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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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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合是在詹龙谷知道她自己曾小产过的,詹龙谷的医者自然出不了错,她找肉肉证实,肉肉只能点头。
  
  无关孩子的父亲,夜合对于失去孩子这件事情有着旁人不能料想的痛,她前世今生都不曾与哪个人最最亲近过,有时候她以为她已同别人很亲密了,可实际上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到头来都只不过是太过真实的一场梦而已。她开始自己臆想那孩子的模样儿,那孩子让她莫名伤感,若是孩子来到这世上,她就可以永不孤独直到死,不必将感情再付与他人,只消好好地爱护那孩子就可以了,可是她知道孩子存在的时候,那孩子早便化为血肉不见了,连个小小的棺椁都是不能拥有的。
  
  待夜合回到京都之后,很快她就发现了若瓷不见的事情,在孩子离去的基础之上,若瓷的不告而别更加摧毁了夜合的意志。夜合对若瓷一直都是喜欢有余,而痴爱不足,但当若瓷真的就这样消失不见,且很明显是他自己设计,主动离开,夜合便觉得她自己再一次被抛弃了,在最初她知道臧孑死讯的那一刻的感觉冒了出来,她脑海中不断闪过以往的片段,若瓷说绝不离开她,若瓷说要她做他的妻子,若瓷说他离不开她……
  
  甜蜜种种,若给予的那个人还在身边,便会觉得太少太少,仍然不够,因为不知道什么叫做多,因为觉得以后的以后,还有更多甜蜜在等待。若给予的那个人已赴天涯,便会觉得太多太多,因为过往的枝枝叶叶都清晰可见,成了煎熬,摆脱不掉。
  
  夜合记得她曾对若瓷说,不要突然离开,否则她就再嫁。夜合在得知若瓷离开的那一瞬,就开始远离她与若瓷共同的回忆,也明白了,就算是哪一天若瓷回来了,她也不会再去爱他,不是讨厌,不是恨,只是失望,只是疲惫。
  
  “一个知道自己的失败的人,是不失败的。”
  
  倾落虽知道夜合知晓了小产的事情后会难受,但她那黯淡的神情让他明白,她不只是难受而已。若是以前,她绝不会因为她自己的心绪而那般对待卓墨黛,她连发泄的方式都变得这样笨拙,追溯到她的心,那里该是怎样的翻腾汹涌,昼夜不歇的折磨,她一贯惊人的隐忍竟也被突破了,她变得歇斯底里,只是还未全然爆发出来。
  
  “孩子的事已过去了,我们还有以后的,你忘了?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孩子,有男孩儿,有女孩儿,男孩儿不能宠着,从小就要骑马射箭,读书写字,一样都不能缺,女孩儿就随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她长大了就跟你一样……”
  
  夜合听倾落说着,不觉停住了脚步仰头去看他,倾落说话的时候笑得很好看,他将夜合抱起,吻在她额头,看她乖巧地缩在他怀里,小脑袋搁在他肩头,“喜欢么?”
  
  “嗯,很好听,就是很像假话。”
  
  “不假,你若怕我说了假话,就陪我到以后,到时候你自己看,不就知道我有没有说假话了。”
  
  “我是活不到你的以后的。”
  
  “你可以的,而且你也想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夜合,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他们都藏在你心里很深的地方,而我却知道,所以我是放不开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七十七章 行踪灭扑朔迷离(5)

  “宛倾落,我想要你的身体。”
  
  倾落将夜合抱回玉之院,让她坐在床上靠着,他则去给她倒热茶,只是倾落刚提起茶壶,身后就传来这么一句慵懒的话,手上一抖,热茶浇在了倾落左手上,倾落淡定地甩了甩手,却不料被人抓住了不放。
  
  “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拿热茶往手上,还是这只手上倒!”
  
  夜合站在倾落身侧,小心地将他左手上的金丝手套取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块儿锦帕轻轻擦拭着,待水珠都被擦去,夜合松了倾落的手转身往外走。
  
  倾落看着她走开的背影,脑子还没思考,他已探手将夜合拦腰抱回放在面前的圆桌上,夜合挣扎着要下来,倾落将她的挣扎都圈在怀里,脸上有些阴沉,“想去哪里?!”
  
  “去如儿那里拿药,你那左手若是再被烫出伤,我这就是毁了你一整只手了。”
  
  夜合答得流利,话中带急,手上仍旧挣扎着。
  
  “丑么?”
  
