散在清风中。

    凌琉玥微微一笑,并没有回话。

    瞿水月也坐在一旁,观赏着侯府的景致,或是撒下一些鱼食,引锦鲤浮出水面,竞相争食,并不说来意。

    春天,风一吹,瞌睡头便涌上头来。凌琉玥困倦的打着呵欠,见瞿水月浑身萦绕着淡淡的忧愁,静默的倚着栏杆,裙裾随风飞扬,飘飘渺渺。皱眉道:“瞿小姐来找我,有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与瞿水月没有太大的恩怨。却也没有相交,顶多算是点头之交罢了。

    她清冷孤傲,暗地里给自己使了绊子,恐怕没有要紧事,也拉不下脸来找她,要不就是另一种——黄鼠狼给鸡拜。

    瞿水月一愣,典雅一笑:“原本是有事相求你,如今想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便不打算劳烦你。”一双暗淡无光的眸子,仿若注入了能量,尤其光亮,似一颗夜明珠,散发出奇异的光彩,璀璨生辉。

    凌琉玥觉得瞿水月甚为可人,连她作为女子,都心生喜爱,更遑论男人?

    她的气质由内而外,静美典雅。倒是钦佩太后的毒辣眼光,能握有这每一颗完美的棋子,只可惜砸在战冀北身上,注定是一事无成。

    “不送。”凌琉玥收敛好心思,她与瞿水月并没有什么话好说。

    “这时候的天气,好比婴孩的脸,说变就变,看来过几天是不能游湖赏景了。”瞿水月脾气极好,并不见怒气,反倒是嘴角的笑容渐深,款款离开。

    红藻对她最后一句话,疑惑不解,抬头望天,蓝天白云,极好的天气,怎么就会下雨了?何况,瞿小姐描绘的天气不是六月么?

    “小姐,瞿小姐她是什么意思?”红藻总觉得话里隐约藏有什么含义,却琢磨不透。

    凌琉玥浅笑,她话里的意思可深着呢。却不明白,她为何要提醒自己。

    ——

    果然,原定的几日后游湖,被取消。

    所有人都在揣测宫中那人的意思,却毫无所寻,倒是流传出太后生辰散宴后,宫中闹鬼了。太后受惊昏厥在床,后来又查出太后中毒。稀奇的是太后身边的第一亲信,缪渊也身中奇毒,其他的消息,一律封锁。偶然也有两个小太监,传出缪渊昏倒在太后的床上,却立即抛尸喂狗。

    雷霆手段——

    再无一人敢碎嘴。

    而凌琉玥解救回来的孩子,在府中三日。便有人听到消息,上门认领,再三答谢后,感激涕零的离开。

    难得偷了空闲,凌琉玥一壶茶、一卷书,躺在葡萄藤架下,悠哉游哉度日,倒也成全了她前世的梦想。

    若是除了两个明争暗斗的男人,她会更加高枕无忧。

    “这破烂地方,不能突出你的身份,随我去雪花国,给你弄个丞相当当,耍耍威风。”容岩不厌其烦的诱拐着凌琉玥,脸上的淤紫,不知用了什么灵药,竟然全好了,光洁无瑕。

    容岩继续卖弄着他的风姿,侧身躺在凌琉玥搬出来的阔榻上,侧着身子面向凌琉玥,一手支撑着脑袋,勾弄着她腰间佩戴的玉佩穗子。

    “才几日,你便被刺杀了几次,若不是被我的美貌给迷惑住他们,你早就被戳了好几个窟窿了。”修长的手指煞有其事的摸着脸颊,叹息道:“倒是可怜了我,吵到美容觉,皮肤越来越差,干燥泛黄了。”

    凌琉玥睨了眼他那连毛孔都看不见的细腻肌肤,伸脚把他踹下阔榻。

    容岩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睨了眼高墙,重新躺了下来,献殷勤的为凌琉玥打扇。几次与战冀北交手,他虽然输的凄惨,可也气的战冀北跳脚。

    感受着周遭空气冷凝下来,容岩捏着嗓子说道:“我说墙上那位,劳烦你再多释放点冷气,正好让我被晒得蜕皮的水灵肌肤,恢复恢复元气哈!”

