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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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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三十章 战势紧枝节横生(2)

  
  唐越然与展郁亲自抬了热水进来,刚将木桶放定,夜合便挣脱了倾落的钳制一头扎入水中,整个人没入沸水无声无息,只余倾落三人原地定格。
  
  “这件事情不能再让他人知晓,否则,军法处置!”
  
  倾落一声令下,其实这令下与不下,结果都是一样,唐越然同展郁都是展飒的人,如今展飒出事,夜合便是展家的暂时家主,她来回奔波,上下打理,已然得了唐越然与展郁的心,护她周全,听其号令是为本分。
  
  唐越然唤了展郁去外边拿了干净衣物回来,因男女长幼之别,他本也是不便留在室内,可怪军中一向没有女子随侍,只除了随军军妓,可是那都是下作人物,近不得夜合的身。
  
  倾落一直站在桶边,看水面上偶尔冒出几个泡泡以示水中有个呼吸着的人,心头一紧,猛然回想起那一夜遇见她醉酒不归时的样子,也是一身湿漉漉的羸弱,经不得旁人来袭,此次她这副模样,难道她身有旧疾……
  
  “噗——”
  
  夜合猛然破出水面来,长发遮了全部面目,纤细双肩颤动着,呼吸声粗重细碎地散落一地。
  
  倾落即时伸手,缓缓拨开夜合纷乱的湿发,将她的面容渐渐露出来,惨白而浓郁,有些大病初愈的无力。
  
  “出去!”
  
  短促的两个字吐出,呼吸声又厚重了许多,夜合闭眼垂下头,露出一段脖颈,一条银链子横在那里更添冷冽。
  
  夜合自己也未曾料想她会在这时失控,虽这样的状况不是头一次遇到,但被唐越然等人知晓她那样的狼狈,还是难忍不堪。
  
  唐越然与展郁本要上前探看夜合,被她一声吼住,愣了愣,又见倾落背后的一只手挥了挥,示意他们退下,碍于倾落如今为一军之首,他们此时若是造次,难保展家的状况不会比现在更糟。
  
  耳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夜合浑身松懈下来,喉头紧了紧,涩疼不已,渐渐地,涩然的感觉漫延至双眼,双手蒙上眼睑,酸胀之下却笑出来,开始是呜呜咽咽的低笑,逐渐就变成了张狂带泪的没心没肺的笑,直笑得肺叶干涸下来,又豁然沉入水中,溅出水花无数。
  
  自唐越然与展郁退出去,倾落便一直轻柔了呼吸,看夜合独自团在一块儿,真正地流露出情绪来,不由攥紧了拳头,忆起多年前他所遭受的种种,他的小女人似乎也经历过不少离奇之事,令人发指的离奇之事……
  
  仰面朝上,夜合终于睁开双眸,不意透过动荡的水竟看到上头的倾落在望着她,这一下惊得她连喝两口水,呛得赶紧钻出水面,大口而贪婪地呼吸四周的空气,瞪向倾落的眼神凌厉而萧杀。
  
  “下次洗澡的时候记得要小心一些,这水不能喝。”
  
  倾落倾身过来一下一下地抚着夜合的背,在接受她并不友好的瞪视的同时帮她顺着气儿,那话中关切与眼中温柔简直算是这世上最最痴情的男子了。
  
  可惜,夜合并不领情,一下打开倾落触碰她的手,眸中尽是戒备护卫,仿佛倾落便是最可恨最可憎之人。倾落无言,收回手去拿展郁拿进来的衣物,只笑得柔情满怀。
  
  “水凉了,再泡容易生病,先出来换上衣服,我来给你上药。”
  
  “宛倾落,离我远一点!我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这展府大不了我可以不再管,这个鬼世界我也受够了,难道我就不可以自己选择一条路好好走下去么,非要受你们的摆布?!”
  
  夜合突生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空落,失望的前提是存在希望,那么如她已经不会再失望了,只有无尽的虚无与飘渺,可恨,这该死的世界让她有了幸福萌芽却又将之摧毁得彻彻底底,可憎,给她新生却让她仍旧铭记前尘旧事,纷纷扰扰五年间,她已被反反复复地折磨过千万回,可是她最厌恶的是她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堑还没有长一智!
  
  “区郁夜合,这个名字,好像你更喜欢,是么?那好,以后就叫你夜合,如何?夜合,除去让宛倾落离你而去这一条,其余的要求,本王尽力满足你,好不好?”
  
