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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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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五十五章 阴阳错柳暗花明(3)   
  夜合去到博裕院的时候,若瓷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被夜合有意吓了一吓,险些丢了手里的狼毫。
  
  若心中相念,再近的距离都不够,更何况是相隔几日,简直就是恍如几个春秋过去,直教人煎熬出红豆来,恨不能将相思诉尽。
  “你如今这淘气是改不了的了。”
  若瓷任由夜合钻进怀里来,收了桌上的纸张,专心于怀里的女子。若瓷在区氏的事务上是善于交际的,可一旦对上夜合,就变得寡言,他是心里爱十分,嘴上也未必说一分的,但他所说必定会博得夜合一番甜情蜜意,这应该就是知之甚深,所谓心有灵犀了。
  “一大早在写什么?”。
  “义父离开后,我还未曾得他一分消息,实在是有些忧心。”
  索宾白在夜合大婚前几日离去,算算日子也没有几天,但若瓷这次却像是尤其担心。
  “你义父终究是不会受人欺侮的,不过担着詹龙谷这么多年,忽然间卸下重担,心里总归是要有些异样的,许是到旁处游历纾解心绪,忘记了给你来信,过些日子便会记起联络你的。”
  夜合对于宽慰人心实在是不拿手,只尽力说些让人看得着希望的话,若瓷瞧见她的模样,便温温一笑,道,“几日不见,你越发像个妻子了,已经知道开解人。”
  闻言,夜合抬手捶向若瓷,可手落在若瓷身上的时候早已没了什么气力,只虚虚地落在若瓷胸前,“你倒是越发得油腔滑调,从哪里学来的,莫不是樽月阁旁侧的花楼?”。
  若瓷本是情动一句,哪晓得夜合能想到什么花楼上去,脸一红,赶忙捉了她的手搁在胸前,脸上有些急,“我已是有妻子的人,怎会去看那花楼女子,我整日想你尚且是一团乱,心中哪里还有地方放旁的人……”
  到夜合“噗嗤”一声笑出来,若瓷才明白又被夜合耍了,但却并不生气,只将她拉得愈加近,附唇在她耳边悄声语,“以后莫要拿那些玩笑,我不喜,你该知道我不会的。”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急的模样,旁人做不来的模样……”
  夜合趴在若瓷肩头,笑得起兴,仍旧是不收敛,直笑得若瓷没了脾气,宠溺地揽紧了她。
  良久,夜合才平息笑意,环着若瓷的脖颈,有意无意地说起,“我前些日子到北疆的时候觅得一位高人,听说凡经过他手的人,都赞他是神医,我们请他来试一试,好不好?”
  若瓷明白夜合所说的“试一试”,本想拒了,但看夜合一脸希冀,便多了不忍心,这许多时间里,夜合找了不少所谓高人,可都是无功而返,如此下来,已不敢随意寄托什么希望,试一试,试的是运气而已。
  “你说好,自然好。就怕你到时又要拿人家出气,吓坏了他们。”
  捏了捏夜合的脸颊,若瓷笑得很开,每次那些大夫说出“无能为力”之类的话语时,最烦躁的就是夜合,她的急她的恼,往往会盖过他双腿不能医治的阴郁,让他不敢忧愁。
  “他们医术有限,留在世上也是耽误人家,倒不如死了干净。”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免得你又要闹。前几日见不着你的时候,我,给你备了件礼物。”
  若瓷阻止了夜合跳下去的动作,揽紧了她,将轮椅转动,到了床边,他探手在枕下摸索一番,夜合紧盯着,直至若瓷有些难为情地将一根玉簪递到她手里。
  那玉簪很是精巧,一端是冰雪晶莹,一端是碧透醇厚,从一端渐变至另一端,那丝丝点点的颜色都是招人眼球的,真正是难得一见的珍物。
  “你做了多久?”
  夜合只略略瞧了瞧,便将簪子搁置在一边,双手捧了若瓷的脸,有些肃然,“别骗我,那些店里卖的簪子都会标有做工师傅的印记,且这种成色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流出来的!”
  “好,不骗你。”若瓷没想到夜合会这么敏锐,有些无奈,却又有些欣喜,她总是可以瞧见他的心思,“这簪子,我从那年遇见你,便想着了。我知你不喜繁复,最爱简洁,就选了这玉,可反复研看,直到你上次回京才确然了这图样,送你的东西,我不想假手于人,可我手上的功夫笨拙,打磨了许久。如今,你是我妻子,我便不怕你笑,拿给你,算作聘礼,你……”
  “我喜欢!”
  夜合缓缓地环上若瓷的脖颈,与他面对面,直直地看进他眼中,喜欢是一定的,若他在你心里,他的言语他的笑影都是恩赐,怎么会不喜欢。只叹若瓷他心中始终是存着自卑的心思,他对双腿的在意与介怀,根深蒂固,称得上是有些可怕了,这也是夜合要极力为他医治双腿的缘故。
  “只是可惜了,我不能天天戴着。”
  夜合这话是没错的,有心人不少,若是被人发现区大少同落王妃戴着同一支簪子,少不得又要起什么风波。
  “只要你喜欢,你乐意收下,我便知足,其他的,都无甚关系。”
  若瓷在很大程度上是想要夜合同之前一样的随心所欲的,可夜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她考虑的东西越来越多,她身上的担子没有因为展家暂时的周全而减轻,反而有厚重下去的趋势。
  两人本就是难得见面,甜蜜温存是自然的,只是至正午时,樽月阁传来消息,说是当朝大学士窦温韦要见区大少,正在樽月阁等着。
  若瓷也是知道昨日窦茂儒大闹樽月阁的事情的,不由忧心起来,但夜合只吩咐了人在樽月阁设宴款待大学士,自己却仍旧陪着若瓷零零散散地吃着午饭,丝毫没有要到樽月阁的意思。
   这鸾镜大学士的官职算不得高,但却没有人敢贸然得罪,只因圣嘉皇帝对这大学士窦温韦甚是器重,似乎自圣嘉皇帝大业既成的那一日,窦温韦就坐在大学士的位子上,稳稳当当,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可算是个奇葩般的存在了。
  若瓷明白夜合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而她所决定的事情必定都是经过深思竭虑的,到午饭毕,夜合便要离去,若瓷心头一沉,拉住了夜合,“我陪你去。”
  “陪我?回落王府?”
  夜合似笑非笑,像是瞧若瓷可乐,又扑过来将他左右脸颊亲了亲,“怕到时候落王府得炸翻了锅!”
  “夜合,你既能瞧出我的心思,我便不明白你的么?你一直都说不愿区氏跟那些权贵牵扯太多,但若真是逼不得已,你是不乐意我出面的。你不是要回落王府,你是要去樽月阁,以后,我不骗你,你也莫要骗我。”
  “若瓷,我真是糊涂了,论聪明,我是比不上你的。好,以后都不骗了。”夜合似是无奈,但也并不沮丧,亲自来推若瓷,口中说道,“若是有了牛鬼蛇神,我们便一起去斗个稀里哗啦,两个人做伴儿总能壮壮胆的!”
  