    一道残影掠过,墙壁轰然倒塌。

    “滚!”凌琉玥眼皮子不抬一下,拿着棉花塞着耳朵,一卷书盖在脸上,眼不见为净。

    “妻主——”容岩娇媚入骨的嗓音,拉长音,在舌尖打转,浅唱缠绵的吟出,桃花眼里泛着丝丝缕缕的情丝,似要将人的骨头给化了:“奴,要回门。”容岩很满意战冀北的反应,决定了,要把凌琉玥拐回雪花国。日后的也不会太无趣!

    造孽啊!

    凌琉玥欲哭无泪,她是招谁惹谁了?碰上这么个妖孽?她是上辈子没有做好事,才会遇上这两个孽障!

    利索的爬起来,惊魂未定的走进屋子,用力关上门。伸手搓了搓被容岩‘吓’出来鸡皮疙瘩,六月天的烈阳,也驱散不了她心底的寒凉。

    靠!

    她手好痒,好想揍死这两只。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一道阴影笼罩在身上,凌琉玥抬眼,便看到紧绷着脸,线条冷硬的战冀北,抿紧了唇,直直的看着她,寒气凛然的眸子里,透着一丝丝的委屈。

    委屈?

    凌琉玥想要爆粗口,她才委屈好吧?

    “战冀北,你们两个消停消停,让我睡个好觉吧?”不然,她怕未老先衰,不是被刺客刺死,而是被他两闹心死。

    战冀北见她如此,怜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他何尝不想如此?容岩不一样,他不似百里雪衣那般君子,那般坦荡,专门出阴招,办事随喜好,若他真看上了凌儿,即使他们拜完堂,生了孩子,容岩照样染指。

    他不想委屈了她,可谁知三年前的事情,都被他死死的记在心里,等待着时机报复他?

    “委屈你了。”凉薄的唇瓣,印在凌琉玥的额间,与她十指相扣,心脉相连道:“可要随我住进战王府?”

    凌琉玥头大的摇头,随即想到一件事:“你那日不是说三日后去迎亲么?怎么还没有走?”疲惫的躺在软塌上,双手揉着额角。下一刻,被一双大手替代。

    舒服的低吟出声,想着战冀北还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大秦皇帝病倒了,娜拉公主要留下来照料皇帝,婚礼推迟了一月。”战冀北唇角微勾,有一个对她心怀不轨,时刻想着将她叼走的野狼在,他怎么能离开?

    凌琉玥见他眼底闪过的光彩,便知晓肯定是他动的手脚,也便没有出声。

    “皇上打算将芊芊公主赐婚给凌晗晟。”战冀北犹豫了几天,终还是决定告诉她。那小子在他身边,吩咐给他的任务,全部都在规定的时辰内完成,有时甚至提前完成,到让他有些欣赏。

    凌琉玥猛然睁开眼,声音陡然拔高:“你说什么?”

    皇上什么时候见过晟儿?而且赐婚给芊芊公主?

    开玩笑么?

    “那日在皇宫参加宴会,凌晗晟并没有去,他在后宫遇见了芊芊公主,两人倒是相处极好,皇上隐约透露出意思,我事先征询过他的意见。”战冀北觉得凌晗晟是一个极有主张的男孩,自己的事情,知道如何做主。自己和他一般大时,早已立过军功!

    “他说什么了?”

    “他同意了,且这几日私下里与芊儿有来往……”

    “等等!”凌琉玥细细回忆战冀北的话,一字一字也没有噢漏过,脸一沉,霍然起身说道:“你说晟儿在后宫遇见芊儿公主?然后最近几日私下有来往?”

    见战冀北点头,凌琉玥不禁面色凝重:“芊儿公主后天残疾,皇上虽然没有实权,却在照顾芊儿公主上很坚持,甚至将龙隐卫都安插在芊儿公主身边。皇帝如此重视,太后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么?”那根本就不肯能!

    太后疑心深重,除了缪渊谁也不信任,对皇上在乎的事情,近乎病态的严苛坚守,不放过蛛丝马迹。

    “芊儿公主因她自身的隐疾,极度的自卑厌世。更是从未离开过她的宫殿,晟儿如何会碰见芊儿公主?何况,宫门森严,即使订亲了,也不可能密切的出宫,更何况晟儿如今与芊儿公主没有任何关系,俨然是故意为之。”这兔崽子,一刻也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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