  无视夜合的愤慨与怒意,倾落手中动作不减,整理好了她的衣物便转身走出几步,给她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夜合一腔无名之火堵着,都化作“嚯嚯”的动作撕扯着衣物,跳出木桶,草草地换了干净衣服,光着脚丫便兀自进了内室,上床躺下,一气呵成。
  
  过了会儿,夜合稍稍平静了些的时候,倾落分秒不差地端了托盘进来,上面搁置的是药酒、药膏、纱布等等,脾气仍旧不温不火,任夜合的气儿都像是喷在了虚空中。
  
  倾落来拉夜合的手时用了大力,算是再次止了她的坏脾气,拿了银针细细地挑开她手心里已经泡得泛白的口子,又取了镊子夹出细碎的渣子,最后是上药包扎,整个过程夜合偶尔闹闹别扭,但无一都被倾落或柔或刚地化去了。
  
  “以后我会准时来给你换药,记得伤口不要沾水,我会吩咐他们给你做些滋补的汤药配合着饭菜食用,你要闹脾气就挑我在的时候来,不要对别人发脾气,旁人眼里你还是个无名之辈,难免遭人非议。还有这个,方才的水开始时太热,身上应该很痛,抹上就好了。师爷那里我也说过了,他知道该怎么照顾你,最近战势有些紧,你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听话……”
  
  夜合将脸颊埋在双膝之间,听倾落絮絮叨叨地不停,眸中的泪还是没忍住,不得不说,宛倾落这人真是不简单,知道攻击她最弱的地方,这样的细碎这样的繁琐已许久未闻了。
  
  “宛倾落,你走,你走好不好?”
  
  “记住我说过的话,你乖乖待在这里,战事一了我就带你回京,展府的事不要多想,我来就好。”
  
  倾落听得出夜合此时的心情,顿了顿,轻缓起身,又抚抚她的发顶,一声微叹吐出,无尽怜惜。
  
  当晚夜合瞪着双眼直到天亮,远方泛起鱼白的时候她才朦朦胧胧昏沉地歇了。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倾落所说,战势很紧,没人顾得上夜合,但唐越然每日的汇报从没间歇过,关于钟暮的虚晃一招,关于鸾镜的士气如虹,总之夜合安于军中一隅,但却熟知战场局势。
  
  倾落偶尔会来这里看看,同夜合说说话,但夜合大多时候都是自做自事,倾落作为一军之首的威武在夜合面前丝毫没有得到体现,但他却是完全不在意,有时候夜合任性起来也随她胡闹,大有纵容之势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这一日军中忽而紧张起来,就算是不出处所一步的夜合也感知到了那种气氛,似乎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人心惶惶,却终究没降临。
  
  待天儿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唐越然仍旧未回,夜合独自用过晚饭便静坐房中,拿了唐越然一本书来翻着。
  
  烛光昏黄,偶有一丝风游弋进来,影子动荡几下,终于还是静下来,有些惊悚的孤寂之感。
  
  “怎么还在看书,眼睛受不得这光,收了吧。”
  
  夜合意识有些恍惚的时候手中的书忽然被人抽走,耳边是倾落一贯的声音,只是带了倦怠嘶哑,干干涩涩的。
  
  “落王深夜来访,这是?”
  
  倾落并不答夜合,随手解了腰间的剑,就势倒在内室的软榻上,待夜合走近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逆光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三十一章 战势紧枝节横生(3)

  
  “唐越然呢,他怎么没回?”
  
  “夜合这是担心师爷?那便不必了,师爷身担重任,效劳在前线是理所应当。”
  
  倾落许久才回了夜合的话,其中硬气显然,再问下去也不会从他这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夜合鼻尖轻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儿,知道必定是倾落身上受了伤,听唐越然这几天的汇报,似乎这位落王爷行事作风颇为凌厉,战场上很是独断,但他凡事身先士卒,战场对阵,向来都是御马行在最前面,大鼓士气,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位落王爷称得上沙场勇将了。夜合手肘撑起就要起身,却不料倾落一手将夜合再次抓回怀里,这一下力道不轻,夜合撞到倾落身上的铠甲,嘴角抿了抿,显然是疼得厉害,夜合不由火起,若不是她好死不死恰在这个时候失了力量,她必定会全力回击。
  
  “我去拿药!”
  