  倾落将左手毫无遮拦地搁在夜合眼前,那指头断掉的地方已经长出粉嫩的新皮肤,突兀的缺失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夜合坐正了身子,把倾落举高的左手拉低些,她抬眼看看倾落,继而低头,缓缓地吻过他左手有损的地方,没有错过一寸,她柔软的唇瓣触碰着获得新生的伤口,眼前情景就像是一个庄重的仪式,她的表情可称得上虔诚,末了,夜合拿她自己的右手握住倾落的左手,本来的十指相扣因倾落左手二指的缺失而显得怪异,夜合在倾落左手背上烙下一吻,“不丑,怎么会有人说丑……”
  
  这是夜合头一次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触碰倾落的左手,尽管此时的夜合并不会承认,但如倾落所说,夜合有很多东西都是藏在心中很深的地方,只有倾落知道。倾落比谁都明白这一刻的重要性。
  
  “我这手也只有在你面前才会露出来,你不嫌丑,我还在乎什么伤。你现在右脸完好,这么好看,我倒怕你后悔嫁给我,可惜,就算你后悔,你也走不掉了!”
  
  “倾落——这个,可以缓一缓……”
  
  夜合本是认真听倾落说话的,谁知道他话只说了两句,手就开始在她身上动作。夜合也不免懊恼,她方才是怎么了,竟然那么直白地就说了,搞得现在拒绝他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性,本来就只是本能而已,最初不过就是交/配繁殖的手段,一雌一雄所产生的生殖冲动。性这种东西,若是没有沾染过,日子也是一样地过,而一旦碰过了性,那就跟女人的月事一样,以后的日子里,总是要有的,至于数量和质量,就另当别论,如果好长时间没有,那就是出了问题。
  
  当然,对于男女之事,夜合并不精通,尤其是床底之间的事,但她的那一句“想要”就够了,比之别的女子处心积虑的勾引奇招更显功效。夫妻之间,一勾引,一调戏,就是春光旖旎了。
  
  “这个缓不了,王妃想要,本王岂敢怠慢!”
  
  “我现在不想要了!”
  
  “那我想要,烦劳王妃配合一下!”
  
  倾落知道夜合的身体敏感,他逗她说着话,手上动作不断,夜合的身体自然是起了反应,倾落将她自圆桌转移到床上,夜合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倾落褪得差不多了,倾落将夜合放在床上,她的身子柔软娇小,他覆身而上,却也极尽温柔,没有半分蛮力。
  
  “别怕,不会疼的,是我,是你想要的倾落,不会弄疼你,不疼,放松些,别怕……”
  
  不断地低声哄慰,倾落不敢贸然占有夜合的身体,一为她少经此事,身子必定还不适应,二来她本来身子就弱,他如果粗暴些,她必定是遍体鳞伤,那怎会是他想要的结果。
  
  夜合确实生涩,哪里经得起见惯风月的倾落的挑逗,她不停扭动着身子,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嘴里时轻时重地唤着“倾落”,声声娇媚,媚至骨髓,到最后竟带了微弱的乞求,更甚至她拿脸颊、身体去蹭他,嘴里将倾落唤得更急。
  
  其实,夜合的身体忍得辛苦,倾落忍得更辛苦,他生怕夜合的身子承受不了,以她的感觉为重,这时候的夜合宛如一朵花,一朵缓缓盛开的花儿,开在倾落身下,对于倾落来说,这是诱惑,令他无法理智下去的诱惑。
  
  “记不记得你头一次见我的时候叫我什么……”
  
  倾落在夜合耳边厮磨着,但夜合只迷蒙着双眼看着他,似是极为不解他为何突然间停下所有的动作。夜合迷惑的样子极为少见,倾落忍不住俯身一亲芳泽,算是稍稍聊以缓解身体的饥渴。
  
  “倾落……”
  
  “不对。”
  
  “倾落……”
  
  夜合的声音里带了不满,令倾落轻笑出来。
  
  “好了,不逗你了,你那时候才两岁,怎么会记得……你那时候就像现在一样,对我投怀送抱,叫我落哥哥,鼻涕眼泪都抹在我衣服上,脏得不得了……”
  
  “宛倾落,你才脏得不得了!我根本就没有干过那种事,你少在这儿污蔑我!还有,我才不屑于对你这种人投怀送抱!”
  
  夜合的迷蒙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有些羞恼的模样儿,夜合见倾落笑意止不住,心下立时起了无名火,伸手就去推伏在她身上的倾落,“宛倾落,你走开,你这身体,我还看不上!世上的男人那么多,比你好的岂止一个两个,我——啊!”
  