  甫进得樽月阁,夜合便心头一跳,不由叫声糟。
  若夜合记得没错,昨日倾落说今日会有位先生去给她把脉,可她却跑了出来,更叫人可恨的是,入了樽月阁,大厅里前前后后挤满了人,而夜合一眼便瞧见了其中的倾落。
  除去倾落,大厅里其余的人物都是一等一地叫人烦,不知是撞了什么邪,今儿那些公子哥儿竟然都没进雅间儿,杵在大厅里,直叫夜合又添烦躁。
  “哟,这不是区大少么,真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贱气逼人,对搅合场子责无旁贷的六爷,宛倾澜首先其口,真是一鸣惊人。
 
  “区大少来了,真的是区大少啊……”
  “跟区大总管在一起,那应该就是没错了。”
  “哎,听说了没有,区大少喜男色,这京都传开啦!”
  “看那情形,莫不是区大少同区大总管?!”
  ……
  底下是一片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惹得夜合轻笑一声,推着若瓷往前,樽月阁掌柜的韩宏盛迎上来,亲自侍候着。
  “大少,窦学士已经等了许久了,您看……”
  韩宏盛的话还未完,旁边挤进一位儒雅先生,面皮白皙,眉飞柳叶,端的是个谦谦君子模样。
  “久仰区大少之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夜合闻言,起身与之寒暄,不料肩上忽而搭上一只手,耳边响起的仍旧是那噩耗般的声响,“区大少,你这就不对了,你六爷我在这儿,活生生的一个人儿,你竟是看不见,还是故作不见?!”
    “自然是故作不见!”夜合不动声色地将宛倾澜的一只手拿开,不料他就像是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上一次六爷你避我如蛇蝎,我岂敢再来招惹六爷,若六爷发起火来,我这一颗脑袋,可就得搬家!”
  “那还不是因为你——啊!区郁,你竟然又调戏我——”
  宛倾澜没想夜合竟然伶牙俐齿的,一时间有些语塞,但在他顿下话语的一刻,夜合一手已经抚在他脸侧,惹得宛倾澜颤了几颤,飞一般地躲开去,整个人儿都藏在宛倾离身后,顿时引得满场笑声如雷。
  “韩掌柜的,还不准备热汤给六爷沐浴,没瞧见六爷有些恶寒么?!”
  夜合厉声朝向韩宏盛,但眼中的促狭则是显然,就连若瓷也笑得有些身形不稳,夜合便赶忙上前扶住他,眼梢处是倾落略显阴沉的脸色,但夜合摇摇头,将之忽略掉了。
  韩宏盛赶忙去伺候六爷,宛倾澜恶狠狠地瞧了瞧夜合,心有不甘地上了楼,但,若依宛倾澜的性子,平日里若有人胆敢如此放肆捉弄他,他必定是要让那人生不如死地跪倒在他脚下苦苦求饶,然后再将那人处死,可宛倾澜接连被夜合捉弄两次都没采取什么强有力的措施,可谓是奇迹了,要么就是宛倾澜实在厌倦生活,难得遇见这么个有趣的人,要么就是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老夫多年未见六爷如此——嗯,有趣的一面,今日托区大少的福,竟然瞧见了,真是一大幸事!”
  先前的谦谦公子,也即当朝大学士,当即朝向夜合作揖,只是他自称老夫,真是有些煞风景。
  “学士大可直起腰来笑个痛快,何必隐忍。”
  夜合这话一出,周边的人都是又惊又异,但等窦温韦果然笑吟吟地直起腰来,便都有些佩服夜合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眼神也够尖厉的。
  “区大少快人快语,真是爽利。”窦温韦笑意染在眉梢,始终不曾褪去,教周遭等着看热闹的人都是好生失望,“实不相瞒,老夫此次前来,是为犬子一事。犬子不成器,竟做出此等顽劣之事,真是叫老夫汗颜。老夫特来赔罪,略备薄礼,还望区大少笑纳。”