  倾落听得夜合高了的声调才后知后觉出他的失手,放轻了力道,将夜合改护在怀里。
  
  “撞疼了?不用拿药,就待在这里。”
  
  夜合乐得不用费力,又挣脱不得倾落的钳制,便重力压向倾落,安然地继续方才的神思。
  
  “你先前都让唐越然做了些什么,你倒是聪明,早早地就铺好了路……你该生为男儿,这样我鸾镜便又多一员大将,边境就会多上一分安定了……”
  
  内室中一向是清静有加,夜合多是自处,多上一个倾落也并不显热闹,两人之间轻轻落落地满是柔和的呼吸,其实这样的相处,夜合与倾落都是贪婪而享受的。于倾落来说,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他的下属,中规中矩,不敢越雷池半步,至于夜合,很显然最轻松的时候是待在若瓷身边,但最近她对若瓷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心中澄亮对若瓷不是爱情却还是不忍果断放手。
  
  当夜合与倾落就这样共处时,两个人都可以随意地袒露出真性情,介乎盟友与敌人之间的特殊存在,不担心暴露了谋略策划,那种心照不宣的相知有些莫名其妙,但无疑是一种安全的表现。
  
  “钟暮现今是有些不尴不尬的样子,你打算怎么办?”
  
  夜合终于冒出句话来,房中昏黄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灭了,月光透进来一两块儿,歪歪斜斜地平铺在地上,夜合的话仿佛就被那一两块儿的月光给融得温柔轻飘。
  
  “钟暮的不尴不尬,都是那些君主大将造成的,但却要手无寸铁的百姓来偿还,一个国家若是不能给它的子民安定,那还不如彻底地败了才好。”
  
  “落王爷不是草莽的人,明知道鸾镜现在不可能咽下整个钟暮,量力而为,方为上策。”
  
  “嗯,本王刚说过,你该生为男儿的,不过如今也不算浪费。钟暮的国师是个神秘人物,他是眼前的关键,钟暮国主如今对他是惟命是从,他若是主战,钟暮国主就绝不会主和。今日那国师竟亲临战场,钟暮似乎是想来最后一搏。说到这儿,多亏你前些日子嘱咐唐越然的那些话……”
  
  倾落一手抚着夜合后背,这些日子他已将她的性子摸了个清楚,遇正事则辞正言谨,私下里却是平和一片,但所有的一切都需在不触碰到她的底线为前提,否则,这个女人会立马翻脸不认人,最为无情就是她了。
  
  “钟暮的国师既已来,那么这场战争也就差不多到收官的时候了。战争与谎言一向是政治最为光明正大的工具,战争止了,谎言也就该破了,展家,也总会好的。”
  
  “你倒不怕那钟暮国师?”
  
  夜合始终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倾落看她不急不慌的模样便起了闲心要逗一逗她。
  
  “怕?落王爷在这儿,我怕什么!再说,落王爷不见得就比那什么劳什子的国师心思少,不然,池钧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为何落王爷只守不攻,敢问落王又在等什么?”
  
  “哼,你这个女人,别人道你是在这儿老老实实养病,可谁知你这心思却全用在别处,本王看你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个,军情消息丝毫不落,运筹帷幄之中,看来,本王可要小心你了。”
  
  倾落将夜合的身子揽了一揽,两人便贴得紧密,黑漆漆的一片,暧昧漫延。
  
  “落王爷?”
  
  “嗯?”
  
  “发/情,还是思/春?”
  
  “都不算吧——”倾落挑了夜合的下巴细细摩挲着,“夜合这么聪明,自然明白,相思夜长,情浓不歇……”
  
  “哦——”夜合了然地点点头,一副受教的神情,“是随军的军妓不好用!这事儿该找人反映反映,唔,让池宇去打理一下,以免影响落王爷在战场上的发挥,事有大小,怎么都不明白呢?”
  
  倾落本是要戏谑回去,不料夜合尖牙利齿,还做出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亲自替他去选女人的样子,让他不由憋了口气,随手扯了一旁的大氅覆盖在两人身上,“睡觉!”
  
  “我要去床上睡,在这里我睡不着!”
  
  “哦,是么,可是是谁从出溯州就开始睡,一直睡到占瑜城的?”
  
  ……
  
  倾落听不到回应,低头去看却发现某人已经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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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合再醒来的时候已在床上了,而倾落也不见了。
  
  唐越然出乎意料地竟没有到议事厅去,夜合出了内室便看到他安静地饮着茶,一旁的桌子上摆着简单的早饭。
  
  “早。”
  
  “小姐早!”
  
  夜合甫一出声,唐越然便立即搁了茶杯起身问安,神色恭谨。
  
  “军师,坐吧。”
  
  许是上一次夜合的突然发难让唐越然意识到这位小姐威严的一面,自此唐越然在夜合面前再无任何轻松的时候了,连带着展郁的日子也不好过,干脆就不在夜合面前晃荡了。而肉肉则被夜合扔到他先前潜伏着的队伍里,仍旧跟八斤等人待在一起,虎子也遭殃似的跟着去了。故而夜合面前的常客就只有唐越然和倾落了。
  
  “怎么,唐越然,你这是又要违令不遵了?!”
  
  夜合也明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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