  怒气冲冲,可夜合毕竟力道小,哪会敌得过倾落,倾落就那么看着她发脾气,看着她挣扎,就在夜合被他气得几近出离愤怒的时候,他豁然进入夜合的身体,却只进入一半,将夜合吓得再不敢乱动。
  
  “你,你……”
  
  夜合满面霞彩,倾落的恶意逗弄,她已然明白了,可她却是无力还击。
  
  “夜合,这世上比我好的男人确实不止一个两个,但他们都与你无关,因为我在这儿,就在你身边,能够与你有关联的是我,只能是我。” 
  
  “宛倾落,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的,不多,不如夜合叫声落哥哥来听听,我这些年都快忘了那感觉了……”
  
  “宛倾落,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叫人哥哥!”
  
  “哦,不是有倾轩哥哥么?”
  
  “宛倾落,你就是无理取闹,宛倾轩他同念绝是同窗,他叫我念容妹妹,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你听过我叫他倾轩哥哥么?!”
  
  夜合气极,但她又实在拿倾落没办法,推又推不动,且他在说话的同时小动作也不断,她全身上下都是火,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
  
  “那好,把哥哥两个字给去掉吧。”
  
  似是做出了天大的让步,倾落湿润的唇舌在夜合胸前滑过,无声地发泄着,企图挽回些让步所带来的损失。夜合强忍着不发出糜烂的呻吟,但她已被倾落挑逗得受不住了,只能凭最后的点滴理智同倾落的无理取闹僵持着。
  
  倾落对夜合的心理掌握得滴水不漏,他却也不急,虽然要命地想立刻要了她。他能做的无非就是诱惑。
  
  人在面对致命诱惑时,只有两种结果,第一是没有尊严地屈从,第二是有尊严地屈从。两者的区别并不明显,不过就是前者丝毫没有反抗的心,而后者存着抗衡的意罢了。
  
  夜合恰恰属于后者,若是她还未屈从,只能说这诱惑还不够致命。
  
  见惯了风月喧嚣,那只是倾落能将夜合看透的一个极小部分的因素,更大的缘由在于,他不贪于占有她的身体一时,而贪于占据她的心一世。在占有任何东西之前,等待都是必经的过程,只不过时间长短有别,倾落选了需等待最久的一条路,而他绝不是对时间慷慨的人,算来算去,都不过是因为他想要,不过是因为他以后的寻常日子中的每一天都不能缺了她。
  
  依倾落的手段,不需要下药,不需要谎言,他足以使一个女子臣服,对夜合也同样,只仍旧是那句话,时间而已。
  
  当夜合用手臂略略撑起身子,偎在倾落颈窝,带着渴望的呻吟吐出一个“落”字,倾落被那从她口腔里流露出来的热气熏得迷醉,自然也就无需再隐忍下去,他是要带着她一同沉沦的,沉沦在肉体的欢愉,还有心灵的充实,不管是哪一种她所欢喜的,他都是要参与的,永不缺席。
  
  夜合将这一段日子里所有被她自己压抑着的负面情绪都化作了渴望,在这场放肆的交欢里,发泄得酣畅淋漓。未曾谋面的孩子,不辞而别的若瓷,还有注定了时日不多的性命,都使得她对倾落的索求全力回应,带着不可思议的迫切,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灵药,固执得就算搭上性命也绝不放手,肢体交缠的热度让夜合贪恋无比,就像鱼儿贪恋水一样。
  
  夜合时高时低地呼唤着,倾落明白那来自她的无意识,来自她本能的需要,她唤着他的名字,一直没有间断,但倾落听得出她的低迷,她像是要借由身体的欢愉向过去告别,她的热情持久不衰,她攀在他的肩头,她的吻乱七八糟地落在倾落身上,倾落笑笑,她还是青涩的,至少在属于女人的世界里,尤其是在床上,这件事让倾落很愉快。
  
  他需要的从来就不是技巧高超的床伴,他要的是她,这样一个让人摸不透,但可以放心爱的女人,属于她的一切,都即将属于他,那生动的一切,倾落想,他乐意、允许自己去强取豪夺,不择手段地占有,哪怕上前来阻拦的人是她,他也不会放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七十八章 流言起太子殒落(1)

  翌日倾落准备着去上朝的时候,夜合是清醒的,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倾落将如儿眷儿遣出去,进了内室,撩开帐子,夜合正趴在枕头上若有所思。他将她光裸的手臂捉住往被子里塞,她却执拗着不领情,小性子又发作了。
  
  “宛倾落,你不许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倾落的霸道从来不靠嘶吼彰显,对别人,他是冷,对夜合,他是柔。
  
  “你的身体仍旧不好,凡事不可逞能,若是要发脾气,就等我下朝回来再说。”
  
  夜合被倾落塞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心里头有些憋气,却也没有跟倾落再在口头上相斗。倾落看看背对着他的夜合,伸手抚抚她发顶,没再说什么,起身踏上去上朝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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