  窦温韦招来一个小仆,眼见得那小仆手上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方砚台,凡是识点文墨的人便可看出,砚台是好砚台,做不得假,更何况还是从窦大学士手里出来的东西,更是有市无价的宝贝,一时间众人都是伸长了脖子,唯恐晚了就瞧不着。
  夜合一眼便看中了那砚台,配若瓷再好不过,恰逢若瓷送了她一支簪,她便回赠一方砚,倒是相得益彰。夜合道了谢,亲手接了砚台,送到若瓷眼前,道,“好砚配公子,冬华公子赏个脸,接下这砚,如何?”
  略带调侃,又裹着暧昧,夜合的话让若瓷有些拘谨,但若瓷还是满腔欢喜地接下那方砚台,似是心有灵犀,若瓷是明白倾落的意思的,他便想到了寻常时候听旁人说的定情信物,对于手里的砚台便愈加的珍惜。
  “老夫素闻区大少博学多才,此次机会难得,不知老夫可有幸求得墨宝?”
    窦温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夜合并未思索便应下了,转身的刹那,夜合清晰地瞧见不远处静坐的倾落微微摇摇头,心下一紧,却还是同窦温韦笑谈下去。
  夜合还是记着倾落的异样,便灵机一动,下笔的时候走势一转,挥洒而出的是跳脱的草书,念及窦温韦那纨绔独子,便随意来了首打油诗,说的是:
  “富贵年少谁家郎,美酒佳人样样长。狂亦狂来凶阎王,引刀称快在法场。”
  要说夜合的笔法,风流倜傥少有人及,只是众观者都是看不懂上面所书,夜合便自得其乐,独乐乐者意无穷,那灿烂至极的笑颜,真是让人难有疑心,窦温韦也是欢喜地收了,且连声道谢。
  
  至夜幕倾覆下来,夜合同如儿才自落王府后门归,三子在一旁有些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声,夜合瞧见了,却也不露声色。
  如儿将三子安慰一番,引得三子说话才知道,倾落前半晌上完早朝回来便领了一位先生到玉之院去,过了没多久,倾落就脸色不善地出了府,且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到王妃院子里去,直至后晌,王府里的绰妃身子不适,大夫来瞧过,黛妃便遣了人去将倾落请了回来,王府里现今都传遍了消息,绰妃是有孕了!
  落王府里突然便沸腾了,王爷大婚,新王妃没几日就失了宠,黛妃仍旧宠冠王府,而绰妃又有了身孕,黛妃同绰妃光环更比往日耀眼,落王府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真是显之又显了。





☆、第五十六章 阴阳错柳暗花明(4)

  让夜合想不到的是,倾落竟在玉之院等她。
  
  按说,这么敏感的时候,他身为落王府的一家之主,守在自己孩儿的娘的身边不是更加合适么,到她这不受宠的王妃的院子,莫不是记起了要雨露均沾?
  
  夜合进了内室,坐在倾落对面,接了如儿递来的水,静静啜饮,房间里便只剩灯光摇曳,有些骇人。
  
  “明日,先生会再来为你把脉。”
  
  倾落直视着前方,焦点不知落在何处,同夜合坐了没多久,轻飘飘地说了句就出去了,看样子又是到旁的院子去了。
  
  “哎呀,小姐,王爷都在这儿坐了好久,也等了你好久,你倒好,一句话不说,这不,王爷又走了!”
  
  眷儿有些急,在夜合面前跳来跳去,竟像是自家相公被旁的女人勾走了似的,“小姐,算算日子,那绰妃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在王爷去北疆之前怀上的,你……”
  
  如儿知道夜合身子经不得折腾,这一天下来已经疲累不堪,便将眷儿推了出去,侍候夜合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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